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初见太后
"如意说这是她娘亲留给她的。"罗慎说，"她说这玉佩有灵气，能保你平安。"
罗玉儿心中一暖。柳如意虽是罪臣之女，却有一颗纯善的心。
"替我谢谢她。"她说，"等我在宫里站稳脚跟，一定为你们的事想办法。"
罗慎点点头，眼中含泪。
入宫的队伍缓缓前行。沿途百姓纷纷驻足观看，议论纷纷。
"听说这次选的秀女，都是京中有名的美人儿。"
"可不是嘛。尤其是罗家那位，听说连陆言之都为她神魂颠倒。"
"陆言之？就是那个前些日子死在醉月楼的锦衣卫？"
"对对对。后来查出是姚阁老指使的，结果姚阁老也暴毙而亡..."
"到了。"芽珠的声音传来。
罗玉儿掀开轿帘，抬头望去。只见那巍峨的宫墙，在阳光下泛着金色的光芒。
"走吧。"她轻声说。
刚进宫门，就见一个嬷嬷迎了上来:"罗小姐到了？太后娘娘正等着呢。"
罗玉儿微微一怔。按理说，新入宫的秀女，要先去尚宫局报到，怎么会直接去见太后？
不过她很快就明白了。这必定是那个人的安排。
"有劳嬷嬷带路。"她说。
嬷嬷引着她往慈宁宫去。一路上，罗玉儿仔细记着路线，暗暗在心中画了个简单的地图。
"到了。"嬷嬷在一处宫门前停下，"太后娘娘在里头等着。"
罗玉儿整了整衣裳，迈步走了进去。
殿内檀香袅袅，一位雍容华贵的老妇人端坐在上首。
"臣女罗玉儿，参见太后娘娘。"罗玉儿行了个大礼。
"起来吧。"太后的声音温和中带着威严，"哀家听王爷说起过你，说你心思玲珑，很得他看重。"
罗玉儿心中一凛。原来太后与王爷早有联系。
"臣女不敢当。"她恭敬地说。
"不必谦虚。"太后说，"姚阁老的事，哀家都知道了。你能在那种情况下全身而退，足见手段不凡。"
"娘娘..."她正要说话，太后却摆摆手。
"罢了，这些事不提也罢。"太后说，"你且听哀家说一件事。"
"臣女洗耳恭听。"
太后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你可知道，当年靖王为何会死？"
"靖王..."罗玉儿心中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臣女年幼，对此事知之甚少。"
"是么？"太后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那你可知道，靖王是哀家的亲弟弟？"
罗玉儿暗暗心惊。她前世虽在宫中当过贵妃，却从未听说过这层关系。
"难怪..."她心中恍然。难怪太后要单独召见她，原来是为了这个。
"说起来..."太后看着窗外，目光悠远，"你与他的女儿倒是有几分相似。"
罗玉儿浑身一僵:"娘娘这是何意？"
"不必紧张。"太后淡淡地说，"哀家不过是感慨罢了。靖王的女儿早就死了，死在十年前的那场大火里。"
罗玉儿暗暗松了口气。但太后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心跳骤停。
"只是..."太后忽然话锋一转，"那孩子的尸身，始终没有找到。"
殿内一片寂静，连檀香的袅袅青烟似乎都凝固了。
罗玉儿强自镇定:"娘娘既然提起此事，想必是有什么要吩咐臣女的？"
"聪明。"太后赞许地点点头，"哀家听说，你与柳如意走得很近？"
"柳如意？"罗玉儿一惊。她没想到太后会突然提到柳如意。
"不错。"太后说，"就是那个罪臣之女。"
"臣女不敢隐瞒。"罗玉儿说，"柳姑娘与家兄有些情意，臣女只是从中周旋罢了。"
"哦？"太后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那你可知道，她的生父是谁？"
罗玉儿心中一凛。太后今日说这些，莫非是在暗示什么？
"柳姑娘很少提及家事。"她谨慎地说。
"也是。"太后叹了口气，"她的养父确实是个罪臣。但她的生父..."
话说到这里，太后突然停住。
"来人。"她唤道。
一个老嬷嬷应声而入。
"把那个匣子拿来。"
老嬷嬷很快取来一个檀木匣子，恭敬地呈上。
太后打开匣子，取出一枚玉佩:"这个你可认得？"
罗玉儿定睛一看，顿时呼吸一窒。那玉佩的样式，与柳如意刚刚送她的一模一样!
"这..."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荷包。
"把你的拿出来看看。"太后说。
罗玉儿只得从荷包里取出玉佩。两块玉佩放在一起，简直就像是一对。
"果然。"太后喃喃道，"这玉佩是当年靖王府的信物。一共只有两块，一块在靖王女儿身上，另一块..."
她意味深长地看着罗玉儿:"另一块在靖王妃身上。"
罗玉儿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如此说来，柳如意难道是...
"不过。"太后忽然话锋一转，"这事暂且不提。你且先去尚宫局报到，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是。"罗玉儿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出了慈宁宫，她才长出一口气。
"小姐？"珞儿关切地问，"您没事吧？"
"没事。"罗玉儿说，"咱们先去尚宫局吧。"
刚到尚宫局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争吵声。
"你一个宫女，也敢如此放肆？"
"我再怎么说也是阁老之孙，岂容你这样对我？"
罗玉儿认出了后一个声音，是姚水滴。
"怎么？"芽珠小声问，"要进去吗？"
罗玉儿正要说话，就见一个宫女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差点撞到她身上。
"对...对不起。"那宫女抬头一看是她，顿时愣住了。
仔细一看，这宫女竟然和柳如意有几分相似!
"小桃!"姚水滴的声音传来，"你给我站住!"
那宫女吓得一哆嗦，躲到罗玉儿身后。
姚水滴追出来，见是罗玉儿，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原来是罗小姐。怎么，你也要护着这个贱婢？"
罗玉儿看了看躲在身后的小桃，又看看姚水滴，忽然笑了。
"姚小姐。"她意味深长地说，"你可知道太后娘娘刚才找我说了些什么？"
姚水滴脸色一变:"你...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罗玉儿说，"只是想提醒姚小姐一句，有些人的身份，未必如你想象的那般简单。"
姚水滴被罗玉儿这一说，脸色变了又变。
"你...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她强自镇定，"小桃不过是个贱婢，能有什么身份？"
"是么？"罗玉儿意味深长地看了小桃一眼，"那姚小姐为何对一个贱婢如此在意？"
姚水滴语塞。她总不能说，小桃是她祖父临终前特意交代要看好的人。
"好了。"罗玉儿摆摆手，"姚小姐既是在此当值，想必也该回去复命了。"
姚水滴咬了咬牙，转身离去。
"多谢小姐。"小桃怯生生地说。
"你在尚宫局当差？"罗玉儿问。
"是。"小桃低着头，"奴婢是去年入宫的。"
"去年？"罗玉儿眸光一闪，"可是姚阁老举荐的？"
小桃身子一颤:"小姐怎么知道？"
"猜的。"罗玉儿说，"不过你也不必害怕。既然遇到了，就是缘分。以后若是有人欺负你，可以来找我。"
小桃惊讶地抬头:"小姐愿意帮我？"
"有何不可？"罗玉儿笑道。
"可是..."小桃欲言又止。
"有话直说无妨。"
"小姐不怕惹麻烦吗？"小桃小声道，"姚小姐她..."
"姚水滴？"罗玉儿冷笑，"她现在还是个宫女，有什么好怕的？"
正说着，尚宫局的嬷嬷出来了。
"罗小姐。"嬷嬷笑容可掬，"早就听说您要来，可让我们好等啊。"
罗玉儿微微一笑:"是太后娘娘召见，耽搁了些时侯。"
"原来如此。"嬷嬷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那您快随我来吧，该安排住处了。"
"等等。"罗玉儿说，"我能否要个丫鬟？"
"这..."嬷嬷为难道，"按规矩，秀女入宫是不能..."
"我要她。"罗玉儿指着小桃。
嬷嬷一愣:"小桃？可她..."
"有什么问题吗？"罗玉儿淡淡地问。
"那倒没有。"嬷嬷说，"只是小桃性子有些怯弱，怕是伺侯不好小姐。"
"无妨。"罗玉儿说，"我自有主张。"
嬷嬷看她态度坚决，只得应允:"那好吧。小桃，你以后就跟着罗小姐了。"
小桃喜出望外:"多谢嬷嬷!"
安顿好住处，罗玉儿让珞儿和芽珠先去收拾东西，自已则把小桃叫到一旁。
"说说吧。"她开门见山，"你和姚水滴是怎么回事？"
小桃低着头不说话。
"不想说也无妨。"罗玉儿说，"只是我既然要护着你，总得知道些缘由。"
小桃咬了咬嘴唇:"其实...其实奴婢也不知道。只记得去年姚阁老把奴婢送进宫，让姚小姐看着奴婢。说是..."
"说是什么？"
"说是为了报恩。"小桃说，"可奴婢根本不知道什么恩情。"
罗玉儿若有所思:"那你可记得自已的身世？"
"记不太清了。"小桃说，"只依稀记得小时侯住在一个大宅子里。后来..."
"后来怎么了？"
"后来起了大火。"小桃努力回忆，"有人把奴婢救了出来，送到一户农家。再后来，姚阁老就找到奴婢，说要把奴婢送进宫。"
罗玉儿心中一惊。大火？莫非是...
"你还记得那个大宅子在哪里吗？"
小桃摇摇头:"只记得门口有两只石狮子，很大很大。"
罗玉儿沉默片刻:"你可知道靖王府？"
罗玉儿心中一暖。柳如意虽是罪臣之女，却有一颗纯善的心。
"替我谢谢她。"她说，"等我在宫里站稳脚跟，一定为你们的事想办法。"
罗慎点点头，眼中含泪。
入宫的队伍缓缓前行。沿途百姓纷纷驻足观看，议论纷纷。
"听说这次选的秀女，都是京中有名的美人儿。"
"可不是嘛。尤其是罗家那位，听说连陆言之都为她神魂颠倒。"
"陆言之？就是那个前些日子死在醉月楼的锦衣卫？"
"对对对。后来查出是姚阁老指使的，结果姚阁老也暴毙而亡..."
"到了。"芽珠的声音传来。
罗玉儿掀开轿帘，抬头望去。只见那巍峨的宫墙，在阳光下泛着金色的光芒。
"走吧。"她轻声说。
刚进宫门，就见一个嬷嬷迎了上来:"罗小姐到了？太后娘娘正等着呢。"
罗玉儿微微一怔。按理说，新入宫的秀女，要先去尚宫局报到，怎么会直接去见太后？
不过她很快就明白了。这必定是那个人的安排。
"有劳嬷嬷带路。"她说。
嬷嬷引着她往慈宁宫去。一路上，罗玉儿仔细记着路线，暗暗在心中画了个简单的地图。
"到了。"嬷嬷在一处宫门前停下，"太后娘娘在里头等着。"
罗玉儿整了整衣裳，迈步走了进去。
殿内檀香袅袅，一位雍容华贵的老妇人端坐在上首。
"臣女罗玉儿，参见太后娘娘。"罗玉儿行了个大礼。
"起来吧。"太后的声音温和中带着威严，"哀家听王爷说起过你，说你心思玲珑，很得他看重。"
罗玉儿心中一凛。原来太后与王爷早有联系。
"臣女不敢当。"她恭敬地说。
"不必谦虚。"太后说，"姚阁老的事，哀家都知道了。你能在那种情况下全身而退，足见手段不凡。"
"娘娘..."她正要说话，太后却摆摆手。
"罢了，这些事不提也罢。"太后说，"你且听哀家说一件事。"
"臣女洗耳恭听。"
太后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你可知道，当年靖王为何会死？"
"靖王..."罗玉儿心中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臣女年幼，对此事知之甚少。"
"是么？"太后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那你可知道，靖王是哀家的亲弟弟？"
罗玉儿暗暗心惊。她前世虽在宫中当过贵妃，却从未听说过这层关系。
"难怪..."她心中恍然。难怪太后要单独召见她，原来是为了这个。
"说起来..."太后看着窗外，目光悠远，"你与他的女儿倒是有几分相似。"
罗玉儿浑身一僵:"娘娘这是何意？"
"不必紧张。"太后淡淡地说，"哀家不过是感慨罢了。靖王的女儿早就死了，死在十年前的那场大火里。"
罗玉儿暗暗松了口气。但太后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心跳骤停。
"只是..."太后忽然话锋一转，"那孩子的尸身，始终没有找到。"
殿内一片寂静，连檀香的袅袅青烟似乎都凝固了。
罗玉儿强自镇定:"娘娘既然提起此事，想必是有什么要吩咐臣女的？"
"聪明。"太后赞许地点点头，"哀家听说，你与柳如意走得很近？"
"柳如意？"罗玉儿一惊。她没想到太后会突然提到柳如意。
"不错。"太后说，"就是那个罪臣之女。"
"臣女不敢隐瞒。"罗玉儿说，"柳姑娘与家兄有些情意，臣女只是从中周旋罢了。"
"哦？"太后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那你可知道，她的生父是谁？"
罗玉儿心中一凛。太后今日说这些，莫非是在暗示什么？
"柳姑娘很少提及家事。"她谨慎地说。
"也是。"太后叹了口气，"她的养父确实是个罪臣。但她的生父..."
话说到这里，太后突然停住。
"来人。"她唤道。
一个老嬷嬷应声而入。
"把那个匣子拿来。"
老嬷嬷很快取来一个檀木匣子，恭敬地呈上。
太后打开匣子，取出一枚玉佩:"这个你可认得？"
罗玉儿定睛一看，顿时呼吸一窒。那玉佩的样式，与柳如意刚刚送她的一模一样!
"这..."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荷包。
"把你的拿出来看看。"太后说。
罗玉儿只得从荷包里取出玉佩。两块玉佩放在一起，简直就像是一对。
"果然。"太后喃喃道，"这玉佩是当年靖王府的信物。一共只有两块，一块在靖王女儿身上，另一块..."
她意味深长地看着罗玉儿:"另一块在靖王妃身上。"
罗玉儿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如此说来，柳如意难道是...
"不过。"太后忽然话锋一转，"这事暂且不提。你且先去尚宫局报到，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是。"罗玉儿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出了慈宁宫，她才长出一口气。
"小姐？"珞儿关切地问，"您没事吧？"
"没事。"罗玉儿说，"咱们先去尚宫局吧。"
刚到尚宫局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争吵声。
"你一个宫女，也敢如此放肆？"
"我再怎么说也是阁老之孙，岂容你这样对我？"
罗玉儿认出了后一个声音，是姚水滴。
"怎么？"芽珠小声问，"要进去吗？"
罗玉儿正要说话，就见一个宫女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差点撞到她身上。
"对...对不起。"那宫女抬头一看是她，顿时愣住了。
仔细一看，这宫女竟然和柳如意有几分相似!
"小桃!"姚水滴的声音传来，"你给我站住!"
那宫女吓得一哆嗦，躲到罗玉儿身后。
姚水滴追出来，见是罗玉儿，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原来是罗小姐。怎么，你也要护着这个贱婢？"
罗玉儿看了看躲在身后的小桃，又看看姚水滴，忽然笑了。
"姚小姐。"她意味深长地说，"你可知道太后娘娘刚才找我说了些什么？"
姚水滴脸色一变:"你...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罗玉儿说，"只是想提醒姚小姐一句，有些人的身份，未必如你想象的那般简单。"
姚水滴被罗玉儿这一说，脸色变了又变。
"你...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她强自镇定，"小桃不过是个贱婢，能有什么身份？"
"是么？"罗玉儿意味深长地看了小桃一眼，"那姚小姐为何对一个贱婢如此在意？"
姚水滴语塞。她总不能说，小桃是她祖父临终前特意交代要看好的人。
"好了。"罗玉儿摆摆手，"姚小姐既是在此当值，想必也该回去复命了。"
姚水滴咬了咬牙，转身离去。
"多谢小姐。"小桃怯生生地说。
"你在尚宫局当差？"罗玉儿问。
"是。"小桃低着头，"奴婢是去年入宫的。"
"去年？"罗玉儿眸光一闪，"可是姚阁老举荐的？"
小桃身子一颤:"小姐怎么知道？"
"猜的。"罗玉儿说，"不过你也不必害怕。既然遇到了，就是缘分。以后若是有人欺负你，可以来找我。"
小桃惊讶地抬头:"小姐愿意帮我？"
"有何不可？"罗玉儿笑道。
"可是..."小桃欲言又止。
"有话直说无妨。"
"小姐不怕惹麻烦吗？"小桃小声道，"姚小姐她..."
"姚水滴？"罗玉儿冷笑，"她现在还是个宫女，有什么好怕的？"
正说着，尚宫局的嬷嬷出来了。
"罗小姐。"嬷嬷笑容可掬，"早就听说您要来，可让我们好等啊。"
罗玉儿微微一笑:"是太后娘娘召见，耽搁了些时侯。"
"原来如此。"嬷嬷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那您快随我来吧，该安排住处了。"
"等等。"罗玉儿说，"我能否要个丫鬟？"
"这..."嬷嬷为难道，"按规矩，秀女入宫是不能..."
"我要她。"罗玉儿指着小桃。
嬷嬷一愣:"小桃？可她..."
"有什么问题吗？"罗玉儿淡淡地问。
"那倒没有。"嬷嬷说，"只是小桃性子有些怯弱，怕是伺侯不好小姐。"
"无妨。"罗玉儿说，"我自有主张。"
嬷嬷看她态度坚决，只得应允:"那好吧。小桃，你以后就跟着罗小姐了。"
小桃喜出望外:"多谢嬷嬷!"
安顿好住处，罗玉儿让珞儿和芽珠先去收拾东西，自已则把小桃叫到一旁。
"说说吧。"她开门见山，"你和姚水滴是怎么回事？"
小桃低着头不说话。
"不想说也无妨。"罗玉儿说，"只是我既然要护着你，总得知道些缘由。"
小桃咬了咬嘴唇:"其实...其实奴婢也不知道。只记得去年姚阁老把奴婢送进宫，让姚小姐看着奴婢。说是..."
"说是什么？"
"说是为了报恩。"小桃说，"可奴婢根本不知道什么恩情。"
罗玉儿若有所思:"那你可记得自已的身世？"
"记不太清了。"小桃说，"只依稀记得小时侯住在一个大宅子里。后来..."
"后来怎么了？"
"后来起了大火。"小桃努力回忆，"有人把奴婢救了出来，送到一户农家。再后来，姚阁老就找到奴婢，说要把奴婢送进宫。"
罗玉儿心中一惊。大火？莫非是...
"你还记得那个大宅子在哪里吗？"
小桃摇摇头:"只记得门口有两只石狮子，很大很大。"
罗玉儿沉默片刻:"你可知道靖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