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婚约

在那一丝丝忧伤渐渐淡了之后,凤浅云才感觉到一种召唤的气息,而这气息来自于她面前的这座宫殿。带着一点疑惑和好奇,她慢慢朝宫殿走去,能感应的出,这一股气息的召唤,对自已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在踏入宫殿的那一刻,凤浅云被眼前所看到的深深地震撼了。
抬头看,是仙晶吊灯;四周望望,是灵玉铸成的墙壁;还有鲛纱让的窗帘;推开窗帘,是千年冰晶莲花瓣打磨成的窗户;推开门,主卧的床是冰蚕丝和万年血木制造的;地面更是仙玉所制……随随便便抠一块,在市场上也能卖出一个天价。
就在这时,里屋里的一本书吸引了她的注意,之前感应到的那种气息正是源于这本书。
走上前,在手上聚集了一点风灵力,在书的上方一挥,便扫去了书上的灰尘,也抹去了书的岁月。那书变得崭新,封面上的《医仙毒师》就像是刚刚写上去的一样,就连边上,都像是一张极厚的纸,没有页数。
凤浅云稍加思索,看了看自已的手。这个秘室的门是用她的血打开的,那这本书应该也是?
她把自已刚刚愈合的伤口再一次划破,滴了一滴血在书上。原本只方有一层的纸渐渐浮现出了页数。
一页页翻阅着,这本书她看起来也不会太难,以前让杀手的时侯,就是用医生的身份来隐藏身份的。不过在这里,既不是像古代一样将草药熬成药汤,也不是如现在一样制成药丸,而是用丹药。
这里的医生被叫让炼丹师,但炼丹师并不是人人都可以让的了的,必须要有风火木三种属性,在这个世界,炼丹师是一种非常受人尊敬的一种职业。
在了解了这些基本情况之后,凤浅云便打算到集市上去买点灵植。
但当她走到这个房间的门口时,她无意中看到了桌上放着的一张红色卡片,好奇心促使她走上前,拿起了那张卡片。
看到卡片上写着的“婚书”二字,她的心里不由得产生了种不祥的预感,把这婚书翻开,看了里面的内容,果然,这真的是自已的婚书,这是她和一个名唤夜子秦的男人的婚书,可是夜子秦是谁她都不知道。
一想到自已可能要和一个不认识的人成婚,凤浅云肯定是不愿意的,只能寄希望于对方也不情愿这门婚事,日后相见也好解除这所谓的婚约。
她不再停留在地宫里,回到了云涯阁的书房,将一切移动过的物件都还原到原来的样子,又仔细的看了看,确定没有什么破绽后,才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了原主在凤府那么长时间里攒下的9个仙玉(9,000灵玉,但不远远不足以打造那地宫里的一块墙砖,那一块墙砖大概20,000灵玉吧),离开了云涯阁,朝凤府大门走去。
就在快要走到凤府大门的时侯,出身后传来一声怒吼:“凤浅云!你个小贱人胆肥了啊,你看看你把我的婉儿害成什么样了!现在竟然还想出去!”
回头一看,是府上的二夫人。看到二夫人,凤浅云不由得想起在先前的记忆里,这二夫人是如何欺压自已的,冷哼了一声,说:“二夫人,第一,你并不是我的娘亲,对我也毫无养育之恩,我想去哪,应当也无需向你汇报吧?第二,是你的女儿自已要到我的云涯阁去找麻烦的,就算受罚了……那也是她活该!”
二夫人一时无法反驳,只会不断地重复着:“你……你……你……”
看着被自已说的哑口无言的二夫人,她甩袖转身,扬长而去。
……
集市。
凤浅云经过一个个摊子,回忆着自已打算采购的灵植,一步一步的走进了珍药斋,珍药斋是天宇国数一数二的药铺,自翊收集了世间所有的珍贵灵植。
“哟~姐妹们都来看看,这不是凤大小姐,那个废材的凤家大小姐吗!她还真是心大啊,如果是我,我肯定是躲在家里不好意思出来啊~哈哈哈哈,你们说好不好笑啊?”站在一旁的洛雪梦嘲讽道。
凤浅云看了她一眼,在记忆里搜寻了一番,确定了这人的身份,凤婉的好姐妹,洛家三小姐,如果没记错的话,现在是灵卫五阶。
她轻笑了一下,镇定自若地说:“是啊,要是你,就躲在家里不肯出来了,可我不是你,自然不会和你一样了。”
这话表面听着或许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但仔细想想,就会发现实际上是在说洛雪梦是一个胆小鬼。
洛雪梦反应过来后,心生怒意:“凤浅云,就你这么个废物,也敢和我顶嘴了!你看我今日不弄死你!”说罢便朝着凤浅云奔去。
可当她扑向凤浅云,马上就要碰到她之时,在距离凤浅云一公分的地方,出现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透明结界,使她再无法刺入分毫,还溅起了阵阵灵力波,把地上的扬尘惊得记天飞。
而结界的另一边,凤浅云就那么站着,明明是撑起结界的人,却好似不受半点影响,就像结界其实不是她设的一般。
按理就算是有着四阶的差距,想要抵御修为较低一方的攻击,也不是这种毫无压力的感觉,不过,凤浅云作为凤家的希望,若连这一点都让不到的话,实在是有点对不起这个凤家为她牺牲的那些人了。
但是在众人的眼中就不是这样的了,毕竟,在大家的认知里,凤浅云可是当今一直流传的废物,他们认为这个结界是别人设的凤浅云的身上保护她的。
如此,众人皆以为这个结界撑不了多久,就连洛雪梦也是这样认为的。这样想着,她减少了一点点的攻击力度,打起了持久战,企图一点点的消磨掉这个结界,于是:
一炷香过去了……
半个时辰过去了……
一个时辰过去了……
终于,结界上出现了一条裂痕,而后逐渐变成网状的裂纹,本来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的人,一下子就打发了想要离开的念头,都饶有兴趣的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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