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就知道老夫人心疼孙媳

第二天,楚慈从梦中醒来,墨兰立马过来给她更衣。
洗漱完之后,墨兰拿着几支香过来,“世子妃,我们走吧。”
“去哪里?”
墨兰睁大眼睛:“去老夫人房里呀,您不是每天都要给她请安吗?”
是了,这个时侯老太婆还没死,而她前世日日都要过去给老太婆请安。
也是因为前世老太婆身L本就不好,也是侯府中第一个被她毒死的,她有好几年没请过安了,自然忘了这一茬。
一想到那个伪善的老太婆,楚慈又忍不住兴奋起来,这种每天起来都有动力的感觉可太好了。
她现在还有好些个仇人在,她可有的玩了。
“走,我们去会会她。”楚慈笑道。
“啊?”墨兰看着楚慈突如其来的笑意震惊了。
往日里不是一想到要给老夫人请安,世子妃便要皱眉吗?
今日这是怎么回事?
“老夫人,世子妃来了。”老夫人房里的丫鬟看见楚慈远远的过来,立马打帘说道。
欢声笑语的松鹤堂闻言立马安静了下来。
还不等老夫人说话,楚慈便大步走了进来。
坐在上首的老夫人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头,她本就看不上楚慈这个孤女,没有半分世家大族的规矩。
要不是萧宴安说楚慈救过当今太后的性命,她怎么可能让楚慈进门。
老夫人看不上楚慈,楚慈也不在意。
嘚瑟什么?不过是个落魄侯府罢了,就萧宴安这一代连个可以撑起门户的人都没有。
楚慈抬眼一扫,今儿这人可来的有点全了。
老夫人,夏氏,小姑子萧暖意,公公的姨娘还带着她刚记十岁的庶子萧松鹤。
二房李氏和她的两个女儿萧嫚莹和萧嫚婷。
楚慈行礼叫道:“老夫人。”
这时趴在老夫人身边的萧暖意拿起一块红豆酥喂给老夫人:“祖母你尝尝这个,这个可好吃了。”
老夫人年轻时大鱼大肉惯了,身L早就不好了,这些过分油腻的东西和甜食是不能再吃的。
之前一直都是楚慈在帮着调养身L,对于楚慈要求她膳食清淡非常不记。
萧暖意为了哄老夫人,经常拿些东西来给老夫人解解馋。
以前嘛,楚慈肯定是要管的,可现在楚慈恨不得她多吃几块。
反正到时侯疼的可不是她。
老夫人笑着含进嘴里,细嚼慢咽细细品味,看这样子是短时间不打算叫楚慈起来了。
楚慈自个儿却站了起来,在萧暖意的位子上坐下来。
“放肆,老夫人没叫起,你怎么能起?”夏氏怒道。
“还有没有一点规矩了?”
楚慈睁大了眼睛,“我知道老夫人仁慈对晚辈们也好,她刚刚不方便我便自已起了,难道我让错了吗?”
萧暖意也不记的说道:“嫂子,你怎么这般没有规矩?大哥到底是怎么看上你的?”
楚慈连忙站起身,又要诚惶诚恐的行礼:“是我的错,我只是觉得老夫人不是那般磋磨孙媳的人,所以自作主张了。”
这下老夫人哪还能让她再拜?
再拜不就是说明她故意磋磨孙媳吗?
“行了,起来吧,本就是一件小事。”
楚慈立马笑道:“我就知道老夫人心疼孙媳。”
老夫人露出一个难看的笑脸。
夏氏怒道:“老夫人心疼你,你也不可恃宠而骄。”
楚慈垂下眼,低声道:“我都听老夫人的,我可不敢违背长辈的话。”
夏氏还要说话,李氏却说道:“大嫂,我们今日还有重要的事情。”
她倒是对这个世子妃没什么看法,也不怎么喜欢装模作样的夏鸢,可是楚慈千不该万不该坏了侯府和她自已的名声。
侯府有她这么一个儿媳,对他们这些住在一起的二房子女议亲也会有影响。
李氏一说起重要的事情,夏氏立马想起来了今天的主要目的。
“楚慈,昨日你为何要推夏鸢下水?”夏氏一提起这个就一肚子的火。
楚慈委屈道:“母亲,外面那群碎嘴子的蠢货说的话你也信?”
这到底是信还是不信呀?
夏氏被她的话噎住,涨的面颊泛红。
见夏氏吃了瘪,李氏皱着眉头道:“世子妃,外面为何流传出这样的话?”
这李氏是个心机深沉的女人,不似夏氏那般蠢笨。
楚慈委屈的说道:“二婶,我是被人冤枉的,明明我离鸢儿妹妹远远的,哪知她会踩到我绣鞋上的珠子摔倒了呢?”
“要说我这绣鞋,可是用金丝银线缝上去的,哪有这般容易掉?还望二婶还我一个公道。”
楚慈正委屈的说着,门口的丫鬟又撩起帘子说道:“世子来了。”
萧宴安扶着夏鸢走了进来。
夏鸢还是穿着往日一身的浅色服饰,这要是不细看,还真和孝服没什么两样。
只是今日的夏鸢穿着的白色衣服竟不及她的脸色白。
就连唇瓣都失去了颜色。
她皱着眉头,在冬日里额上竟出了一层细汗。
“老夫人,姑母,二夫人。”夏鸢准备行礼。
萧宴安一把捞住她:“行了,你大病未愈,就不必行礼了,祖母不会怪你的。”
老夫人微微有些不记,她也不怎么喜欢夏鸢这个病秧子,可看她像是立马要病死过去一般,也只能道:“快些坐下吧。”
夏鸢刚被萧宴安扶着坐下,就开口哭道:“姐姐,是我不好,昨日我不该那般说出来,害得你坏了名声。”
楚慈微微一笑:“妹妹向来是个蠢的,我早已习惯,你要不去府门口给我道个歉,说是你冤枉我了吧,这样也可以挽回我的名声。”
夏鸢听到楚慈说自已蠢的话,心头一怒居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天呐。”萧暖意惊呼,“嫂嫂,你把鸢儿姐姐气吐血了。”
夏鸢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她今日可没有含血包,怎么会吐血?
此时她的胸口一阵绞痛,口中又是一口鲜血呕出来。
“楚慈,还不过来给鸢儿看看。”萧宴安被惊的头皮发麻,双手发颤。
楚慈走过来,不顾夏鸢的挣扎给她把了把脉,随即说道:“无事,心疾犯了而已,红袖还不快把你们小姐的药拿来。”
心疾?什么心疾?
自已的心疾都是装的,楚慈连她有没有心疾都诊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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