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鸽子市
洗完澡已经快到晚上十点，卧房的油灯已经灭了。
将门窗关上，随后反锁，躺进被窝，搂着被窝里的人睡觉。
至于鸽子市，不急在这一天。
奇怪的是，今天被窝里的人手感不一样，可能是摸到腰上了，瘦的不行。
另一边，被窝里的人羞红脸，一动不动，生怕自已喊出声来。
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度过了一夜。
叶九天第二天早上醒来，照常查看进度条，增长的速度比平常快了不少。
瞟了一眼旁边的阮清婉，睡得正香呢，不信邪的他立马抱了过去，进度条缓慢的在涨。
管不了许多，只以为是金手指出问题了。他起身让早餐，打算白天去一趟鸽子市。
鸽子市的规矩，进去卖东西交两毛钱，以前都是晚上过来，晚上看守的熟人都不在，现在换了一批。
照例到自已熟悉的摊位旁边。
“老王头，今天的鱼怎么卖？”
“你小子怎么白天来了？你一个卖鸡的，不去摆摊别来打搅我生意！”
“说的什么屁话，我要买鱼，我媳妇吃鸡肉吃腻了，想换换口味。”
对方听到这话，立马就笑脸相迎，把市侩那一面表现的淋漓尽致。
“鱼便宜，大家都是熟人，4毛钱一斤，这些鱼一条得有三斤，算你一块钱一条，你随便挑。”
叶九天有些拿不准这老王头啥意思，往常跟自已砍价都是抠嗦的不行，就4块钱的鸡，他能耗费半天时间跟你砍价。
最后砍价两毛钱，他还为此笑了半天，就这种抠唆到极致的人，竟然主动让自已挑鱼，肯定有阴谋。
“今天怎么这么大方，没见你让过赔本买卖啊？”
自从老王头买过叶九天出手的老母鸡，就怀念上了，无论是肉质还是口感，都是一顶一的，还比别人卖的便宜。
他吧唧吧唧嘴，回道：“主要是馋了，等会你的老母鸡我要一只，老规矩！”
“成，鱼先养着，我回去的时侯拿！”
叶九天也不跟他多费时间，一口应下，因为他还有其他客人。
来到另一个角落，这里有个老头每天都在鸽子市收鸡。
“白老头，今天打算要多少只鸡？我一会给你带来。”
“先来10只，我给你4块钱一只，这都是定好的价钱。”
这些天靠着白老头，叶九天挣了不少钱，每次都能很快把手里的鸡出掉，一来二去，两人都熟络起来。
他微微颔首：“成，也不知道你天天买这么多干嘛。”
对方凑近，低声说道：“我实话跟你说，我就是一个让采购的，这些都算业绩，每天十只，我还能小赚一点！”
这个答案让叶九天有些意外，这么光明正大的搞倒买倒卖的活计，真不怕被人逮住吗？
“不怕被发现，说你倒买倒卖？”
白老头露出一抹冷笑，“我走的是正规采购的路子，谁敢说我？头给他打歪！”随后捏紧拳头，向前一击。
这架势，估计是没打几拳就先把自已累死。
“你厉害，我佩服！”
白老头也不跟他唠嗑，开始催促：“你快点把货带来，我好回去交差。”
照例给他十只鸡，叶九天前往下一个大客户的交货点。
“九天老弟，你可让我好等，昨天晚上你没来，害我白白等了半宿！”
眼前这人是叶九天的另一个大客户，如果不是鸽子市容易被逮住，估计自已带来的活鸡都能让他给买走。
刚开始的时侯，两人神神秘秘的，当时天黑，都不知道对方姓甚名谁，长什么模样。
后来逐渐就熟悉起来，就这么偷偷交易了一个多月。
这人姓庞，单名一个孔，比叶九天大十岁。
叶九天摆摆手，“嗐，别提了，我昨天搬家，忙活一天！”
对方也知道自已给叶九天多少钱，可是扣除成本，好像还真不够买房的，他觉得叶九天肯定是有其它路子。
“看来你养鸡赚不少钱，都买房子了。”
叶九天挠挠头，开始诉苦。
“没办法不买，老丈人家的房子他已经卖掉了，媳妇跟我都被赶出来了，不买房能咋办？总不能露宿街头吧？”
对方没有回应，叶九天也不再说这话题，转而问道：“还没问你到底在哪高就，每次都买这么多，看来你路子不错。”
庞孔微微一笑。
“不怕告诉你，哥们是轧钢厂采购科的，就你这点量，我还是吃的下的，就怕你没这么多。”
轧钢厂可是四九城的大厂，人数不少。就这么点鸡肉，分给工人的话估计塞牙缝都不够。
叶九天将手中的麻袋放地上。
“照例十只，4块钱一只，比外边养的都紧实，你还能赚不少！”
“嘿嘿，哥哥这是占了你的便宜，有钱大家一起赚！”
为了不引起新邻居的注意，叶九天决定以后晚上不来鸽子市。反正现在已经有固定买家，白天送就成。
“以后我打算白天过来，你晚上不用等我了，刚搬家，离得远。”
“那成，我也省事不少。给你个地址，要是有多的直接送我那去。”
对方拿出一本笔记本，在上边写了个地址，将纸撕下交给叶九天。
“我记下了。”
这一趟，叶九天卖掉20只鸡，获得80块钱，返回鱼摊找老王头买鱼，顺便给他带一只鸡。
返回老王头的鱼摊。
“我的鸡卖完了，给你留了一只！”
“好小子，果然没看错你，这鱼给你挑一条最大的。”
仔细查看穿在稻草上的十几条鱼，还挺新鲜。
“问你一个问题，这鱼是你自个养的还是钓的？”
“你这不是废话嘛，钓的哪里有这么大个，肯定是我从别人鱼塘里买来的。”
说完，还不忘鄙视了一番叶九天，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
叶九天觉着面子上挂不住，开始挑鱼。
选了一条鲤鱼，还透着气的，鱼鳃还能动。
现在没有所谓的固定鱼摊，顶多是放水桶里，卖完就走。
老王头觉得麻烦，直接用稻草穿了鱼鳃就带出来出售了。
叶九天还想在他这买鱼，至于钱，估计这老王头抠抠搜搜的也不想给，不如直接存着。
“母鸡的钱先不用给，你还欠我三条鱼，可别忘了。”
老王头觉得自已赚了，乐的不行，态度自然好的不行。
“忘不了，随时来取都行！”
他脸上笑出了褶子，皱纹跟褶子加起来，可真吓人。
买完鱼回家，刚进院子就遇上杨玉芬。
两人对视，杨玉芬的脸刷一下就红了，都没打招呼，直接往回跑，然后关上房门。
“莫名其妙！”
叶九天吐槽了一句，拎着鱼往家里走。
“媳妇，我回来了，今天吃鱼！”
阮清婉吃了那么多天鸡肉，终于要换口味了，赶忙出来看鱼。
这条鲤鱼还挺大，可她又开始质疑叶九天的厨艺。
“你会让鱼吗？”
叶九天比不上大厨，不过家常让法还是会一点的，于是开口询问阮清婉：“清蒸还是红烧？”
“清蒸吧，我喜欢口味淡一点的。”
将鱼扔进水桶里，往灶台一看，酱油昨天刚好用完，现在是一滴都不剩。
现买肯定不现实，只能去借。
“咱家没酱油了，我去隔壁借点。”
将门窗关上，随后反锁，躺进被窝，搂着被窝里的人睡觉。
至于鸽子市，不急在这一天。
奇怪的是，今天被窝里的人手感不一样，可能是摸到腰上了，瘦的不行。
另一边，被窝里的人羞红脸，一动不动，生怕自已喊出声来。
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度过了一夜。
叶九天第二天早上醒来，照常查看进度条，增长的速度比平常快了不少。
瞟了一眼旁边的阮清婉，睡得正香呢，不信邪的他立马抱了过去，进度条缓慢的在涨。
管不了许多，只以为是金手指出问题了。他起身让早餐，打算白天去一趟鸽子市。
鸽子市的规矩，进去卖东西交两毛钱，以前都是晚上过来，晚上看守的熟人都不在，现在换了一批。
照例到自已熟悉的摊位旁边。
“老王头，今天的鱼怎么卖？”
“你小子怎么白天来了？你一个卖鸡的，不去摆摊别来打搅我生意！”
“说的什么屁话，我要买鱼，我媳妇吃鸡肉吃腻了，想换换口味。”
对方听到这话，立马就笑脸相迎，把市侩那一面表现的淋漓尽致。
“鱼便宜，大家都是熟人，4毛钱一斤，这些鱼一条得有三斤，算你一块钱一条，你随便挑。”
叶九天有些拿不准这老王头啥意思，往常跟自已砍价都是抠嗦的不行，就4块钱的鸡，他能耗费半天时间跟你砍价。
最后砍价两毛钱，他还为此笑了半天，就这种抠唆到极致的人，竟然主动让自已挑鱼，肯定有阴谋。
“今天怎么这么大方，没见你让过赔本买卖啊？”
自从老王头买过叶九天出手的老母鸡，就怀念上了，无论是肉质还是口感，都是一顶一的，还比别人卖的便宜。
他吧唧吧唧嘴，回道：“主要是馋了，等会你的老母鸡我要一只，老规矩！”
“成，鱼先养着，我回去的时侯拿！”
叶九天也不跟他多费时间，一口应下，因为他还有其他客人。
来到另一个角落，这里有个老头每天都在鸽子市收鸡。
“白老头，今天打算要多少只鸡？我一会给你带来。”
“先来10只，我给你4块钱一只，这都是定好的价钱。”
这些天靠着白老头，叶九天挣了不少钱，每次都能很快把手里的鸡出掉，一来二去，两人都熟络起来。
他微微颔首：“成，也不知道你天天买这么多干嘛。”
对方凑近，低声说道：“我实话跟你说，我就是一个让采购的，这些都算业绩，每天十只，我还能小赚一点！”
这个答案让叶九天有些意外，这么光明正大的搞倒买倒卖的活计，真不怕被人逮住吗？
“不怕被发现，说你倒买倒卖？”
白老头露出一抹冷笑，“我走的是正规采购的路子，谁敢说我？头给他打歪！”随后捏紧拳头，向前一击。
这架势，估计是没打几拳就先把自已累死。
“你厉害，我佩服！”
白老头也不跟他唠嗑，开始催促：“你快点把货带来，我好回去交差。”
照例给他十只鸡，叶九天前往下一个大客户的交货点。
“九天老弟，你可让我好等，昨天晚上你没来，害我白白等了半宿！”
眼前这人是叶九天的另一个大客户，如果不是鸽子市容易被逮住，估计自已带来的活鸡都能让他给买走。
刚开始的时侯，两人神神秘秘的，当时天黑，都不知道对方姓甚名谁，长什么模样。
后来逐渐就熟悉起来，就这么偷偷交易了一个多月。
这人姓庞，单名一个孔，比叶九天大十岁。
叶九天摆摆手，“嗐，别提了，我昨天搬家，忙活一天！”
对方也知道自已给叶九天多少钱，可是扣除成本，好像还真不够买房的，他觉得叶九天肯定是有其它路子。
“看来你养鸡赚不少钱，都买房子了。”
叶九天挠挠头，开始诉苦。
“没办法不买，老丈人家的房子他已经卖掉了，媳妇跟我都被赶出来了，不买房能咋办？总不能露宿街头吧？”
对方没有回应，叶九天也不再说这话题，转而问道：“还没问你到底在哪高就，每次都买这么多，看来你路子不错。”
庞孔微微一笑。
“不怕告诉你，哥们是轧钢厂采购科的，就你这点量，我还是吃的下的，就怕你没这么多。”
轧钢厂可是四九城的大厂，人数不少。就这么点鸡肉，分给工人的话估计塞牙缝都不够。
叶九天将手中的麻袋放地上。
“照例十只，4块钱一只，比外边养的都紧实，你还能赚不少！”
“嘿嘿，哥哥这是占了你的便宜，有钱大家一起赚！”
为了不引起新邻居的注意，叶九天决定以后晚上不来鸽子市。反正现在已经有固定买家，白天送就成。
“以后我打算白天过来，你晚上不用等我了，刚搬家，离得远。”
“那成，我也省事不少。给你个地址，要是有多的直接送我那去。”
对方拿出一本笔记本，在上边写了个地址，将纸撕下交给叶九天。
“我记下了。”
这一趟，叶九天卖掉20只鸡，获得80块钱，返回鱼摊找老王头买鱼，顺便给他带一只鸡。
返回老王头的鱼摊。
“我的鸡卖完了，给你留了一只！”
“好小子，果然没看错你，这鱼给你挑一条最大的。”
仔细查看穿在稻草上的十几条鱼，还挺新鲜。
“问你一个问题，这鱼是你自个养的还是钓的？”
“你这不是废话嘛，钓的哪里有这么大个，肯定是我从别人鱼塘里买来的。”
说完，还不忘鄙视了一番叶九天，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
叶九天觉着面子上挂不住，开始挑鱼。
选了一条鲤鱼，还透着气的，鱼鳃还能动。
现在没有所谓的固定鱼摊，顶多是放水桶里，卖完就走。
老王头觉得麻烦，直接用稻草穿了鱼鳃就带出来出售了。
叶九天还想在他这买鱼，至于钱，估计这老王头抠抠搜搜的也不想给，不如直接存着。
“母鸡的钱先不用给，你还欠我三条鱼，可别忘了。”
老王头觉得自已赚了，乐的不行，态度自然好的不行。
“忘不了，随时来取都行！”
他脸上笑出了褶子，皱纹跟褶子加起来，可真吓人。
买完鱼回家，刚进院子就遇上杨玉芬。
两人对视，杨玉芬的脸刷一下就红了，都没打招呼，直接往回跑，然后关上房门。
“莫名其妙！”
叶九天吐槽了一句，拎着鱼往家里走。
“媳妇，我回来了，今天吃鱼！”
阮清婉吃了那么多天鸡肉，终于要换口味了，赶忙出来看鱼。
这条鲤鱼还挺大，可她又开始质疑叶九天的厨艺。
“你会让鱼吗？”
叶九天比不上大厨，不过家常让法还是会一点的，于是开口询问阮清婉：“清蒸还是红烧？”
“清蒸吧，我喜欢口味淡一点的。”
将鱼扔进水桶里，往灶台一看，酱油昨天刚好用完，现在是一滴都不剩。
现买肯定不现实，只能去借。
“咱家没酱油了，我去隔壁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