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二：靠近
我时常认为自已并不是一个正常人，或过于敏感，过于感性，洛玺说我缺乏安全感。可我自已却不认为自已缺乏什么无关紧要的安全感。但现在林颜也这么说，不过这次我可以理所应当地认为是林颜喝多了。
夜已经深的差不多了，大厦里的各路白领估计也都回家了。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凌晨两点多，我还保持清醒地环视酒吧里的环境，还有一些铁了心把今夜送给酒精的年轻人。
洛玺没有喝多，林颜已经伏在桌子上了。嘴里不停地嚼动着什么。
“就她这酒量，估计五个她都喝不过你。”我对洛玺说。
“去你的。”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对我说：“那啥，刘夏啊，你送林颜回去吧。”
我摇了摇头，“算了吧，你送她回去吧，我也喝酒了。我是个烂人，万一发生点儿啥，我对不起人家姑娘。”
洛玺想都没想就来了一句：“不可能，你不是那样的人。”
夜晚的北京依然霓虹闪烁，昏黄的路灯下面，我扶着林颜一步挨着一步的往她家走。
“松开！我没喝多……”她试图挣开我。
我也很听话的松开了她。北风裹挟着寒冷吹打在我俩的身上，她身形不稳，我一把把住了她，扶着她到路旁的石墩处坐下。
过了良久，或许是酒醒了一些，她缓缓抬起头，说：“你不回家吗？”
我用大衣挡着吹来的北风，点了一根烟，说：“我先给你送回去。”
随后我话风一转，说：“你不怕我给你送回去之后对你动手动脚吗？”
她仰起头，双眼刚好和我的双眼对上，“不，你不会的。当生活长时间的清心寡欲之后，涌上心头的一次疯狂激情，会被当事人当成一种犯罪，从而放弃这些龌龊的想法。你应该属于这种人吧。”
“我不知道。”
又过了一会儿，林颜抬起胳膊，示意我扶她起来。
我将她搀扶起来，风吹动她的发丝掠过我的脸颊。在我的感知里，这是她的发丝在撩拨我脸上的敏感神经。
这种撩拨让我心神荡漾的，嘴里的烟掉了下去，使劲的手下意识松了些劲力，导致林颜一个没站稳要跌下去。我瞬间清醒过来，紧忙抓着她胳膊将她拽了起来。
她还是踉跄了一下，随后稳了稳身形，然后问我：“你多久没像这样接触过女人了？”
我愣了愣，说：“不算洛玺的话，得有一年多了。”
“你就真的没有一点想谈恋爱的感觉吗？”林颜问。
我怔了怔神，先是示意林颜往她家的方向走。看到她动身了，我才缓缓开口：“有，但那只不过是我想找人带我走出失恋的悲伤，但这样对人家女孩儿不公平。”
“可是人总得从一段感情里脱离出来”
“说不想是假的，但的确慢慢淡出回忆里了，只不过有些时侯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来。”
我又点了一支烟。
想是没什么可说的了，林颜突然说：“你烟这么勤啊。”
“进嘴里就吐出来了，又不伤害身L。”
“那也伤害口腔啊。”
自此之后我们结束了交流，到她家楼下，她对我说：“这次上来坐一坐吗？”
我沉默着看着她，过了几分钟。我仿佛是下定决心一样说：“不了，回家赶稿呢。”
“嗯好。”
出了小区，我打了一辆车回家了。
看着窗外的景色，我也不知道我自已在想什么。当初也是自已自愿放手的，到头来放不下的却还是自已。我不知道秋徕心里是否还有我，可我一闲下脑海里就浮现出她的样子却是事实。我不知道一直放不下一个人是对还是错，不过青春时期所经历的感情确实会围绕一个人的心头很长时间。
手机传来震动，我打开看，是林颜发的消息。
“到家了吗？”
“到了。”
“明天晚上陪我喝点儿？如果你愿意的话。”
我点上一支烟看着这条消息，良久之后回道：“这条消息应该让我发吧。”
“完了，撤不回去了。”
我顺坡下驴回道：“要不明天晚上你陪我喝点儿？如果你愿意的话。”
“乐意至极。”
“好。赶紧睡吧。”
“嗯，晚安。”
“晚安。”
我一口气睡到第二天的下午，饿的胃里翻江倒海的，去小区附近的一家饭店里胡乱吃了两口。想起今晚还要和林颜一起喝点儿，我的心里瞬间有些复杂，我并还不知道她为什么约我，又或许约了别人也说不定，但最好是约了别人。
我们俩见了面，看着她走的方向，我不禁疑惑道：“你不去姜良的那间酒吧？”
“不去，今晚就咱俩。”
我的心情瞬间垮了一些，按理说，和这样的美女一起单独喝酒，应该是每个男人梦中的事情，可偏偏这般美好的事情，在我眼里，变成了一件恐怖的事情。
在一间酒吧的包间里，林颜坐在我对面。喝的是红酒和香槟。我不知道这两种酒会不会把人灌醉。我不太习惯单独送女孩儿回家。
或许是她受不了沉默的场面，率先开口说：“这瓶红酒不错。”
我迎合道：“确实不错，改天我把我家里的那瓶送你。”
林颜笑了笑，并没有说别的，而是问我：“你经常喝酒吗？我听洛玺说你有一段时间几乎天天喝，她还说那个时侯你们不太熟，她感觉你是个神经病。”
我猜出了林颜口中的时期是我刚失恋那会儿，确实，我那会儿和洛玺不太熟。
“的确，我经常喝酒，一喝就把自已喝的烂醉。保留一丝清醒来维护我可笑的端庄，但实际这很累，有些时侯还不如哭出来，但作为一个男人来讲，也不能太轻易把自已的伤疤主动给你们看啊。”
林颜的手不断地摩擦着高脚杯的杯壁。我的胸口仿佛被一口气堵着，呼不出气。
“你们心理学上是怎么定义爱情的？”
我突然问道。
林颜显然被我突如其来的问题问了一怔，随后说：“除了所谓的三大定义之外，剩下的就是一些复杂冗长的文章。不过我个人看来的话，爱情更像是一种依赖，精神上的。”
我盯着她的眼睛，笑了起来，问：“你们学心理的在精神上也会感到空虚吗？”
“谁都会感到精神上的空虚，偏偏就有人憋的住，但也有憋不住的。”
我控制身L突然前倾，问：“那你属于憋的住的，还是憋不住的。”
她的脸泛红了。
我不知道是我的问题问的，还是她喝酒喝的。我貌似知道了问题的答案，可我还是想让她自已说。
良久，半瓶红酒下去了。林颜才说：“给我一支烟，行吗？”
我没料到她能这么说，于是拿出烟盒抽出一根递给她。
“你怎么一直抽这烟？上次见你你也抽这烟。”
“这烟叫西子阳光，不过我更喜欢叫它苏堤春晓。”我突然意识到她貌似在转移话题，于是我说：“你别转移话题好不好。”
她还没有回答，而是抢过我的打火机给自已点上烟。
“咳咳……”
“抽不了就别抽了。”
我试图去抢她手里的烟，竟奇迹般抢了过来。
“这可是我抽过的。”
她幽幽地看着我。
“看来你是后者。”
我对着她刚抽过的烟抽了一口。
她看到这一幕竟然笑了，而我也笑了出来。
谁也没有喝到断片的地步，但走路都挺摇摇晃晃的。
“要不今天我送你回去吧。”林颜突然说。
“我送你吧。”
“今天上楼坐坐吗？”
我又开始了沉默，她笑而不语。
我默默地送她到她家楼下，后随她上了楼。她把钥匙插进锁眼里，然后回过头看着我的眼睛说：“怎么今天上来了？”
“怕你……出意外…”
她突然凑了过来，嘴唇离我很近，带着红酒的气味问我：“我能出什么意外？”
扪心自问，我还是不习惯这种暧昧的气息，甚至是想逃避，可这次，我的心竟然撺掇我去迎合。于是我也微微靠近，“怕你被流氓跟踪。”
“你吗？”
吱呀，一声门开了，林颜拉着我的手走了进去。
然后她说：“哎呀，流氓跟进家了……”
“我可不是。”
“那你还进来。”
“我觉得，是时侯给自已一成不变的生活让出一些必要改变了。”我直视她的眼睛，强迫自已在暧昧的氛围下平静下来。
直到我的呼吸平稳下来，她的呼吸也平稳下来，她才问我：“那你会觉得，我不正经吗？”
我很疑惑，问她：“何出此言。”
“才这么几天，我就把你带回来，并且刚刚……对吧。”
她重重吐出一口气，然后到客厅坐到沙发上。
我一边跟上去一边说：“首先，这不叫你把我带回来，而是你邀请我，我自愿跟了上来。其次，如果一个人真的长时间独自生活，难免会产生从感情中找刺激的想法。”
“我感觉你和他们不一样，虽然我不知道你当初为什么不选择一起去国外，但为了人家的前程而放手的人，绝对不是坏人。”
我讪讪地笑了笑，也坐在沙发上。
没有开灯，我俩借着外面霓虹闪烁进来的光亮看着对方，她往我这边靠了靠，我也往她那边靠了靠。
“会不会有点太快了。”
“我觉得还好。”
“我得缓一缓。”
我慢慢地抓住她的手，她在这一刻竟然有点呆，但还是笨拙地往我这边凑了凑。
外面的霓虹再次闪过来的时侯，是带着紫红色，仿佛是给林颜家的客厅打开了一道暧昧的氛围灯。
“我得缓缓。”
“嘘～”
我俩通时向对方吻了过去。
夜已经深的差不多了，大厦里的各路白领估计也都回家了。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凌晨两点多，我还保持清醒地环视酒吧里的环境，还有一些铁了心把今夜送给酒精的年轻人。
洛玺没有喝多，林颜已经伏在桌子上了。嘴里不停地嚼动着什么。
“就她这酒量，估计五个她都喝不过你。”我对洛玺说。
“去你的。”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对我说：“那啥，刘夏啊，你送林颜回去吧。”
我摇了摇头，“算了吧，你送她回去吧，我也喝酒了。我是个烂人，万一发生点儿啥，我对不起人家姑娘。”
洛玺想都没想就来了一句：“不可能，你不是那样的人。”
夜晚的北京依然霓虹闪烁，昏黄的路灯下面，我扶着林颜一步挨着一步的往她家走。
“松开！我没喝多……”她试图挣开我。
我也很听话的松开了她。北风裹挟着寒冷吹打在我俩的身上，她身形不稳，我一把把住了她，扶着她到路旁的石墩处坐下。
过了良久，或许是酒醒了一些，她缓缓抬起头，说：“你不回家吗？”
我用大衣挡着吹来的北风，点了一根烟，说：“我先给你送回去。”
随后我话风一转，说：“你不怕我给你送回去之后对你动手动脚吗？”
她仰起头，双眼刚好和我的双眼对上，“不，你不会的。当生活长时间的清心寡欲之后，涌上心头的一次疯狂激情，会被当事人当成一种犯罪，从而放弃这些龌龊的想法。你应该属于这种人吧。”
“我不知道。”
又过了一会儿，林颜抬起胳膊，示意我扶她起来。
我将她搀扶起来，风吹动她的发丝掠过我的脸颊。在我的感知里，这是她的发丝在撩拨我脸上的敏感神经。
这种撩拨让我心神荡漾的，嘴里的烟掉了下去，使劲的手下意识松了些劲力，导致林颜一个没站稳要跌下去。我瞬间清醒过来，紧忙抓着她胳膊将她拽了起来。
她还是踉跄了一下，随后稳了稳身形，然后问我：“你多久没像这样接触过女人了？”
我愣了愣，说：“不算洛玺的话，得有一年多了。”
“你就真的没有一点想谈恋爱的感觉吗？”林颜问。
我怔了怔神，先是示意林颜往她家的方向走。看到她动身了，我才缓缓开口：“有，但那只不过是我想找人带我走出失恋的悲伤，但这样对人家女孩儿不公平。”
“可是人总得从一段感情里脱离出来”
“说不想是假的，但的确慢慢淡出回忆里了，只不过有些时侯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来。”
我又点了一支烟。
想是没什么可说的了，林颜突然说：“你烟这么勤啊。”
“进嘴里就吐出来了，又不伤害身L。”
“那也伤害口腔啊。”
自此之后我们结束了交流，到她家楼下，她对我说：“这次上来坐一坐吗？”
我沉默着看着她，过了几分钟。我仿佛是下定决心一样说：“不了，回家赶稿呢。”
“嗯好。”
出了小区，我打了一辆车回家了。
看着窗外的景色，我也不知道我自已在想什么。当初也是自已自愿放手的，到头来放不下的却还是自已。我不知道秋徕心里是否还有我，可我一闲下脑海里就浮现出她的样子却是事实。我不知道一直放不下一个人是对还是错，不过青春时期所经历的感情确实会围绕一个人的心头很长时间。
手机传来震动，我打开看，是林颜发的消息。
“到家了吗？”
“到了。”
“明天晚上陪我喝点儿？如果你愿意的话。”
我点上一支烟看着这条消息，良久之后回道：“这条消息应该让我发吧。”
“完了，撤不回去了。”
我顺坡下驴回道：“要不明天晚上你陪我喝点儿？如果你愿意的话。”
“乐意至极。”
“好。赶紧睡吧。”
“嗯，晚安。”
“晚安。”
我一口气睡到第二天的下午，饿的胃里翻江倒海的，去小区附近的一家饭店里胡乱吃了两口。想起今晚还要和林颜一起喝点儿，我的心里瞬间有些复杂，我并还不知道她为什么约我，又或许约了别人也说不定，但最好是约了别人。
我们俩见了面，看着她走的方向，我不禁疑惑道：“你不去姜良的那间酒吧？”
“不去，今晚就咱俩。”
我的心情瞬间垮了一些，按理说，和这样的美女一起单独喝酒，应该是每个男人梦中的事情，可偏偏这般美好的事情，在我眼里，变成了一件恐怖的事情。
在一间酒吧的包间里，林颜坐在我对面。喝的是红酒和香槟。我不知道这两种酒会不会把人灌醉。我不太习惯单独送女孩儿回家。
或许是她受不了沉默的场面，率先开口说：“这瓶红酒不错。”
我迎合道：“确实不错，改天我把我家里的那瓶送你。”
林颜笑了笑，并没有说别的，而是问我：“你经常喝酒吗？我听洛玺说你有一段时间几乎天天喝，她还说那个时侯你们不太熟，她感觉你是个神经病。”
我猜出了林颜口中的时期是我刚失恋那会儿，确实，我那会儿和洛玺不太熟。
“的确，我经常喝酒，一喝就把自已喝的烂醉。保留一丝清醒来维护我可笑的端庄，但实际这很累，有些时侯还不如哭出来，但作为一个男人来讲，也不能太轻易把自已的伤疤主动给你们看啊。”
林颜的手不断地摩擦着高脚杯的杯壁。我的胸口仿佛被一口气堵着，呼不出气。
“你们心理学上是怎么定义爱情的？”
我突然问道。
林颜显然被我突如其来的问题问了一怔，随后说：“除了所谓的三大定义之外，剩下的就是一些复杂冗长的文章。不过我个人看来的话，爱情更像是一种依赖，精神上的。”
我盯着她的眼睛，笑了起来，问：“你们学心理的在精神上也会感到空虚吗？”
“谁都会感到精神上的空虚，偏偏就有人憋的住，但也有憋不住的。”
我控制身L突然前倾，问：“那你属于憋的住的，还是憋不住的。”
她的脸泛红了。
我不知道是我的问题问的，还是她喝酒喝的。我貌似知道了问题的答案，可我还是想让她自已说。
良久，半瓶红酒下去了。林颜才说：“给我一支烟，行吗？”
我没料到她能这么说，于是拿出烟盒抽出一根递给她。
“你怎么一直抽这烟？上次见你你也抽这烟。”
“这烟叫西子阳光，不过我更喜欢叫它苏堤春晓。”我突然意识到她貌似在转移话题，于是我说：“你别转移话题好不好。”
她还没有回答，而是抢过我的打火机给自已点上烟。
“咳咳……”
“抽不了就别抽了。”
我试图去抢她手里的烟，竟奇迹般抢了过来。
“这可是我抽过的。”
她幽幽地看着我。
“看来你是后者。”
我对着她刚抽过的烟抽了一口。
她看到这一幕竟然笑了，而我也笑了出来。
谁也没有喝到断片的地步，但走路都挺摇摇晃晃的。
“要不今天我送你回去吧。”林颜突然说。
“我送你吧。”
“今天上楼坐坐吗？”
我又开始了沉默，她笑而不语。
我默默地送她到她家楼下，后随她上了楼。她把钥匙插进锁眼里，然后回过头看着我的眼睛说：“怎么今天上来了？”
“怕你……出意外…”
她突然凑了过来，嘴唇离我很近，带着红酒的气味问我：“我能出什么意外？”
扪心自问，我还是不习惯这种暧昧的气息，甚至是想逃避，可这次，我的心竟然撺掇我去迎合。于是我也微微靠近，“怕你被流氓跟踪。”
“你吗？”
吱呀，一声门开了，林颜拉着我的手走了进去。
然后她说：“哎呀，流氓跟进家了……”
“我可不是。”
“那你还进来。”
“我觉得，是时侯给自已一成不变的生活让出一些必要改变了。”我直视她的眼睛，强迫自已在暧昧的氛围下平静下来。
直到我的呼吸平稳下来，她的呼吸也平稳下来，她才问我：“那你会觉得，我不正经吗？”
我很疑惑，问她：“何出此言。”
“才这么几天，我就把你带回来，并且刚刚……对吧。”
她重重吐出一口气，然后到客厅坐到沙发上。
我一边跟上去一边说：“首先，这不叫你把我带回来，而是你邀请我，我自愿跟了上来。其次，如果一个人真的长时间独自生活，难免会产生从感情中找刺激的想法。”
“我感觉你和他们不一样，虽然我不知道你当初为什么不选择一起去国外，但为了人家的前程而放手的人，绝对不是坏人。”
我讪讪地笑了笑，也坐在沙发上。
没有开灯，我俩借着外面霓虹闪烁进来的光亮看着对方，她往我这边靠了靠，我也往她那边靠了靠。
“会不会有点太快了。”
“我觉得还好。”
“我得缓一缓。”
我慢慢地抓住她的手，她在这一刻竟然有点呆，但还是笨拙地往我这边凑了凑。
外面的霓虹再次闪过来的时侯，是带着紫红色，仿佛是给林颜家的客厅打开了一道暧昧的氛围灯。
“我得缓缓。”
“嘘～”
我俩通时向对方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