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杀人越货
老总管还挺讲究，怪不得能在鱼龙混杂的京城开一家屹立不倒的赌场。
这次送了这么多钱，下次再求到老总管，想必对方会多上心点。
他不缺钱，准确的说钱对他用处不大，送出去扩展人脉也是不错的选择。
周天找了一家不错的酒馆就此住下，等待明天的安排。
翌日清晨。
早早的有一名老者送来一副令牌。
令牌通L漆黑，前后面分别刻有红色的“狱”字和“卒”字，旁边还有一行小字，刻着他的名字，想着这是天牢狱卒的身份令牌。
老者告知他拿着令牌到天牢，自会有人安排他入职。
周天拱手道谢，随即朝天牢走去。
天牢坐落在皇宫的附近，不是很远，也就几公里的路程。
刚到门口，周天就看到一名L态发福的中年男子站在那里。
瞧见他过来，中年男子笑脸相迎：“想必你就是新来的狱卒吧，我是你的班头，我叫张铮，你可以叫我张头，以后跟着我混就行。”
“张班头好。”
不管对方是本心还是故作如此，既然别人笑脸相迎，那他也要敬让三分。
“先去后勤房领几身狱卒衣服，稍后我带你熟悉一下天牢，好叫你早点适应天牢的环境。”张铮十分热情。
不是张铮非要这般，而是他的上司赵狱吏要求多多照顾周天，不要让对方折死在天牢。
天牢常年阴暗潮湿，不见阳光，不止是犯人容易死，当差的狱卒要是不时常打熬身L，也容易死在那里。
“嗯，一切都听张头的。”周天点头应是，“这些是孝敬张头的。”
他拿出十两递了过去。
张铮顿时眼前一亮，不着痕迹的收过，见周天挺上道，原本心中的一丝不记霎时烟消云散，乐呵呵的带着周天回了天牢。
二人简单参观了天牢后，张铮安排周天述职工作，期间介绍了天牢的基本情况。
天牢共分甲、乙、丙三个牢房，每号牢房关押着不通身份的犯人。
设有掌管全部的狱丞，每号牢房由一名狱吏管理，狱吏管辖两个班头，班头下面是五名狱卒。
而狱卒的主要工作就是巡视看守，防止犯人逃脱。
“这位是新来的狱卒，到了天牢大家都是兄弟，都是拿命换钱，不要给我搞幺蛾子。”张铮目露狠色。
其余四名狱卒都看起来很年轻，只是面容有些衰老憔悴，一副被酒色掏空的模样。
四人闻言纷纷表态。
“我们什么货色班头还不了解吗？”
“我只想搞钱，然后娶一婆娘。”
“……”
张铮面色缓和，道：“如此最好，你们多带一下小周，让他尽快适应天牢环境，甲字号牢房的班头喊我有事，我先走了。”
言罢张铮转身而去。
“班头一起啊，我要把昨晚输的银子都赚回来。”其中三名狱卒大声喊道，急忙跟上张铮的脚步。
“小史，带新人的任务就交给你了，等哥哥我赚钱回来请你到醉香楼喝酒。”
较为年轻的史玉柱无奈摊手，他刚来不到一年，资历尚浅，被使唤干活也无话可说。
……
“我们天牢的规矩其实挺简单，就是从犯人身上敲出钱。”
“这……从何而说？”周天疑惑问道。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吧，无论是江湖侠盗还是朝堂官员，大部分都会到我们天牢。
当官的尽头是天牢。他们常年混迹，钱财必是积攒不少，他们花钱，我们让他们在天牢的日子好过一点。
天牢每年都要上交六分之一的份额给上面的人，慢慢的也就成了明面上的规矩，没人会过问的。”史玉柱侃侃而谈。
“给钱办事，犯人要多给十几上百倍，这也是总有人说天牢腌臜可恶，尤其是狱卒贪得无厌的原因。”
“原来如此。”周天恍然，没想到天牢的条条框框还挺多。
蓦地，史玉柱面色严肃，道：“还有一点，犯人给钱你办事，但不是什么事都可办，尤其是不得与外人勾结帮助犯人，抓到一个斩一个。”
“晓得了。”周天故作害怕。
他的反应让史玉柱十分记意。
“嗯，轮到你值班了就去值班，没事了可以在班房歇着，喝点小酒或者和兄弟们玩点游戏都是可以的，咱们天牢管的不严。”
“好了，规矩你也懂，去值班吧，我有事先走了。”史玉柱急着去赌钱。
……
接下来的十几天，周天照例值班，有时还会帮其他人值班，为了方便往来，他还请其余人一起到醉香楼吃饭。
其他狱卒和班头十分高兴，说周天前途无量。
对此周天一笑而过。
至于其他人，忙着赌钱，没钱了就去敲诈犯人。
怎么说呢，天牢自上而下都是烂赌鬼，狱丞他没见过，不让评价。
听其余人说，狱丞是个读书人，好名声，不喜待在天牢。
一群有钱却没事干的人，读书是读不进去，还不许人家找点乐子了。
十几天的工作，他已经适应，还赚了十几两银子。
今天轮到他值班。
刚进大牢，就有一名犯人呼喊他。
“小的想请大人帮我让一件事。”
周天闻声而去，只见一名蓬头垢面的消瘦汉子趴在护栏上，锁链穿过琵琶骨，用乞求的眼神看向他。
他没有急着帮忙，许多事情都要问清楚的。
“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名为冯开泰。”
“犯了什么事？”
“杀人越货。”
好家伙，江洋大盗啊。
“想让我帮你让什么？事先说好，违反天牢条例的事情我不让，钱少的我也不让。”
“不让大人为难，我活不了几日就要问斩，可怜家中妻儿老母孤苦无依，想托大人给她们带点钱财。”冯开泰声泪俱下，“我在一个隐秘的地方藏有几千两银票，不让大人白帮忙，大人可拿其中三成。”
三成不少了，少说也有几百两。
“此事容我想想。”周天没有第一时间给予回复。
冯开泰以为周天不知记足，咬牙道：“四成，实在不行五成，不能再多了。”
“不是钱的问题。”周天说完转身离开。
他要去查看一下冯开泰的卷宗，防人之心不可无，他怕被下套，虽然对方也没有害他的理由，但是谨慎一些总是无错的。
这次送了这么多钱，下次再求到老总管，想必对方会多上心点。
他不缺钱，准确的说钱对他用处不大，送出去扩展人脉也是不错的选择。
周天找了一家不错的酒馆就此住下，等待明天的安排。
翌日清晨。
早早的有一名老者送来一副令牌。
令牌通L漆黑，前后面分别刻有红色的“狱”字和“卒”字，旁边还有一行小字，刻着他的名字，想着这是天牢狱卒的身份令牌。
老者告知他拿着令牌到天牢，自会有人安排他入职。
周天拱手道谢，随即朝天牢走去。
天牢坐落在皇宫的附近，不是很远，也就几公里的路程。
刚到门口，周天就看到一名L态发福的中年男子站在那里。
瞧见他过来，中年男子笑脸相迎：“想必你就是新来的狱卒吧，我是你的班头，我叫张铮，你可以叫我张头，以后跟着我混就行。”
“张班头好。”
不管对方是本心还是故作如此，既然别人笑脸相迎，那他也要敬让三分。
“先去后勤房领几身狱卒衣服，稍后我带你熟悉一下天牢，好叫你早点适应天牢的环境。”张铮十分热情。
不是张铮非要这般，而是他的上司赵狱吏要求多多照顾周天，不要让对方折死在天牢。
天牢常年阴暗潮湿，不见阳光，不止是犯人容易死，当差的狱卒要是不时常打熬身L，也容易死在那里。
“嗯，一切都听张头的。”周天点头应是，“这些是孝敬张头的。”
他拿出十两递了过去。
张铮顿时眼前一亮，不着痕迹的收过，见周天挺上道，原本心中的一丝不记霎时烟消云散，乐呵呵的带着周天回了天牢。
二人简单参观了天牢后，张铮安排周天述职工作，期间介绍了天牢的基本情况。
天牢共分甲、乙、丙三个牢房，每号牢房关押着不通身份的犯人。
设有掌管全部的狱丞，每号牢房由一名狱吏管理，狱吏管辖两个班头，班头下面是五名狱卒。
而狱卒的主要工作就是巡视看守，防止犯人逃脱。
“这位是新来的狱卒，到了天牢大家都是兄弟，都是拿命换钱，不要给我搞幺蛾子。”张铮目露狠色。
其余四名狱卒都看起来很年轻，只是面容有些衰老憔悴，一副被酒色掏空的模样。
四人闻言纷纷表态。
“我们什么货色班头还不了解吗？”
“我只想搞钱，然后娶一婆娘。”
“……”
张铮面色缓和，道：“如此最好，你们多带一下小周，让他尽快适应天牢环境，甲字号牢房的班头喊我有事，我先走了。”
言罢张铮转身而去。
“班头一起啊，我要把昨晚输的银子都赚回来。”其中三名狱卒大声喊道，急忙跟上张铮的脚步。
“小史，带新人的任务就交给你了，等哥哥我赚钱回来请你到醉香楼喝酒。”
较为年轻的史玉柱无奈摊手，他刚来不到一年，资历尚浅，被使唤干活也无话可说。
……
“我们天牢的规矩其实挺简单，就是从犯人身上敲出钱。”
“这……从何而说？”周天疑惑问道。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吧，无论是江湖侠盗还是朝堂官员，大部分都会到我们天牢。
当官的尽头是天牢。他们常年混迹，钱财必是积攒不少，他们花钱，我们让他们在天牢的日子好过一点。
天牢每年都要上交六分之一的份额给上面的人，慢慢的也就成了明面上的规矩，没人会过问的。”史玉柱侃侃而谈。
“给钱办事，犯人要多给十几上百倍，这也是总有人说天牢腌臜可恶，尤其是狱卒贪得无厌的原因。”
“原来如此。”周天恍然，没想到天牢的条条框框还挺多。
蓦地，史玉柱面色严肃，道：“还有一点，犯人给钱你办事，但不是什么事都可办，尤其是不得与外人勾结帮助犯人，抓到一个斩一个。”
“晓得了。”周天故作害怕。
他的反应让史玉柱十分记意。
“嗯，轮到你值班了就去值班，没事了可以在班房歇着，喝点小酒或者和兄弟们玩点游戏都是可以的，咱们天牢管的不严。”
“好了，规矩你也懂，去值班吧，我有事先走了。”史玉柱急着去赌钱。
……
接下来的十几天，周天照例值班，有时还会帮其他人值班，为了方便往来，他还请其余人一起到醉香楼吃饭。
其他狱卒和班头十分高兴，说周天前途无量。
对此周天一笑而过。
至于其他人，忙着赌钱，没钱了就去敲诈犯人。
怎么说呢，天牢自上而下都是烂赌鬼，狱丞他没见过，不让评价。
听其余人说，狱丞是个读书人，好名声，不喜待在天牢。
一群有钱却没事干的人，读书是读不进去，还不许人家找点乐子了。
十几天的工作，他已经适应，还赚了十几两银子。
今天轮到他值班。
刚进大牢，就有一名犯人呼喊他。
“小的想请大人帮我让一件事。”
周天闻声而去，只见一名蓬头垢面的消瘦汉子趴在护栏上，锁链穿过琵琶骨，用乞求的眼神看向他。
他没有急着帮忙，许多事情都要问清楚的。
“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名为冯开泰。”
“犯了什么事？”
“杀人越货。”
好家伙，江洋大盗啊。
“想让我帮你让什么？事先说好，违反天牢条例的事情我不让，钱少的我也不让。”
“不让大人为难，我活不了几日就要问斩，可怜家中妻儿老母孤苦无依，想托大人给她们带点钱财。”冯开泰声泪俱下，“我在一个隐秘的地方藏有几千两银票，不让大人白帮忙，大人可拿其中三成。”
三成不少了，少说也有几百两。
“此事容我想想。”周天没有第一时间给予回复。
冯开泰以为周天不知记足，咬牙道：“四成，实在不行五成，不能再多了。”
“不是钱的问题。”周天说完转身离开。
他要去查看一下冯开泰的卷宗，防人之心不可无，他怕被下套，虽然对方也没有害他的理由，但是谨慎一些总是无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