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傻柱的怒火

"柱子哥,你别生气,妈她说话就这样,你别往心里去。
你看这饭盒……"
"饭盒?"
何雨柱猛地转身,通红的眼眶死死盯着秦淮茹。
"你还想要饭盒?
贾张氏刚才骂我的时侯,你怎么不拦着?
你耳朵聋了?
还是说,你心里也觉得我活该被你们一家子吸血?!”
秦淮茹被何雨柱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柱子哥,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我,我……"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四合院里炸响,秦淮茹白皙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五道清晰的指印,她难以置信地捂着脸,眼眶瞬间红了。
“小傻子,你敢打我儿媳妇!”
贾张氏见状,立马从地上弹起来。
何雨柱此时正憋着一肚子火,哪里还顾得上她是老是少,一把推开冲到面前的贾张氏,怒吼道:
"滚开!
别以为老子不敢打你!"
贾张氏被推得一个踉跄,一屁股坐在地上,脑袋磕在石阶上,眼前一黑,竟是晕了过去。
"妈!"
秦淮茹惊呼一声,也顾不上脸上的痛楚,连滚带爬地跑到贾张氏身边,用力摇晃着她的身L,
"妈,你怎么了?
你别吓唬我啊!"
"怎么了这是?"
"出什么事了?"
一大爷赶紧上前查看贾张氏的情况,发现她只是晕了过去,
这才松了一口气,转头对秦淮茹说道:
“淮茹啊,别哭了,先把你妈扶进去休息。”
秦淮茹哭哭啼啼地扶起贾张氏,在众人的帮助下,将她抬回了屋里。
看热闹的众人见没啥好戏看了,也纷纷散去,只有二大爷刘海中还站在原地,手里拿着他那标志性的搪瓷缸子,一脸严肃地对何雨柱说道:
"傻柱,你怎么回事?
怎么还动手打人了?"
何雨柱此时也冷静了下来,他看着地上散落一地的饭菜,心里五味杂陈,
他深吸一口气,刚想解释,却见原本昏迷不醒的贾张氏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指着何雨柱的鼻子,破口大骂:
"好你个小傻子,你敢打我,老娘今天跟你拼了!"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贾张氏就猛地扑向何雨柱,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张嘴就咬了下去。
"啊!"
何雨柱痛呼一声,下意识地想甩开贾张氏,却不想她咬得死死的,怎么甩都甩不掉。
"傻柱,你放开我妈!"
秦淮茹见状,也顾不上装柔弱了,冲上来就对着何雨柱又抓又挠。
"都给我住手!"
一大爷见状,赶紧上前拉架。
就在这时,何雨柱突然感觉到手里一沉,低头一看,竟然是二大爷的搪瓷缸子不知道什么时侯到了他的手里。
"小傻子,我跟你拼了!"
贾张氏还在不停地撕咬着何雨柱的胳膊,丝毫没有注意到危险的降临。
“哗啦——”
滚烫的开水,带着何雨柱的记腔怒火,毫无保留地泼在了贾张氏的脸上……
“啊!!”
杀猪般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四合院。
周围看热闹的人群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
谁也没想到,一向老实巴交的傻柱,竟然会对一个老太太下如此狠手。
短暂的寂静过后,人群中爆发出阵阵惊呼。
“我的天啊!
傻柱这是疯了吗?”
“这贾张氏也太遭人恨了,活该!”
“傻柱这次可闯大祸了!”
……
“傻柱!你这是干什么!
怎么能对一个老人下这么重的手!”
何雨柱冷笑一声。
“砰”
搪瓷缸子四分五裂,碎片溅得到处都是。
“一大爷,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一样!
你也不问问,这老虔婆都对我让了什么?”
何雨柱指着地上还在哀嚎的贾张氏,怒火冲冲地说道:
“她刚才骂我爸,说我爸是短命鬼,说我爸活该早死!
我爸招她惹她了,她要这么咒他!
我打她,那是她活该!”
听到何雨柱的话,易中海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
“柱子,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你也不能动手打人啊!
再说了,贾张氏她一个妇道人家,说话没个把门的,你跟她计较什么?”
易中海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妇道人家?
说话没把门的?”
何雨柱冷笑一声,指着易中海的鼻子,大声说道:
“一大爷,合着您老人家是明白人,就我们这些小辈是傻子,任由她欺负,是吧?”
这时,一直躲在人群后面的秦淮茹,看到情况不对,连忙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她一边用手帕擦拭着贾张氏脸上的伤,一边哭哭啼啼地说道:
“柱子哥,你别生气了,我妈她也是一时糊涂,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这副让派,心里一阵腻歪:
“秦淮茹,你少跟我来这套!
我告诉你,今天这事儿,我还真就跟你没完!”
说罢,何雨柱转身看向还坐在地上撒泼打滚的贾张氏,冷笑道:
“老虔婆,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了,你要是再敢咒我爸,我就把你那张臭嘴给撕烂!”
贾张氏被何雨柱这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一哆嗦。
易中海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他心里清楚,今天这事儿,确实是贾张氏让得不对,可他也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指责贾张氏。
见易中海不说话,何雨柱接着说道:
“一大爷,您放心,我刚才就是吓唬吓唬她,没真想把她怎么样。”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易中海和秦淮茹都暗暗松了一口气。
“不过……”
何雨柱话锋一转,目光锐利地盯着贾张氏,
“老虔婆,我问你两个问题,你要是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今天这事儿就算了,怎么样?”
贾张氏愣了一下,有些畏惧地看了看何雨柱,又看了看易中海,见易中海没有阻止的意思,这才点了点头,小声说道:“你问吧……”
“第一个问题,”
何雨柱伸出一根手指,语气冰冷,
“我爸这些年,是怎么帮衬你们家的,你心里应该清楚吧?”
贾张氏眼珠子转了转,含糊不清地说道:
“这……这都多少年的事儿了,
我哪记得那么清楚……”
“第二个问题,”
何雨柱不等贾张氏说完,就接着问道,
“我爸帮衬你们家的时侯,你有没有说过一句感谢的话?”
“这……”
“好!问得好!”
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叫好,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许大茂正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贾张氏。
“许大茂,你给我闭嘴!”
易中海怒斥道。
“一大爷,我说的不对吗?”
许大茂撇了撇嘴,
“这老虔婆这些年,是怎么欺负傻柱的,大家伙可都看在眼里呢!
现在傻柱不过是想让她说句感谢的话,她都不愿意,这也太不识好歹了吧!”
“许大茂!”
易中海气得吹胡子瞪眼,“你……”
“一大爷,”
何雨柱打断了易中海的话,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您老人家是院里的长辈,您说说,这事儿,您打算怎么处理?”
易中海顿时语塞,他没想到,何雨柱竟然会把问题抛给他。
易中海见众人都在看自已,二大爷和三大爷这两个老狐狸又在那儿装哑巴,心里这个气啊!
可他又不能真的跟贾张氏撕破脸,毕竟这些年,他确实没少利用贾张氏和秦淮茹,真要是把贾张氏得罪狠了,对他也没什么好处。
想到这里,易中海只能自已给自已找台阶下,他清了清嗓子,看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这事要不就这么算了?他们家也不容易”
“一大爷,您这话说的,搞的我们就容易似的。”
何雨柱冷笑一声,
“您要是不信,咱们可以问问院里的街坊邻居,看看我爸这些年,是怎么帮衬他们家的,他们家是怎样心安理得的!”
“就是!一大爷,您可不能偏袒贾家啊!”
“柱子说得对,这老虔婆就是个白眼狼!”
“一大爷,您要是不管,我们就去街道办告她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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