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0章 另一位妖皇


罗生汗流浃背。
苏七跟于鲍鲍的目光都盯着他,那认真又带着诚恳的眼神,叫罗生喉咙干涩。
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怎么会有人问这种问题。
苏七沉思,不说话啊……
于鲍鲍摸向了腰间:看来我刚才捅浅了。
罗生忙道:怎么会呢,我不是已经向你们投诚了吗,当然不会害你们。
真的吗于鲍鲍道,你发誓。
发誓便发誓。
罗生心中冷笑,谁还信这个。
他三指并起,指天为誓,然少女道了句等等,她抬脚在地面画了一圈,而后勾出了一个符纹。
站这里。
罗生茫然地站了进去。
苏七抬了下下颚,可以了。
罗生不敢动,他很想知道这是什么,但不敢问。不过边上有个好奇于鲍鲍,替他问了,这是什么。
这是天知。
发誓时,只要画下这个契约,就能把誓言抵达天听,一旦违背,誓言噬主,天降神雷,魂飞魄散。
苏七含笑看向了罗生。
罗生表情僵硬,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
于鲍鲍问:真的假的。
苏七微笑,你猜呢。
我猜假的,符纹哪有那么简单就成功了。于鲍鲍拿脚跟着苏七一样勾出一个。
就这样
苏七只笑,你便当是假的吧。
还发誓吗苏七问向罗生。
罗生瞧着两人,还是站进圈内,开始举手发誓,我罗生发誓,此次确为真心实意的投诚,若有不轨心思谋害眼前两位,便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等等。
罗生心头恼怒,又怎么了!
苏七两手一摊,不是我。
是于鲍鲍叫住的,他皱着眉头说,我看你这么混下去也很难好死,改一个,就说修为尽废,不能人道,断子绝孙,有儿子也死光光。
你看怎样。
于鲍鲍还骄傲地问苏七。
苏七比了比拇指,厉害,就这个。
罗生沉着脸,照着于鲍鲍的话说了一遍,而后紧张地等待着,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
于鲍鲍道:没雷,那可信。
苏七若有所思,那走吧。
他就知道是假的。
罗生冷笑。
罗生走出圈子,领着苏七跟于鲍鲍下了地牢,然而地面符纹突然慢慢消散,化为一道灵光,没入了天地间,消失不见了。
而他们三个人,已经进了地牢。
北大营地面,无比寂静,三支巡逻兵,已经被拖了下去,便是在营地内休息的士兵,也都昏睡了过去。
苍茫的天地间,似乎只剩下了风雪。
但还有一支小队,等候在营帐外。
听到苏七他们已经下了地牢,赛门跟阿飞他们忍不住望向了姜落言跟洛斐。
我们不跟着下去吗阿飞问。
姜落言望着营地,道:不用,苏苏能处理。
那我们留在外面要不要做些什么。
阿飞紧张地问,表情看着很想帮忙。
姜落言没回答,只是看着营帐,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而后围绕着营帐走了一圈。
其他人不明白他要做些什么,但从姜落言一人不动声色地处理掉几百人的情况下。
没人敢小看这个男人。
跟苏七的强势不同,他是润水细无声的温柔,看起来温温和和,柔风细雨,可战力却是极其强大。
与苏七联合起来,堪称无敌。
两人合作,不过一招风雪喂毒,便让守在营帐内数百人,都陷入了沉睡之中。
说是三百。
却处理了不止三百。
除了罗生这一支巡逻小队因为避开了风口,其他的可是在半个时辰内解决的。
而到现在,从他们出动攻击北大营到找到地牢入口救人,还不到一个时辰,这样的速度,难以想象。
赛门自问,如果是他们翼虎一族守北大营,遇到姜落言这样的人,能守住吗
答案是不能。
加上一个苏七。
那更不用说了。
这一座营地的八百人对他们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这一场暴风雪,简直是天助。
只怕再来八百人,他们也能从容解决,这几个人,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赛门他们这些妖族忍不住想,祝无新说他们是晋国人,那块小小的东大陆吗
可那么一个地方怎么会出现这么厉害的人。
眼看姜落言看着地面思索不语,其他人也不敢出声打扰。
洛斐问,是不是,有问题。
姜落言思考,可能有些。
洛斐攥紧拳头,眼神凌厉,转身就走。我进去。
姜落言拦住,不是因为这个,这阵法虽奇特,但以苏苏的能力,不会破不了,只是我在好奇。
洛斐疑惑地看向了姜落言。
姜落言只是在思考。
倒是回来的东方浮玉看了一眼,惊咦道:咦,关押一群普通妖族,居然都用上了封印啊。
洛斐猛然看向了东方浮玉。
赛门他们也听懂了。
封印……
怎么会有封印阿飞震惊。
东方浮玉疑惑,不然呢这下面不是封印是什么,姜师兄,我刚去检查过了,都‘睡’得很好,放心。
东方浮玉笑着走向了姜落言,表示没有威胁,可却发现众人的表情有些凝重。
你们干嘛东方浮玉好奇地问。
难道底下,关押的不止是普通妖族赛门几人神色凝重,可看姜落言跟洛斐都看向了他们,赛门眼皮一跳,连东方浮玉都纳闷地说,这个问题,不应该问你们吗
赛门哑声道:我们不知道,这地牢很多年前,就已经被祝家征用了,如今改成什么样,我们也说不准。
姜落言垂眸看向了地底,半天不语。
东方浮玉也打量着地下,嘀咕说:这封印法阵有点意思啊。
众人闻声也跟着瞧,可什么都没瞧出来,怎么他就能看出来了不就是一块地吗
东方浮玉戏谑道:至少是八级以上,能用上这种八级封印阵法的可不简单,看这封印阵是在地底深处,我瞧着,至少锁着一位皇级强者。
妖皇
大家眼皮一跳。
万兽城只有三位妖皇,一位身死,一位反叛,而最后一位……失踪了。
赛门他们心跳很快。
难道……
是那一位!
……
地牢之下。
微弱的光芒,连路都看不清晰,只有腐臭跟酸腐的味道,充斥鼻间。
一盏油灯,只能看见几步之外。
其他的,什么都看不见了。
于鲍鲍纳闷,就这么一点灯,你们平常没人下来送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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