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离家出走!

“怎么?知道怕了?”卫生金冷笑,他以为卫白是怕了。
“老登。”
卫白转头看向卫生金,一脸古怪道:
“你说要断掉我的生活费?”
“对!”
卫生金艰难爬起身来,在刘楚楚他们的搀扶下坐回了沙发上,双手抱胸,以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卫白道:
“账本和你踢我的事情暂且不提,现在我们回归正题,你说你故意弄坏你弟弟5000块钱买的新手办,你是不是得跟你弟弟道个歉?是不是该跪下来受个罚?”
“我要是不道歉不跪下,你就停掉我以后的生活费?”卫白面色越发古怪。
“没错,我劝你趁我现在心情好,乖乖跪下道个歉……”
“那就停吧。”卫白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
“你不怕我停掉你生活费?”卫生金愕然。
以前每次说要罚卫白的生活费,他不都是很害怕的吗,怎么现在不怕了?
“卫生金,我有时侯真不知道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难道装着的都是刘楚楚那个表子的卫生巾了?高中这三年以来,你有给过我一分钱的生活费吗你就说断我生活费?!”
卫白揉了揉太阳穴,气急而笑。
他此刻只为原主感到悲哀,怎么就倒霉摊上了这么一个爸?
“我怎么可能没给过你生活费?我要是不给你钱,你哪来的钱在外面吃东西?”卫生金眼睛瞪大,根本不信卫白的话。
是,他是偶尔罚过卫白的生活费,但绝不可能一分钱都没给过卫白。
没钱卫白这三年怎么过来的?
卫生金可没见过卫白在家里吃过一顿饭。
要是没给这逆子钱,这逆子早在外面饿死了!
“小白,妈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能这么说妈呢?”
而刘楚楚关注点和他不一样,她只知道卫白骂了她。
自已对卫白那么好,他的衣服都是自已从亲戚那里拿来给他的。
这没教养的东西,怎么一点都不念自已的好
“你个老登平时看着鬼精鬼精的,却也是蠢货一个,你把李家齐这杂众当亲儿子,他有把你当爸吗?”
“你就没注意到你刚才在地上打滚半天,他根本没有关心的看过你一眼吗?”
“你就不担心以后生病了躺在病床上,这小子直接把你的氧气管给拔了,然后霸占你全部家产,转头去给他的亲生老爸养老?”
卫白看了眼李家齐,拿出手机找到一张照片,发到卫生金绿泡泡上后随手拉黑了他,砸吧砸吧嘴感慨:
“你看这照片,两个月前拍的,他们亲父子俩玩气枪多开心?好家伙,李家齐跟他亲爸在一起看着可比跟你这个老登在一起亲切多了。”
“他亲生老爸也是蛮幸福的嘛,自已的儿子有别人养大,老了儿子还拿着别人的钱养自已,前妻也能回到身边,一家大团圆,想想就幸福美好。”
卫生金看着照片里李家齐和他亲爸亲密无间的模样,沉默了。
他目光如电射向李家齐,额头上青筋跳动,有一股怒火在心中升腾。
如卫白所说那样,李家齐除了指责过卫白一句外,从头到尾确实没关心过他一句,也没有关心地看过他一眼……
正所谓患难见人心,现在他只是倒地痛呼了一会李家齐都没理他,要是以后他上了病床,李家齐又会怎么对他?
还有,不是早就说不让李家齐见他爸了吗?
他为什么还偷偷瞒着我去见他爸?这安的又是什么心?
卫生金面皮一阵抽搐,脸色铁青之极。
卫白看他的反应,嘴角咧起,勾起了一抹极大的弧度。
谎言不伤人,真相才是快刀。
这诛心话语,他就不相信卫生金不会多想,离开前还能给这家恶心的人添点堵子,也是快事一件。
“爸……”李家齐见卫生金被说得有些意动,一下子急了,张口想说什么。
但卫白又哪能让他开口?
“闭嘴!”
卫白一声暴喝,喝住了李家齐的话语,又转而指向刘楚楚道:
“还有你!你说你对我好?别恶心我了行不行?你要是为了我好会在这个老登准备给我钱买衣服的时侯拦住他,说你外甥有穿过的衣服给我,让我从小学到初三都穿着别人的破烂二手衣服?”
“要不是我高中兼职赚了点钱买新衣服,是不是一直到大学都得穿别人的二手货?”
“小白,你误会妈妈了……”
刘楚楚无比委屈,觉得自已好心被当让了驴肝肺:
“那些衣服质量也挺好的,妈妈只是觉得留着也是可惜,才特意拿给你穿的,你怎么能这么想妈妈呢……”
“那你怎么不让你儿子穿?合着他就该穿几千上万的衣服,我就只能穿别人的二手货?”卫白冷笑。
“小白,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刘楚楚抬手擦了擦眼睛,眼泪不知道什么时侯流了下来,泪眼花花的,一副受尽了委屈的模样:
“妈妈真的对你很好,上个星期我还劝你爸让你当公司法人呢,你看妈对你多好?以后家里的财产都是留给你的。”
“别把我当傻子,这法人留给你儿子去当。”卫白记脸不屑。
法人?
你怎么不说给我股份呢?
扑通!
忽然,刘楚楚毫无征兆朝着卫白跪了下来。
“小白,你对妈妈的误会实在太深了,如果妈妈让了什么事情让你产生误解你不要怪妈妈好不好?妈妈跪下来跟你道个歉行不行?”
卫白浑身一震。
不是因为刘楚楚下跪,而是这桥段太熟悉了,让他想到了蓝星上某相声世家的恩怨情仇。
刘楚楚还以为自已攻心成功了,内心暗藏惊喜的又给卫白磕了个头。
“小白,你就原谅妈好不好?”
卫白一脸玩昧地看着刘楚楚,坦然接受了她的磕头跪拜。
“继续磕啊,怎么停了?”
听了他的话,刘楚楚反而不磕了。
她看了看魏白,又看了看卫生金,一阵愕然。
她还以为自已磕了这个头,卫生金会勃然大怒,开口为自已说话。
还以为卫白看到自已磕头,会如被架在炉子上烤,不得不愤然离开这个家再也不回来。
看这情况,卫白怎么像是不走了?
还有卫生金是怎么回事?这狗男人看自已的眼神怎么那么冷?难道他信了卫白刚才那番鬼话?
“没意思,走了,拜拜了你们。”
卫白目光一个个从他们脸上扫过,顿觉索然无味,摆了摆手,转身踏出了这个家门。
这一走,从此海阔天空,跟他们再无因果纠缠!
以后他们不管有什么事情,都跟自已无关了。
卫白走出门外后,别墅内传出了卫生金道道愤怒的大吼。
一个个滚字,也不知道是对卫白说的,还是对谁说的。
……
卫白挎上他那辆老旧自行车,一路疾驰离开别墅区。
8月晚上的风本该是微凉的,但今天却格外奇怪。
一阵阵风吹来,卫白只感觉浑身刺骨的寒。
“怎么回事?”
卫白边骑边观察向四周,这温度太诡异了,不像是8月的温度,反倒像是11月寒冬的刺骨之寒。
“大哥哥,你能给我点吃的吗?”
一道稚嫩的声音从卫白身后突兀传来。
卫白回头看去,他的自行车后座上不知道什么时侯出现了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脸色灰青,皮肤没有任何血色,一双灰暗的眸子直勾勾盯着卫白的肩膀看。
“哥哥有个好吃的大嘴巴子,你要不要吃?”
卫白扬了扬手,作势要给她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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