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零,自动人形
没有电脑,没有手机,只有清爽的夜空,心中默默地读秒,哪怕是强迫自已闭上双眼,再忍不住睁开时,倒映在河面上的月也没有移动分毫。
【放在平时还要过几个小时才睡呢......】
安静得隔得老远都能听到营火的噼啪声,零无聊地离开河滩,往附近的灌木丛走去,越过灌木丛,就是他们黄昏时过来的地方了。
不算宽敞的道路,裸露的泥土诠释了前世大文豪所说的“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有了路。”一言。听格兰兹说这是连接黑暗森林,埃尔芬村到莱恩斯城的唯一道路,但即便如此,深夜的路上也没有一个路人,以至于零继续将视野投向远方,都能看到地平线上那些孤零零的树,以及一些移动的黑影.....
【那是什么?路人吗?】
借着皎洁的月光,零金黄色的瞳孔底散发出光芒,然后一番聚焦后,她终于看清了山丘后正在潜行的狼群。这些贪婪的动物喘着粗气,沿着丘陵的脊线呈一字正往这边搜索......透过眼中放大的图像,零能看到它们干瘪的肚子,看来这狼群已经很久没有饱餐一顿了。
【等一下,我怎么能像望远镜一样看东西呢?】
甩了甩脑袋,零混乱的思绪把视野调整到了正常状态。
“零,一个人走夜路可是很危险的。”
格兰兹的声音,不知何时他出现在了身后。
“那些狼......”
看着山丘后移动的影子,零有些担忧。
“不过是些欺软怕硬的野兽罢了,它们没有胆子袭击营地的。”
像是见怪不怪,格兰兹举起魔杖,瞄准了山丘之上的天空。随着熟悉的闪光爆发,一团白色的光球以慢悠悠的速度爬上顶部,在照亮狼群的一瞬间,光球炸开了!
剧烈的响动与强光下,黑影无所遁形,只留下几声呜咽之声,仓惶地遁入远方的黑暗。
“你看,这样它们就吓怕了。”
见到零惊讶的表情,格兰兹叉起腰还有些得意。
“格兰兹。”
“怎么了?”
“你可以教我魔法吗?”
“这个......魔法的学习是很看重个人天赋的......”
“不学一下怎么知道呢!格兰兹,就你刚才那个照明弹,施法的咒语是什么?”
零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在她看过的小说里,主角无外乎有着强大的魔法天赋,再不济也是反向的“幻想杀手”,所谓无法学成魔法,就成为消灭魔法的存在,怎么样都能走出属于自已的路来。
“咒语......如果只是阐述咒语的话比较抽象,零你闭上眼睛,先感受一下周围的环境,告诉我你能感知到什么?”
跟随格兰兹的教导,零闭上了双眼......
“夜晚的风,还有......”
不知为何,零还能看到瀑布一样的数据在流淌,就像矩阵一样。
“对,风。还有魔法元素,你能感受到它们的存在吗?蕴含在自然当中的气,火,水,土还有生命与死亡......”
格兰兹神神叨叨的话,并不能给零太多提示,她猜测着:
“鼓动流淌的是气元素吗?那湿润的就是水,燥热的是火,至于土......还有生命与死亡,真是抽象。”
“这是一般魔法当中的六大元素,如果把他们混合压缩在一起,就是一团的白光;像刚才那样,我没有刻意提取出特定元素,只是把混沌的元素约束着发射出去,到了特定位置再解除约束,那自然而然地,光团就因为不稳定而炸开了。”
格兰兹侃侃而谈:
“我记得老师说过:‘魔法的天才甚至能直接用肉眼看到空气中游离的魔法元素,然后如臂驱使。’”
“但是我什么都没看到......除了数据......”
无论怎么用心用力,零只能在黑暗当中看到不断流淌的矩阵。
“数据?那是什么?”
没有接触过电子产品的格兰兹并不能理解零的术语。
“就是发光的数字,我也不知道它们是让什么的。”
不断加大身L感知四周的出力,零的脸色已经涨得通红,甚至隐隐约约的有蒸汽从头顶冒了出来。
“不是发光的魔法元素吗?”
格兰兹抚摸着自已的下巴,也是疑惑不解。
“等一下!我好像看到了!发光的粒子!”
身L与意识不断地检索四周,在细化了不知道几次后,零终于从空荡荡的气L里找到了一些从未见过的光点,它们混乱无序,只是按照自我的一套逻辑在空气中扩散流动。
“很好!如果看到了魔法元素,就竭力想象自已要控制它们!”
认真教授的模样,看来格兰兹是真的想要教会零魔法的诀窍。
“好的!魔法的元素......过来....过来......”
零抬起手,张开五指,随着念力的加深,那些粒子好像真听到了她的召唤,逐渐聚拢到了她身边,只是奇怪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等到聚拢到身边时,这些光粒怎么也不动了,就好像无视了零的存在一般,这惹得零瞬间光火了起来,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她秀眉倒竖,咧开的唇急不可耐地开口:
“发射!”
呯——!
剧烈的爆破音,以及空气当中的硝烟味,那稳定传达至肩部的后坐力,确实有告诉零她有发射出去了什么东西。
“成功了吗!”
一瞬间,零感觉自已是成功打出了一发魔法飞弹。她欣喜地看向格兰兹,切望着能从少年口中得到肯定的回答。
“没有。”格兰兹揉着耳朵,低着头在地上摸索了一番,几秒钟后他站了起来,手中捏着一个亮闪闪的东西递来:“我没有观测到零你施法的魔力波动,虽然你喊话时那些魔法元素确实有在你身边聚集,但是最后发射出去的东西,我没有看到,只有这个从你的手臂里弹了出来。”
从格兰兹手中接过,零定睛一看,掌心里赫然是一枚温热的步枪弹壳。
“怎么可能?我从哪里打出来的子弹!?”
空气中的硝烟味还没有散去,零翻手看过来也没有找到枪口的位置。
“格兰兹,你有看到这弹壳是从我身上哪里飞出来的吗?”
零严肃的目光,看来是比魔法还要严重的事情。但这能发出雷鸣一般巨响的小东西,是叫弹壳吗?思索着,格兰兹指了指零单薄的衣袖,那里靠近肩膀的位置破开了一个烧焦的小口,正好是巨响发出时,他看到的唯二闪光的地方。
“这里就是抛壳窗吗?”
毫不在意格兰兹的存在,零拉下了自已的衣袖。
果然,看起来洁白无瑕的肩部,还残留着火药残渣的气息......
【放在平时还要过几个小时才睡呢......】
安静得隔得老远都能听到营火的噼啪声,零无聊地离开河滩,往附近的灌木丛走去,越过灌木丛,就是他们黄昏时过来的地方了。
不算宽敞的道路,裸露的泥土诠释了前世大文豪所说的“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有了路。”一言。听格兰兹说这是连接黑暗森林,埃尔芬村到莱恩斯城的唯一道路,但即便如此,深夜的路上也没有一个路人,以至于零继续将视野投向远方,都能看到地平线上那些孤零零的树,以及一些移动的黑影.....
【那是什么?路人吗?】
借着皎洁的月光,零金黄色的瞳孔底散发出光芒,然后一番聚焦后,她终于看清了山丘后正在潜行的狼群。这些贪婪的动物喘着粗气,沿着丘陵的脊线呈一字正往这边搜索......透过眼中放大的图像,零能看到它们干瘪的肚子,看来这狼群已经很久没有饱餐一顿了。
【等一下,我怎么能像望远镜一样看东西呢?】
甩了甩脑袋,零混乱的思绪把视野调整到了正常状态。
“零,一个人走夜路可是很危险的。”
格兰兹的声音,不知何时他出现在了身后。
“那些狼......”
看着山丘后移动的影子,零有些担忧。
“不过是些欺软怕硬的野兽罢了,它们没有胆子袭击营地的。”
像是见怪不怪,格兰兹举起魔杖,瞄准了山丘之上的天空。随着熟悉的闪光爆发,一团白色的光球以慢悠悠的速度爬上顶部,在照亮狼群的一瞬间,光球炸开了!
剧烈的响动与强光下,黑影无所遁形,只留下几声呜咽之声,仓惶地遁入远方的黑暗。
“你看,这样它们就吓怕了。”
见到零惊讶的表情,格兰兹叉起腰还有些得意。
“格兰兹。”
“怎么了?”
“你可以教我魔法吗?”
“这个......魔法的学习是很看重个人天赋的......”
“不学一下怎么知道呢!格兰兹,就你刚才那个照明弹,施法的咒语是什么?”
零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在她看过的小说里,主角无外乎有着强大的魔法天赋,再不济也是反向的“幻想杀手”,所谓无法学成魔法,就成为消灭魔法的存在,怎么样都能走出属于自已的路来。
“咒语......如果只是阐述咒语的话比较抽象,零你闭上眼睛,先感受一下周围的环境,告诉我你能感知到什么?”
跟随格兰兹的教导,零闭上了双眼......
“夜晚的风,还有......”
不知为何,零还能看到瀑布一样的数据在流淌,就像矩阵一样。
“对,风。还有魔法元素,你能感受到它们的存在吗?蕴含在自然当中的气,火,水,土还有生命与死亡......”
格兰兹神神叨叨的话,并不能给零太多提示,她猜测着:
“鼓动流淌的是气元素吗?那湿润的就是水,燥热的是火,至于土......还有生命与死亡,真是抽象。”
“这是一般魔法当中的六大元素,如果把他们混合压缩在一起,就是一团的白光;像刚才那样,我没有刻意提取出特定元素,只是把混沌的元素约束着发射出去,到了特定位置再解除约束,那自然而然地,光团就因为不稳定而炸开了。”
格兰兹侃侃而谈:
“我记得老师说过:‘魔法的天才甚至能直接用肉眼看到空气中游离的魔法元素,然后如臂驱使。’”
“但是我什么都没看到......除了数据......”
无论怎么用心用力,零只能在黑暗当中看到不断流淌的矩阵。
“数据?那是什么?”
没有接触过电子产品的格兰兹并不能理解零的术语。
“就是发光的数字,我也不知道它们是让什么的。”
不断加大身L感知四周的出力,零的脸色已经涨得通红,甚至隐隐约约的有蒸汽从头顶冒了出来。
“不是发光的魔法元素吗?”
格兰兹抚摸着自已的下巴,也是疑惑不解。
“等一下!我好像看到了!发光的粒子!”
身L与意识不断地检索四周,在细化了不知道几次后,零终于从空荡荡的气L里找到了一些从未见过的光点,它们混乱无序,只是按照自我的一套逻辑在空气中扩散流动。
“很好!如果看到了魔法元素,就竭力想象自已要控制它们!”
认真教授的模样,看来格兰兹是真的想要教会零魔法的诀窍。
“好的!魔法的元素......过来....过来......”
零抬起手,张开五指,随着念力的加深,那些粒子好像真听到了她的召唤,逐渐聚拢到了她身边,只是奇怪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等到聚拢到身边时,这些光粒怎么也不动了,就好像无视了零的存在一般,这惹得零瞬间光火了起来,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她秀眉倒竖,咧开的唇急不可耐地开口:
“发射!”
呯——!
剧烈的爆破音,以及空气当中的硝烟味,那稳定传达至肩部的后坐力,确实有告诉零她有发射出去了什么东西。
“成功了吗!”
一瞬间,零感觉自已是成功打出了一发魔法飞弹。她欣喜地看向格兰兹,切望着能从少年口中得到肯定的回答。
“没有。”格兰兹揉着耳朵,低着头在地上摸索了一番,几秒钟后他站了起来,手中捏着一个亮闪闪的东西递来:“我没有观测到零你施法的魔力波动,虽然你喊话时那些魔法元素确实有在你身边聚集,但是最后发射出去的东西,我没有看到,只有这个从你的手臂里弹了出来。”
从格兰兹手中接过,零定睛一看,掌心里赫然是一枚温热的步枪弹壳。
“怎么可能?我从哪里打出来的子弹!?”
空气中的硝烟味还没有散去,零翻手看过来也没有找到枪口的位置。
“格兰兹,你有看到这弹壳是从我身上哪里飞出来的吗?”
零严肃的目光,看来是比魔法还要严重的事情。但这能发出雷鸣一般巨响的小东西,是叫弹壳吗?思索着,格兰兹指了指零单薄的衣袖,那里靠近肩膀的位置破开了一个烧焦的小口,正好是巨响发出时,他看到的唯二闪光的地方。
“这里就是抛壳窗吗?”
毫不在意格兰兹的存在,零拉下了自已的衣袖。
果然,看起来洁白无瑕的肩部,还残留着火药残渣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