第10章 神罚之地
山谷中，白蛇缓缓睁开双眼，那双碧绿的眼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故事与沧桑。
“为何救我？”
白蛇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却透着一股子威严。
谛听轻轻一跃，跳到了阿朔的肩上，用那奶声奶气的声音说道：
“你也救了我们的小朔朔一次。”
白蛇的目光在阿朔身上停留片刻，似乎在审视着什么，随后缓缓开口：
“我叫白瀰，是白矖与腾蛇的后裔。”
阿朔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波澜，谛听则是记脸痴汉的模样。
“哇，你是两位大神的后代？白矖与腾蛇可是我们神兽的巅峰，都说白矖与腾蛇的后代少的可怜，自从他们突破神灵十二阶，进入无界之后，存在世间的已不足十个。”
“白瀰前辈，您能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吗？”阿朔恭敬地问道。
白瀰轻叹一声，仿佛打开了尘封的记忆之门。
“在很久以前，我无意间闯入了一片被诅咒的土地——炎泽。那里气侯极端，环境恶劣，人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我本想用自已的力量帮助他们，却发现自已在这里无法使用神力。”
“无法使用神力？”谛听惊讶地问道。
“是的，炎泽仿佛有一种力量，能够压制一切神灵的法力。后来我才知道这是所谓的神罚之地，除了我没人能出得去。他们被困在结界中，身上有一种法印，只要靠近结界就会五内俱焚，遭受难以承受的痛苦，即便这样他们也没人能出得了结界。”
白瀰继续说道：
“在炎泽有时侯滂沱大雨能连续下一整月，有时侯又终年不见一滴水；有时无端端的电闪雷鸣，有时侯没缘故的山火肆虐；到处都是毒物瘴气，物资匮乏，人与人之间缺乏信任，相互厮杀屡见不鲜，外界的植物在这里根本就无法存活，这里的人贪婪、自私又谨慎。”
“所以您就留了下来，对吗？”阿朔猜测道。
白瀰点了点头：“没错，我教他们学习神界文字和音律，研究林中的药草，帮助他们治病。自创了阵法，利用雷电与山火的力量帮助他们御敌；在炎泽我发现了一种金属，用它打造的兵器无坚不摧。然而，正是这种兵器，最终成为了炎泽的灾难，而我也犯下了弥天大罪。”
“灾难？”谛听好奇地追问道。
“是的，用这种金属打造出来的兵器能够破坏炎泽的结界，有人逃了出去。然而，当神界发现异样，派使者赶过来的时侯，他们只顾逃命，没有人愿意留下与对抗神界，他们并不感激我，他们认为是我给他们带来了灾难。”
白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
“可是以你的实力能拦住你的，放眼整个神界也是寥寥无几吧？”
谛听不解地问道，他知道眼前的白蛇已然被封住了灵力，若封印破除，她的灵力当在神灵九阶之上。
“我没有跑，被斩了双翼，囚禁在这里。”
阿朔听到白瀰的叙述记是震惊，他从未想过，这片山谷中竟隐藏着如此重大的秘密。
“那么，这儿就是炎泽吗？”阿朔问道。
“炎泽只剩这一处废墟，我被限制使用灵术。”
“那这条黑蛇又是怎么回事？鼓鼓说它至少也有十万年的修为，难道它也被封住了灵力？”
“十万年的修为早就有了灵魄，自然能够化形，可它的灵魄被人夺走，莫说化形，连灵力都用不了。”
“是否跟契灵有关？”
“没错，它是玄水蛟龙，并非是你们口中普通的蛇，它的修为近六十万年，也并非你们所说的十万年。玄水蛟龙灵魄极其罕见，若为契灵，当是顶级的灵契灵，它想杀我，夺我元灵。”
“我说呢，原本我还想让小朔朔抓住它的灵魄，让它变成契灵呢。”
“就算抓住了有何用处？他不是已经有了一个契灵了吗？”
“白瀰，你就没感觉出来这小子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吗？”
“有，方才我就想问，神兽谛听怎么甘愿让凡人的契灵，看你这样不像是被抓来强行融合的。”
“那你猜猜？”
“无界神印？”
“聪明！”
“可目前所知的无界神印的拥有者仅有三人，这三位的修为可都是远超十二阶神灵，能掌控轮回，扭转乾坤，让流云静止，寰宇倾覆的存在，可他……只是一个凡人小孩。”
“小朔朔，把你的无界神印亮出来让她看看。”
阿朔闭上眼睛，凝聚神气，谛听正准备得意，无奈那神印就是没法开启。
“咿，小朔朔你是不是没吃饭？这点力气都没有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难道……跟之前的月痕有关？灵力消耗过度没法开启神印？那月痕是你使的？”
谛听又绕着阿朔转了一圈，仔细打量了一番，摇头道：“不对啊，身上还是没有丝毫灵力。”
“鼓鼓，这不重要，眼下更重要的难道不是怎样把白瀰救出来吗？”
“救出来？万一被神界知道了，你小子能顶住啊？”
“你们不要白费力气了，救我出去又如何？当初炎泽逃出去的子民都已经不在了，无一生还。留在这里我心里还好受点，也许真的是我害了他们。”
“无一生还？神不该是悲悯的吗？怎么会把他们都杀了？”
阿朔十分不解，从小到大他看到的都是世人对神灵的膜拜，他所理解的神是智慧而仁爱的。
翰州大地上拥有神契灵的人，所有人都甘愿成为他们的仆从。
听婆婆说当初如若不是母亲自愿献出月神契，即便她身为月神族圣女失了贞洁，虽然被人诟病，也没人敢对她动手，除非是神亲自降临。
他无法相信神会将炎泽子民悉数杀掉。
“白瀰前辈，也许你还真该出去，就算炎泽子民犯了过错，何至于全都杀掉？”
阿朔突然想到了些什么，而他的疑问恰巧也正是白瀰心中的疑问。
“你是说……其实我也有想过……”
“算啦算啦，你俩别打哑谜了，还是我来说吧，炎泽子民知道了些什么不该知道的东西，原本是想用结界囚禁他们，结界破了，所以只好杀人灭口，只是为何不是拿走或封印他们的记忆？而是用囚禁，甚至用杀戮让他们的记忆永远沉睡？”
“莫非……”
说到这里白瀰心如刀绞，露出悲戚的神态。
“就算他们没了记忆，我有，我是最后有记忆的那一个，就像你说的，如果让他们失去记忆活着，我的罪名就轻了，但如果他们都死了，我就成了那个杀人凶手，有的罪，莫须有。”
“为何救我？”
白蛇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却透着一股子威严。
谛听轻轻一跃，跳到了阿朔的肩上，用那奶声奶气的声音说道：
“你也救了我们的小朔朔一次。”
白蛇的目光在阿朔身上停留片刻，似乎在审视着什么，随后缓缓开口：
“我叫白瀰，是白矖与腾蛇的后裔。”
阿朔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波澜，谛听则是记脸痴汉的模样。
“哇，你是两位大神的后代？白矖与腾蛇可是我们神兽的巅峰，都说白矖与腾蛇的后代少的可怜，自从他们突破神灵十二阶，进入无界之后，存在世间的已不足十个。”
“白瀰前辈，您能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吗？”阿朔恭敬地问道。
白瀰轻叹一声，仿佛打开了尘封的记忆之门。
“在很久以前，我无意间闯入了一片被诅咒的土地——炎泽。那里气侯极端，环境恶劣，人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我本想用自已的力量帮助他们，却发现自已在这里无法使用神力。”
“无法使用神力？”谛听惊讶地问道。
“是的，炎泽仿佛有一种力量，能够压制一切神灵的法力。后来我才知道这是所谓的神罚之地，除了我没人能出得去。他们被困在结界中，身上有一种法印，只要靠近结界就会五内俱焚，遭受难以承受的痛苦，即便这样他们也没人能出得了结界。”
白瀰继续说道：
“在炎泽有时侯滂沱大雨能连续下一整月，有时侯又终年不见一滴水；有时无端端的电闪雷鸣，有时侯没缘故的山火肆虐；到处都是毒物瘴气，物资匮乏，人与人之间缺乏信任，相互厮杀屡见不鲜，外界的植物在这里根本就无法存活，这里的人贪婪、自私又谨慎。”
“所以您就留了下来，对吗？”阿朔猜测道。
白瀰点了点头：“没错，我教他们学习神界文字和音律，研究林中的药草，帮助他们治病。自创了阵法，利用雷电与山火的力量帮助他们御敌；在炎泽我发现了一种金属，用它打造的兵器无坚不摧。然而，正是这种兵器，最终成为了炎泽的灾难，而我也犯下了弥天大罪。”
“灾难？”谛听好奇地追问道。
“是的，用这种金属打造出来的兵器能够破坏炎泽的结界，有人逃了出去。然而，当神界发现异样，派使者赶过来的时侯，他们只顾逃命，没有人愿意留下与对抗神界，他们并不感激我，他们认为是我给他们带来了灾难。”
白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
“可是以你的实力能拦住你的，放眼整个神界也是寥寥无几吧？”
谛听不解地问道，他知道眼前的白蛇已然被封住了灵力，若封印破除，她的灵力当在神灵九阶之上。
“我没有跑，被斩了双翼，囚禁在这里。”
阿朔听到白瀰的叙述记是震惊，他从未想过，这片山谷中竟隐藏着如此重大的秘密。
“那么，这儿就是炎泽吗？”阿朔问道。
“炎泽只剩这一处废墟，我被限制使用灵术。”
“那这条黑蛇又是怎么回事？鼓鼓说它至少也有十万年的修为，难道它也被封住了灵力？”
“十万年的修为早就有了灵魄，自然能够化形，可它的灵魄被人夺走，莫说化形，连灵力都用不了。”
“是否跟契灵有关？”
“没错，它是玄水蛟龙，并非是你们口中普通的蛇，它的修为近六十万年，也并非你们所说的十万年。玄水蛟龙灵魄极其罕见，若为契灵，当是顶级的灵契灵，它想杀我，夺我元灵。”
“我说呢，原本我还想让小朔朔抓住它的灵魄，让它变成契灵呢。”
“就算抓住了有何用处？他不是已经有了一个契灵了吗？”
“白瀰，你就没感觉出来这小子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吗？”
“有，方才我就想问，神兽谛听怎么甘愿让凡人的契灵，看你这样不像是被抓来强行融合的。”
“那你猜猜？”
“无界神印？”
“聪明！”
“可目前所知的无界神印的拥有者仅有三人，这三位的修为可都是远超十二阶神灵，能掌控轮回，扭转乾坤，让流云静止，寰宇倾覆的存在，可他……只是一个凡人小孩。”
“小朔朔，把你的无界神印亮出来让她看看。”
阿朔闭上眼睛，凝聚神气，谛听正准备得意，无奈那神印就是没法开启。
“咿，小朔朔你是不是没吃饭？这点力气都没有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难道……跟之前的月痕有关？灵力消耗过度没法开启神印？那月痕是你使的？”
谛听又绕着阿朔转了一圈，仔细打量了一番，摇头道：“不对啊，身上还是没有丝毫灵力。”
“鼓鼓，这不重要，眼下更重要的难道不是怎样把白瀰救出来吗？”
“救出来？万一被神界知道了，你小子能顶住啊？”
“你们不要白费力气了，救我出去又如何？当初炎泽逃出去的子民都已经不在了，无一生还。留在这里我心里还好受点，也许真的是我害了他们。”
“无一生还？神不该是悲悯的吗？怎么会把他们都杀了？”
阿朔十分不解，从小到大他看到的都是世人对神灵的膜拜，他所理解的神是智慧而仁爱的。
翰州大地上拥有神契灵的人，所有人都甘愿成为他们的仆从。
听婆婆说当初如若不是母亲自愿献出月神契，即便她身为月神族圣女失了贞洁，虽然被人诟病，也没人敢对她动手，除非是神亲自降临。
他无法相信神会将炎泽子民悉数杀掉。
“白瀰前辈，也许你还真该出去，就算炎泽子民犯了过错，何至于全都杀掉？”
阿朔突然想到了些什么，而他的疑问恰巧也正是白瀰心中的疑问。
“你是说……其实我也有想过……”
“算啦算啦，你俩别打哑谜了，还是我来说吧，炎泽子民知道了些什么不该知道的东西，原本是想用结界囚禁他们，结界破了，所以只好杀人灭口，只是为何不是拿走或封印他们的记忆？而是用囚禁，甚至用杀戮让他们的记忆永远沉睡？”
“莫非……”
说到这里白瀰心如刀绞，露出悲戚的神态。
“就算他们没了记忆，我有，我是最后有记忆的那一个，就像你说的，如果让他们失去记忆活着，我的罪名就轻了，但如果他们都死了，我就成了那个杀人凶手，有的罪，莫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