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受不住

    “娘,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我俩不说没人知道。我还想堂堂正正走大门呢,可外头严阵以待着。”

    “那小星儿还冒着风险进来,这么想见娘亲啊。”

    白锦兮的调侃让司星澜微微红了脸,他羞涩笑了笑:“好久没见娘亲了,自然是想的。”

    说完,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从怀中拿出一个油纸包,“娘亲,听说嫁人这天新娘子得早早就起来梳妆,还有要求不能吃点东西垫垫肚子。星儿想着娘亲准是饿了,便偷偷带了好吃的给你。”

    白锦兮挑眉,伸出手想揉揉小家伙的头,司星澜知道她看不见,便主动靠了过来蹭了蹭。为娘的心中更是热乎乎的了。

    “小星儿真乖~”

    “嘿嘿”,司星澜将充满香味的油包纸递给白锦兮,”娘亲,鸡肉我都撕成小块了,对了,我拿了小筷子,你夹着吃,别弄喜服上了。”

    白锦兮点点头,一边问道:“你就不怕坏了规矩?”

    “规矩?规矩哪有娘亲重要。”

    瞧瞧这话说的,白锦兮庆幸是自己带的孩子,这情商,妥妥能勾走小姑娘的芳心啊。

    待白锦兮吃饱喝足后,司星澜又带着油纸猥琐地爬出了房间去毁尸灭迹了。

    夜晚灯火通明之时,不知道被灌了多少酒的司晋言回了屋,把闹洞房的一干人等全部赶出门外。

    照着习俗白锦兮掩面吃了个饺子,回答了“生”,众人才离去。

    一时之间房间便只剩下司晋

    言和白锦兮了,后者都能感受到对方粗重的喘息。

    司晋言向前走了一步,拿起喜称挑开了红盖头,那张肌若凝脂的小脸便出现在了眼前。比往日少了几分清冷,添加了魅惑。

    白锦兮抬眸,司晋言正勾着笑容,黑眸中仿佛有万千灯火闪烁,他声音沙哑道:“兮儿,你真好看。”

    明明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夸了,白锦兮暴露在外的皮肤却因这情话而变成粉红色。

    她转了转话题,问道:“你这是喝了多少酒?”

    司晋言顺着位置坐到白锦兮的右边,为她褪下厚重的凤冠,眉眼之间都是笑意:“没喝多少,我用内力逼出体外了。”

    白锦兮诧异:“你也会有躲酒的一天。”

    她正要调侃他男子的自尊心,司晋言却忽地靠近,在她唇上压抑得重重一啄,意味深长地说:“若是往日,喝个三天又何妨,不过,今晚本将军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伴随着这句话的落下,白锦兮眼睁睁地看着他的眸色更深,望着自己的眼神像凶恶的狼看着无处可逃的猎物,浓浓的侵略性。

    她慌张地推开人,一触碰到他的皮肤才知道温度早就超出了常人。白锦兮咽了咽口水,心中竟生起反悔之意,也不知道现在退货还来得及么。

    相反,司晋言的笑容更大,更坏。

    “那啥,喝酒,合卺酒还没喝呢。”

    “是啊,喝酒可以给兮儿壮胆”。

    瞬间,白锦兮不详的预感更加强烈了

    ,想着要是小星儿没走就好了。

    白锦兮呵呵一笑,连忙跑出司晋言的领地气息,去小圆桌上倒酒。猛然想到一句话,素了太久的男子,要是猛然开了荤,女子得遭罪的。

    司晋言不紧不慢地站了起来,脚步很轻,白锦兮却觉得每一脚都用力得狠。

    “合卺酒得新婚夫妇一起喝的,兮儿要清醒着。”

    司晋言从后方环着白锦兮,光洁的下巴在后者的头顶上蹭了蹭,高大壮硕的身子将白锦兮衬托的越发小了。

    他目光锐利,白锦兮就算想下药安全撑过这个晚上都不行。

    她舔了舔唇,颤抖地与之交臂,这副大事欲来的模样搞得司晋言像是在逼良为娼似的,笑意更深了。

    他诱哄着问:“喝好了吗?”

    “没,没有”

    白锦兮眼睫毛眨个不停,能拖时间便拖,下一刻,司晋言却直接打横抱将她固定在怀中。那琥珀杯直接摔在了地上。

    等白锦兮反抗无效之后便发现已经躺在了红色的沉香木阔床上,高大的身子直接压了上来。摸到司晋言紧紧绷着的肌肉,白锦兮只觉得房中的温度上升了不少。

    “等等一”

    白锦兮刚开口,滚烫的唇便覆了上来,傻媳妇儿不会还以为,都这个时候了男人还能等?

    他大手一挥,红帐柔柔地滑落下来,滑动着热辣的弧度,遮住了满目春色。

    “司晋言,轻,轻点,求你了~”

    细碎的呻吟和求饶断断续续地从房内传来,羞得外

    面候着的丫鬟面红耳赤。等了好一会儿,里边才传来将军低沉的声音:“备水。”

    之后,房内暧昧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白锦兮满头大汗,哭诉着求饶,也只能获得男子的一句“嗯”,动作却依旧狠厉。

    直到天空泛起鱼肚白,骤雨才歇了下去。

    ……

    等白锦兮再次睁开眼,太阳已经是在往西边走去了,她唤了唤竹篮。一开口便被自己吓一跳,这声音是人能发出的嘶哑声吗?

    竹篮一脸喜色地走了进来,她送了一口气,小姐睡觉的记录又是延长了。

    当红色衾被滑落,一向稳重的丫鬟都叫出了声,白锦兮低头瞧了瞧,好家伙,红色的痕迹遍布能见到的地方,司晋言上辈子踏马得属狗的吧。

    她恨恨地咒骂了一声,全身上下传来了酸痛,尤其是两条腿。

    “小姐,你没事吧?”

    白锦兮阴恻恻地看了她一眼,看不出来吗,说我很快乐会有人信吗?

    “姑爷呢?”

    “姑爷和老爷都练拳去了,姑爷还说,将军府不需要请安,让小姐多睡会儿。”竹篮还想说,姑爷表情餍足,满脸春光,跟小姐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白锦兮闭了闭眼,昨晚虽然受不住晕了过去,不过还是记得是司晋言抱着她去清理了的身子。她的手猛然握紧,也正是去了浴桶,她又受了一次罪。

    又想起昨晚耳边的厮磨和两人已经分不清是谁的气息,白锦兮只觉得头皮处都在发麻,晃了

    晃脑袋,才把那脸红心跳的事迹赶出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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