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558章 喜欢上她了？
江星涵看着金发男子说道:“不过刚刚认识一天，你就以朋友自居了？真以为她会把你当朋友吗？就算她把你当朋友，没有我的允许，你这个朋友也不算数！”
金发男的觉得很好笑，扯了扯嘴角，“我想请问这位先生，你到底是谁呀？你又是以什么身份在阻挠我和银罗的事呢？如果你给的答案能让我信服，我现在就会放开他，如果不能，那就请你放开我的朋友，否则我就会报警！”
江星涵不以为意，“报警？好啊！那你就报警，我看看警员来了是管我，还是管你这个心怀不轨的男人！”
金发男子也很坦然的说:“那好，这是你说的，那你就坐在这里等着，我马上打电话报警！让警员过来评判评判！还有，你说我心怀不轨，这一点我不敢苟同，我只是对银罗有好感，想要追求他，约他出来喝个咖啡而已！这何情何理，也不违法，倒是你突然出现，强行要带走人已经违背了银罗的意愿！”
江星涵冷嗤，“我有没有违背他的意愿，那是他的事，与你无关！你要报警，那你现在就报警吧，我等着你！”
金发男子也没有在迟疑的，马上拿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
这时候，赵银罗已经忍无可忍了，她狠狠的甩开了两个男人的手，大喝一声，“够了，你们两个有关没完，真是烦死了你们！想报警那就报，你们在这里解决问题，我要走了！我要回去我姐姐的婚礼现场，再见！
说完，他就头也不回的往咖啡馆门口走去，一旁的黑衣大汉们马上跟了上去，追在屁股后面叫道:“少主少主！您慢点儿，等等我们……”
咖啡店里剩下江星涵和金发男子面面相觑，一脸谁也不服对方的样子。
而金发男子的电话并没有拨出去，刚刚见赵银罗一生气，他就赶紧把电话挂掉了。
主要是因为现在他也不清楚银罗和面前的这位先生到底是什么关系？把事情闹得太大了，银罗怕也不会高兴，万一不原谅他怎么办……
看着赵银罗走了，江星涵也没有兴趣再留下应付那个金发男子，冷声警告道：“你的底细我已经查清楚了，没事不要再出现在赵银罗面前，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金发男子愣了愣，眼底闪过一丝惊诧，而后见江星涵也转身要走，他又开口问道，“我们都是男人，都最了解男人的心思，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位先生，你应该是喜欢银罗吧？”
听到金发男子的这句话，江星涵猛地驻足，双肩一僵，回过头，眼神阴森的看着金发男子，沉默了很久才开口道:“我的事，和你没有关系，不该关心的事情不要问！”
金发男子笑了笑，道:“看来我猜的没错啊，如果不是喜欢的话，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醋劲儿呢？”
一向温文尔雅的江星涵脸上出现了十分狰狞的表情，对金发男子的忍耐也已经到了一定的限度……
金发男子却又说了，“如果被我猜中了的话，那你现在这种行为真的很差劲！你和银罗并没有在一起，但你却阻止其他男人接近她，这种行为真的很不君子！如果你喜欢她，我也喜欢她，我们两个可以公平竞争，最后谁赢得了银罗的芳心，另一个人就规规矩矩的退出，而不是用你现在这种方式除掉对手！”
江星涵眯了眯眸，“你在教我做事？”
金发男子道，“我只是提议！你既然已经把我的身份调查了个底朝天了，那也应该知道。如果我怕你的话，现在就不会挑战你了！请问，你敢不敢和我公平竞争？”
江星涵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说话，转身直接走了！
现在，不是他敢不敢和这个金毛男公平竞争的问题，而是他根本还不清楚自己对赵银罗的感情，到底是不是喜欢，要不要跟他公平竞争？
说实话，他难以接受他自己喜欢上赵银罗这件事情……
曾经他明明非常反感赵银罗这个人，看她干什么都不顺眼，包括现在也是！
可却非常受不了有其他男人接近她，只要看到别的男人接近她，他整个人都不正常了，就像变成了一个易燃易爆炸的可燃物！
走出咖啡店，江星涵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心中暗问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他真的喜欢上赵银罗了吗……
此时此刻，赵银罗已经在回历家老宅的路上了。
本来她是想打车走的，因为来的时候是坐金发男子的车来的，但是自己的那些手下追了出来，把她拉上了他们开开的车！
她倒也没有特别抗拒，毕竟都是自己的手下，他们来找她，确实是因为她太太久没有回去了，虽然没有禀告是有罪，但也算有情可原！
到了历家老翟，赵银罗让手下们就在车上等着，不要进去。
因为他们一个个五大三粗凶神恶煞的，进去的话，怕会吓到姐姐婚礼上的客人们……
赵银罗回到了婚礼场地，宾客们正在吃酒宴，姐姐和厉先生在那边应顾客，给长辈敬茶。
哎，她本来是想过去找老大聊聊天的，但是看这个情况，老大也没有时间搭理她……
赵银罗最终没有走回去，自己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她也不想吃饭，没有胃口。
因为刚刚的事情让他心里很烦，揉揉发沉的太阳穴，头还是很疼……
“你去哪儿了？”
熟悉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赵银罗抬起头来看到慕千颜走到了自己身边……
她回答道:“没去哪，出去喝了个咖啡。”
慕千颜又问她，“那你看到星寒了没有？我在这里找他一圈都没有看到！”
提起江星涵，赵银罗感觉自己一个头两个大，心情更烦躁了，没好气地回答道:“他也出去了，大概一会儿就回来了，你找他有什么事儿吗？如果是急事的话，就给他打个电话吧！”
慕千颜看他的反应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因为他们两个人一直都是这样，互相看对方不顺眼。
“我给他打电话了，他也没有接。也真是的，今天是老大结婚，这种场合他都敢提前离开！老大一会儿找他，要是找不到会生气的。”
赵银罗眉头皱的更深了，“那也是他活该，就应该让老大好好的教训他一顿，太欠揍了！”
慕千颜看着她叹了口气，“赵银罗，你一定要和星涵这样吗？我觉得看在老大的面子上，你和他也应该尽量的和平相处一点。”
赵银罗抬起头来看着慕千颜，“我觉得这种话你应该去找江星涵说，不应该找我！我是想尽量跟他保持和平的关系，但是那也避免不了他一直追在我屁股后面找茬呀！我都纳闷，我到底是哪里惹到他了，他为什么要那么对我？看我不顺眼可以不看呀，就非要追着看，然后还要嫌我碍他的眼了！什么人呀，简直就是个神经病！”
慕千颜从她的话语里听出了什么，问道，“你刚刚出去喝咖啡，星涵也跟着你一起出去了？”
赵银罗回答道:“嗯！我出去和我的朋友喝咖啡，他不知道为什么找到了那里，不光打扰到我和我朋友，还闹得人家咖啡厅差点生意都做不下去，你说他是不是有病？”
慕千颜若有所思意识到什么问题之后，看着赵银罗又问道:“你和你朋友出去喝咖啡了，你哪个朋友？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别的朋友？”
赵银罗这个家伙，在她失忆之前，每天都是跟着江星豪混，失忆之后就都不怎么出门了！这些年，一直在他们身边，没见她有什么朋友，居然和朋友一起出去喝咖啡了，这太不可思议！”
赵银罗:“我刚认识的朋友啊，怎么？我有个朋友，你们觉得很奇怪吗？我就不能有朋友吗？”
慕千颜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有点好奇，可能星涵是觉得你刚刚认识那个朋友不是什么好人，所以他很担心你才那样做的。你和星涵你们两个平时虽然吵嘴，但你应该也清楚他没有坏心，对你也没有恶意。”
赵银罗冷笑了一声，“那你是你那么觉得！我觉得他对我恶意满满！就算是你说的那样？难道因为他没有坏心，没有恶意，我就不能生气吗？他的行为已经严重影响到我了，让我很不开心。而且，我也没有感受到他的关心我，只觉得他想整死我！”
慕千颜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沈慕寒走了过来，问道:“你们两个在聊什么呢？”
慕千颜看向自己的男朋友，“没什么，我问问江星涵去哪里了，刚刚没有看到。”
沈暮寒说道:“我刚刚看到他了，看到他开车出去了，不知道去哪里了。”
慕千颜点了点头，嗯，我现在已经知道他去哪里了，大概一会儿就回来了，应该没事。”
沈慕寒拥上慕千颜的肩膀，“还有事吗？没事的话，跟我走？我有个朋友想见见你。”0
慕千颜猴了红脸，今天沈慕寒已经把他介绍给好多亲戚朋友了。
因为沈家和历家是非常近的亲戚关系，很多亲朋好友都有重合。
她其实很高兴，沈慕寒能够这样光明正大的介绍她，足以说明对她的重视，可是她并不擅长应付这种场合，总觉得自己的反应傻傻的。
面对那些亲戚长辈的时候，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都是沈暮寒让他叫一声什么，她就跟着叫一声什么，人家问他什么，她就回答什么，显得很呆……
见慕千颜没有说话，沈慕寒挑了挑眉，问道:“怎么了？你不想过去吗？”
慕千颜回过神，摇了摇头，说道:“不是不想过去，只是，你不会觉得我没有给你长脸吗？你把我介绍给你的朋友或长辈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不太擅长应付这种场合。”
沈慕寒把手放在她的头顶，轻轻揉搓了揉搓她的头发，安慰道，“你想多了，你怎么会没有给我长脸呢？你长得这么漂亮，很给我长脸了好吗？别担心，我只是把你介绍给他们认识一下，以后我们是不会经常打交道的。把你介绍给他们认识，他们才知道我已经名花有主了，不会再随随便便就给我介绍女朋友了，你应该也不想看到我被相亲那种事情困扰吧？”
慕千颜蹙了蹙眉心，我不想看到有什么用啊，你自己要是想去。我拦着你岂不是更让你烦心？”
沈暮寒笑了笑说道:“我怎么会想去相亲呀，我都有你了，才不去相亲呢，这辈子我就赖上你了，你甩都甩不掉”
慕千颜脸颊微红低下头没有再说话，她这个人虽然给人的感觉很清冷，但也很容易害羞，每次沈慕寒说些酸溜溜的情话，她都会非常羞涩，不知该如何回应，也不会像其他女生一样撒娇！
而沈慕寒偏偏就喜欢看她害羞的样子，所以经常逗得她小脸通红……
坐在一边的赵银罗看不下去了，没好气道:“你们两个要秀恩爱就去一边秀去，我现在烦着呢，能不能对我好一点，别伤害我了好吗？”
沈慕寒和慕千颜一同看向赵银罗，两人都有点不好意思。
沈慕寒莞尔一笑，“那好吧，那我就把我们家小颜颜带走了！”
赵银罗烦躁地摆了摆手，“快走快走！我也不愿意吃狗粮了！”
沈暮寒笑了笑，就带着慕千颜一起转身去那边见朋友了。
赵银罗抬头看天，深深的吐出一口气，感觉自己真的好累呀……
沈慕寒带着慕千颜走远了之后问道，“赵银罗是怎么了？看他情绪不太好。”
慕千颜回答道，“又和星寒吵起来了，这次好像吵得很凶，还涉及到她的一个朋友，具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唉，他们两个总是这样，老大也为他们两个的关系很头疼的。”
沈慕寒眯起眼眸，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你有没有觉得星涵好像只对赵银罗一个人脾气很大吗？”
慕千颜点点头，“我倒是也这么觉得，之前我也挺奇怪的，一向好脾气的星涵，怎么会一见到赵银罗，那么容易发脾气呢？后来我想可能是因为赵银罗失忆之前嘴非常的贫吧，有时候说话是挺气人的！”
沈慕寒唇角勾起一丝神秘莫测的笑意，“我不这么觉得。如果一个男人只对一个女人有特殊的态度，那他一定是对那个女人有特殊的感觉！江星涵应该是喜欢赵银罗。”
慕千颜一愣，仿佛吃了一大惊，“这这怎么可能呢？星涵以前交过的女朋友都不是这种类型的话啊，她喜欢那种特别有女人味儿的成熟女人，赵银罗显然不是！”
沈慕寒摇了摇头，“那你真的觉得星涵喜欢他以前交过的那些女朋友吗？”
慕千颜被这个问题问住了，一时不知道答案是什么……
金发男的觉得很好笑，扯了扯嘴角，“我想请问这位先生，你到底是谁呀？你又是以什么身份在阻挠我和银罗的事呢？如果你给的答案能让我信服，我现在就会放开他，如果不能，那就请你放开我的朋友，否则我就会报警！”
江星涵不以为意，“报警？好啊！那你就报警，我看看警员来了是管我，还是管你这个心怀不轨的男人！”
金发男子也很坦然的说:“那好，这是你说的，那你就坐在这里等着，我马上打电话报警！让警员过来评判评判！还有，你说我心怀不轨，这一点我不敢苟同，我只是对银罗有好感，想要追求他，约他出来喝个咖啡而已！这何情何理，也不违法，倒是你突然出现，强行要带走人已经违背了银罗的意愿！”
江星涵冷嗤，“我有没有违背他的意愿，那是他的事，与你无关！你要报警，那你现在就报警吧，我等着你！”
金发男子也没有在迟疑的，马上拿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
这时候，赵银罗已经忍无可忍了，她狠狠的甩开了两个男人的手，大喝一声，“够了，你们两个有关没完，真是烦死了你们！想报警那就报，你们在这里解决问题，我要走了！我要回去我姐姐的婚礼现场，再见！
说完，他就头也不回的往咖啡馆门口走去，一旁的黑衣大汉们马上跟了上去，追在屁股后面叫道:“少主少主！您慢点儿，等等我们……”
咖啡店里剩下江星涵和金发男子面面相觑，一脸谁也不服对方的样子。
而金发男子的电话并没有拨出去，刚刚见赵银罗一生气，他就赶紧把电话挂掉了。
主要是因为现在他也不清楚银罗和面前的这位先生到底是什么关系？把事情闹得太大了，银罗怕也不会高兴，万一不原谅他怎么办……
看着赵银罗走了，江星涵也没有兴趣再留下应付那个金发男子，冷声警告道：“你的底细我已经查清楚了，没事不要再出现在赵银罗面前，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金发男子愣了愣，眼底闪过一丝惊诧，而后见江星涵也转身要走，他又开口问道，“我们都是男人，都最了解男人的心思，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位先生，你应该是喜欢银罗吧？”
听到金发男子的这句话，江星涵猛地驻足，双肩一僵，回过头，眼神阴森的看着金发男子，沉默了很久才开口道:“我的事，和你没有关系，不该关心的事情不要问！”
金发男子笑了笑，道:“看来我猜的没错啊，如果不是喜欢的话，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醋劲儿呢？”
一向温文尔雅的江星涵脸上出现了十分狰狞的表情，对金发男子的忍耐也已经到了一定的限度……
金发男子却又说了，“如果被我猜中了的话，那你现在这种行为真的很差劲！你和银罗并没有在一起，但你却阻止其他男人接近她，这种行为真的很不君子！如果你喜欢她，我也喜欢她，我们两个可以公平竞争，最后谁赢得了银罗的芳心，另一个人就规规矩矩的退出，而不是用你现在这种方式除掉对手！”
江星涵眯了眯眸，“你在教我做事？”
金发男子道，“我只是提议！你既然已经把我的身份调查了个底朝天了，那也应该知道。如果我怕你的话，现在就不会挑战你了！请问，你敢不敢和我公平竞争？”
江星涵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说话，转身直接走了！
现在，不是他敢不敢和这个金毛男公平竞争的问题，而是他根本还不清楚自己对赵银罗的感情，到底是不是喜欢，要不要跟他公平竞争？
说实话，他难以接受他自己喜欢上赵银罗这件事情……
曾经他明明非常反感赵银罗这个人，看她干什么都不顺眼，包括现在也是！
可却非常受不了有其他男人接近她，只要看到别的男人接近她，他整个人都不正常了，就像变成了一个易燃易爆炸的可燃物！
走出咖啡店，江星涵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心中暗问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他真的喜欢上赵银罗了吗……
此时此刻，赵银罗已经在回历家老宅的路上了。
本来她是想打车走的，因为来的时候是坐金发男子的车来的，但是自己的那些手下追了出来，把她拉上了他们开开的车！
她倒也没有特别抗拒，毕竟都是自己的手下，他们来找她，确实是因为她太太久没有回去了，虽然没有禀告是有罪，但也算有情可原！
到了历家老翟，赵银罗让手下们就在车上等着，不要进去。
因为他们一个个五大三粗凶神恶煞的，进去的话，怕会吓到姐姐婚礼上的客人们……
赵银罗回到了婚礼场地，宾客们正在吃酒宴，姐姐和厉先生在那边应顾客，给长辈敬茶。
哎，她本来是想过去找老大聊聊天的，但是看这个情况，老大也没有时间搭理她……
赵银罗最终没有走回去，自己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她也不想吃饭，没有胃口。
因为刚刚的事情让他心里很烦，揉揉发沉的太阳穴，头还是很疼……
“你去哪儿了？”
熟悉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赵银罗抬起头来看到慕千颜走到了自己身边……
她回答道:“没去哪，出去喝了个咖啡。”
慕千颜又问她，“那你看到星寒了没有？我在这里找他一圈都没有看到！”
提起江星涵，赵银罗感觉自己一个头两个大，心情更烦躁了，没好气地回答道:“他也出去了，大概一会儿就回来了，你找他有什么事儿吗？如果是急事的话，就给他打个电话吧！”
慕千颜看他的反应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因为他们两个人一直都是这样，互相看对方不顺眼。
“我给他打电话了，他也没有接。也真是的，今天是老大结婚，这种场合他都敢提前离开！老大一会儿找他，要是找不到会生气的。”
赵银罗眉头皱的更深了，“那也是他活该，就应该让老大好好的教训他一顿，太欠揍了！”
慕千颜看着她叹了口气，“赵银罗，你一定要和星涵这样吗？我觉得看在老大的面子上，你和他也应该尽量的和平相处一点。”
赵银罗抬起头来看着慕千颜，“我觉得这种话你应该去找江星涵说，不应该找我！我是想尽量跟他保持和平的关系，但是那也避免不了他一直追在我屁股后面找茬呀！我都纳闷，我到底是哪里惹到他了，他为什么要那么对我？看我不顺眼可以不看呀，就非要追着看，然后还要嫌我碍他的眼了！什么人呀，简直就是个神经病！”
慕千颜从她的话语里听出了什么，问道，“你刚刚出去喝咖啡，星涵也跟着你一起出去了？”
赵银罗回答道:“嗯！我出去和我的朋友喝咖啡，他不知道为什么找到了那里，不光打扰到我和我朋友，还闹得人家咖啡厅差点生意都做不下去，你说他是不是有病？”
慕千颜若有所思意识到什么问题之后，看着赵银罗又问道:“你和你朋友出去喝咖啡了，你哪个朋友？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别的朋友？”
赵银罗这个家伙，在她失忆之前，每天都是跟着江星豪混，失忆之后就都不怎么出门了！这些年，一直在他们身边，没见她有什么朋友，居然和朋友一起出去喝咖啡了，这太不可思议！”
赵银罗:“我刚认识的朋友啊，怎么？我有个朋友，你们觉得很奇怪吗？我就不能有朋友吗？”
慕千颜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有点好奇，可能星涵是觉得你刚刚认识那个朋友不是什么好人，所以他很担心你才那样做的。你和星涵你们两个平时虽然吵嘴，但你应该也清楚他没有坏心，对你也没有恶意。”
赵银罗冷笑了一声，“那你是你那么觉得！我觉得他对我恶意满满！就算是你说的那样？难道因为他没有坏心，没有恶意，我就不能生气吗？他的行为已经严重影响到我了，让我很不开心。而且，我也没有感受到他的关心我，只觉得他想整死我！”
慕千颜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沈慕寒走了过来，问道:“你们两个在聊什么呢？”
慕千颜看向自己的男朋友，“没什么，我问问江星涵去哪里了，刚刚没有看到。”
沈暮寒说道:“我刚刚看到他了，看到他开车出去了，不知道去哪里了。”
慕千颜点了点头，嗯，我现在已经知道他去哪里了，大概一会儿就回来了，应该没事。”
沈慕寒拥上慕千颜的肩膀，“还有事吗？没事的话，跟我走？我有个朋友想见见你。”0
慕千颜猴了红脸，今天沈慕寒已经把他介绍给好多亲戚朋友了。
因为沈家和历家是非常近的亲戚关系，很多亲朋好友都有重合。
她其实很高兴，沈慕寒能够这样光明正大的介绍她，足以说明对她的重视，可是她并不擅长应付这种场合，总觉得自己的反应傻傻的。
面对那些亲戚长辈的时候，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都是沈暮寒让他叫一声什么，她就跟着叫一声什么，人家问他什么，她就回答什么，显得很呆……
见慕千颜没有说话，沈慕寒挑了挑眉，问道:“怎么了？你不想过去吗？”
慕千颜回过神，摇了摇头，说道:“不是不想过去，只是，你不会觉得我没有给你长脸吗？你把我介绍给你的朋友或长辈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不太擅长应付这种场合。”
沈慕寒把手放在她的头顶，轻轻揉搓了揉搓她的头发，安慰道，“你想多了，你怎么会没有给我长脸呢？你长得这么漂亮，很给我长脸了好吗？别担心，我只是把你介绍给他们认识一下，以后我们是不会经常打交道的。把你介绍给他们认识，他们才知道我已经名花有主了，不会再随随便便就给我介绍女朋友了，你应该也不想看到我被相亲那种事情困扰吧？”
慕千颜蹙了蹙眉心，我不想看到有什么用啊，你自己要是想去。我拦着你岂不是更让你烦心？”
沈暮寒笑了笑说道:“我怎么会想去相亲呀，我都有你了，才不去相亲呢，这辈子我就赖上你了，你甩都甩不掉”
慕千颜脸颊微红低下头没有再说话，她这个人虽然给人的感觉很清冷，但也很容易害羞，每次沈慕寒说些酸溜溜的情话，她都会非常羞涩，不知该如何回应，也不会像其他女生一样撒娇！
而沈慕寒偏偏就喜欢看她害羞的样子，所以经常逗得她小脸通红……
坐在一边的赵银罗看不下去了，没好气道:“你们两个要秀恩爱就去一边秀去，我现在烦着呢，能不能对我好一点，别伤害我了好吗？”
沈慕寒和慕千颜一同看向赵银罗，两人都有点不好意思。
沈慕寒莞尔一笑，“那好吧，那我就把我们家小颜颜带走了！”
赵银罗烦躁地摆了摆手，“快走快走！我也不愿意吃狗粮了！”
沈暮寒笑了笑，就带着慕千颜一起转身去那边见朋友了。
赵银罗抬头看天，深深的吐出一口气，感觉自己真的好累呀……
沈慕寒带着慕千颜走远了之后问道，“赵银罗是怎么了？看他情绪不太好。”
慕千颜回答道，“又和星寒吵起来了，这次好像吵得很凶，还涉及到她的一个朋友，具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唉，他们两个总是这样，老大也为他们两个的关系很头疼的。”
沈慕寒眯起眼眸，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你有没有觉得星涵好像只对赵银罗一个人脾气很大吗？”
慕千颜点点头，“我倒是也这么觉得，之前我也挺奇怪的，一向好脾气的星涵，怎么会一见到赵银罗，那么容易发脾气呢？后来我想可能是因为赵银罗失忆之前嘴非常的贫吧，有时候说话是挺气人的！”
沈慕寒唇角勾起一丝神秘莫测的笑意，“我不这么觉得。如果一个男人只对一个女人有特殊的态度，那他一定是对那个女人有特殊的感觉！江星涵应该是喜欢赵银罗。”
慕千颜一愣，仿佛吃了一大惊，“这这怎么可能呢？星涵以前交过的女朋友都不是这种类型的话啊，她喜欢那种特别有女人味儿的成熟女人，赵银罗显然不是！”
沈慕寒摇了摇头，“那你真的觉得星涵喜欢他以前交过的那些女朋友吗？”
慕千颜被这个问题问住了，一时不知道答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