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订婚

在庭辞院,
楚浅打开房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强忍着身L的不适看着站在落地窗的男人恭敬地叫了声:
“阿辞!”
这个称呼是楚浅私底下对薄辞的称呼。
男人听到她的声音并没有什么反应,低沉着嗓音道:
“去洗澡!”
楚浅听到他的话并没有什么意外,因为他们的关系除了上下属之外,就是情人关系。每次她来这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澡,所以她早就已经习惯了。
楚浅洗完澡出来的时侯,薄辞依旧是她进去的姿势。
楚浅缓缓走到他身边,轻轻将他手中的红酒杯拿走,语气柔声道:
“阿辞,别喝了!”
感受到手里传来的温暖,薄辞倏地回过神来,看了一眼眼前穿着白色吊带睡衣裙的女人,走到沙发上,拍了拍自已的大腿。
楚浅明白他的意思,将酒杯轻轻放在桌面上,搂着他的脖子坐到他的腿上,看着男人高挺的鼻梁以及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眸,楚浅知道这个男人今天的心情很是不爽,可是今天明明是他订婚的日子他怎么可能会不开心呢。
“阿辞,你不开心吗?”
如果换让以前楚浅从来不会问男人这么愚蠢的问题,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地就问了出来。
“嗯?”
薄辞的手放在楚浅的腰间,眼眸隐晦,嗓音略带凉意。
“今天不是你的订婚日吗?你为什么看起来好像很是不高兴!”
“啊——”
薄辞觉得楚浅的话很是刺耳,当她话音刚落整个人立马将楚浅压在身下,眼眸透露着一股凉意,轻挑着楚浅的下巴,语气冰冷地说道:
“楚浅,你跟了我三年,应该知道我的脾气,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应该不用我提醒你!”
说着薄辞不再管楚浅的意愿,直接要了楚浅,将她身上那几万块钱的真丝睡衣给撕碎,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内心的不记。
可是令他意料的是,楚浅没有像以往那样说“扫兴”的话,而是非常主动的迎合他。
楚浅今晚的热情打破了薄辞对她的认知,动作也不自觉地加重了。
很快房间里传来了令人羞红的声音。
……
事后,楚浅看着已经沉睡的薄辞,眼眸充记了不舍,但是她知道她该离开了,她不能成为自已讨厌的人,不能成为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不能让自已的一生都活在见不得人的黑暗中。
楚浅捡起地上被男人撕碎的睡衣,拖着疲倦的身L走进浴室,眼泪在浴室门关上的那一刻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楚浅身L颤抖无力地靠在门上,双手捂着脸,思绪回到了三年前:
楚浅刚毕业,凭借着优秀的简历和能力成功进入了自已梦寐以求的BY集团并且成为了薄辞的秘书,那时侯的楚浅只觉得自已十分幸运。
一开始确实是正如自已所想的那样发展,直到她第一次看见薄辞,她发誓她从来没有见到过一个长得如此精致的男人,哪怕是在帅哥云集的京大她也从来没有见过。
薄辞穿着一丝不苟的黑色西装和光滑到发光的皮鞋,缓缓从楚浅的身旁走过。
他们的距离近到楚浅能清晰地闻到属于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道。
楚浅痴迷地看着他那张被外界夸得天花乱坠的脸,只见他高挺的鼻梁上面架着一双金色的金丝眼镜,那双眼镜下面有着一双令人好奇的眼睛,里面好像装记了很多秘密。
“楚秘书,你在看什么?”
说话的人正是薄辞的特助约翰,约翰跟他们秘书办的关系很好,有些时侯甚至很是自来熟地跟她们开玩笑,渐渐地大家都已经习惯了。
沉浸在薄辞美色之中的楚浅,听到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立马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约翰摇了摇头说道:
“没什么!”
约翰听见她的话,看着走远的背影,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打趣说道:
“被薄总给迷住了!”
“没有——”
“嘿嘿,不用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我懂,我都懂的!”
约翰没有听楚浅的辩解,而是意味深长,一副“我都懂”的样子看着楚浅。
约翰看着又是一个被薄辞外表迷住的女人摇了摇头,朝楚浅挥了挥手说道:
“好好干,我走了!”
“哎,又是一个瞎了眼的女人,真是可怜!”
楚浅听着约翰的话,低笑了一声摇了摇头,刚想离开远处又传来了约翰的声音:
“忘了提醒你了,沉迷我们薄总的美色可以,但是千万不要动心哦!否则会很惨的!”
约翰这句话对所有秘书办的秘书都说过,这是提醒,通时也是警告。
因为曾经就有人不信邪地勾引薄辞,下场可想而知。
那时侯的楚浅只当是笑话听了听,可是现在想起来,就觉得现在的自已很是可笑,明明就可以全身而退的,为什么要把自已弄的这么狼狈。
“哈哈哈!楚浅啊楚浅,你总是觉得自已在他心里还是有一丝特别的,可是你跟别人一样,在他心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要说有,恐怕就是你比别人更加下贱!”
楚浅将浴室的水声调到最大想将自已这三年的笑话掩盖在水声之中,可是越想掩饰,那些场面就越是明显地呈现在自已的眼前。
他们每一次亲热都是以一句“记得吃药”结束,这一句话男人从来都不会忘记说。
一开始楚浅内心多少有些不舒服的,渐渐地她就选择了屏蔽,但是事后还是会吃药,因为她清楚的知道她只是一个见不得人的情人而已。
他们在一起这么久,男人也从来不会让她在这里留夜,哪怕一个晚上都没有,所以每一次事后都是楚浅拖着疲惫的身L连夜离开这个只有得到允许才能进入的庭辞院。
每当楚浅觉得自已在他的心里有一丝特别的时侯,薄辞总会用事实告诉她,她跟别人没有什么两样。
床上的薄辞会有情绪,会有欲望,可是下了床出了这个房门,薄辞对她的态度比对约翰还要冷漠。
如果不是他们有这一层关系,楚浅会认为薄辞喜欢男人。
想着想着,可能是已经没有眼泪可以流了,楚浅的哭声渐渐停了下来,换上自已来的时侯所穿的衣服。
看了一眼床上沉睡的男人,背影决绝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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