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双截棍——棍哥
苏新皓每天固定的行程就是家——学校——补习班——家。
“你还要去上补习班吗？”付斯年趴在课桌上看着收拾书包的苏新皓。
“对呀，国庆回来就要月考了，假期就更不能松懈了。”苏新皓装了一书包的书。
“你上的那个补习班有我认识的通学吗？”
“有啊。”
“谁啊？”
苏新皓看朱志鑫还坐在位置上让题，当着他的面说他的名字好像有点奇怪。
“就是那个谁。”他试图含糊过去，但付斯年还是一直追问。
“朱志鑫。”苏新皓说了，声音还挺大。
“怎么了？”朱志鑫抬起头，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苏新皓叫他的名字。
“啊…没事，就是付斯年问我，补习班里有没有他认识的通学。”
“你也要去吗？”朱志鑫转过来问付斯年。
“害，我确实是想找个补习班，要是考试考砸了，我妈会剥了我的。”付斯年叹了口气。
“你可以和我们一起去听一堂课，可以的话再决定去不去？”虽然云棠的主业是个初中老师，但水平还是很高的，只是没考上高中的教师资格证。
“好，那我就和你们一起去。”付斯年把自已的练习册胡乱的塞到书包里。
两个人站在一边看着朱志鑫，他还能很慢条斯理地收拾书包。
这也是苏新皓很敬佩他的一点，要是自已早就手忙脚乱了。
付斯年看了眼门外，把书包扔给苏新皓，把短袖撸到肩膀上，“等着，我去给你们俩开路。”
“你们都回家吧，别在门口守着了……”
“感觉这样好像更大张声势……”
“走吧。”朱志鑫把书包背上。
“好，走吧。”
苏新皓觉得有些不对，他什么时侯和朱志鑫一路了，就当顺路了。
“走吧，我已经清除了所有的障碍。”付斯年从苏新皓手里接过来自已的书包。
“你确定？”
付斯年刚走过来，一群女生又重新涌了出来。
说真的，谁会听他的。
“别管了，走到学校外面就没人追了。”
朱志鑫打头阵走在前面，苏新皓和付斯年就跟在后面。
苏新皓初中的时侯也经历过这种场面，他一直以为自已和女生聊得来是自已人缘好，但现在他明白了。
走到学校外面，跟在他们身边的女生就慢慢散了，但还是能收到“目光”。
“还真是，到学校外面就不跟了，数学课代表看来很有经验呀。”
“以后叫我名字，别叫我数学课代表。”
用头衔称呼别人确实会让人觉得有些距离感。
“好的。”付斯年思考自已应该要怎么称呼朱志鑫，志鑫，朱朱……
最后蹦出来一句，“朱哥。”
听见这个称呼，朱志鑫突然停住，跟在后面的苏新皓额头撞上了他的后脑勺。
两人都吃痛地捂着自已的脑袋。
付斯年在一旁看着，“怎么了？我这个称呼不好吗？”
“叫我全名就可以了。”朱志鑫揉了揉后脑勺，看了眼苏新皓继续走。
“好，叫全名。”
“你怎么想出来这称呼的，谁会喜欢。”苏新皓小声地说。
“我觉得加个哥会比较有权威。”
“呃……确实挺有权威的，不过倒是想某个山寨里的大王。”
他们两个人边说话边走，很快就和朱志鑫拉开了距离。
为了等他们，朱志鑫也悄悄地放慢了脚步，但他们俩走得实在是慢，朱志鑫干脆就直接停下来等他们。
“快走，要迟到了。”
“啊，几点了？”苏新皓看了一眼腕上手表，“快走，还有五分钟就要上课了。”
苏新皓拉起来付斯年就跑，还不忘回头喊朱志鑫，“你也快一点，我们先过去了。”
“不是，为什么不拉着朱志鑫一起，我们俩先跑是不是太不仗义了。”
“没事，他迟到不碍事的。”
考虑到朱志鑫是助教，什么时侯去都是一样的。
朱志鑫看着苏新皓和付斯年跑步的背影摇了摇头，两个冒失鬼。
苏新皓和付斯年卡点进的教室，苏新皓先去坐下，付斯年则去和云棠说明自已的情况。
苏新皓还是坐着原来的位置，渐渐地他旁边的位置也成了朱志鑫固定的位置。
付斯年把书包放到苏新皓旁边的位置上，“我坐这儿了。”
“这儿朱志鑫要坐，你去坐后面吧。”苏新皓指了指后面的空位。
“那行吧。”付斯年不情愿第拿着书包去了后排。
朱志鑫走到门口，看到付斯年坐到了苏新皓旁边，他刚想去找一个新的位置便看见付斯年去了后排的位置。
朱志鑫坐下，苏新皓就把练习册推过来，笑着说：“你看，我这次都让对了。”
像一个渴望大人夸奖的小孩子。
朱志鑫抿了抿唇，“继续加油。”
在一堆刻薄的话里过滤出了一句“继续加油。”
他想的是这么简单的题再让错就是真蠢了，但看到他笑笑好像也不错。
“好，我会继续加油了。”
付斯年终究还是学不下去，别人都在学习，没人能和他一起聊天，他干脆就在云棠房子里转悠了。
客厅的柜子上摆了一排相框，无聊的时侯一张照片也是能看很长时间。
橱柜上的照片，最多的就是云棠和朱志鑫的合照，不过都是朱志鑫小时侯拍的，长大后让他来拍照也很难。
起初，他还没认出来照片里的小男孩是朱志鑫，直到他看见一张手里拿着双截棍的朱志鑫不情愿地站在云棠旁边。
越看越眼熟，付斯年把照片拿下来，盯着看了看，确定了照片上的人是朱志鑫。
没想到啊，看来朱志鑫和云棠还有亲戚关系。
他拿着照片跑上二楼的房间，把照片放到苏新皓和朱志鑫面前，“朱志鑫，这是你吗？”
朱志鑫看见那张照片，反应很快，迅速地把那张照片塞到自已的书本下面，并嘴硬地说：“不是我，不认识。”
苏新皓只看见一点，照片就被抽走了。
“不是你吗？看着还挺像的。”
“不是我，我不会甩双截棍。”
当事人还在嘴硬。
“什么呀？”云棠从朱志鑫书本里抽出那张照片，记忆涌来，“这不是你13岁的时侯吗？当时嚷嚷着要给我们表演双截棍，结果自已还挨了好几下打。”
“咦，云老师，你们什么关系？”付斯年问。
“我是他小姨，我可是看着他长大的。”云棠把照片放到桌上。
这次，苏新皓能看清楚了，照片里朱志鑫脸上肉肉的，还挺可爱，能看得出来是被强迫拍的。
“唉，我知道了。”付斯年拍了下自已的大腿。
其他人都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以后我就叫你棍哥了，好不好棍哥。”
“滚。”
“你还要去上补习班吗？”付斯年趴在课桌上看着收拾书包的苏新皓。
“对呀，国庆回来就要月考了，假期就更不能松懈了。”苏新皓装了一书包的书。
“你上的那个补习班有我认识的通学吗？”
“有啊。”
“谁啊？”
苏新皓看朱志鑫还坐在位置上让题，当着他的面说他的名字好像有点奇怪。
“就是那个谁。”他试图含糊过去，但付斯年还是一直追问。
“朱志鑫。”苏新皓说了，声音还挺大。
“怎么了？”朱志鑫抬起头，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苏新皓叫他的名字。
“啊…没事，就是付斯年问我，补习班里有没有他认识的通学。”
“你也要去吗？”朱志鑫转过来问付斯年。
“害，我确实是想找个补习班，要是考试考砸了，我妈会剥了我的。”付斯年叹了口气。
“你可以和我们一起去听一堂课，可以的话再决定去不去？”虽然云棠的主业是个初中老师，但水平还是很高的，只是没考上高中的教师资格证。
“好，那我就和你们一起去。”付斯年把自已的练习册胡乱的塞到书包里。
两个人站在一边看着朱志鑫，他还能很慢条斯理地收拾书包。
这也是苏新皓很敬佩他的一点，要是自已早就手忙脚乱了。
付斯年看了眼门外，把书包扔给苏新皓，把短袖撸到肩膀上，“等着，我去给你们俩开路。”
“你们都回家吧，别在门口守着了……”
“感觉这样好像更大张声势……”
“走吧。”朱志鑫把书包背上。
“好，走吧。”
苏新皓觉得有些不对，他什么时侯和朱志鑫一路了，就当顺路了。
“走吧，我已经清除了所有的障碍。”付斯年从苏新皓手里接过来自已的书包。
“你确定？”
付斯年刚走过来，一群女生又重新涌了出来。
说真的，谁会听他的。
“别管了，走到学校外面就没人追了。”
朱志鑫打头阵走在前面，苏新皓和付斯年就跟在后面。
苏新皓初中的时侯也经历过这种场面，他一直以为自已和女生聊得来是自已人缘好，但现在他明白了。
走到学校外面，跟在他们身边的女生就慢慢散了，但还是能收到“目光”。
“还真是，到学校外面就不跟了，数学课代表看来很有经验呀。”
“以后叫我名字，别叫我数学课代表。”
用头衔称呼别人确实会让人觉得有些距离感。
“好的。”付斯年思考自已应该要怎么称呼朱志鑫，志鑫，朱朱……
最后蹦出来一句，“朱哥。”
听见这个称呼，朱志鑫突然停住，跟在后面的苏新皓额头撞上了他的后脑勺。
两人都吃痛地捂着自已的脑袋。
付斯年在一旁看着，“怎么了？我这个称呼不好吗？”
“叫我全名就可以了。”朱志鑫揉了揉后脑勺，看了眼苏新皓继续走。
“好，叫全名。”
“你怎么想出来这称呼的，谁会喜欢。”苏新皓小声地说。
“我觉得加个哥会比较有权威。”
“呃……确实挺有权威的，不过倒是想某个山寨里的大王。”
他们两个人边说话边走，很快就和朱志鑫拉开了距离。
为了等他们，朱志鑫也悄悄地放慢了脚步，但他们俩走得实在是慢，朱志鑫干脆就直接停下来等他们。
“快走，要迟到了。”
“啊，几点了？”苏新皓看了一眼腕上手表，“快走，还有五分钟就要上课了。”
苏新皓拉起来付斯年就跑，还不忘回头喊朱志鑫，“你也快一点，我们先过去了。”
“不是，为什么不拉着朱志鑫一起，我们俩先跑是不是太不仗义了。”
“没事，他迟到不碍事的。”
考虑到朱志鑫是助教，什么时侯去都是一样的。
朱志鑫看着苏新皓和付斯年跑步的背影摇了摇头，两个冒失鬼。
苏新皓和付斯年卡点进的教室，苏新皓先去坐下，付斯年则去和云棠说明自已的情况。
苏新皓还是坐着原来的位置，渐渐地他旁边的位置也成了朱志鑫固定的位置。
付斯年把书包放到苏新皓旁边的位置上，“我坐这儿了。”
“这儿朱志鑫要坐，你去坐后面吧。”苏新皓指了指后面的空位。
“那行吧。”付斯年不情愿第拿着书包去了后排。
朱志鑫走到门口，看到付斯年坐到了苏新皓旁边，他刚想去找一个新的位置便看见付斯年去了后排的位置。
朱志鑫坐下，苏新皓就把练习册推过来，笑着说：“你看，我这次都让对了。”
像一个渴望大人夸奖的小孩子。
朱志鑫抿了抿唇，“继续加油。”
在一堆刻薄的话里过滤出了一句“继续加油。”
他想的是这么简单的题再让错就是真蠢了，但看到他笑笑好像也不错。
“好，我会继续加油了。”
付斯年终究还是学不下去，别人都在学习，没人能和他一起聊天，他干脆就在云棠房子里转悠了。
客厅的柜子上摆了一排相框，无聊的时侯一张照片也是能看很长时间。
橱柜上的照片，最多的就是云棠和朱志鑫的合照，不过都是朱志鑫小时侯拍的，长大后让他来拍照也很难。
起初，他还没认出来照片里的小男孩是朱志鑫，直到他看见一张手里拿着双截棍的朱志鑫不情愿地站在云棠旁边。
越看越眼熟，付斯年把照片拿下来，盯着看了看，确定了照片上的人是朱志鑫。
没想到啊，看来朱志鑫和云棠还有亲戚关系。
他拿着照片跑上二楼的房间，把照片放到苏新皓和朱志鑫面前，“朱志鑫，这是你吗？”
朱志鑫看见那张照片，反应很快，迅速地把那张照片塞到自已的书本下面，并嘴硬地说：“不是我，不认识。”
苏新皓只看见一点，照片就被抽走了。
“不是你吗？看着还挺像的。”
“不是我，我不会甩双截棍。”
当事人还在嘴硬。
“什么呀？”云棠从朱志鑫书本里抽出那张照片，记忆涌来，“这不是你13岁的时侯吗？当时嚷嚷着要给我们表演双截棍，结果自已还挨了好几下打。”
“咦，云老师，你们什么关系？”付斯年问。
“我是他小姨，我可是看着他长大的。”云棠把照片放到桌上。
这次，苏新皓能看清楚了，照片里朱志鑫脸上肉肉的，还挺可爱，能看得出来是被强迫拍的。
“唉，我知道了。”付斯年拍了下自已的大腿。
其他人都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以后我就叫你棍哥了，好不好棍哥。”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