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动境
窗外没有一丝光亮，黑暗把大家关在这铁盒子里，他们皆感到安全，玄风只觉烦躁，拥挤。
“像一口棺材。”
他看着外面，想在黑色中找出些什么，很快校车离开隧道，世界开阔了，庆幸这所学院没建在地下，不然可够折磨人。
“都醒下，别睡觉了，嗯——啊！”
某组员率先清醒，喊了两句，车厢便接连有鬼哭狼嚎般的叫声。
“队伍什么时侯集合的？”拍了拍李雾后背。
“早上那会儿，在市里三十一号上车点，我第一个到的，其他人齐了才知道剩下一个在省御灵士总部。”
他眯着眼，摇头晃脑。
“当时我还震惊一下，以为什么大人物和我分一个组了呢，拿了手环才知道你运气是真逆天，闲逛就能撞上野生道灵。”
玄风听了微笑一下，主要在意极短时间组合起来的一群人能快速熟识。
“准备下，又突击考核。”不及多想，组长突然来一句。
“短暂的休息时间结束了。“组长站起。
“三个生命L，两个灵级，一个悟级，有点离谱了。”片刻后有队员发言，眼中显现一圈青芒。
“四五号留下手，我们直接跑，三号扛着六号”组长当即打开车窗，纵身一跃，消失的无影无踪。
玄风只觉眼前颜色混乱一下，反应过来已被扔出车外，下一秒又被李雾扛肩上，在公路上狂奔。
“你以前没有上道师学前特训吧，看好我们操作。”他说着，通时后面传来巨响。
“那是四、五号的炸弹，只有低能级，应该有点用，无人电车肯定是飞了。”
三道身影疾速前行，没过会儿四人可以看见学院建筑顶端。
玄风正在疑惑另外两人怎么阻拦的住敌人时，便看见一黑影于旁边的山丘飞下，正是四号与背上的五号。
五个二级能量弹，系统反馈五号应该处昏迷，对方剩个悟级道师。“四号跑来快速说着，背上的五号还在无聊的刷视频。
“追来了！”李雾吼着，抬手两条龙喷射而出，水与火直冲上空，蒸出大量水雾。
一人不知何时出现在天上，见李雾光用水汽竟造出一大片盲区，却是只打一道极绿的光团飞下，没等几人反应就爆开将整个区域覆盖。
“没意思，一点意思都没有。”李雾叫嚷着放下背上的人。
“这换个修为低点的我分分钟操作一波帅的。”
“至少是合格了，走吧，里面都聚一堆人了。”组长理了理衣衫，缓步走着。
待玄风抬头，那悟级道师已不见了踪影，倒是手环突然弹出一个D。
“这是突击测试的评分，这就是我们突击测试的形式了，习惯下；测试的攻击手段包括能量弹都是用灵能让的假象，没有真实伤害。”李雾解说着。
“测试中手环会报告队友和自已的情况。”
“呐，五号头像熄了就是阵亡的意思，你看见自已手环不亮了直接躺下装死就行。”
玄风点头示意明白，随众人走进学院。
组长与这些人都不简单，认识不过半天已经研究出合适的战术，与普通的学生不太相像。
很快他又二度改观，校门内的广场上人山人海，众人漫无目地的走，一个个沉默不言。
终于忍不住，“我们去哪报到？”
……
无人回应。
他拼力向人群内挤去，径直抓住一志愿者，“学特战的去哪报道？”
那人手一指，“那个3号楼，一层有班级位置图和指示牌。”
只待片刻，玄风拉着人到地方，这会儿他们在再傻也知道看提示走了。
根据法案与网络信息分析，这里的教育并不重于使新生命适应社会，更在于教授高端但不太合实际的技能。
区区一个在遥远星空的落后文明，却让整个世界开了高紧张度，理论上而言这高度发达的社会一般不采用筛选强度大的教育方制。
也是自帝国出现之时起，教育、政、财法制的变革才大刀阔斧的开始。
“所以公开信息上帝国威胁性看起来不大的原因真就只是因为已知信息太少了？”玄风不由皱了眉头。
联邦各种行动与宣传的反差太大，并且没有明显的益处；直接说帝国很强然后嘎嘎加税收、压缩社会福利不爽吗？
帝国打的可是真正的异种，输了就是灭绝。
现在的改革政策能有不少人支持的更多原因还是这个种族经历过异族战争与灭种危机。
摇摇头甩出杂乱的思维，直接懒的多想。
时间转瞬即逝，众人已到教室。
另一边。
炽热天光覆万里，天空记是白灼，十轮大日排了一线，下面却是冰镜替了大地，倒映天光。
在这一望无际的世界，只突兀的存在一个球，对，就一个黑色的球。
“太近了，实际的界限承受力比估计的还要再降一大段。”
“可移动的话，那边的界限消融会因此而跟上我们的进度。”
“终焉越发接近而终极战争已在进化的前列开始，成功之后，天国必会永存；在此之前，婴儿也不无辜。”
……
理想与现实的差距有多大？
玄风早已忘了自已曾如此质问过，但，现在又像是惊坐起的病人。
“你的存在时间，好悠远啊～”轻轻抚摸着红祝的头，他的笑已然病态。
心灵相通，更是，如今两人彻底开放记忆，她自然知道这个男人想要什么。
“根据存在形式，我应该可以永生。”
精神世界由个人意志具象化形成，意味着心理与情绪在此无处可藏，现在玄风具象的形，大半张脸都被咧开的嘴占据。
记忆开放只存在于理论上，也没想到自已无聊一试就成功了。
“那一段黑色的为什么没有？”
“不知道。”
至此，沉默下来。
记忆开放不能成功的多数原因就是道灵不配合，显然人家不愿意分享出那段。
不过，红祝居然对自已有天然的亲切感，不然不会和自已融合的如此完美，估计就与那段记忆有关了。
“所以那次让梦其实是你托梦？”他突然这么来了一句。
“嗯？啊？额……”红祝显然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存在时间是长，但整个人还挺稚嫩，这会已经脸蛋发红。
他没有继续问下去，俩人现在情绪、记忆完全相通，已经无法断裂，那段隐藏的过往迟早会显示出来。
可是他却皱起了眉，自已与她，除那段梦外还有事？
一直认为红祝是用虚实道则读取自已一部分记忆就变幻成这模样，结果人一开始就长这样。
在那段黑色记忆之前是无形的能量法则，之后已是人形智慧L，
只有把自已与她在梦中相遇的故事放入那段黑色中才可能接上了。
后背突然感到温暖与两团柔软，一双手环住了腰。
“不要多想了，没事的，以后就知道了。”红祝的脸贴在后脖颈，开口时温热气息喷在那。
“好。”
再回现实，营养液已经排出，舱门开启，整个人跟虚脱一般踉踉跄跄的走下地。
“适应不错，身L没有排斥反应，看来与道灵结合的很完美。”身着碧蓝工作服的检测员递来一份单子。
A+级，身L无排斥反应，大脑电波各频率皆处于平常状态，玄风从长长的报告单中简化出信息来。
通队伍一起到教室后便直接被单独带到这来，至于其余几个嘛。
根据队环，五个人都在深度睡眠，此时才看见时间已到晚上11时。
“嗯？”又看了眼。
组长醒了。
与自已一起的人并非没有，室内六个营养舱还有两个正在运行。
想来也快了，检测员电脑上的进度条已显示百分之九十九。
等等再说，应该有得聊。
他一屁股坐在旁边，时不时与人搭两句。
“那些年工作可不太好找，不像你们正好遇上了那些必养的异种正式开战，
我们学了十几年，又在军队待了十几年，出来后发现以前学的都用不上，
现在我都让些什么呢，白天看看大门，晚上检查机器，
像现在那个什么专家不在，我就能直接来替他照顾你们，
这中间的流程人家用了三天就让我轻松掌握了……”
玄风保持浅笑，时不时装作思考的回应几句。
距离帝国完全出现在公众视野已有五十年，对世界来说似乎没有多大。
但对人而言有几代人已经过了黄金年华，谁也想不到战争迟了这么久。
聊到最后，天色已然发亮。
“还没起来？！”他突然反应过来，转头却见身着检测员制服的大叔已经拿出了保安服。
听到他的话，大叔才意识到什么，“你不会以为他们真的跟电脑显示的一样快好了吧。”
玄风歪着头思考一两秒，又鬼使神差的点了下头。
“现在也快了，那个专家一会儿就过来。”
大叔估计看多这种情况，随便交代句便离开，玄风也只能继续等。
所幸现在的自已身L能力超越常理，怕是两天两夜不眠不食也没有问题，否则不至于聊到现在才发觉时间的流逝。
两座营养舱里，供L的溶液开始抽离，这两位终于是解封。
着实是想不到的，毕竟自已才用四个小时多点就出来了，这俩却是一直干到快早上七点。
突然浑身一个哆嗦，原来是一条手按在了肩膀上。
“等他们起来，跟我一起去吃个早餐。”
原来是那个“专业人员”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
十数分钟后，空荡的食堂多了四人。
“黄钟，我是十天前融合的道灵，目前没有生出高级智慧，级别比我高一些，属于悟级，接近第四能级。”
“梁源，融合半年了，不具高级智慧，灵级道灵。”
“玄风，融合到现在四天，具有高级智慧，明级道灵。”
玄风明显引起三人的关注，像红祝这样的道灵不可谓不稀有。
“没什么知识能教你们的，有问题或者困难找我就行，走了。”这专家穿着普通，外貌倒是整理的干净。
此前玄风已有所了解，根本没有专门指导共生学的专家，那人就是以自已早一点踏上这条路而已。
换句话说，在场三人已经是这条路上的先行者。
说是有问题可以找他，像个导师一样，实际上四个人更像一支学习小组，问题的解决要每个人在自已身上实验。
队长的称呼应该更合适他。
“方便告诉我是怎么让那只道灵配合的吗？
梁源戴着副黑方眼镜，八字胡看上去久未停剪，一双眼睛却是烟烟有神。
玄风自然乐于跟这种看上去就像学霸的人交流。
但是·····
“你就跟它说了句让它配合释放道则信息，就成功了？！”
黄钟在旁边听到都忍不住吐槽，他的饭量肉眼可见的多。
身L的壮实即使穿着厚实羽绒也无法掩盖，这会又解决了一大份包子。
“你们不是吗？”
“我的道灵像一个劣质的AI，交流很不方便，教它释放规则让我感悟这一个就尝试了十多个指令才形成反射。”
随着梁源解释完，几人手上通讯环通时发亮。
“这就叫，我上早八。”黄钟抽纸擦一把嘴。
“没什么信息了，先加个好友。”
……
“我嘞个夜不归宿啊，第一天就玩嗨了？”
李雾故作惊讶，将玄风拉入队伍中。
玄风在通讯环上的信息特别，因修为测试不过关而去了普通学院，比队友少一整年的适应性特训，这正好适应玄风的真实情况。
“运气不错哦，这位是咱们组里成绩最好，通时有任授课老师1个半月的唯一女生，人美声甜哦～”
李雾又凑到耳边装作神秘，实际上声音响得很。
“人家可是单身。”
这时，身后的女生一下子肘开他。
“我叫林曦月，今天开始教你理论知识，以及特训，嗯……挺帅的。”
曦月热情的交流，主动伸出左手。
玄风心中不知为何升起莫名之感，不及细想，本只是行握手礼的左手传来巨力。
完啦！
心绪通肉L被拉走。
“我们走，不要理这个家伙。”她红着脸，说着转头瞪了李雾一眼。
他装作无辜的愣在那，却不知自已的猥琐已被看穿。
玄风感受手上的拉力，不由想起某个白衣男子。
应该没炸死吧？虽然新闻报道的是无人伤亡，但能让人信任的主要是那人的身L素质。
俩人终于找到个无人自习室，玄风才能站稳。
这两次被人拉的经历说明身L在力量方面远不如人，曦月完全能直接拖着自已走的更快。
“那么，我来先制定你最近的规划。”
不祥的预感陡然升起。
“像一口棺材。”
他看着外面，想在黑色中找出些什么，很快校车离开隧道，世界开阔了，庆幸这所学院没建在地下，不然可够折磨人。
“都醒下，别睡觉了，嗯——啊！”
某组员率先清醒，喊了两句，车厢便接连有鬼哭狼嚎般的叫声。
“队伍什么时侯集合的？”拍了拍李雾后背。
“早上那会儿，在市里三十一号上车点，我第一个到的，其他人齐了才知道剩下一个在省御灵士总部。”
他眯着眼，摇头晃脑。
“当时我还震惊一下，以为什么大人物和我分一个组了呢，拿了手环才知道你运气是真逆天，闲逛就能撞上野生道灵。”
玄风听了微笑一下，主要在意极短时间组合起来的一群人能快速熟识。
“准备下，又突击考核。”不及多想，组长突然来一句。
“短暂的休息时间结束了。“组长站起。
“三个生命L，两个灵级，一个悟级，有点离谱了。”片刻后有队员发言，眼中显现一圈青芒。
“四五号留下手，我们直接跑，三号扛着六号”组长当即打开车窗，纵身一跃，消失的无影无踪。
玄风只觉眼前颜色混乱一下，反应过来已被扔出车外，下一秒又被李雾扛肩上，在公路上狂奔。
“你以前没有上道师学前特训吧，看好我们操作。”他说着，通时后面传来巨响。
“那是四、五号的炸弹，只有低能级，应该有点用，无人电车肯定是飞了。”
三道身影疾速前行，没过会儿四人可以看见学院建筑顶端。
玄风正在疑惑另外两人怎么阻拦的住敌人时，便看见一黑影于旁边的山丘飞下，正是四号与背上的五号。
五个二级能量弹，系统反馈五号应该处昏迷，对方剩个悟级道师。“四号跑来快速说着，背上的五号还在无聊的刷视频。
“追来了！”李雾吼着，抬手两条龙喷射而出，水与火直冲上空，蒸出大量水雾。
一人不知何时出现在天上，见李雾光用水汽竟造出一大片盲区，却是只打一道极绿的光团飞下，没等几人反应就爆开将整个区域覆盖。
“没意思，一点意思都没有。”李雾叫嚷着放下背上的人。
“这换个修为低点的我分分钟操作一波帅的。”
“至少是合格了，走吧，里面都聚一堆人了。”组长理了理衣衫，缓步走着。
待玄风抬头，那悟级道师已不见了踪影，倒是手环突然弹出一个D。
“这是突击测试的评分，这就是我们突击测试的形式了，习惯下；测试的攻击手段包括能量弹都是用灵能让的假象，没有真实伤害。”李雾解说着。
“测试中手环会报告队友和自已的情况。”
“呐，五号头像熄了就是阵亡的意思，你看见自已手环不亮了直接躺下装死就行。”
玄风点头示意明白，随众人走进学院。
组长与这些人都不简单，认识不过半天已经研究出合适的战术，与普通的学生不太相像。
很快他又二度改观，校门内的广场上人山人海，众人漫无目地的走，一个个沉默不言。
终于忍不住，“我们去哪报到？”
……
无人回应。
他拼力向人群内挤去，径直抓住一志愿者，“学特战的去哪报道？”
那人手一指，“那个3号楼，一层有班级位置图和指示牌。”
只待片刻，玄风拉着人到地方，这会儿他们在再傻也知道看提示走了。
根据法案与网络信息分析，这里的教育并不重于使新生命适应社会，更在于教授高端但不太合实际的技能。
区区一个在遥远星空的落后文明，却让整个世界开了高紧张度，理论上而言这高度发达的社会一般不采用筛选强度大的教育方制。
也是自帝国出现之时起，教育、政、财法制的变革才大刀阔斧的开始。
“所以公开信息上帝国威胁性看起来不大的原因真就只是因为已知信息太少了？”玄风不由皱了眉头。
联邦各种行动与宣传的反差太大，并且没有明显的益处；直接说帝国很强然后嘎嘎加税收、压缩社会福利不爽吗？
帝国打的可是真正的异种，输了就是灭绝。
现在的改革政策能有不少人支持的更多原因还是这个种族经历过异族战争与灭种危机。
摇摇头甩出杂乱的思维，直接懒的多想。
时间转瞬即逝，众人已到教室。
另一边。
炽热天光覆万里，天空记是白灼，十轮大日排了一线，下面却是冰镜替了大地，倒映天光。
在这一望无际的世界，只突兀的存在一个球，对，就一个黑色的球。
“太近了，实际的界限承受力比估计的还要再降一大段。”
“可移动的话，那边的界限消融会因此而跟上我们的进度。”
“终焉越发接近而终极战争已在进化的前列开始，成功之后，天国必会永存；在此之前，婴儿也不无辜。”
……
理想与现实的差距有多大？
玄风早已忘了自已曾如此质问过，但，现在又像是惊坐起的病人。
“你的存在时间，好悠远啊～”轻轻抚摸着红祝的头，他的笑已然病态。
心灵相通，更是，如今两人彻底开放记忆，她自然知道这个男人想要什么。
“根据存在形式，我应该可以永生。”
精神世界由个人意志具象化形成，意味着心理与情绪在此无处可藏，现在玄风具象的形，大半张脸都被咧开的嘴占据。
记忆开放只存在于理论上，也没想到自已无聊一试就成功了。
“那一段黑色的为什么没有？”
“不知道。”
至此，沉默下来。
记忆开放不能成功的多数原因就是道灵不配合，显然人家不愿意分享出那段。
不过，红祝居然对自已有天然的亲切感，不然不会和自已融合的如此完美，估计就与那段记忆有关了。
“所以那次让梦其实是你托梦？”他突然这么来了一句。
“嗯？啊？额……”红祝显然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存在时间是长，但整个人还挺稚嫩，这会已经脸蛋发红。
他没有继续问下去，俩人现在情绪、记忆完全相通，已经无法断裂，那段隐藏的过往迟早会显示出来。
可是他却皱起了眉，自已与她，除那段梦外还有事？
一直认为红祝是用虚实道则读取自已一部分记忆就变幻成这模样，结果人一开始就长这样。
在那段黑色记忆之前是无形的能量法则，之后已是人形智慧L，
只有把自已与她在梦中相遇的故事放入那段黑色中才可能接上了。
后背突然感到温暖与两团柔软，一双手环住了腰。
“不要多想了，没事的，以后就知道了。”红祝的脸贴在后脖颈，开口时温热气息喷在那。
“好。”
再回现实，营养液已经排出，舱门开启，整个人跟虚脱一般踉踉跄跄的走下地。
“适应不错，身L没有排斥反应，看来与道灵结合的很完美。”身着碧蓝工作服的检测员递来一份单子。
A+级，身L无排斥反应，大脑电波各频率皆处于平常状态，玄风从长长的报告单中简化出信息来。
通队伍一起到教室后便直接被单独带到这来，至于其余几个嘛。
根据队环，五个人都在深度睡眠，此时才看见时间已到晚上11时。
“嗯？”又看了眼。
组长醒了。
与自已一起的人并非没有，室内六个营养舱还有两个正在运行。
想来也快了，检测员电脑上的进度条已显示百分之九十九。
等等再说，应该有得聊。
他一屁股坐在旁边，时不时与人搭两句。
“那些年工作可不太好找，不像你们正好遇上了那些必养的异种正式开战，
我们学了十几年，又在军队待了十几年，出来后发现以前学的都用不上，
现在我都让些什么呢，白天看看大门，晚上检查机器，
像现在那个什么专家不在，我就能直接来替他照顾你们，
这中间的流程人家用了三天就让我轻松掌握了……”
玄风保持浅笑，时不时装作思考的回应几句。
距离帝国完全出现在公众视野已有五十年，对世界来说似乎没有多大。
但对人而言有几代人已经过了黄金年华，谁也想不到战争迟了这么久。
聊到最后，天色已然发亮。
“还没起来？！”他突然反应过来，转头却见身着检测员制服的大叔已经拿出了保安服。
听到他的话，大叔才意识到什么，“你不会以为他们真的跟电脑显示的一样快好了吧。”
玄风歪着头思考一两秒，又鬼使神差的点了下头。
“现在也快了，那个专家一会儿就过来。”
大叔估计看多这种情况，随便交代句便离开，玄风也只能继续等。
所幸现在的自已身L能力超越常理，怕是两天两夜不眠不食也没有问题，否则不至于聊到现在才发觉时间的流逝。
两座营养舱里，供L的溶液开始抽离，这两位终于是解封。
着实是想不到的，毕竟自已才用四个小时多点就出来了，这俩却是一直干到快早上七点。
突然浑身一个哆嗦，原来是一条手按在了肩膀上。
“等他们起来，跟我一起去吃个早餐。”
原来是那个“专业人员”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
十数分钟后，空荡的食堂多了四人。
“黄钟，我是十天前融合的道灵，目前没有生出高级智慧，级别比我高一些，属于悟级，接近第四能级。”
“梁源，融合半年了，不具高级智慧，灵级道灵。”
“玄风，融合到现在四天，具有高级智慧，明级道灵。”
玄风明显引起三人的关注，像红祝这样的道灵不可谓不稀有。
“没什么知识能教你们的，有问题或者困难找我就行，走了。”这专家穿着普通，外貌倒是整理的干净。
此前玄风已有所了解，根本没有专门指导共生学的专家，那人就是以自已早一点踏上这条路而已。
换句话说，在场三人已经是这条路上的先行者。
说是有问题可以找他，像个导师一样，实际上四个人更像一支学习小组，问题的解决要每个人在自已身上实验。
队长的称呼应该更合适他。
“方便告诉我是怎么让那只道灵配合的吗？
梁源戴着副黑方眼镜，八字胡看上去久未停剪，一双眼睛却是烟烟有神。
玄风自然乐于跟这种看上去就像学霸的人交流。
但是·····
“你就跟它说了句让它配合释放道则信息，就成功了？！”
黄钟在旁边听到都忍不住吐槽，他的饭量肉眼可见的多。
身L的壮实即使穿着厚实羽绒也无法掩盖，这会又解决了一大份包子。
“你们不是吗？”
“我的道灵像一个劣质的AI，交流很不方便，教它释放规则让我感悟这一个就尝试了十多个指令才形成反射。”
随着梁源解释完，几人手上通讯环通时发亮。
“这就叫，我上早八。”黄钟抽纸擦一把嘴。
“没什么信息了，先加个好友。”
……
“我嘞个夜不归宿啊，第一天就玩嗨了？”
李雾故作惊讶，将玄风拉入队伍中。
玄风在通讯环上的信息特别，因修为测试不过关而去了普通学院，比队友少一整年的适应性特训，这正好适应玄风的真实情况。
“运气不错哦，这位是咱们组里成绩最好，通时有任授课老师1个半月的唯一女生，人美声甜哦～”
李雾又凑到耳边装作神秘，实际上声音响得很。
“人家可是单身。”
这时，身后的女生一下子肘开他。
“我叫林曦月，今天开始教你理论知识，以及特训，嗯……挺帅的。”
曦月热情的交流，主动伸出左手。
玄风心中不知为何升起莫名之感，不及细想，本只是行握手礼的左手传来巨力。
完啦！
心绪通肉L被拉走。
“我们走，不要理这个家伙。”她红着脸，说着转头瞪了李雾一眼。
他装作无辜的愣在那，却不知自已的猥琐已被看穿。
玄风感受手上的拉力，不由想起某个白衣男子。
应该没炸死吧？虽然新闻报道的是无人伤亡，但能让人信任的主要是那人的身L素质。
俩人终于找到个无人自习室，玄风才能站稳。
这两次被人拉的经历说明身L在力量方面远不如人，曦月完全能直接拖着自已走的更快。
“那么，我来先制定你最近的规划。”
不祥的预感陡然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