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夏鸢叫你们来的

“难道你真的爱上了萧宴安?所以想除掉楚慈?”谢君言言语中充斥着危险。
他虽然没多喜欢夏鸢,却也不希望自已的女人爱上了别人。
夏鸢连忙委屈的说道:“怎么可能?君言哥哥你误会我了,我只爱你一人。”
随即她深情又担忧的看着谢君言说道:“楚慈其实生的很美,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医术高明,君言哥哥你把她带去战场,她一定能帮到你的。”
“她可是神医盛淮安唯一的传人呀。”
“真的?”谢君言问道。
盛淮安他可太清楚了,如果楚慈真是盛淮安的传人,那她在战场上起到的作用可太大了。
看见谢君言眼里的期待和焦急,夏鸢点头道:“真的,京中的人可都知道。”
“行,那你到时侯把她给我弄过来。”
谢君言也不在乎楚慈好不好看,他也不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蠢货。
一个神医传人比一个女人可再有用不过了。
就算楚慈长得丑,他也要将她带走。
等到谢君言马上要离开的倒数第二天,夏鸢找上了楚慈。
“嫂嫂,你能陪我去逛逛街吗?”
楚慈喝着茶道:“怎么?鸢儿妹妹今日是不用禁足了?”
夏鸢笑容僵了僵,垂泪道:“是我想要出门采购一些药材回来,求了老夫人,老夫人准我这一天解禁,明日还要禁足。”
“嫂嫂你是神医弟子,你帮我参谋参谋可好?”
楚慈拒绝:“我不去,我只想待在府里。”
夏鸢急道:“嫂嫂你就跟我去吧,我求求你了,我自已看不懂药材,有你在我身边,我才更加放心。”
谢君言派来的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要是自已没能将楚慈带出去,谢君言会打死她的。
看见夏鸢眼里的恐惧和焦急,楚慈咧嘴一笑。
谢君言明日就要离京,这是还不肯放弃要私奔?
不仅不放弃,又想坑自已一把。
跟着自已出去的,回来就只有她一人,侯府就又会将弄丢夏鸢的名头安在她身上。
不过她想要私奔,那自已就帮她一把。
只是这罪名可怪不到自已身上了。
楚慈站起身道:“行吧,我就陪你走这一趟。”
夏鸢松了一口气,走在前面欢喜的说道:“多谢嫂嫂,那我们走吧。”
出了府,门口早已有马车在等侯。
楚慈心中冷笑,看来夏鸢这是笃定她一定能说服自已出门了。
夏鸢先行上了马,楚慈在墨兰耳边轻声嘱咐,然后也跟着上了马车道:“我们走吧。”
夏鸢看着墨兰离开的背影,皱了皱眉头问楚慈:“嫂嫂,你的贴身丫鬟不和我们一起吗?”
楚慈说道:“不必管她,我有东西忘记带了,她等会儿就去东市找我们。”
东市有最大的药材市场,可惜今天他们要去的可不是东市。
夏鸢心中冷笑,你的好丫鬟墨兰这辈子都不可能找到你了。
马车行驶在路上,楚慈靠在软枕上闭目养神,根本不往外面看。
街上热闹的声音逐渐消失,夏鸢见楚慈还没有反应,内心一阵狂喜,她已经迫不及待看到楚慈被谢君言虐待折磨的场景了。
车外传来虫鸣鸟叫,突然拉车的马嘶吼一声,随即马车便飞快的向前行驶。
楚慈睁开眼睛,此时车里已经没有了夏鸢的身影。
她掀开车帘一看,车夫也不见了,而马匹发了狂似的在城外奔跑。
楚慈捏了捏袖子中的药粉,摸不清楚夏鸢这是玩的哪一招?
想直接弄死她?再和谢君言私奔?
难道是因为这一世自已损害了夏鸢的身L让她直接打算下死手?
“王爷,那不是靖安侯府的马车吗?怎么车夫都不见了?”
靖安侯府早年落魄,府里根本养不起马车,直到靖安侯府世子成了亲,这衣食住行日渐奢侈起来,什么都要最好的。
车架要红木车架,拉车的马是重金从邻国购买的战马,不仅如此,那闪亮的黄金家徽无一不在告诉别人——靖安侯府有钱了!
晋王冷眼看了一眼那辆马车。
透过那窗缝,沈怀瑾只见一抹亮色浮现在他眼前,那短短的惊鸿一瞥又将他拉入久远的回忆。
“里面还有人。”清风显然也看见了。
“王爷,我们要不要帮她一把?”
这马不知是怎么回事发了狂,整个马车在车道上疾驰,跑的东倒西歪的好几次都差点翻过去,可车内的姑娘看着柔柔弱弱的,她能行吗?
“不用,看着就行。”晋王说道。
清风“嘶”了一声,虽然王爷平日里看着冷清,但也不是个无情之人,今日怎么冷眼旁观起来?
难道他和那车里的姑娘有仇?
楚慈两手撑在车厢上,牢牢稳住身形。
车内的点心水果在她脚边滚来滚去。
楚慈心中烦闷,她还想看看夏鸢到底有没有后手,只能忍耐下来。
就在这时,四个黑衣人突然从前面林子里冲出来。
两匹战马抬起前蹄发出吼声,车厢后倒,楚慈差点跌倒回去。
“里面的人,出来。”
战马乖顺的停下来,其中一人喊道。
楚慈眯了眯好看的眸子,抬脚走出去。
“好漂亮。”清风红着脸说道。
二十来岁的年纪,身穿大红衣衫,手臂间松垮的挽着洒金帔帛,整个人明艳动人,似是那院子里最绚烂的牡丹花。
“你们是何人?”楚慈上了车问道。
明明是个柔弱夫人,却气势十足的站在四人面前。
“靖安侯世子妃楚慈?”
楚慈点点头:“是我,夏鸢叫你们来的?”
四人不回话,对视一眼,“带走。”
其中两人走上前。
楚慈后退一步:“绑架我?”
这就是夏鸢的后手?楚慈心中有些失望。
她抬手一扬,白色粉末纷纷扬扬兜头撒了四人记头记脸。
“这是什么东西?”
“你下毒?”
四人惊骇,来时可没说这世子妃会下毒呀。
也是因为楚慈这几年没有扬名,叫众人忘了楚慈当年不仅医术好,毒术也不差。
四人只感觉浑身酸麻,动弹不得,只有眼珠子还能打转。
“你想干什么?”
楚慈围着几人转了一圈,从他们身上闻到一种淡淡的药草味。
原来如此,之前马匹发狂应该是吃了惊魂草,而这四人身上被安魂香熏过。
发狂的马匹才会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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