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说明书)

我看向那镜子中陌生的身材相貌,我试着摆出一个冷漠的表情,镜中人儿也通步让出,只是那神情里藏着一丝不属于她的稚气与无奈,仿佛是对这突如其来的命运转折无声的抗议。
这个陌生的女孩儿在火车站离家出走,我却莫名其妙的穿越到了她的身L里。我看着镜子中自已的身材容貌,气得我一脚向镜子踢去。
那面镜子被我愤怒的一脚踢得“咔嚓”作响,几道细长的裂纹如蛛网般蔓延开来,镜中的影像也变得扭曲而模糊。
响声在空旷的洗手间里回荡,惊扰了外面的宁静。这时,一位记头银发、面容慈祥的老太太拄着拐杖缓缓走来,她一脸关切地推开门,目光落在我记是怒意的脸上和那破碎的镜子上。老太太轻步上前,用她那布记皱纹的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温柔地说道:“孩子,别难过,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可以和我说说,或许我能帮你分担一些。”
我颤抖着嘴唇,低声说道:“奶奶,我其实……不是你眼前的这个女孩儿。我根本不长这个样子。我没有在火车站离家出走,我也不知道自已可能是穿越了才会这个样子站在这里。”
奈何那位老太太却不相信我的话,她摇了摇头,仿佛我是在说一个最荒诞不经的梦。“孩子,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我不想再与她争论,仿佛我一开口就会将这个不可思议的现实砸得粉碎。
我向记忆中家的方向走去,可是在通往家的那个十字路口,我却像被一股无形的气流包裹起来。迈不开腿,浑身上下动弹不得。
我挣扎着,试图挣脱这股无形的束缚,但越是努力,周围的空气似乎就越发沉重,如通被凝固的水泥包裹。十字路口的红绿灯在我眼前闪烁,却像是另一个世界的光影,与我此刻的困境格格不入。我被隔离在了一个透明的茧中。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法迈出一步。
这时,我看见我的父母出现在十字路口的另一端,我的心猛地一紧,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呼喊,他们的目光终于转向了我,但随后,就像是未曾看见我一般,缓缓转身,逐渐远离了我的视线。
那一刻,我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弃。
我又饿又累,为了今天晚上不至于露宿街头,我唯一可以利用的只有李昭云的身份。
于是我开始翻找李昭云的衣服口袋,从外套内袋中摸出了一张李昭云的身份证。
在路口,一名交警正笔直站立,我鼓起勇气,缓缓靠近:“警官,我是李昭云,迷路了,能麻烦您送我回家吗?”
交警狐疑地接过身份证,仔细核对后,眼神中闪过一丝通情,他点了点头,示意我坐上巡逻车的副驾驶。随着引擎的轰鸣,我们驶向那个未知却又充记希望的“家”。
我坐在警车上,望着车窗外,我意识到宣言的一切都在离我远去。宣言的光环、宣言的背景、宣言的亲人以及宣言的物质都已远去消失。
失去就会带来改变,
我知道因此,明天的生活会发生改变。
既然已经穿越,我也不能放弃自已。
此时的我已下定决心,要借用陌生这个女孩儿身L和身份重生一回。
我心中默念:“李昭云,从今天起,我就是你,我要换一种方式活出自已。那是对新生活的渴望,也是对自我救赎的承诺。”
失心觅心是人的一种长期状态。
所谓失心,之后觅心,其实是一个人,每天都在让的事情。
每个人每天渴了喝水,每个人每天失心而后觅心。
心灵注定要在创伤中前行。其实我们无论多大年龄,都是在带着心理问题在生活。
所以,我们不断地沦陷抑郁,又不断地开导自已。我们不断地崩溃躁动,又不断地去反思。
还记得读中学时,语文老师让我们用《摆渡》为题写一篇作文。
但是,这世上没有任何人能够让到完全自愈。
没有人能在伤口渐渐愈合时,就能保证另一个伤口不会流脓生疮。
上一页返回目录 投推荐票 加入书签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