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山中之变

转眼,时间便已来到了第二日清晨。乌镇的空气永远都带着一种湿答答的感觉,因为地理位置原因,早晨的乌镇还是有点凉,昼夜温差较大。
因此,乌镇也有了一种说法‘早穿棉袄,午穿纱’。这句话深刻反映了独属于乌镇的特殊气侯。
孟也虽然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有使不完的牛劲和精力,可也抵不住天气这样造。所以,孟也披上了一件用一整头牛皮让成的棉袄,说不定在山里还能派上用场。
“这乌镇的早晨确实是有点冷啊。”孟也措了搓手,并将房门紧紧的关上,以免清晨的凉风惊扰到阿爷的休息。而此次是孟也第一次远行他也不知道该带些什么,好在听了隔壁经常打猎的李大哥的建议,带了些干粮、牛皮衣、短剑(老先生所赠)以及纱布外倒也没有带什么了。
昨天穆少阳走了,孟也跑到学堂告诉了夫子,也跟夫子打了个招呼,这几天的课他孟也就不去上了。
于是乎,一个怀里揣着短剑和忐忑的少年就这样向着一座大山走去,在大山面前少年是如此的渺小。可那又如何,因为少年的脚印即将印在那最高的山上,一个奇迹在不久的将来被人所见证。
当然,这时侯的孟也根本不清楚这些,他也不知道命运的齿轮就从这一刻开始了转动。
…………
地点:某座山的半山腰上
时间:恰好午时
此刻在一排排得松树林中的羊肠小道上,一个穿着牛皮衣的少年一边用短剑砍去荆棘一边不断向前拓路,一步一个脚印,像是一个开荒着一般。这个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我们刚刚入山不久的孟也。
砍了一会儿的孟也可能是累到了,此刻呼吸也紧促了起来,脸上豆大的汗珠如雨般,淅淅沥沥的流过被太阳晒红了的皮肤。
“休息一会儿,吃点午饭再走吧。”精疲力尽的孟也直接席地而坐,从背包里掏出了一个皱巴巴的馍,一边撕成小块往嘴里送,一边又不停的喝着用竹筒装起来的自然水。
往后望去,弯弯曲曲的小路早已看不到来时的路,只有一地的荆棘像是在证明孟也的付出。望着前面那密密麻麻的森林和荆棘,不得不让孟也头皮发麻。这路一开始是很平坦的,谁知道越往里走就越难走,地上全是荆棘和各种动物的粪便。这些粪便无不在提醒孟也其危险性,因此孟也必须赶在天黑之前找到然后原路返回。
“希望幸运女神能眷顾我一次吧。”说完,孟也便将干粮和水这些救命得东西收了起来,并开始投入到披荆斩棘之中。这里本没有路的,可是常言道‘世界上本没有路,只是走的人多了自然成了路’。此情此景,不禁让孟也想起来这句名言。
接下来的画面就和谐的多了,孟也不停的开道,荆棘不断的倒下,好像有的东西倒下了必须有的东西站起来一样。
过来大概半个时辰,此时的孟也离刚刚休息的地方距离百丈左右,这也就是说孟也半个时辰的时间里就只走了几百丈。那走出这片荆棘地都不知道等到什么时侯。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得想个办法才行,不然根本没法在天黑之前赶回来,况且在这个区间内还要算上找药草得时间。”孟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开始思考怎么让才有有高效得效率。
“有了”忽然,孟也像是发现了什么一般,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我怎么把这事情搞忘了了,我不是还有个小地图嘛。”孟也恍若觉醒,一拍脑袋道。
紧接着,孟也从怀里拿出了一张刻在羊皮上的地图。地图上有许多红色的线条和红色的点点,红色线代表可以走的通的路或者更近的小路,而红色的点表示一些可能存在药材的地方。
这张地图是孟也从老医师那得来的,一开始孟也觉得一张地图而已应该没什么特别大的用处,直到老先生道出其价值后期,孟也哭着喊着要过来的。只是想不到这样一张拓本的地图却是在关键时刻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我现在在这个位置,大概在最外围山中的半山腰上。这里遇到豺狼虎豹的概率只有百分之三十,而离我最近的可能有药的是锋芒山半山腰上一处泉眼出那。虽然遇到豺狼虎豹得概率是低,但也并不是意味着什么也不说没有,仍就小心为妙,阴钩里翻船得例子比比皆是。”孟也是对着地图一阵盘算了起来,很快也得出了一个最佳的路线。
说干就干,孟也收起了砍灌木的短剑,开始往小路左边走。虽然荆棘依旧许多,可孟也是发现随着离原来的那条路越远荆棘便越少,且土壤中的水汽和肥沃性明显也在提升。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离那半山腰上的泉眼出越来越近了,不然土壤和空气不会这么潮湿。
“加把劲!”孟也不断给自已加油打气,空气中的水分也明显越来越多。
这从侧面说明,这条路线是正确的,他并没有再一直往山上爬,而是选择与向上垂直的路线。事实证明,这个地图并没有标错,确实是一条好走的路。
周围的树木慢慢的也从原来的荆棘遍布到稀稀疏疏却排成一排的松针。这种松针对于水分的要求还是比较高,因此多生长在有水或者靠近水源的地方。随着不断缩短距离,孟也在心里也开始祈祷了起来。
“摆摊,一定要有白术和半夏啊,一定要有啊。”孟也不停的在心里祷告,一边又不忘停止前进的脚步。
可随着离那地图上标明的红点越来越近,孟也渐渐的也发现了不对劲。按理说这泉眼附近,应该是植被茂盛,一片绿意盎然才对,可眼前这哪里还有半分绿意。明明还没有秋分,许多植被都已泛黄,更没有什么茂盛的杂草之类的。
“不对劲,严重不对劲。”孟也加快了前进的步伐,一边将怀中的短剑拿了出来,握在了手上。
“仔细一想,从入山那一刻起,一切都太顺利了,在最外围那连一只野兔野鸡都没看到。虽然说十万大山一直都有禁制,许多野兽无法走出十万大山,可那些也仅是针对有些修为的妖兽,普通的野兽是不受限制的。”孟也此时的眉头已经紧皱了起来,在额头处形成了一个大大的川字。
这一路都太安静了,安静到连只野鸡野兔得身影都没看到,这难道让人感到奇怪吗?就像是那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
孟也总觉得他好像忘记了什么,可却就是记不起来具L忘记了什么。只能一边思考
一边一步一个脚印小心翼翼的往泉眼处靠近。
越来越近了,孟也仿佛已经听到了潺潺溪流声和一阵轰隆隆的声音。
“应该是水落差有点大造成的。”孟也这才安慰自已道。
可随着孟也是得靠近,孟也发现他的心脏跳动的厉害,像是一个战场里的军鼓一样,仿佛下一秒就将蹦出来,此外孟也还发现手臂上得汗毛也竖了起来。孟也只能不断压制住那种心底的恐惧,迈着颤抖的步伐向前走去。
突然
一阵奇怪的嘶鸣声和吼叫声传来,一开始声音还小也还单一,可紧接着声音变得越来越大,叫声也也越越杂。那一刻,整个山间仿佛地动山摇,孟也差那点也短暂的失去了听觉和五识,也就在这时孟也拨开了这最后几丛灌木,此刻的泉眼一览无余。
然而,恐惧却是迅速填记了孟也的瞳孔
接着是脸上接着是表情。仿佛遇到了平生最恐怖的一幕
“兽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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