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赊到十吨白酒
老头儿名叫向春发，看上去就像个普通老头子，可人家来头可不小，他儿子是镇上工农曲酒厂的厂长，而他退休之前是一个大人物的司机。
虽然他只是一个司机，但能量却不小。
向春发有个不为人知的爱好，那就是没事的时侯就来茶馆里看看录像，打发时间。
叶天前世的记忆里他们村的首富黄二万的就是向春发老爷子就给他开了个后门，走后门从工农曲酒厂赊给他了一车散白酒，才开始发的财。
而他付出的代价却仅仅是一台夏新VCD播放机，还有几张正版的霓虹国电影碟片。
靠着这车散白酒，黄二万直接就赚了七八万。
从那以后，黄二万的生意就越让越大，成了黄家镇数一数二的有钱人，2000年过后，他又开始涉足房地产，没几年就把生意让到了锦城。
叶天前世的教材五金店也是靠着黄二万，才赚了不少钱的。
到这个茶馆来，叶天也不过是碰碰运气，想不到还真让他碰到了向春发这个财神爷了。
叶天一直闭着眼睛，等到电影结束后，他才叹了口气说道“港岛的片子跟霓虹国比起来，还是差得太远了！”，一边说一边，他还一边摇着头。
一旁的赵大牛贱兮兮的傻笑了起来“天娃，你就吹牛吧！
你又没去过霓虹国，你哪知道那边的电影比港岛的拍的好呢！”
叶天没回答赵大牛的话，而是侧眼观察着向春发的反应。
向春发只是略略的叹了口气，也没说啥。
这时，之前把叶天他们引进来的那个大娘开口了“今天就到这里，大家都走了吧。
要看明天再来，刚才楼下来人说治安所那边要来检查……”
前面那些老头子明显没过足瘾，一个个骂骂咧咧的走了。
向春发却并没有立即起身，叶天也坐在原地，似乎在等前面的人走完了再离开。
就在前面的那些人走的差不多的时侯，向春发突然开口了“小伙子，刚才你说霓虹国的片子拍的好，你能搞到正版带子？”
叶天想都没想就点了头“当然，我打算过两天去一趟锦城，到时侯弄几张回来。
老大爷，您需要帮忙带吗？”
向春发看了看房间里只有他们三个人了，才点了点头说道“如果方便的话，你就帮我带几盘吧！”
这时那个大妈开始催了“赶紧走，我们要关门了。”
下了楼后，叶天才问道“老大爷实不相瞒，我确实能找到霓虹国的正版电影带。
可您看看我，还有我这位兄弟的情况，就算找到了也买不起啊！所以……”，说着，还指了指赵大牛露在鞋面上的红秋裤。
向春发哈哈笑了笑，又摇了摇头说道“小伙子，挺聪明的嘛！
我猜的不错的话，你来这里并不是看录像的，你是冲着我来的吧！”
叶天尴尬的笑了笑“老大爷您说的没错，我确实是冲着您来的。”
向春发嗯了一声“这里人多，有啥话，去我家里说吧！”，说着就背着手走了。
叶天求之不得，赶紧拉着还在发愣的赵大牛跟了上去。
向春发的家就在酒厂家属楼旁边的一栋老式二层红砖房。
这里环境挺不错，有院子，有花坛的，二层小楼，上下六七个房间，就住了向春发一个人。
到了院子里后，向春发还给叶天和赵大牛各倒了一杯水，等他们喝了才开口说道“说吧，我只是一个退休赋闲在家的老头子，不知道能帮上你们什么忙！”
叶天呵呵笑了笑“向大爷，您就别谦虚了，我既然能去茶馆找您，就肯定了解您的一些事的。
况且我的事，对于您来说就是一句话的事，呵呵……”
向春发摆了摆手说道“行了，直接说吧，想要安排工作还是其他的事。
普通的工作可以给他们酌情安排，坐办公室的就别想了。”
叶天摇了摇头说道“都不是，我想赊一车散白酒……”
他的话还没说完，向春发就开口了“小伙子，你们走吧，这件事我帮不了你。”
工农曲酒厂的产品这两年特别火，酒厂规模也扩大了好几倍，产品都已经打进了除了燕京的各个大城市，畅销的很，现在找他帮忙的人太多了。
他不可能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小伙子开了这个口子。
给现金的排队等着拉酒的经销商都拿不到，这一来就一车，还赊账。
向春发不想给儿子添麻烦。
叶天赶紧解释道“向大爷，请您给我三分钟时间解释。
我们是文星公社三大队的，我叫叶天，我这位兄弟叫赵大牛，都是本乡本土的老实人。
之前我们一直都在文星机砖厂干临工的。
绝不是那些走州过县的江湖骗子，您只要稍微一打听，就知道我们的。
如果我的理由打动不了您，我立马就走，绝不纠缠。”
向春发点了点头“行，看你能说出个什么子丑寅卯来！”
叶天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就开口了“向大爷，我这次是想拉一车酒去锦城卖。
具L的操作是送金牛宾馆和锦江宾馆，在哪里我有认识的人。”
这点他没撒谎，他确实有个通学在省里让接待这一块工作，而且这个通学跟他关系还不错。
只要酒好，打进去应该没问题。
别看这两个地方只是宾馆，可对酒水需求量巨大，而且还能把酒的档次一下拉上去。
向春发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让叶天继续说下去。
叶天把他和省接待办有个通学的事说了，然后又分析了一下这批酒如果进入了这两个宾馆后，对工农曲酒厂的好处。
向春发思索了一会儿后说道“小伙子，你等我一下！”说着就起身进了房间，
三分钟后，他走出来说道“刚才我跟向波打了个电话，他让现在就去厂里，条子他给你开好了，啥时侯拉，你自已看着办。”
叶天一时间有些懵逼了，这就办成了？
向春发继续说道“不过运输车辆你得自已找，现在厂里的车都在外面。
还有啊，你答应我的事，可别忘了。”
叶天立马给向春发鞠了一躬“向大爷，您放心，我一定把这事办的妥妥的，不给您添麻烦！”
向春发呵呵笑了笑“行了，你小子只要别忘了我的事就行了，走吧！”
说着他就领着叶天跟赵大牛朝隔壁酒厂走了过去。
进酒厂之前，叶天看了一眼赵大牛的裤子，给他把秋裤硬塞到了鞋子里面才放心的走了进去。
在向春发的带领下，叶天他们直接就进了厂长办公室。
厂长向波刚挂了电话，看到自已老子后，就把一张盖了公章的条子递了过去“爸，最多只能挤出十吨来，您可别再给其他人说情了，现在真的缺货啊！”
他说完，打量了一下叶天跟赵大牛。
叶天冲他笑了笑“向厂长好，您放心，就算我这事没办成，酒也会给拉回来的，您这边不会有半点损失的。”
向波哦了一声，对叶天挥了挥手“行吧，条子也给你开好了，你随时来拉都可以，我这儿挺忙的，就不招待你了！”
叶天讨了个没趣，但也只能忍了，现在是他求人家帮忙。
出了厂长办公室后，向春发又把叶天带到了厂办公室，直接让办公室主任给他开了一个身份证明。
叶天拿到证明一看，竟然是工农曲酒厂驻锦城销售科副科长。
向春发解释道“别得意，临时的，又不给你发工资。
有了这个身份，相信你出去办事要轻松的多。”
叶天很感激的说道“向大爷，您想得太周到了，这次我一定把事办漂亮，给您找到最好的碟子……”
和向春发分开后，镇上的集也差不多散了。
叶天就领着赵大牛朝五湖饭店赶去。
一路上赵大牛都喋喋不休的问这问那，叶天今天的表现太让他意外了。
以前这家伙不跟自已差不多嘛，没几句话说的，今天竟然没几句话就赊了十吨白酒。
我的天，那可是十吨优质白酒，零售都要两块多才能买到一斤的好酒啊。
直到他们走进了五湖饭店大门时，赵大牛都还有些不相信刚才发生的事。
虽然他只是一个司机，但能量却不小。
向春发有个不为人知的爱好，那就是没事的时侯就来茶馆里看看录像，打发时间。
叶天前世的记忆里他们村的首富黄二万的就是向春发老爷子就给他开了个后门，走后门从工农曲酒厂赊给他了一车散白酒，才开始发的财。
而他付出的代价却仅仅是一台夏新VCD播放机，还有几张正版的霓虹国电影碟片。
靠着这车散白酒，黄二万直接就赚了七八万。
从那以后，黄二万的生意就越让越大，成了黄家镇数一数二的有钱人，2000年过后，他又开始涉足房地产，没几年就把生意让到了锦城。
叶天前世的教材五金店也是靠着黄二万，才赚了不少钱的。
到这个茶馆来，叶天也不过是碰碰运气，想不到还真让他碰到了向春发这个财神爷了。
叶天一直闭着眼睛，等到电影结束后，他才叹了口气说道“港岛的片子跟霓虹国比起来，还是差得太远了！”，一边说一边，他还一边摇着头。
一旁的赵大牛贱兮兮的傻笑了起来“天娃，你就吹牛吧！
你又没去过霓虹国，你哪知道那边的电影比港岛的拍的好呢！”
叶天没回答赵大牛的话，而是侧眼观察着向春发的反应。
向春发只是略略的叹了口气，也没说啥。
这时，之前把叶天他们引进来的那个大娘开口了“今天就到这里，大家都走了吧。
要看明天再来，刚才楼下来人说治安所那边要来检查……”
前面那些老头子明显没过足瘾，一个个骂骂咧咧的走了。
向春发却并没有立即起身，叶天也坐在原地，似乎在等前面的人走完了再离开。
就在前面的那些人走的差不多的时侯，向春发突然开口了“小伙子，刚才你说霓虹国的片子拍的好，你能搞到正版带子？”
叶天想都没想就点了头“当然，我打算过两天去一趟锦城，到时侯弄几张回来。
老大爷，您需要帮忙带吗？”
向春发看了看房间里只有他们三个人了，才点了点头说道“如果方便的话，你就帮我带几盘吧！”
这时那个大妈开始催了“赶紧走，我们要关门了。”
下了楼后，叶天才问道“老大爷实不相瞒，我确实能找到霓虹国的正版电影带。
可您看看我，还有我这位兄弟的情况，就算找到了也买不起啊！所以……”，说着，还指了指赵大牛露在鞋面上的红秋裤。
向春发哈哈笑了笑，又摇了摇头说道“小伙子，挺聪明的嘛！
我猜的不错的话，你来这里并不是看录像的，你是冲着我来的吧！”
叶天尴尬的笑了笑“老大爷您说的没错，我确实是冲着您来的。”
向春发嗯了一声“这里人多，有啥话，去我家里说吧！”，说着就背着手走了。
叶天求之不得，赶紧拉着还在发愣的赵大牛跟了上去。
向春发的家就在酒厂家属楼旁边的一栋老式二层红砖房。
这里环境挺不错，有院子，有花坛的，二层小楼，上下六七个房间，就住了向春发一个人。
到了院子里后，向春发还给叶天和赵大牛各倒了一杯水，等他们喝了才开口说道“说吧，我只是一个退休赋闲在家的老头子，不知道能帮上你们什么忙！”
叶天呵呵笑了笑“向大爷，您就别谦虚了，我既然能去茶馆找您，就肯定了解您的一些事的。
况且我的事，对于您来说就是一句话的事，呵呵……”
向春发摆了摆手说道“行了，直接说吧，想要安排工作还是其他的事。
普通的工作可以给他们酌情安排，坐办公室的就别想了。”
叶天摇了摇头说道“都不是，我想赊一车散白酒……”
他的话还没说完，向春发就开口了“小伙子，你们走吧，这件事我帮不了你。”
工农曲酒厂的产品这两年特别火，酒厂规模也扩大了好几倍，产品都已经打进了除了燕京的各个大城市，畅销的很，现在找他帮忙的人太多了。
他不可能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小伙子开了这个口子。
给现金的排队等着拉酒的经销商都拿不到，这一来就一车，还赊账。
向春发不想给儿子添麻烦。
叶天赶紧解释道“向大爷，请您给我三分钟时间解释。
我们是文星公社三大队的，我叫叶天，我这位兄弟叫赵大牛，都是本乡本土的老实人。
之前我们一直都在文星机砖厂干临工的。
绝不是那些走州过县的江湖骗子，您只要稍微一打听，就知道我们的。
如果我的理由打动不了您，我立马就走，绝不纠缠。”
向春发点了点头“行，看你能说出个什么子丑寅卯来！”
叶天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就开口了“向大爷，我这次是想拉一车酒去锦城卖。
具L的操作是送金牛宾馆和锦江宾馆，在哪里我有认识的人。”
这点他没撒谎，他确实有个通学在省里让接待这一块工作，而且这个通学跟他关系还不错。
只要酒好，打进去应该没问题。
别看这两个地方只是宾馆，可对酒水需求量巨大，而且还能把酒的档次一下拉上去。
向春发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让叶天继续说下去。
叶天把他和省接待办有个通学的事说了，然后又分析了一下这批酒如果进入了这两个宾馆后，对工农曲酒厂的好处。
向春发思索了一会儿后说道“小伙子，你等我一下！”说着就起身进了房间，
三分钟后，他走出来说道“刚才我跟向波打了个电话，他让现在就去厂里，条子他给你开好了，啥时侯拉，你自已看着办。”
叶天一时间有些懵逼了，这就办成了？
向春发继续说道“不过运输车辆你得自已找，现在厂里的车都在外面。
还有啊，你答应我的事，可别忘了。”
叶天立马给向春发鞠了一躬“向大爷，您放心，我一定把这事办的妥妥的，不给您添麻烦！”
向春发呵呵笑了笑“行了，你小子只要别忘了我的事就行了，走吧！”
说着他就领着叶天跟赵大牛朝隔壁酒厂走了过去。
进酒厂之前，叶天看了一眼赵大牛的裤子，给他把秋裤硬塞到了鞋子里面才放心的走了进去。
在向春发的带领下，叶天他们直接就进了厂长办公室。
厂长向波刚挂了电话，看到自已老子后，就把一张盖了公章的条子递了过去“爸，最多只能挤出十吨来，您可别再给其他人说情了，现在真的缺货啊！”
他说完，打量了一下叶天跟赵大牛。
叶天冲他笑了笑“向厂长好，您放心，就算我这事没办成，酒也会给拉回来的，您这边不会有半点损失的。”
向波哦了一声，对叶天挥了挥手“行吧，条子也给你开好了，你随时来拉都可以，我这儿挺忙的，就不招待你了！”
叶天讨了个没趣，但也只能忍了，现在是他求人家帮忙。
出了厂长办公室后，向春发又把叶天带到了厂办公室，直接让办公室主任给他开了一个身份证明。
叶天拿到证明一看，竟然是工农曲酒厂驻锦城销售科副科长。
向春发解释道“别得意，临时的，又不给你发工资。
有了这个身份，相信你出去办事要轻松的多。”
叶天很感激的说道“向大爷，您想得太周到了，这次我一定把事办漂亮，给您找到最好的碟子……”
和向春发分开后，镇上的集也差不多散了。
叶天就领着赵大牛朝五湖饭店赶去。
一路上赵大牛都喋喋不休的问这问那，叶天今天的表现太让他意外了。
以前这家伙不跟自已差不多嘛，没几句话说的，今天竟然没几句话就赊了十吨白酒。
我的天，那可是十吨优质白酒，零售都要两块多才能买到一斤的好酒啊。
直到他们走进了五湖饭店大门时，赵大牛都还有些不相信刚才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