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做下人的日子
“初夜危机”解除后，金菩萨就再也没来找过我，好像把我给遗忘了，我总是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每天心神不宁，忧心忡忡。
为了继续扮丑，我以纱巾蒙面，边角故意露出触目惊心的“疤痕”。
这天晚上刚吸溜完一碗高配版面条，金菩萨的贴身侍女啊嫦就走了过来，她不屑的瞟了我一眼，阴阳怪气的说：
“姜小姐，你怪闲的呀，怕你闲出病来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搬离这间宽敞的房间，到一楼的下人房和下人们一起住吧。”
“去就去，真见不得你这副狐假虎威的样子。”
我简单的收拾了下，跟着阿嫦往楼下走去，巧云也跟随着。
“阿娥，姜小姐就归你管教了，还有你们要照顾她哟。”阿嫦对着女仆总管阿娥和一班丫鬟说。
“唉，又一个苦命的孩子。”阿嫦走后，阿娥喃喃的说。
阿娥交代了我一些事，就忙自已的去了。
下人房比不得上头那些宽敞的房子，阴暗潮湿，散发出一股像死去的老鼠的味道，令人作呕。墙壁上这里一团黄色污渍，那里一抹黑斑。
地上的鞋子也横七竖八摆着，因为大家都是干最脏最累的活，出的汗比较多，那种味道真的叫人上头，床铺也是平坦着一排过去，狭小而又拥挤……
那些丫鬟们早已习惯了，有的神情麻木的躺在床上，有的坐着，一只脚踩在床沿边，另一只脚搭在地上有一遭没一遭的和别人聊着，有两三个看起来十分的不友好，用挑衅的眼神看着我。
哗，我是吓大的吗？
我和巧云整理好被褥，就一通睡下了，这小妮子睡觉真不老实。不光说梦话，还磨牙，我烦躁的用双手捂住耳朵，辗转反侧。
挨到半夜，实在是困的不行，半梦半醒中，巧云又用手环住了我的脖子，右脚还搭在我的肚子上，我的个亲娘诶，还要不要人睡啊？
折腾了一会儿，睡意来袭，这个又夜起去茅房，那个又咳个不停。我苦笑，好吧，折磨死我吧，死了之后可能又穿越回去了…
下人没有单独的吃食，大家聚在类似食堂的地方通吃，我低头一看，寡淡的汤水上面飘着几片青菜，用勺子往汤里探出一片肉，这肉上怎么会有齿痕呢？
这明显是嚼过的痕迹啊，米饭也是发黄，有几只肉肉的虫子探出头，一脸无辜的望着我。
“哈哈哈，哈哈哈。”旁边的人看着我的窘态，不由得大声笑起来，她旁边的人也跟着大笑。
笑得最厉害的就是丫鬟中的大姐大春杏。
“怎样，怕你吃的不好，给你加加菜。”春杏趾高气昂的说。
本来晚上就没休息好，早餐又是这种猪食，我瞬间怒火中烧，也不知从哪来的勇气，端着我的碗，怒气冲冲的走向春杏，然后在她愣神的时侯，一手捏紧她的双颊，一手抓起饭往她的嘴里塞去。
“让我孝敬孝敬你，也让你尝尝这鲜肉的味道，春杏姐，好不好吃呀？”
几个胆小的丫鬟被这场面吓坏了，大气都不敢出，夏荷反应过来，拿起一个碗就朝我丢来，幸好我身手敏捷，躲掉了这一击。
巧云眼看我受欺负，比她自已受欺负还难受，扑向夏荷，对着她又抓又咬。我卷好袖子，准备出击，周围的吃瓜群众兴奋的大喊大叫。
啊娥闻声赶来，
“你们还要不要让人吃了？赶紧吃完饭去干活，上头还等着用东西呢。”
春杏和夏荷不服的看了我一眼，好像在说“我跟你没完。”
这算什么生活嘛，这妥妥的女版监狱风云啊！
新来的丫鬟要负责清洗所有小姐们的衣物，那些衣物堆积如小山。尤其是上面的胭脂水粉，特别难洗。
我和巧云在强烈的日光下都快要晒干了，一会儿用手搓搓一会儿用脚踩。就在我快中暑时，阿宝跑来了，他递给我几块桂花糕。
“阿琬，你去树荫下凉快凉快，顺便吃了这几块桂花糕，顶顶胃，衣服让我来替你洗吧！”阿宝温柔的说。
“阿宝你真好。”我甜甜一笑。
阿宝的手艺真好，这桂花糕甜而不腻，散发出淡淡的桂花幽香，让味蕾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阿娥从旁边经过，顺势扫了我们一眼，我吓得赶紧跳起来，好在她并没有过来教训我们，而是匆匆离开。
衣服洗完了，又得劈柴、挑水，好在阿宝偷偷的帮我们。
傍晚时分，我又化身“烧火头坨”虽然小时侯是用柴火让饭的，但近些年都是用煤气，突然烧柴火还真不习惯。
好不容易点着了，又全是烟，我急得手忙脚乱，一会儿把下面的木材抽出来放到上面，一会儿用铁棍，掏了掏火心。忙得记头大汗，终于火烧的旺起来了，还真有成就感啊！
“姐姐，你的脸。”巧云看着我，咯咯的笑了起来。
“你看你一脸的灰，像个顽皮的猴子似的”阿宝宠溺的说，一边用他的袖子给我擦拭脸上的灰尘，我尴尬的把脸扭到一旁。
累死累活一天，腰酸背痛，我早早的就进入了梦乡，突然，一盆冷水把我浇醒，我像弹簧似的弹了起来，只见夏荷手拿木盆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我。
“天气炎热，我给你降降温！”
望着湿透了的被褥和像落汤鸡似的自已。士可忍孰不可忍。女人，你惹错对象了，本不想跟你纠缠，是你自已送上门来的，我可是学过泰拳的。
我迅速地向夏荷扑过去，蹬蹬两拳砸在她的脸上，她吃痛，不讲武德。
然后用袖中的匕首刺向我，这一幕好熟悉呀，寒光一闪，我敏捷地躲过去，然后一脚踢飞她手中的匕首。一招擒拿手就扼住了她的喉咙。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如果再把小心思放在我的身上，我让你们吃不了兜子走。”
这招杀鸡儆猴果然有效，这般实力应该早点亮出来的。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阿宝就着急的过来找我。
“听说你和人打架了，有没有吃亏呀？我给你拿了些纱布、止血药和金疮药，你收好吧。”
“我的实力摆在这，这些东西用不着。”我拍着阿宝的肩膀说。
“还是放着吧，以防万一。”
这时，我瞥见他的袖子有些湿，他像一个被怀疑不忠的丈夫，连忙解释道：
“今早杀鱼，那鱼太顽逆了，抓了好一会儿才抓上来。”
我不以为意。
“这夏荷一大早去哪了呢？”春杏问旁边的女子。
那女子声音慌乱起来，
“夏荷姐昨天深夜起床去茅房，我太困了，就没和她一起去，她会不会……”
“啊啊啊啊”，荷花池那边传来一声尖叫，把大家吸引过去。
密而宽大的荷叶下面露出半截仰着的女尸，那正是夏荷。
“快快快，把人捞上来，赶紧处理掉，别污了这一池荷花，这荷花可是金菩萨心尖上的宝贝。”金菩萨的贴身侍女阿嫦淡淡地说。
“我就说了，大清早的不见人，原来是淹死在了荷花池，怕不是要化成厉鬼，晚上我可不敢再去茅房。”一个小脸惨白的女人说。
春杏望着被打捞上的夏荷，身L止不住的颤抖。
这天春杏痛苦的捂着她的颈部，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咕噜声，只见她的颈部肿得大大的，原本秀丽的脸惨不忍睹。
从这天开始，她就卧病在床，阿嫦怕她的病传染到其他人，就把她扔到一间破烂的屋子自生自灭。我本想去看看她，阿宝阻止了我，
“看春杏的症状，她应该得了老鼠疮，是有很大传染性的，你千万不要靠近，这就叫恶人自有天收。”从此我再也没见过春杏。
每日给金菩萨采摘新鲜荷花的工作照旧还是阿嫦让，她是金菩萨的爪牙，从不信因果报应。
这天她又像往常一样来到荷花池，荷叶绿绿的像伞盖般，荷花姿态万千，有粉的、白的、大红的、淡绿的。
最嫩的藕尖是金菩萨的最爱。她半蹲着，挑中一朵含苞待放的粉荷刚想伸手去摘。绿绿的荷叶下面突然伸出一只惨白肿大的手掌。
阿嫦虽然不信鬼神之说，但着实吓坏了。一个冽趄，就倒进了荷花池，荷花池的水很深，她不会游泳，挣扎了一会儿就往下沉。
过了一会，路过的几个守卫发现异常，赶紧跳下去把她救上来，拍拍她的脸没反应、肚子也鼓得大大的。
“怕是不行了吧？”其中一个络腮胡子说。
我赶紧走过去探了探她的鼻息，然后掰开她的嘴，用手指抠出她喉咙里的水草，捏住她的鼻子，开始给她让人工呼吸，接着又让心肺复苏。
如此反复，阿嫦终于吐出了两口水，呼吸也开始有了，慢慢的，她睁开了眼睛。
“姜琬小姐本领可真不小，能把人从阎王那抢回来，真了不起。”一个大腹便便的守卫说。
“姜小姐，真是太谢谢您了，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阿嫦一改往日嚣张跋扈的态度，激动的说。
尝到死亡的滋味，死而复生后，可能让她变好吧！
“阿琬，你怎么这么好心去救一个那么坏的人呢？”阿宝对我的救人行为表示非常生气。
“宁可少交一个朋友，也不要多树一个敌人。再说他是金菩萨的贴身侍卫，权力可大着呢，日后，她对我们大有好处？”
阿宝长舒了一口气，也不再和我争辩。
为了继续扮丑，我以纱巾蒙面，边角故意露出触目惊心的“疤痕”。
这天晚上刚吸溜完一碗高配版面条，金菩萨的贴身侍女啊嫦就走了过来，她不屑的瞟了我一眼，阴阳怪气的说：
“姜小姐，你怪闲的呀，怕你闲出病来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搬离这间宽敞的房间，到一楼的下人房和下人们一起住吧。”
“去就去，真见不得你这副狐假虎威的样子。”
我简单的收拾了下，跟着阿嫦往楼下走去，巧云也跟随着。
“阿娥，姜小姐就归你管教了，还有你们要照顾她哟。”阿嫦对着女仆总管阿娥和一班丫鬟说。
“唉，又一个苦命的孩子。”阿嫦走后，阿娥喃喃的说。
阿娥交代了我一些事，就忙自已的去了。
下人房比不得上头那些宽敞的房子，阴暗潮湿，散发出一股像死去的老鼠的味道，令人作呕。墙壁上这里一团黄色污渍，那里一抹黑斑。
地上的鞋子也横七竖八摆着，因为大家都是干最脏最累的活，出的汗比较多，那种味道真的叫人上头，床铺也是平坦着一排过去，狭小而又拥挤……
那些丫鬟们早已习惯了，有的神情麻木的躺在床上，有的坐着，一只脚踩在床沿边，另一只脚搭在地上有一遭没一遭的和别人聊着，有两三个看起来十分的不友好，用挑衅的眼神看着我。
哗，我是吓大的吗？
我和巧云整理好被褥，就一通睡下了，这小妮子睡觉真不老实。不光说梦话，还磨牙，我烦躁的用双手捂住耳朵，辗转反侧。
挨到半夜，实在是困的不行，半梦半醒中，巧云又用手环住了我的脖子，右脚还搭在我的肚子上，我的个亲娘诶，还要不要人睡啊？
折腾了一会儿，睡意来袭，这个又夜起去茅房，那个又咳个不停。我苦笑，好吧，折磨死我吧，死了之后可能又穿越回去了…
下人没有单独的吃食，大家聚在类似食堂的地方通吃，我低头一看，寡淡的汤水上面飘着几片青菜，用勺子往汤里探出一片肉，这肉上怎么会有齿痕呢？
这明显是嚼过的痕迹啊，米饭也是发黄，有几只肉肉的虫子探出头，一脸无辜的望着我。
“哈哈哈，哈哈哈。”旁边的人看着我的窘态，不由得大声笑起来，她旁边的人也跟着大笑。
笑得最厉害的就是丫鬟中的大姐大春杏。
“怎样，怕你吃的不好，给你加加菜。”春杏趾高气昂的说。
本来晚上就没休息好，早餐又是这种猪食，我瞬间怒火中烧，也不知从哪来的勇气，端着我的碗，怒气冲冲的走向春杏，然后在她愣神的时侯，一手捏紧她的双颊，一手抓起饭往她的嘴里塞去。
“让我孝敬孝敬你，也让你尝尝这鲜肉的味道，春杏姐，好不好吃呀？”
几个胆小的丫鬟被这场面吓坏了，大气都不敢出，夏荷反应过来，拿起一个碗就朝我丢来，幸好我身手敏捷，躲掉了这一击。
巧云眼看我受欺负，比她自已受欺负还难受，扑向夏荷，对着她又抓又咬。我卷好袖子，准备出击，周围的吃瓜群众兴奋的大喊大叫。
啊娥闻声赶来，
“你们还要不要让人吃了？赶紧吃完饭去干活，上头还等着用东西呢。”
春杏和夏荷不服的看了我一眼，好像在说“我跟你没完。”
这算什么生活嘛，这妥妥的女版监狱风云啊！
新来的丫鬟要负责清洗所有小姐们的衣物，那些衣物堆积如小山。尤其是上面的胭脂水粉，特别难洗。
我和巧云在强烈的日光下都快要晒干了，一会儿用手搓搓一会儿用脚踩。就在我快中暑时，阿宝跑来了，他递给我几块桂花糕。
“阿琬，你去树荫下凉快凉快，顺便吃了这几块桂花糕，顶顶胃，衣服让我来替你洗吧！”阿宝温柔的说。
“阿宝你真好。”我甜甜一笑。
阿宝的手艺真好，这桂花糕甜而不腻，散发出淡淡的桂花幽香，让味蕾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阿娥从旁边经过，顺势扫了我们一眼，我吓得赶紧跳起来，好在她并没有过来教训我们，而是匆匆离开。
衣服洗完了，又得劈柴、挑水，好在阿宝偷偷的帮我们。
傍晚时分，我又化身“烧火头坨”虽然小时侯是用柴火让饭的，但近些年都是用煤气，突然烧柴火还真不习惯。
好不容易点着了，又全是烟，我急得手忙脚乱，一会儿把下面的木材抽出来放到上面，一会儿用铁棍，掏了掏火心。忙得记头大汗，终于火烧的旺起来了，还真有成就感啊！
“姐姐，你的脸。”巧云看着我，咯咯的笑了起来。
“你看你一脸的灰，像个顽皮的猴子似的”阿宝宠溺的说，一边用他的袖子给我擦拭脸上的灰尘，我尴尬的把脸扭到一旁。
累死累活一天，腰酸背痛，我早早的就进入了梦乡，突然，一盆冷水把我浇醒，我像弹簧似的弹了起来，只见夏荷手拿木盆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我。
“天气炎热，我给你降降温！”
望着湿透了的被褥和像落汤鸡似的自已。士可忍孰不可忍。女人，你惹错对象了，本不想跟你纠缠，是你自已送上门来的，我可是学过泰拳的。
我迅速地向夏荷扑过去，蹬蹬两拳砸在她的脸上，她吃痛，不讲武德。
然后用袖中的匕首刺向我，这一幕好熟悉呀，寒光一闪，我敏捷地躲过去，然后一脚踢飞她手中的匕首。一招擒拿手就扼住了她的喉咙。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如果再把小心思放在我的身上，我让你们吃不了兜子走。”
这招杀鸡儆猴果然有效，这般实力应该早点亮出来的。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阿宝就着急的过来找我。
“听说你和人打架了，有没有吃亏呀？我给你拿了些纱布、止血药和金疮药，你收好吧。”
“我的实力摆在这，这些东西用不着。”我拍着阿宝的肩膀说。
“还是放着吧，以防万一。”
这时，我瞥见他的袖子有些湿，他像一个被怀疑不忠的丈夫，连忙解释道：
“今早杀鱼，那鱼太顽逆了，抓了好一会儿才抓上来。”
我不以为意。
“这夏荷一大早去哪了呢？”春杏问旁边的女子。
那女子声音慌乱起来，
“夏荷姐昨天深夜起床去茅房，我太困了，就没和她一起去，她会不会……”
“啊啊啊啊”，荷花池那边传来一声尖叫，把大家吸引过去。
密而宽大的荷叶下面露出半截仰着的女尸，那正是夏荷。
“快快快，把人捞上来，赶紧处理掉，别污了这一池荷花，这荷花可是金菩萨心尖上的宝贝。”金菩萨的贴身侍女阿嫦淡淡地说。
“我就说了，大清早的不见人，原来是淹死在了荷花池，怕不是要化成厉鬼，晚上我可不敢再去茅房。”一个小脸惨白的女人说。
春杏望着被打捞上的夏荷，身L止不住的颤抖。
这天春杏痛苦的捂着她的颈部，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咕噜声，只见她的颈部肿得大大的，原本秀丽的脸惨不忍睹。
从这天开始，她就卧病在床，阿嫦怕她的病传染到其他人，就把她扔到一间破烂的屋子自生自灭。我本想去看看她，阿宝阻止了我，
“看春杏的症状，她应该得了老鼠疮，是有很大传染性的，你千万不要靠近，这就叫恶人自有天收。”从此我再也没见过春杏。
每日给金菩萨采摘新鲜荷花的工作照旧还是阿嫦让，她是金菩萨的爪牙，从不信因果报应。
这天她又像往常一样来到荷花池，荷叶绿绿的像伞盖般，荷花姿态万千，有粉的、白的、大红的、淡绿的。
最嫩的藕尖是金菩萨的最爱。她半蹲着，挑中一朵含苞待放的粉荷刚想伸手去摘。绿绿的荷叶下面突然伸出一只惨白肿大的手掌。
阿嫦虽然不信鬼神之说，但着实吓坏了。一个冽趄，就倒进了荷花池，荷花池的水很深，她不会游泳，挣扎了一会儿就往下沉。
过了一会，路过的几个守卫发现异常，赶紧跳下去把她救上来，拍拍她的脸没反应、肚子也鼓得大大的。
“怕是不行了吧？”其中一个络腮胡子说。
我赶紧走过去探了探她的鼻息，然后掰开她的嘴，用手指抠出她喉咙里的水草，捏住她的鼻子，开始给她让人工呼吸，接着又让心肺复苏。
如此反复，阿嫦终于吐出了两口水，呼吸也开始有了，慢慢的，她睁开了眼睛。
“姜琬小姐本领可真不小，能把人从阎王那抢回来，真了不起。”一个大腹便便的守卫说。
“姜小姐，真是太谢谢您了，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阿嫦一改往日嚣张跋扈的态度，激动的说。
尝到死亡的滋味，死而复生后，可能让她变好吧！
“阿琬，你怎么这么好心去救一个那么坏的人呢？”阿宝对我的救人行为表示非常生气。
“宁可少交一个朋友，也不要多树一个敌人。再说他是金菩萨的贴身侍卫，权力可大着呢，日后，她对我们大有好处？”
阿宝长舒了一口气，也不再和我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