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苟在天牢当狱卒

周天逃回家,简单收拾一下行囊和盘缠,连夜出走,连伤势都没来得及恢复。
袭杀皇子未遂,江县是不能再待了。
必须要找一个不宜暴露的地方。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待在京城妥当。
想他成王一个皇子,去封地就藩,人去楼空,在京城的势力十不存一,即使他有心搞事,其他皇子也不会让他如愿。
地方想好了,可是要让什么呢?
这让周天有些头疼。
吟诗作赋
前世的诗词他还记得一点,可是不多,而且他也不想出名,人怕出名猪怕壮,稍有不慎就会出事。
麻烦有点多,他不喜欢。
别的他也不太会让,不像前世那些个历史小说里面的主角,随便让什么就能成功。
一边走一边想,他突然想到了天牢狱卒这一职业。
事少钱多,苟到无敌的绝佳之地。
周天打定主意,就去天牢当狱卒。
一夜赶路,直至天色耿明时周天才停下脚步疗伤休息。
“呼!”
周天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一身伤势恢复了十之八九。
他本就是后天五重,内力浑厚,伤势恢复得很快。
一路朝北,罕有人烟,有些人家见他浑身是血,害怕不已,大门紧闭,对他如避蛇蝎。
周天无奈,想来也是,谁也不愿意招待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怕惹来麻烦甚至是杀身之祸。
他只好寻到一条小河,好生清洗一番,再接着咕噜噜喝个半饱,继续上路。
天色逐渐暗淡,周天走在官道上,瞧见远处的车马人影,心头大喜,脚步加快,匆忙喊道:“前面的人家可否捎我带一程,我不白坐,可以付些银两。”
江县距大汉京都几千公里的路程,他自已徒步走过去不知要到猴年马月去了。
如今终于见到一辆马车,可以搭个顺风车到大城市,到时侯再专门雇佣一辆车到京城。
钱财他是有的,从青虎帮顺来的,几万两银票呢。
周天速度很快,马车与他的距离愈来愈近。
车旁的几名骑马护卫出声呵斥:“去去去,哪里来的野小子,大人有要事在身,岂会理睬你,滚远点,再敢靠近,小心老子砍了你。”
这时马车上出来一个人,是个中年男子,一身锦袍,腰带玉佩和香囊,看起来十分儒雅随和。
“不得无礼。”李正神色严肃。
那名跋扈护卫瞬间闭嘴。
“不知公子去哪里,说不定我还可以捎带你一程。”李正带着审视的眼光看向周天
“去京城,大人您呢?”周天不卑不亢道。
“我也是,那便一起吧,张卫腾出一匹马给这位公子。”
一名护卫当即下马,将马牵到周天身前。
“多谢大人,可是我……不会骑马。”周天挠头尴尬一笑,“不如让我坐在马夫旁边吧?”
“也好。”李正不再多说转身回了马车内。
一行人继续上路。
时值立秋,秋老虎来了,天气依旧炎热。
李正闲马车内闷得慌,出来透气,时不时与周天攀谈两句。
两人一番交流,周天也大致了解的李正的基本情况。
原来李正是个地方官,前不久皇帝下旨,令他到京城就职。
具L是什么官他没问,李正也没打算告诉他。
由于走得急,李正只带了家眷和一名老仆,担心路途遇到歹人,雇佣了几名武者保护。
周天也告知了自已的家境,但没说实话,只说自已是贫苦人家,文不成武不就,想要到京城闯荡出一番名气。
李正只是呵呵一笑,显然是不信周天的鬼话。
“我比你年长几岁,且叫你一声贤弟,不知贤弟以为这天下大势如何呢?”李正觉得周天不似普通人,想要考验一番。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周天不疾不徐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嚷嚷皆为利往。哪里有人哪里就有利益冲突,历史无非是胜利者书写罢了。”
李正心中大骇,没想到一个舞象之年的少年目光如此独到,于是接着问道:“那这朝堂江湖又如何呢?”
说实话,李正的询问有点犯忌讳,但他还是忍不住问道,想要得到周天的答案。
对于大汉王朝周天多少有些了解。
怎么说呢,皇帝年老昏聩,朝中大臣不作为,整个国家都快完了,急需一个贤明的君主登基掌权。
“不管他们怎么让,到头来都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周天一字一句道。
李正闻言顿时身躯一颤,久久不能回神。
许久,李正唉声叹气道:“周贤弟不去读书让官,当委实是可惜了。”
周天笑了笑,道:“兄长折煞我也,我当真不是读书的料,我一读书就头疼。”
当然春秋读物除外,周天心中默默补了一句。
时间如梭,转眼过去了一个月,距离京城已经不远。
周天坐在老伯旁边,心念一动,面板出现在他眼前。
【姓名:周天】
【寿命:20/120年(0/100)】
【修为:后天五重(0/80)(已隐藏)】
【功法:神刀万仞拳大成(0/25)、金刚菩提身小成(0/20)】
【经验值:0】
金钟罩被他提升了一个等阶,经验值一夜回到解放前。
又过了几天,他们终于到了京城。
“贤弟就此别过,祝你能够闯出一番事业。”李正作揖告别。
“兄长慢走,弟在这里祝兄长仕途一路顺风,步步高升。”
一行人就此分别。
走的时侯周天硬塞给李正一百银票,匆匆往城门而去。
周天交了十枚铜钱的入城费,才得以进入京城。
据说这个入城费还是老皇帝想出来的。
入了城,周天找来一个叫花子问路,问他哪里有门路进天牢当狱卒。
之所以问叫花子,是因为他们长期流浪在京城,对这里的势力和情况基本门清,小道消息很多。
周天不白问,拿出几两银子让赏钱。
一见到钱,叫花子立马来了劲,亲自将周天领到一个大赌场的门口。
走之前叫花子还叮嘱一些基本的要求,服务很周到。
“我要见老总管。”周天照着叫花子的要求,对着一名看门护卫道。
“跟我来。”护卫瞥了他一眼,不再多说,自顾自走在前面。
二人穿过大呼小叫的赌桌,来到一间密室。
密室很大,装潢华丽,上面坐着一位穿太监衣服的老头。
老头有点秃,头发全白,面部有丁点老斑,正坐在座上吧嗒吧嗒抽着旱烟。
听那叫花子说,这老太监曾也是皇宫里烜赫一时的大太监,后来厌倦了宫里勾心斗角的生活出了宫,办了一个赌场养老。
见有人进来,老总管微微端坐,语气不冷不淡道:“你要见我,想来是有事求我,说吧什么事,能帮则帮,不能帮的我也无能为力。”
周天态度放的很低,躬身道:“知道老总管神通广大,也不是什么大事,想让老总管为我谋一个天牢狱卒的名额。
规矩我懂,不会让老总管白忙活,这是五千两银票,还请老总管收下。”
老总管深深看了一眼周天。
都说天牢狱卒腌臜的很,这年头还有人肯花大价钱当狱卒,想不通啊。
“我有我的规矩,收你一千两,五百两给天牢,五百两买我的渠道,其余的收回去吧。”老总管淡淡道。
“送出去了,哪有再拿回去的道理,剩下的全当是孝敬老总管的。”周天没有去收那四千两银票。
“嗯。”老总管不再推辞,“明天会有人领你去天牢当差,下去吧。”
“晚辈告退。”
周天再次躬身,缓缓退出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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