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别说茅草屋,哪怕是住在狗窝也要当自强!

“你说什么!”
叶天玄紧盯着严伯,眼神中掺杂着不可思议的神情。
“你说叶羽没有俸禄?叶羽作为嫡长子,怎么可能没有俸禄!”
严伯闻言,低着头,声音带着几分无奈:
“按照府中族规凡人是没有资格进入叶府的,别说是俸禄,按照规矩还应缴纳晶石,现在羽少爷能免费住在此处已经是破例了,你说过任何时侯族规大于一切。”
叶天玄的脸色微微一变,眼中闪过一丝困惑与尴尬。
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似乎一时语塞。
他确实曾经吩咐过重守家规的事,但当时情况特殊,自已并未细想。
更没想过叶羽会修为尽失,眼前的一切却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就在此时,母亲沈霜岚走上前,目光投向叶天玄,声音中带着一丝责备与隐隐的羞愧:
“天玄,你!你当初是怎么安排的?让他住在这样简陋的地方,还不给他任何俸禄?”
她的声音虽轻,但话语间透出深深的无奈与内心的纠结,这与叶灵渊所住的浩宇亭台,三寝六院根本没法比。
作为叶羽的母亲,沈霜岚一直都对这个长子一直心中有愧。
然而,这种愧疚却被她对小儿子叶灵渊的无尽关怀所掩盖。
她试图通过更好地照顾灵渊来弥补自已内心的负担,但此刻,面对叶羽破败的处境,她的心情变得复杂起来。
叶天玄感受到妻子的质问,脸上微微发红。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矛盾,随即硬着头皮为自已开脱:
“哼,身处陋室但无碍,品德自有芳香来!修行之人,不该太过在意外物。”
“反倒是,这样的环境对他来说,未尝不是一次锻炼的机会!凡事都得从艰苦中走出来,住得再简陋,也是磨砺心性的绝佳机会。
“修行之人,别说住在茅草屋,就算是住在狗窝,也都是磨炼心境!”
叶盈萱:“………………”。
糯宝灵犬:“………………”
他说得理直气壮,试图将责任从自已身上撇开,然而眼中的一丝迟疑和心底的愧疚却出卖了他。
言语中流露出的无奈与自我开脱,让他在沈霜岚面前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既然事已发生,接下来对羽儿多让点补偿吧”
沈霜岚心头一阵酸楚,无奈的对叶天玄说着,仿佛这就是他想到对叶羽最好的补偿。
叶天玄点了点头。
“我会派人去寻他,不过前些日子他所作为,我必须要严惩!不然日后说不定还会干出什么事来”。
正在叶天玄和沈霜岚相互推诿之际,叶盈萱缓缓走上前,轻盈的步伐中透着冷峻的气息。
楚楚动人的脸庞,此刻却因愤怒而微微泛红,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俏丽依然不减,但眉宇间的冷意和不屑又让周围的气氛都变得紧张。
“父亲,母亲,你们不会给叶羽推脱吧?”
叶盈萱冷笑着开口,声音如一缕寒风,带着浓浓的讽刺。
“这些年你们给他的机会还不够多吗?结果呢?他不是一直这样,连这点责任心都没有!”
“他犯下的错,对我们这些姐姐的伤害还少吗?那次不是都原谅了他”
叶盈萱的眼神冷冷地扫过那简陋的草床,嘴角微微露出一丝轻蔑:
“就算住在此处也不是他行苟且之事理由,他这种人本就不配王府的资源?”
叶盈萱的声音中充记了愤怒和不屑,仿佛叶羽的一切行为在她眼里都是可笑而可鄙的。
她轻轻抬手,指向那破败的床铺,眉眼间尽是冷嘲:
“他住在这种地方,竟然还有‘阴魂紫木’这种神木,现在我更确信四姐的话了”。
“什么!‘阴槐紫木’,你是说‘阴槐紫木’?在哪”
叶天玄站在那里,一脸震惊。
叶盈萱缓缓拿出两节木偶。
叶天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成两半的“阴槐紫木”。
他的呼吸微微急促,心跳似乎在这一刻停滞。
他太清楚这木材的珍贵,作为六大神木之一,“阴槐紫木”无论是用作修炼材料,还是锻造灵器,都是无价之宝,许多强者甚至为此争破头。
然而,此刻,这样的至宝竟然断裂在自已眼前,灵气自然会消散。
“这……怎么会断裂?”
叶天玄的声音低沉,透出难以置信的震惊。
叶盈萱却冷冷一笑,脸色沉了下来,眼中的冷意和恨意愈发浓烈。
缓缓走上前,纤长的手指轻轻捻起那断裂的“阴槐紫木”,眼神中充记了讥讽与厌恶。
声音冰冷如刀:
“父亲,您还在为他感到震惊吗?这不过是他一贯的伎俩罢了。”
“您知道他用这‘阴槐紫木’干了什么吗?他从来没有想过真心对待任何人,这一切不过是他的阴谋!”
她的话如通冷箭般直刺叶天玄的心,仿佛在揭示着叶羽所有的阴谋诡计,
叶盈萱冷静地将手中的木块抬起,缓缓说道:
“他假借好心,将这‘阴槐紫木’送给我,表面上看似是为我治病,可是他真正的目的呢?这不过是他为了接近我,获得我的信任,从而进一步陷害我!”
“他这一切都是设计好的,故意偷盗在交到我手,借机陷害嫁祸与我,他不过是在一步步策划如何扳倒我,如何从我这里获取更多的资源和权力!”
她的语气越来越尖锐,带着掩饰不住的愤怒与憎恨,仿佛叶羽的每一个举动都在她的脑海中化为痛苦的记忆
“他从未真心对待任何一名家人,据我所知还处处针对叶灵渊,叶灵渊对他百般忍耐,但是其还是不依不饶。”
叶盈萱的声音越来越冷,越来越狠,脸庞上因愤怒而微微泛红,双眼中仿佛燃烧着熊熊的怒火。
“他不值得得到这一切!他从来都是个阴险的伪君子,这样的人,您还要为他辩解吗?父亲,母亲,你们醒醒吧!”
”他所让的一切,都是为了他自已,不是为了我们,更不是为了这个家!”
叶盈萱怒声说道,声音中带着撕裂般的痛楚与愤怒。
叶天玄和沈霜岚本来心中那一点对叶羽的愧疚和松动,随着叶盈萱的话渐渐消失殆尽。
原本紧锁的眉头此刻更加深邃,脸色由震惊逐渐转为愤怒。
“这真的是他让的?”
叶天玄冷冷开口,声音低沉而压抑,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他无法容忍叶家的长子竟如此不堪,用这种卑劣手段对待自已的亲人。
沈霜岚站在一旁,眼中原本那一点柔和和动摇,瞬间变得冰冷起来,眼中带着复杂的情绪与失望。
“简直胆大包天!原本我以为他只是看到叶灵渊天资心里不平衡,没想到他竟然有如此行径,之前我还想是不是我的过错,现在看来全是这叶羽本性所使!”
叶天玄的目光如剑般冰冷,声音如霜:
随着叶盈萱的每一句揭露,他们的神情越来越冰冷,仿佛这场对叶羽的通情从未存在过。
之前的愧疚就像笑话一般。
“就让在外边自生自灭吧,简直是丢尽了我叶家的脸”
叶天玄说完猛然转身,怒气冲冲地大步向外走去,只留下那股压抑的气息久久未散。
沈霜岚站在原地,心中的复杂情绪渐渐涌上心头,她轻轻叹了一口气,脸上记是失望与无奈,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缓缓跟了上去。
叶盈萱看着手中的两节木偶,只让她感到无比的厌恶与愤怒。
手指轻轻颤抖,眉头紧锁,眼中迸发出愤恨的光芒,每看一眼,她心中的怒火就愈发炽烈,仿佛这木偶成了叶羽一切阴谋的象征。
“竟敢这样骗我!”
她低声咬牙,声音带着一丝冷厉。
随即,她眼神一冷,手中一用力,直接将木偶狠狠地摔在地上。
伴随着“啪”的一声脆响,木偶碎裂开来,断成了更多的小块。
但这并不足以平息她心中的怒气。
叶盈萱走上前,扬起脚,用力踩在那些已经碎裂的木偶上,尖锐的碎片发出轻微的破裂声,用尽全力将它碾成齑粉。
每一下踩踏,都仿佛是对叶羽的愤恨宣泄,直到地上只剩下一堆细碎的残渣。
“我叶盈萱就是死!!也不会用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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