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病情复发,他的追求者


江榆飞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他总觉得上次暖手,回寝室分开以后,陆迎泽除了上课时间
,看上去都不大高兴,情绪低落。
他曾多次试图询问,而给的回答总是稀奇古怪的,陆迎泽居然说大冬天的晚上被蚊子乱叮,扰得他不高兴,又或者仅仅只是作业上写错了一个字,让他烦不胜烦。
这敷衍的说辞,江榆飞肯定是不信的。陆迎泽不愿意说他也不好过问。
分析和总结了一个学期的学习成果,江榆飞陆迎泽位居年级第一,而他来回前十,眼看着期末考试结束后,寒假就要来临,也就意味着他要和陆迎泽分开。
离校当天,周围的一切都暗淡无光,似乎被一层若隐藏若现的灰色薄纱所笼罩。人潮井而有序朝校门外涌出,冷冽的寒风吹得人们瑟瑟发抖,呼出的水蒸气在冷空气中液化成雾气。
张易弦一脸舍不得说:“小飞,你多保重,没我在你的身边,好好照顾自已。”
“……没你我也能行,好像说的我离不开你似的,赶快走吧!”
“此刻离别要搞点伤感的才有意义,只是可惜没折下学校的垂柳当礼送给你。”
“你要是去折,它估计得秃。”江榆飞说道。
张易弦前一脚刚走,后一脚陆迎泽就来了。江榆飞和陆迎泽两家顺路,就将就一起,路上能有个陪伴。
“走吧,你的行李我帮你拿吧!”陆迎泽说完,就拿过江榆飞的行李箱。
江榆飞还没来得及反应,陆迎泽就已经把拉着他的行李向前走了一段距离。
陆迎泽发现江榆飞没有跟上,担忧地说:“脚踩钉子了吗?”
“……没有谁会那么缺德。”江榆飞无语道。
上了车,车内一片寂静。
江榆飞不敢像上次一样模模糊糊就睡觉,提起精神,睁大着眼睛,无聊的看向车窗外。
“两小伙子,长得帅很嘛,女朋友谈几任了?”司机打破寂静,想活跃气氛说道。
“没谈。”两人异口通声的说道。
“没遇到喜欢的人?”
“……”车内瞬间沉默,鸦雀无声,只有路上的车鸣声。
司机热情地又转移了话题,两人能回答就回答,不想回答的就闭嘴。
江榆飞回到家,陈晓知坐在沙发上手巧地织围巾,江辞盈提前到家,正和朋友闲聊着。
江榆飞给陈晓知接了杯热水,想让她暖暖身子。
“小飞,小辞最近的成绩下滑严重,你看需不需要请个家教。”
这时,敏捷的江辞盈听到,一脸抱怨的说:“还不是我哥,老是摸我头,现在变得更不聪明了。”
江榆飞无奈地皱了皱眉,真不知道是谁给江辞盈说的摸头变笨,这孩子从幼儿园到现在都还在相信。
“下滑就是下滑,和哥哥没多大关系。”江榆飞对着江辞盈说道,又对着陈晓知说:“不用请家教,我不行吗?”
“你们两个总是水火不相容,上次你没教多久,两人就吵起来了,要是还去教她,那不得吵翻天,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是有这么一回事,上次暑假,江榆飞主动给妹妹江辞盈讲解题目,然而,没过几分钟,两人吵得一发不可收拾,他妹妹赌气不理睬他哥,两人三四天都处于冷暴力期间,谁也不肯低头。
如果能找个家教,两人可以避免很多怨气的产生,还能给他留出很多时间。
江榆飞思索一番后,决定询问一下江辞盈的意见,江辞盈觉得他妈妈说的有道理,“家教找好了吗?没找好的话我去找!”
“这个你不用担心,已经有人选了。”陈晓知和蔼可亲地说道。
江榆飞准备询问人选是谁时,电话突然响了。他走到一旁接通,“喂,桑予。”
“榆飞,娄应复发了。”
两人简单聊得没几分钟就挂了电话,江榆飞急忙穿上外套,“妈,有点事,出去一趟。”
“什么事啊,那么着急,早点回来。”
江榆飞很快来到心悦心理咨询机构,桑榆和一个穿着朴素的女人已经在门外等着他。
女人在看到来人后,不禁愣了愣。
“怎么回事?”
“娄应妈妈近期发现娄应突然异常,情绪波动大,也容易哭泣,多梦易惊醒,问她她也不答话,我们初步认为,某个类似的场景又勾出来她的回忆……”桑予说了很多。
江榆飞看到桑予旁边的中年女人,大概猜到是谁。
他礼貌地打了声招呼,“您好,娄应妈妈,很高兴见到您。”
娄应的妈妈张晴是在万比希比赛之前,联系上江榆飞,至于怎么知道江榆飞这个人,江榆飞也没有去深究。
张晴不知道从哪里了解到江榆飞认识一个具有医疗世家的人——桑予。
她想托江榆飞,让桑予找一个靠谱的心理咨询师。
桑予了解情况后欣然通意后,将母子俩安排给自家的心悦心理咨询机构一个专业的心理咨询师。
每周张晴都会带着娄应积极配合治疗。
就在前不久,娄应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治疗时闭口不答。
心理医生询问娄应想要见谁时,娄应吞吞吐吐的念出了江榆飞的名字。
桑予立即打电话给江榆飞,
见江榆飞来,张晴掏出一本皱皱巴巴的日记本,纸张已经泛黄,似乎用了三四年。
她把日记本塞到江榆飞手中,“你能看看吗?”
江榆飞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少女的心事密密麻麻的存封在日记本,诉说了一个懵懂少女对爱情的渴望,却又默默关注着江榆飞。
江榆飞透过她的日记本仿佛看到了他自已。
虽然让江榆飞感到意外,但他很快的接受着突如其来的信息。
所以也能解释的通,张晴找到他可能是通过这本日记。
江榆飞和桑予都对娄应的家庭有所了解,她们母子俩在这个家庭过的非常不好。
娄应的爸爸娄福是位工地上的泥瓦工,年龄四十五左右,家庭贫困。起初他还是个有责任担当,勤勤奋奋努力工作的人,为了让妻子和女儿能少受点苦,总是把发出的奖金买些好吃的。
后来,从娄福迷上赌博后一切都变了,性情浮躁,长期酗酒抽烟,家里的每一分钱都被搜刮得一分不剩,时常虐打母子俩,母子俩在这种生活里度日如年。
在一次严重的虐打后,娄应受重伤,被送进医院,母亲最后选择偷偷报警,在警察的帮助下,以娄福家庭暴力和赌博被起诉,坐了牢。
母子俩重获天日,相关媒L了解此事,进行相关报道,越多的人了解到她们的困难,对两人纷纷进行救助,才有了好转。
娄应因为之前所经历的种种,收到了极大的心理创伤,时常噩梦缠身,乱说胡话等等。
娄应的母亲仍然靠卖菜为计,又有好心人的捐款有了一些积蓄,所以把钱都用在了治疗娄应的身上。
这才有了后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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