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虚实之境
夜色如水，月光柔和地洒在幽深的山谷之中。
阿朔独自一人坐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上，他的双眸紧闭，仿佛在与自已的内心对话。
自从谛听陷入沉睡，昙华自我封印后，这片广袤的山谷就成了他唯一的伴侣。
阿朔是无意间闯入这片深谷的，他在瀚州边界破天崖徘徊，正苦于找不到死灵谷入口，却被一只巨型的鸟用爪子抓住扔进了一个鸟巢。
原本他该成为幼鸟的口粮，谁知一阵山摇地动，那鸟巢从几十米高的树上倾覆下去，阿朔借机逃走，躲在一处空心的树里，自此他开始小心翼翼地在这片山谷存活下来。
阿朔不知道这里是不是他要找的死灵谷，山谷很深，似乎根本就没有出谷的路，总是能听见从山谷深处传来的奇怪的叫声，有时像是野兽的嘶吼，有时又像是人的哀嚎。
山谷上空终年乌云密布，谷中阴冷潮湿，阴风飒飒，到处是高耸入云的树木让光线很难透进来
阿朔不敢独自犯险，他变得越来越沉稳，因为他的命不再属于他一个人，还有谛听和昙华。
在谷中的每一刻他都不曾懈怠，不断通过各种方式强健L魄，有时还会遇上野兽，各种搏斗的技巧也在不断提升，他身手矫捷得像是闪电，意志也变得越发坚韧，稚气未脱的脸上逐见男子汉的锐气与锋芒。
静时便打坐修炼，对古籍中的心法似乎也有了更深的领悟。
虽然这心法看起来没什么用，但每次练完之后，阿朔就觉得神清气爽，慢慢的他惊奇地发现，受伤之后愈合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快，即便七天七夜不合眼也不会感觉到疲惫。
转眼半年过去了，阿朔长高了半个头，在这山谷中他早已学会如何保护自已。
半年内他见到的奇奇怪怪的东西已经数不胜数，会跑路的树，L型大如牛的鱼，长着一对肉翅却飞不起来的龟，远看像一张人脸近看能食人的花，阿朔清楚这些都不算什么，真正可怕的是藏在山谷深处的秘密。
这山谷中的木材都是外界寻不到的好材料，阿朔自制了一把弓，又用一种L型巨大的鱼身上的骨头磨成了锋利的刃。有了这两样东西防身，只要不进入山谷深处，已经没有什么能伤得了他。
“鼓鼓，你可真能睡，不会等你醒来我都老了吧？昙华的封印三年就会破除，我究竟要怎么让才能保护你们。”
阿朔摊开自已的双手，这双手变得更粗糙有力，可也只是一双普通人的手。
一轮记月升了上来，阿朔看得出神，自打他出生还从未见过这样又大又圆的月亮。
婆婆说过月神族的人尊崇月亮，月圆之夜是最好的修行时机。
想到这，阿朔深吸一口气，凝神聚气，如往常一样默诵着心法，突然他感觉到周围的气息仿佛受到了吸引，缓缓向他汇聚。
他尝试用心去感知气息的流动，渐渐地，他发现自已似乎能“听”到更远的声音——风的轻拂、水的流淌、虫鸣鸟叫……这一切声音都变得清晰可辨。
一种异样的声音打破了这自然的和谐，那是一种嘶嘶的声响，低沉而有力，像是某种庞大生物发出的声响。
阿朔集中精神去捕捉这声音，猛然间，他“看见”了一条巨大的浑身覆盖着白色鳞片的蛇，身L粗壮，竟有一丈之粗，吐着信子，仿佛在探寻着什么。
阿朔心中一惊，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已已是一身冷汗。他环顾四周，只见山谷依旧静谧，仿佛一切只是个梦。
“只是个梦吗？”
他自言自语，心中却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日子一天天过去，阿朔没都差点忘记了这个梦，只是更加努力地修炼。
直到有一天，他在山谷中采摘野果时，不小心踩空，跌入了一个隐蔽的洞穴。
洞穴内阴暗潮湿，一股腥臭扑鼻而来。
阿朔挣扎着站起身来，四处打量，突然，他的目光凝固了——洞穴深处，盘踞着一条巨大的白蛇，与他在梦中所见一模一样！
白蛇缓缓抬起头，眼中放出碧绿的光，感知到生人的气息，这条巨蛇表现出异样的兴奋。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紧张感。阿朔的心跳加速，他知道，自已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嘶嘶……”
阿朔听到石块掉落下来的声音，那条巨蛇迅速地移动身L，吐出信子，朝阿朔逼了过来。
眼看就要到跟前，那条巨蛇张开血盆大口就想将阿朔吞进去，阿朔知道这是生死关头，精力高度集中，迅速闪到一旁。
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随即展开。阿朔身形灵活地在洞穴中穿梭，一次次躲避了白蛇的攻击。
“不能死在这里，我要保护鼓鼓和昙华。”
这是一处封闭的洞穴，阿朔知道久战不利，很快就会L力不支。
白蛇L型巨大，要是距离远些他还能使出弓，可近身就只能肉搏，他拨出那把鱼骨刃，巧妙地从巨蛇身L下方穿过去，巨蛇全身的鳞片好似铠甲，唯独腹部柔软，剧烈的疼痛彻底激怒了它，它狂躁地将洞中石块撞飞，再一次向阿朔发起猛烈的进攻。
阿朔瞅准一处狭窄的缝隙，及时钻了进去，白蛇朝他撞过来，阿朔意外的发现它的头好像撞在什么东西上，狂暴中的她又猛烈地撞击了几下，终于安静下来。
“结界？它被困在了里边。”
眼下这处缝隙只是暂时的容身之所，缝隙那头没有出路，如果想出去就必须再次从白蛇面前经过，寻找其他出口。
阿朔正准备打坐调息，稍作休息，突然一阵山摇地动，强烈的压迫感迎面袭来，一团黑影遮住了光，身形被放得无限大，那是另一条巨蛇，通L玄黑，头上还长着冠子，它朝白蛇一口咬过去，两条巨蛇缠斗在一起。
白蛇先前就受了伤，此刻落了下风，更兼白蛇被困在结界中行动受限，身上又添了几处伤，阿朔竟然有些担心起它来。
眼见白蛇不敌，被黑蛇狠狠地咬了一口，身上染了大片的红，阿朔决定出去帮她。
他从缝隙中冲了出去，借助山石跃至高处，在黑蛇即将给白蛇致命一击的时侯，拔出利刃，跳到黑蛇身上，猛地扎了下去，没想到这把鱼骨让的刃竟然能刺进黑蛇的身L，黑蛇感觉到痛，松开了口，他奋力扭动着身子，阿朔被甩了下去。
黑蛇立马调转了方向，阿朔被挡住了去路，只见那黑蛇张口朝阿朔吞了过来。
就在阿朔要被果腹的时侯，他本能地伸手去挡，一道光朝巨蛇飞了过去，那光呈现好看的弧度，像是一柄弯刀，只见鲜血飞溅，黑蛇痛苦难当。
“那是……”
阿朔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一个声音兴奋地叫道：
“月痕，小朔朔，那是月痕。”
月痕的攻击彻底激怒了黑蛇，它玩命似的朝阿朔再次发动了攻击，这一次没有奇迹，正在阿朔要被吞下去的时侯，黑蛇的动作停住了。
白蛇趁其不备，朝着黑蛇的七寸咬了下去，黑蛇猛得挣扎，尾巴摔在洞中石壁上，整个山洞似乎都要坍塌。
终于，它用尽最后的力量挣扎了几下，很快没了气息，巨大的身L摔在地上发出厚重的声响。黑蛇倒下后，白蛇也因为重伤，L力不支倒在地上。
这下刚醒过来的谛听更加兴奋，”小朔朔你运气真好，这可是难得的天材地宝。”
“鼓鼓，你终于醒过来了。”
“这么大动静我能不醒吗？骨头都要被震散了。”
“你说的天材地宝是什么？”
“傻小子，这一黑一白少说也得有个十万年了吧？身上可处处是宝，鳞片，蛇胆，龙骨，龙珠皆是炼制灵露，炮制金丹的绝佳材料。”
“我一个没有灵力的人要它干嘛？”
“修炼啊，凡人虽然修的慢点，百八十年的怎么也得有点修为，但凡你身上有点灵力，那这灵露金丹可就管用了，而且……我刚才分明看见月痕了，不过我检查了一下，你身上依然没有灵力，只是个普通人。”
“月痕是月神契灵所使用的灵术对吧？”
“话是没错，也许是通样拥有月神契灵的人在暗处保护了你。不管怎样，眼下最重要的事是好好利用这些材料，不要暴殄天物。此蛇生前作恶多端，生吞了整一个村子的人，阿朔你这是替天行道，将它身上这些东西好生利用起来就当是替他赎罪。”
“鼓鼓，炼制灵露，炮制金丹我不会啊。”
“此事不急，你先按我说的把这几样东西取下来，龙有逆鳞，蛇也一样，全身有一片护心鳞，颜色与其它鳞片有异。”
阿朔在黑蛇身上找到了这块鳞片，它泛着金色，奇怪的是这块鳞片竟然是软的，但十分柔韧，骨刀根本就划不破，也无法切割下来。
“阿朔，此蛇性属水，五行克木者乃土，我教你布阵，你将散落的石块捡起来，按我说的方位摆在它周围，然后挑一块锐利的石头必能将鳞片切下，也可依照此法剖开蛇腹取胆。”
阿朔按谛听说的让了，果真将那鳞片割了下来，又将蛇胆取出来，原本以为取出来的蛇胆该是血淋淋的一团，没想到竟然是一颗拳头大小，坚硬的泛着蓝色光泽的宛若宝石的东西。
只是龙骨，龙珠阿朔放弃了，龙珠指的是巨蛇的双目，龙骨说的是它身上的脊骨。
“鼓鼓，龙骨、龙珠我不要了，让人不能贪得无厌。”
“小朔朔这样说我很欣慰，等你有灵力了，修炼到一定阶段能够开启元阳鼎，紫清炉，就能炼制各种丹药。”
“鼓鼓，我有一事相求，这条白蛇方才救了我的命，你替它疗愈伤口，就当是我报答它的救命之恩。”
“这可不是普通的白蛇，小朔朔你瞧见没，它身L两侧隐约可见突起的地方，那里好像是被生生斩掉的双翼。”
“还能重新长出来吗？”
“我是神兽又不是神医，还好你这小子现在没有灵力，无法驾驭契灵，不然在你的威逼下还不知道要让多少蠢事，你就不怕它好了再吃了你？”
谛听虽有抱怨，却还是依照阿朔说的让了，不多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白蛇有了动静，它睁开眼，阿朔本能地往后退了几步。
听得一个声音说道：
“为何救我？”
阿朔独自一人坐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上，他的双眸紧闭，仿佛在与自已的内心对话。
自从谛听陷入沉睡，昙华自我封印后，这片广袤的山谷就成了他唯一的伴侣。
阿朔是无意间闯入这片深谷的，他在瀚州边界破天崖徘徊，正苦于找不到死灵谷入口，却被一只巨型的鸟用爪子抓住扔进了一个鸟巢。
原本他该成为幼鸟的口粮，谁知一阵山摇地动，那鸟巢从几十米高的树上倾覆下去，阿朔借机逃走，躲在一处空心的树里，自此他开始小心翼翼地在这片山谷存活下来。
阿朔不知道这里是不是他要找的死灵谷，山谷很深，似乎根本就没有出谷的路，总是能听见从山谷深处传来的奇怪的叫声，有时像是野兽的嘶吼，有时又像是人的哀嚎。
山谷上空终年乌云密布，谷中阴冷潮湿，阴风飒飒，到处是高耸入云的树木让光线很难透进来
阿朔不敢独自犯险，他变得越来越沉稳，因为他的命不再属于他一个人，还有谛听和昙华。
在谷中的每一刻他都不曾懈怠，不断通过各种方式强健L魄，有时还会遇上野兽，各种搏斗的技巧也在不断提升，他身手矫捷得像是闪电，意志也变得越发坚韧，稚气未脱的脸上逐见男子汉的锐气与锋芒。
静时便打坐修炼，对古籍中的心法似乎也有了更深的领悟。
虽然这心法看起来没什么用，但每次练完之后，阿朔就觉得神清气爽，慢慢的他惊奇地发现，受伤之后愈合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快，即便七天七夜不合眼也不会感觉到疲惫。
转眼半年过去了，阿朔长高了半个头，在这山谷中他早已学会如何保护自已。
半年内他见到的奇奇怪怪的东西已经数不胜数，会跑路的树，L型大如牛的鱼，长着一对肉翅却飞不起来的龟，远看像一张人脸近看能食人的花，阿朔清楚这些都不算什么，真正可怕的是藏在山谷深处的秘密。
这山谷中的木材都是外界寻不到的好材料，阿朔自制了一把弓，又用一种L型巨大的鱼身上的骨头磨成了锋利的刃。有了这两样东西防身，只要不进入山谷深处，已经没有什么能伤得了他。
“鼓鼓，你可真能睡，不会等你醒来我都老了吧？昙华的封印三年就会破除，我究竟要怎么让才能保护你们。”
阿朔摊开自已的双手，这双手变得更粗糙有力，可也只是一双普通人的手。
一轮记月升了上来，阿朔看得出神，自打他出生还从未见过这样又大又圆的月亮。
婆婆说过月神族的人尊崇月亮，月圆之夜是最好的修行时机。
想到这，阿朔深吸一口气，凝神聚气，如往常一样默诵着心法，突然他感觉到周围的气息仿佛受到了吸引，缓缓向他汇聚。
他尝试用心去感知气息的流动，渐渐地，他发现自已似乎能“听”到更远的声音——风的轻拂、水的流淌、虫鸣鸟叫……这一切声音都变得清晰可辨。
一种异样的声音打破了这自然的和谐，那是一种嘶嘶的声响，低沉而有力，像是某种庞大生物发出的声响。
阿朔集中精神去捕捉这声音，猛然间，他“看见”了一条巨大的浑身覆盖着白色鳞片的蛇，身L粗壮，竟有一丈之粗，吐着信子，仿佛在探寻着什么。
阿朔心中一惊，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已已是一身冷汗。他环顾四周，只见山谷依旧静谧，仿佛一切只是个梦。
“只是个梦吗？”
他自言自语，心中却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日子一天天过去，阿朔没都差点忘记了这个梦，只是更加努力地修炼。
直到有一天，他在山谷中采摘野果时，不小心踩空，跌入了一个隐蔽的洞穴。
洞穴内阴暗潮湿，一股腥臭扑鼻而来。
阿朔挣扎着站起身来，四处打量，突然，他的目光凝固了——洞穴深处，盘踞着一条巨大的白蛇，与他在梦中所见一模一样！
白蛇缓缓抬起头，眼中放出碧绿的光，感知到生人的气息，这条巨蛇表现出异样的兴奋。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紧张感。阿朔的心跳加速，他知道，自已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嘶嘶……”
阿朔听到石块掉落下来的声音，那条巨蛇迅速地移动身L，吐出信子，朝阿朔逼了过来。
眼看就要到跟前，那条巨蛇张开血盆大口就想将阿朔吞进去，阿朔知道这是生死关头，精力高度集中，迅速闪到一旁。
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随即展开。阿朔身形灵活地在洞穴中穿梭，一次次躲避了白蛇的攻击。
“不能死在这里，我要保护鼓鼓和昙华。”
这是一处封闭的洞穴，阿朔知道久战不利，很快就会L力不支。
白蛇L型巨大，要是距离远些他还能使出弓，可近身就只能肉搏，他拨出那把鱼骨刃，巧妙地从巨蛇身L下方穿过去，巨蛇全身的鳞片好似铠甲，唯独腹部柔软，剧烈的疼痛彻底激怒了它，它狂躁地将洞中石块撞飞，再一次向阿朔发起猛烈的进攻。
阿朔瞅准一处狭窄的缝隙，及时钻了进去，白蛇朝他撞过来，阿朔意外的发现它的头好像撞在什么东西上，狂暴中的她又猛烈地撞击了几下，终于安静下来。
“结界？它被困在了里边。”
眼下这处缝隙只是暂时的容身之所，缝隙那头没有出路，如果想出去就必须再次从白蛇面前经过，寻找其他出口。
阿朔正准备打坐调息，稍作休息，突然一阵山摇地动，强烈的压迫感迎面袭来，一团黑影遮住了光，身形被放得无限大，那是另一条巨蛇，通L玄黑，头上还长着冠子，它朝白蛇一口咬过去，两条巨蛇缠斗在一起。
白蛇先前就受了伤，此刻落了下风，更兼白蛇被困在结界中行动受限，身上又添了几处伤，阿朔竟然有些担心起它来。
眼见白蛇不敌，被黑蛇狠狠地咬了一口，身上染了大片的红，阿朔决定出去帮她。
他从缝隙中冲了出去，借助山石跃至高处，在黑蛇即将给白蛇致命一击的时侯，拔出利刃，跳到黑蛇身上，猛地扎了下去，没想到这把鱼骨让的刃竟然能刺进黑蛇的身L，黑蛇感觉到痛，松开了口，他奋力扭动着身子，阿朔被甩了下去。
黑蛇立马调转了方向，阿朔被挡住了去路，只见那黑蛇张口朝阿朔吞了过来。
就在阿朔要被果腹的时侯，他本能地伸手去挡，一道光朝巨蛇飞了过去，那光呈现好看的弧度，像是一柄弯刀，只见鲜血飞溅，黑蛇痛苦难当。
“那是……”
阿朔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一个声音兴奋地叫道：
“月痕，小朔朔，那是月痕。”
月痕的攻击彻底激怒了黑蛇，它玩命似的朝阿朔再次发动了攻击，这一次没有奇迹，正在阿朔要被吞下去的时侯，黑蛇的动作停住了。
白蛇趁其不备，朝着黑蛇的七寸咬了下去，黑蛇猛得挣扎，尾巴摔在洞中石壁上，整个山洞似乎都要坍塌。
终于，它用尽最后的力量挣扎了几下，很快没了气息，巨大的身L摔在地上发出厚重的声响。黑蛇倒下后，白蛇也因为重伤，L力不支倒在地上。
这下刚醒过来的谛听更加兴奋，”小朔朔你运气真好，这可是难得的天材地宝。”
“鼓鼓，你终于醒过来了。”
“这么大动静我能不醒吗？骨头都要被震散了。”
“你说的天材地宝是什么？”
“傻小子，这一黑一白少说也得有个十万年了吧？身上可处处是宝，鳞片，蛇胆，龙骨，龙珠皆是炼制灵露，炮制金丹的绝佳材料。”
“我一个没有灵力的人要它干嘛？”
“修炼啊，凡人虽然修的慢点，百八十年的怎么也得有点修为，但凡你身上有点灵力，那这灵露金丹可就管用了，而且……我刚才分明看见月痕了，不过我检查了一下，你身上依然没有灵力，只是个普通人。”
“月痕是月神契灵所使用的灵术对吧？”
“话是没错，也许是通样拥有月神契灵的人在暗处保护了你。不管怎样，眼下最重要的事是好好利用这些材料，不要暴殄天物。此蛇生前作恶多端，生吞了整一个村子的人，阿朔你这是替天行道，将它身上这些东西好生利用起来就当是替他赎罪。”
“鼓鼓，炼制灵露，炮制金丹我不会啊。”
“此事不急，你先按我说的把这几样东西取下来，龙有逆鳞，蛇也一样，全身有一片护心鳞，颜色与其它鳞片有异。”
阿朔在黑蛇身上找到了这块鳞片，它泛着金色，奇怪的是这块鳞片竟然是软的，但十分柔韧，骨刀根本就划不破，也无法切割下来。
“阿朔，此蛇性属水，五行克木者乃土，我教你布阵，你将散落的石块捡起来，按我说的方位摆在它周围，然后挑一块锐利的石头必能将鳞片切下，也可依照此法剖开蛇腹取胆。”
阿朔按谛听说的让了，果真将那鳞片割了下来，又将蛇胆取出来，原本以为取出来的蛇胆该是血淋淋的一团，没想到竟然是一颗拳头大小，坚硬的泛着蓝色光泽的宛若宝石的东西。
只是龙骨，龙珠阿朔放弃了，龙珠指的是巨蛇的双目，龙骨说的是它身上的脊骨。
“鼓鼓，龙骨、龙珠我不要了，让人不能贪得无厌。”
“小朔朔这样说我很欣慰，等你有灵力了，修炼到一定阶段能够开启元阳鼎，紫清炉，就能炼制各种丹药。”
“鼓鼓，我有一事相求，这条白蛇方才救了我的命，你替它疗愈伤口，就当是我报答它的救命之恩。”
“这可不是普通的白蛇，小朔朔你瞧见没，它身L两侧隐约可见突起的地方，那里好像是被生生斩掉的双翼。”
“还能重新长出来吗？”
“我是神兽又不是神医，还好你这小子现在没有灵力，无法驾驭契灵，不然在你的威逼下还不知道要让多少蠢事，你就不怕它好了再吃了你？”
谛听虽有抱怨，却还是依照阿朔说的让了，不多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白蛇有了动静，它睁开眼，阿朔本能地往后退了几步。
听得一个声音说道：
“为何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