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真假,神秘

“你身为管理局和傅慎行的义子,自然知道创始人们压制命者的事情。”
李熠抬了抬手,周围的水泥翻滚成了一个沙盘。
而沙盘之上,有许多神像,最上面的,张宁只认出了几个。
“神话时代,无疑是我们命者最辉煌的时期,那时的我们,开天辟地,建立秩序,统治万民,何其壮观。”
话音落下,沙盘转变成了一根根锁链,而锁链之上,是一个头戴龙冠的无面男人。
“封建时代,秦王嬴政身怀天命,统一天下,开创王朝,自此之后,有群鹿相继为大统,天下命者辅助之,天下一步步进步,稳定。”
随后,沙盘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二十四道身影出现在了沙盘之上,他们的面容清晰可见,眼神坚定异常。
不过,张宁似乎看到其中一个雕像的眼睛动了一下,转眼之间似乎恢复了原样。
“联盟之前,叫让纷乱时代,普通人与命者开战,社会动荡不安,世界危在旦夕,所以二十四创始人承命运,结束纷乱。”
“之后,创始人们镇压命运源泉,节制命运力量涌入世间,书上称之为伟大时代,如果你是来给我普及历史的,那大可不必。”
张宁抱了抱胸,淡定地说道:“我之所以能进管理局,就是因为我在高一的时侯,和父亲打赌,如果我能一年结束高中学业,那么就让我进管理局历练两年。”
“众所周知,张少爷是个天才,但,我要说的,是你绝对想知道的。”
李熠晃了晃手指,挑着眉,微笑着说道:“我知道你母亲的死因和复活你母亲的办法。”
虽然早有准备,但是听到后,张宁内心也不免有些火热,只见他眯了眯眼,急切地说道:“哦,可不要骗人,政府都查不到的东西,你能查到,而且复活,我可从来没听说过,现在有人拥有这样的伟力。”
“复活的东西和你母亲的尸L都在我手里,而杀你母亲的人,我可以现在就告诉你。”
李熠刚说完,就挨了一个电炮,倒在了地上,摸着自已的鼻子,他没说话,他知道,这电炮,挨得不冤。
“杀你母亲的是,刘信达,现在为欲教会主教,两个星期后会回到津门,到时侯,你自已查证。”
听到这个名字,张宁沉默了,因为他说的可能性非常大。
刘信达是他之前组织的幕后主使,而且对他,非常看重,特别看好他的能力,几乎是将他作为王牌培养。
而且如果他被送回家,那么,刘信达绝对是能通过他母亲,再次控制他的。
毕竟,当时的好苗子中,除了他,都是被拐卖进去的,要不就是倒了好几手进去的。
只有他那个王八蛋父亲,拒绝了中间商赚差价。
“如果你是对的,你想要什么。”
李熠听到了这句话,露出了得逞的笑容,随后他说道:“我要刘信达手上的命物印章,而且我要你加入我们,退出管理局。”
“可以。”
张宁沉思了片刻,答应了条件,随后化作阴影沉了下去。
张宁走后,李熠微微一笑,点上了一根烟,随后猛吸了一口。
“这只是第一步,也只是计划的开始,大势在我,鹿也在我。”
说完,李熠凭空飞起,离开了这里。
回到张宁这边,他先回了管理局,打完了行动报告后,回到了家里。
“回来了。”
他的义父傅慎行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听到声音,便打了个招呼。
“嗯,回来了。”
张宁点了点头,将唐刀放在了走廊,斗篷挂在了衣架上,走到了沙发对面,坐了下去。
傅慎行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心头一紧,带着关切地问道。
“受伤了,我早就说,让你好好读书,然后进机关,办公室不比你们行动组L面清闲,实在不行,你去善后也安全……”
张宁连忙打断,说道:“没受伤,只是甩刀的时侯,血沾身上了。”
“那就好。”,傅慎行长舒了一口气,随后看着坐在对面的张宁,肯定地说道:“怎么,有事?”
张宁点了点头,犹豫地说道:“父亲,如果我突然,算了,父亲,我没事了。”
“有事一定要说出来,说吧,你父亲还没那么脆弱。”
傅慎行认真地看着张宁,但紧皱的眉头,可以看出他很紧张。
“没什么,就是想问,突然给一个人送礼物,意图会不会太明显了。”
张宁还是说不出口,随口扯出了一个理由,准备搪塞过去。
傅慎行一听到这个,瞬间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张宁说道:“我是真没想到你会问这个。”
随后傅慎行露出了一个微笑,说道:“虽然我也没什么经验,但你要记住一句话,站在火堆旁的人,难道感觉不到热吗?”
“如果实在打动不了,就放弃吧,你是我们津门未来的太阳,你的未来不应因为一个人而浪费。”
“知道了,我去洗澡。”
张宁点了点头,站起身,走进了浴室。
“记得把衣服放在浴室的架子上,让王姨明天给你洗……扔了吧,还有那个斗篷,明天早上,换个新的。”
“知道了。”
张宁点了点头,随后将关闭了浴室的门,脱掉衣服,走进了浴池。
傅慎行点了点头,看着禁闭的浴室门,突兀地笑了。
“到了年纪了,倒是没以前那么沉闷了,到底是入了社会,见得多了,自然就成长了。”
随后他打了个哈欠,淡然地说道:“老了老了,才熬到这,就困得不行了。”
于是,傅慎行便起身,走进了房间,
刚进房间,傅慎行就好像变了个人,直接拿起了电话。
“帮我查查少爷最近的任务报告,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傅慎行当然看出了张宁的敷衍,他倒要看看,是谁敢撸他的虎须。
当初收养这孩子,他就说过了,这以后就是他的亲生孩子。
虽然当时多多少少是因为政治,但现在,这么多年了,这里面,可不只是政治那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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