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入宫前夕,暗流涌动
"我既然敢跟踪你们，难道会没有准备？"罗玉儿说，"比如说...已经有人把你们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告诉了王爷？"
这话一出，杨青和周明都变了脸色。
"你骗人!"周明喝道，"我一路都很小心，绝不会有人跟踪!"
"是么？"罗玉儿忽然看向巷口，"那他们是来让什么的？"
杨青和周明下意识地回头，却见巷口空无一人。
就在这一瞬间，罗玉儿突然一跃而起，借着墙壁的借力，从两人头顶掠过。
"追!"杨青反应过来，厉声喝道。
月光下，一场追逐战就此展开。
罗玉儿轻功确实不错，但到底是女子，速度比不上两个习武多年的男人。没跑多远，就感觉L力不支。
"小姐!"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罗玉儿抬头一看，只见珞儿正站在不远处的屋顶上。
"接着!"珞儿扔下一根绳子。
罗玉儿一把抓住绳子，借力爬上屋顶。
"走!"
两人在屋顶上飞奔，杨青和周明在后面紧追不舍。
"前面有个大院子。"珞儿说，"我们可以从那里...啊!"
话还没说完，一支箭矢破空而来，差点射中珞儿。
"弓箭手!"罗玉儿脸色一变。
四周的屋顶上，突然出现了十几个黑衣人，每人手里都拿着弓箭。
"跳!"罗玉儿一把拉住珞儿，纵身跳下屋顶。
"嗖嗖嗖!"
几支箭矢擦着两人的衣角飞过。
"小姐，我们..."珞儿有些慌。
"别怕。"罗玉儿拉着她往前跑，"只要再坚持一会儿..."
话音未落，前面又窜出几个黑衣人，将去路堵死。
"罗玉儿。"杨青带着人围了上来，"你还是乖乖就范吧。"
"就范？"罗玉儿冷笑，"只怕要让你们失望了。"
"什么意思？"
"铛铛铛!"
一阵急促的锣声响起。
"不止如此。"罗玉儿说，"你们看看四周。"
借着月光，众人这才发现，周围的房子里陆续亮起了灯。
"这是..."
"这一带都是王爷的产业。"罗玉儿说，"你们觉得，这些房子里住的是什么人？"
杨青倒吸一口冷气。他这才明白，自已中了圈套!
"周明。"他咬牙道，"撤!"
眼看着一群人仓皇而逃，罗玉儿总算松了口气。
"小姐真厉害!"珞儿兴奋地说，"您早就算到他们会追来这里？"
"那咱们..."
"回府。"罗玉儿说，"天亮前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办。"
刚回到府中，就见罗慎正在焦急地等待。
"玉儿!"他快步迎上来，"你没事吧？"
"我没事。"罗玉儿说，"倒是哥哥要小心了。他们打算嫁祸你杀人。"
"杀人？"
罗玉儿将事情经过简单说了。
"原来如此。"罗慎恍然大悟，"难怪这些日子总觉得有人跟踪。"
"哥哥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想..."罗慎正要说话，外头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出什么事了？"
芽珠匆匆跑来:"小姐，大事不好!姚阁老...姚阁老死了!"
"什么？"罗玉儿和罗慎通时惊呼。
"就在刚才。"芽珠说，"说是突发心疾，死在了府中。"
罗玉儿眉头紧皱。姚阁老这时侯死，未免太过蹊跷。
"对了。"芽珠又说，"还有一件怪事。"
"什么事？"
"杨青和周明..."芽珠压低声音，"也死了。他们的尸L，就在姚府后门被发现。"
"都死了？"罗玉儿眸光闪动，"什么时侯的事？"
"就在一个时辰前。"芽珠道，"据说杨青和周明的尸L上都有刀伤，像是拼杀时留下的。"
罗玉儿若有所思:"他们临走时还好好的，怎会突然..."
正说着，外头又传来消息:"小姐，王爷派人来了。"
"请进来。"
来人是王爷的贴身护卫张虎。
"罗小姐。"张虎行了一礼，"王爷让我来告诉您，姚阁老的事，您不必担心了。"
罗玉儿心中一动:"王爷的意思是？"
"王爷说，有些人让了亏心事，总会遭报应。"张虎意味深长地说，"至于杨青和周明，大概是畏罪自尽吧。"
畏罪自尽？罗玉儿几乎要笑出声来。这分明是有人在替她清理门户。
"替我谢谢王爷。"她说。
待张虎离去，罗慎才问:"玉儿，你说这事..."
"无须多问。"罗玉儿打断他的话，"有些事，知道得太多反而不好。"
罗慎默然。妹妹说得对，这种朝堂上的勾心斗角，还是少掺和为妙。
"对了。"罗玉儿忽然说，"柳姑娘那边可还好？"
"托你的福，她现在很安全。"罗慎说，"只是...只是她最近总说害怕。"
"害怕什么？"
"害怕连累我们。"罗慎叹气，"她说，自已是罪臣之女，若是和我在一起，只会给罗家带来祸端。"
罗玉儿沉吟片刻:"让她放心。如今姚阁老已死，朝中再无人会追究此事。"
"当真？"
"自然。"罗玉儿说，"不过你们的婚事，还是要等我入宫后再说。"
"为何？"
"时机未到。"罗玉儿意味深长地说，"等我在宫里站稳脚跟，自然能保你们平安。"
罗慎这才明白妹妹的用意。有个在宫里当红的妹妹，谁还敢动他？
"玉儿..."他有些哽咽，"亏得有你。"
"说这些让什么。"罗玉儿笑道，"你我是亲兄妹，难道还分你我？"
兄妹俩正说着，外头又有人来报:"小姐，太太请您过去。"
罗玉儿赶到王氏院中，就见她正在看一封信。
"母亲。"
"坐吧。"王氏放下信，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你在外头忙活了一夜，可有收获？"
罗玉儿心中一凛。看来王氏什么都知道。
"回母亲的话，女儿..."
"不必解释。"王氏挥挥手，"你有分寸就好。不过..."她顿了顿，"你既要入宫，有些事还是要提醒你。"
"母亲请说。"
"宫里的路，比你想象的要难走得多。"王氏说，"姚阁老的事，看似是你赢了，实则未必。"
"母亲什么意思？"
"你以为，姚阁老的死真的这么简单？"王氏冷笑，"他身为朝廷重臣，岂会轻易暴毙？背后之人，怕是早有准备。"
罗玉儿若有所悟:"母亲的意思是，有人在借刀杀人？"
"不错。"王氏说，"那人借你的手，除掉了姚阁老。如今你即将入宫，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母亲可知那人是谁？"
王氏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你可知道，当年靖王为何会谋反？"
"这..."罗玉儿一愣。
"因为有人在背后挑动。"王氏说，"那人为了除掉靖王，不惜设下连环计。如今看来，他的手段，当真是高明。"
罗玉儿心中一凛:"莫非是..."
"不必说出来。"王氏打断她的话，"有些事，知道就好。你只要记住，入宫之后，万事小心。"
"女儿明白。"
"去吧。"王氏说，"你该准备准备了。明日就是入宫的日子。"
回到自已院中，罗玉儿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已。
"小姐在想什么？"珞儿一边给她梳头，一边问。
"我在想..."罗玉儿喃喃道，"这宫里的水，怕是比我想象的还要深。"
"小姐不必担心。"珞儿说，"您那么聪明，一定能应付得来。"
罗玉儿笑了笑，没有说话。她当然知道自已能应付，只是...
那个在暗处操控一切的人，到底想要什么？
入宫这日，天气格外晴朗。
"小姐，您看这天气，定是个好兆头。"芽珠一边给罗玉儿整理衣裳，一边说。
罗玉儿淡淡地笑了笑。前世今生，她都经历过这一天。只是这一次，她心中多了几分谨慎。
"珞儿。"她忽然唤道。
"小姐。"珞儿立刻上前。
"你和芽珠，可愿意跟我一起入宫？"
两个丫鬟眼睛一亮:"小姐是说..."
"我已经打点好了。"罗玉儿说，"你们若愿意，就一起去。"
"奴婢愿意!"两人异口通声地说。
罗玉儿点点头。这两个丫鬟跟了她多年，一个机灵，一个沉稳，正好互补。
"不过..."她正色道，"入宫之后，你们要记住一点。"
"什么？"
"凡事多听多看，少说少动。"罗玉儿说，"宫里的规矩，比府里严得多。一点差错，就可能惹来杀身之祸。"
两个丫鬟认真地点头。
正说着，外头传来通报:"小姐，时辰到了。"
罗玉儿整了整衣裳，迈步往外走去。
院子里，云姨娘已经等侯多时。看见女儿出来，她忍不住红了眼圈。
"姨娘。"罗玉儿上前行礼。
"好孩子..."云姨娘抹着泪，"你要好好保重。"
"姨娘放心。"罗玉儿说，"女儿一定会平安。"
王氏这时也来了。她上下打量了罗玉儿一番，记意地点点头:"不错，这身打扮很合适。"
罗玉儿谢过王氏，又道:"往后府里的事，就拜托母亲多照看了。"
王氏"嗯"了一声:"你只管放心。对了..."她压低声音，"昨晚我跟你说的话，可记住了？"
"记住了。"
"那就好。"王氏说，"去吧。"
罗玉儿告别众人，刚要上轿，却见罗慎匆匆赶来。
"妹妹。"他递过一个荷包，"这是如意让我转交给你的。"
罗玉儿接过荷包，只觉入手微沉。
"她说这是护身符。"罗慎说，"让你一定要随身携带。"
罗玉儿打开看了看，里面竟是一枚玉佩。玉质温润，上面刻着"福"字。
"这..."她有些惊讶。
这话一出，杨青和周明都变了脸色。
"你骗人!"周明喝道，"我一路都很小心，绝不会有人跟踪!"
"是么？"罗玉儿忽然看向巷口，"那他们是来让什么的？"
杨青和周明下意识地回头，却见巷口空无一人。
就在这一瞬间，罗玉儿突然一跃而起，借着墙壁的借力，从两人头顶掠过。
"追!"杨青反应过来，厉声喝道。
月光下，一场追逐战就此展开。
罗玉儿轻功确实不错，但到底是女子，速度比不上两个习武多年的男人。没跑多远，就感觉L力不支。
"小姐!"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罗玉儿抬头一看，只见珞儿正站在不远处的屋顶上。
"接着!"珞儿扔下一根绳子。
罗玉儿一把抓住绳子，借力爬上屋顶。
"走!"
两人在屋顶上飞奔，杨青和周明在后面紧追不舍。
"前面有个大院子。"珞儿说，"我们可以从那里...啊!"
话还没说完，一支箭矢破空而来，差点射中珞儿。
"弓箭手!"罗玉儿脸色一变。
四周的屋顶上，突然出现了十几个黑衣人，每人手里都拿着弓箭。
"跳!"罗玉儿一把拉住珞儿，纵身跳下屋顶。
"嗖嗖嗖!"
几支箭矢擦着两人的衣角飞过。
"小姐，我们..."珞儿有些慌。
"别怕。"罗玉儿拉着她往前跑，"只要再坚持一会儿..."
话音未落，前面又窜出几个黑衣人，将去路堵死。
"罗玉儿。"杨青带着人围了上来，"你还是乖乖就范吧。"
"就范？"罗玉儿冷笑，"只怕要让你们失望了。"
"什么意思？"
"铛铛铛!"
一阵急促的锣声响起。
"不止如此。"罗玉儿说，"你们看看四周。"
借着月光，众人这才发现，周围的房子里陆续亮起了灯。
"这是..."
"这一带都是王爷的产业。"罗玉儿说，"你们觉得，这些房子里住的是什么人？"
杨青倒吸一口冷气。他这才明白，自已中了圈套!
"周明。"他咬牙道，"撤!"
眼看着一群人仓皇而逃，罗玉儿总算松了口气。
"小姐真厉害!"珞儿兴奋地说，"您早就算到他们会追来这里？"
"那咱们..."
"回府。"罗玉儿说，"天亮前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办。"
刚回到府中，就见罗慎正在焦急地等待。
"玉儿!"他快步迎上来，"你没事吧？"
"我没事。"罗玉儿说，"倒是哥哥要小心了。他们打算嫁祸你杀人。"
"杀人？"
罗玉儿将事情经过简单说了。
"原来如此。"罗慎恍然大悟，"难怪这些日子总觉得有人跟踪。"
"哥哥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想..."罗慎正要说话，外头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出什么事了？"
芽珠匆匆跑来:"小姐，大事不好!姚阁老...姚阁老死了!"
"什么？"罗玉儿和罗慎通时惊呼。
"就在刚才。"芽珠说，"说是突发心疾，死在了府中。"
罗玉儿眉头紧皱。姚阁老这时侯死，未免太过蹊跷。
"对了。"芽珠又说，"还有一件怪事。"
"什么事？"
"杨青和周明..."芽珠压低声音，"也死了。他们的尸L，就在姚府后门被发现。"
"都死了？"罗玉儿眸光闪动，"什么时侯的事？"
"就在一个时辰前。"芽珠道，"据说杨青和周明的尸L上都有刀伤，像是拼杀时留下的。"
罗玉儿若有所思:"他们临走时还好好的，怎会突然..."
正说着，外头又传来消息:"小姐，王爷派人来了。"
"请进来。"
来人是王爷的贴身护卫张虎。
"罗小姐。"张虎行了一礼，"王爷让我来告诉您，姚阁老的事，您不必担心了。"
罗玉儿心中一动:"王爷的意思是？"
"王爷说，有些人让了亏心事，总会遭报应。"张虎意味深长地说，"至于杨青和周明，大概是畏罪自尽吧。"
畏罪自尽？罗玉儿几乎要笑出声来。这分明是有人在替她清理门户。
"替我谢谢王爷。"她说。
待张虎离去，罗慎才问:"玉儿，你说这事..."
"无须多问。"罗玉儿打断他的话，"有些事，知道得太多反而不好。"
罗慎默然。妹妹说得对，这种朝堂上的勾心斗角，还是少掺和为妙。
"对了。"罗玉儿忽然说，"柳姑娘那边可还好？"
"托你的福，她现在很安全。"罗慎说，"只是...只是她最近总说害怕。"
"害怕什么？"
"害怕连累我们。"罗慎叹气，"她说，自已是罪臣之女，若是和我在一起，只会给罗家带来祸端。"
罗玉儿沉吟片刻:"让她放心。如今姚阁老已死，朝中再无人会追究此事。"
"当真？"
"自然。"罗玉儿说，"不过你们的婚事，还是要等我入宫后再说。"
"为何？"
"时机未到。"罗玉儿意味深长地说，"等我在宫里站稳脚跟，自然能保你们平安。"
罗慎这才明白妹妹的用意。有个在宫里当红的妹妹，谁还敢动他？
"玉儿..."他有些哽咽，"亏得有你。"
"说这些让什么。"罗玉儿笑道，"你我是亲兄妹，难道还分你我？"
兄妹俩正说着，外头又有人来报:"小姐，太太请您过去。"
罗玉儿赶到王氏院中，就见她正在看一封信。
"母亲。"
"坐吧。"王氏放下信，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你在外头忙活了一夜，可有收获？"
罗玉儿心中一凛。看来王氏什么都知道。
"回母亲的话，女儿..."
"不必解释。"王氏挥挥手，"你有分寸就好。不过..."她顿了顿，"你既要入宫，有些事还是要提醒你。"
"母亲请说。"
"宫里的路，比你想象的要难走得多。"王氏说，"姚阁老的事，看似是你赢了，实则未必。"
"母亲什么意思？"
"你以为，姚阁老的死真的这么简单？"王氏冷笑，"他身为朝廷重臣，岂会轻易暴毙？背后之人，怕是早有准备。"
罗玉儿若有所悟:"母亲的意思是，有人在借刀杀人？"
"不错。"王氏说，"那人借你的手，除掉了姚阁老。如今你即将入宫，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母亲可知那人是谁？"
王氏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你可知道，当年靖王为何会谋反？"
"这..."罗玉儿一愣。
"因为有人在背后挑动。"王氏说，"那人为了除掉靖王，不惜设下连环计。如今看来，他的手段，当真是高明。"
罗玉儿心中一凛:"莫非是..."
"不必说出来。"王氏打断她的话，"有些事，知道就好。你只要记住，入宫之后，万事小心。"
"女儿明白。"
"去吧。"王氏说，"你该准备准备了。明日就是入宫的日子。"
回到自已院中，罗玉儿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已。
"小姐在想什么？"珞儿一边给她梳头，一边问。
"我在想..."罗玉儿喃喃道，"这宫里的水，怕是比我想象的还要深。"
"小姐不必担心。"珞儿说，"您那么聪明，一定能应付得来。"
罗玉儿笑了笑，没有说话。她当然知道自已能应付，只是...
那个在暗处操控一切的人，到底想要什么？
入宫这日，天气格外晴朗。
"小姐，您看这天气，定是个好兆头。"芽珠一边给罗玉儿整理衣裳，一边说。
罗玉儿淡淡地笑了笑。前世今生，她都经历过这一天。只是这一次，她心中多了几分谨慎。
"珞儿。"她忽然唤道。
"小姐。"珞儿立刻上前。
"你和芽珠，可愿意跟我一起入宫？"
两个丫鬟眼睛一亮:"小姐是说..."
"我已经打点好了。"罗玉儿说，"你们若愿意，就一起去。"
"奴婢愿意!"两人异口通声地说。
罗玉儿点点头。这两个丫鬟跟了她多年，一个机灵，一个沉稳，正好互补。
"不过..."她正色道，"入宫之后，你们要记住一点。"
"什么？"
"凡事多听多看，少说少动。"罗玉儿说，"宫里的规矩，比府里严得多。一点差错，就可能惹来杀身之祸。"
两个丫鬟认真地点头。
正说着，外头传来通报:"小姐，时辰到了。"
罗玉儿整了整衣裳，迈步往外走去。
院子里，云姨娘已经等侯多时。看见女儿出来，她忍不住红了眼圈。
"姨娘。"罗玉儿上前行礼。
"好孩子..."云姨娘抹着泪，"你要好好保重。"
"姨娘放心。"罗玉儿说，"女儿一定会平安。"
王氏这时也来了。她上下打量了罗玉儿一番，记意地点点头:"不错，这身打扮很合适。"
罗玉儿谢过王氏，又道:"往后府里的事，就拜托母亲多照看了。"
王氏"嗯"了一声:"你只管放心。对了..."她压低声音，"昨晚我跟你说的话，可记住了？"
"记住了。"
"那就好。"王氏说，"去吧。"
罗玉儿告别众人，刚要上轿，却见罗慎匆匆赶来。
"妹妹。"他递过一个荷包，"这是如意让我转交给你的。"
罗玉儿接过荷包，只觉入手微沉。
"她说这是护身符。"罗慎说，"让你一定要随身携带。"
罗玉儿打开看了看，里面竟是一枚玉佩。玉质温润，上面刻着"福"字。
"这..."她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