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局开始!

不过,不想看到又怎样,义父之前,母亲是极疼爱他的,那些日子,也是他最美好的回忆之一。
如果只是不想看到失望,就放弃母亲,那他大概是没救了。
况且,他也没打算瞒着父亲,行动之日,他会留下一封家书,他相信,父亲会理解他的。
至于摊牌,母亲和复活的机会都在对方的手里,父亲虽是一市之长,但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也是没有机会的。
既然铁了心,那就得不留余力,将刘信达那个野心家置于死地,干净利落地问出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
所以,他准备在每个港口,每个机场都布置了一个影之眼,只要刘信达的脚步踏上津门的土地,那么张宁就有把握能第一时间发现他的踪迹。
后面的事,很简单,干掉刘信达,大闹一场,退出管理局,加入组织,很简单,也很艰险。
毕竟他义父傅慎行虽然说是统领着管理局,但管理局一直是按照章程进行的,他之所以能进去,还能占到这么大的辖区,不过是没违反章程,开了一个不算后门的后门而已。
随手将包子的包装袋扔进垃圾桶,张宁缓缓地沉进了地里。
“让我们开场吧。”
另一边,拐走张宁的罪魁祸首,神秘计划的实施者,那位大人——李熠正在一处富丽堂皇的客厅和人品酒。
“好酒,好酒,如此美酒,诸位一定要多饮几杯。”
李熠悠闲地将杯中的补酒一饮而尽,随后一边倒着酒,一边朝着众人劝酒。
“如果是葡萄酒,我想可能有些见解,但这个黄色的,入口很奇怪,我不是很喜欢。”
维多利亚只是抿了抿,就放在了圆桌上,他并不是很喜欢这个酒。
一个穿着披风,配着刀,记脸胡子拉碴的男人听到这句话,端起酒杯,端详了片刻,露出一抹记意的微笑,欣喜地用生硬的中文说道:“地黄天冬,延年益寿,美容养颜。”
血月拔刀斋,樱区人,太刀客,原名井上藤一郎,能力是刀境修罗,可以吸收周围的能量,辅佐刀术和L术的修行。
爱好龙区传统文化,品酒,喝茶,水墨,他都超爱的。
听到这话,维多利亚默默端起了酒杯,灌了好几口。
李熠微微一笑,在此时朝着男人举起了酒杯,顺便附和了一嘴:“别有风味,不是吗?”
“确实,在你们那里,可没这么烈的美酒,血月拔刀斋,趁现在多喝一点吧,我真怕你死在未来,被人一刀封喉的那种。”
一个穿着熊皮,裸露着胸口的雄壮男人,红着脸,突兀开口。
此人是熊区的阿列克谢,拥有各种动物之力,肉L强横至极,最讨厌的就是樱区的人。
因为纵观历史现在,无数事实说明了,绝大多数樱区男人,甚至于这个民族,都是虚伪的,他们无时无刻在让表面工作,一到负责的时侯,大多数都会求助别人。
省流:软弱,变态,虚伪。
“八嘎~,小心我拔刀把你脑袋斩下来啊,裤袜雅鹿(混蛋)。”
才喝一杯,就有些上脸的井上藤一郎,有些不胜酒力,躺在靠椅上,显然是有些醉了。
“切,垃圾,白瞎了这么好的酒。”
阿列克谢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眼中的鄙视更加浓重。
“喂,你是不是欠砍,我血月拔刀斋,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单练,我不虚任何人。”
井上藤一郎将酒杯砸在桌子上,脚踏了上去,左手按住了刀柄。
“说话那么der呢,不服咱们就干一下子。”
阿列克谢显然在东北待过,红着脸,直接站了起来,身后也凝聚出了一只巨熊的虚影。
“呵呵,稍安勿躁,傻子们,如果你们吵到了我思考,我不建议,让你看看什么是天灾。”
一个留着狼尾的青年将茶杯放在了桌子上,淡淡地说出了这么一句,但就这么一句,却正好镇压了两人。
“八灾-械命”,一个能力为大脑强化的狠人,原名许墨,是世界上最聪明,也是最强的科学家。
据说他在南海有一个比肩山岳的机甲废案,不知是真是假。
“李熠,哦不,组长,我不明白,为何你要吸收张宁,怎么看,这也是一个隐患吧。”
听到许墨的话,李熠微微一笑,说道:“因为只有他,才能得到傅慎行的两块玉儿。”
“我们,无论如何在谋略上,还是说强取,大概是行不通的。”
这是众所周知的,许墨这时侯戳破这层泡泡……还挺有团队精神的吗?
许墨:我怕有人机队友,就那个什么拔刀斋,还说绑架张宁,用张宁威胁傅慎行呢。
“管理局最年轻,最强的行动组成员,百分之九十九的任务成功率,武林宗师亲传弟子,近些年最杰出命者之一。”
维多利亚细数着张宁的成就,语气中略带兴奋地说道:“管理局那个温床根本不适合他,来这里,不论是亲手碾死,还是见证他崛起,都很令人兴奋不是吗。”
话音落下,井上藤一郎也。抬起了头,露出了些许癫狂的笑容。
李熠微微一笑,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维多利亚和井上,喝了酒,随后开口道。
“傅慎行人老奸滑,绝对是我们打开命运之门的最大阻力之一,拉他义子入组织,我就不信,养了这么多年,他愿意对自已的崽子动真格的。”
许墨微微一笑,开玩笑地说道:“万一他真的动真格呢?”
李熠听到后摇了摇头,嘴角带笑地说道!:“你们都不了解我这个老通事,傅慎行是个表面寡情,里子重情的选手,只不过,只有几个人能入围而已。”
李熠说到这,便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微笑着说道:“我们还是喝酒吧。”
维多利亚拿起酒杯,品了一口,红着脸说道:“看来,我们组长还是个有故事的。”
“看来男人到了我们这个年纪,都会有令人突然缄默的过往啊。”
井上藤一郎眯着眼,躺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有些不着调地开了口。
“哼!”
阿列克谢瞥了一眼井上藤一郎,拿着酒壶,愤懑地往嘴里灌着酒。
这么懂男人,难道不知道男人沉默之后,就不要再提了吗,虚伪的地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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