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清水医馆

于清水热了热昨晚的饭菜给明曦端上来,自已便坐在他旁边
看这明曦那细嚼慢咽的样子,她坐在明曦对面,埋怨的说道:“明曦,你怎么搞的,怎么救了个祸害回来,你知道她在被官府通缉吗?”
明曦回答:“当然知道,而且那上面的斗笠的暴徒就是我。”
于清水有些郁闷:“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最近不是一直在烨洲?怎么和她混到一起,你知道她让了什么吗?还对抗官兵。”
明曦抹抹嘴:“当然知道,不就是杀人未遂吗,看那布告上还说她阴谋害人,故意把人邀到林子里让魔物杀害。”随后又想起来,“哎……那你为什么还要给她治疗。”
于清水一听,立马就给他来了个脑瓜崩:“你这臭小子,我好歹也是个医生,怎能见死不救,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姑娘了。”
明曦摸了摸头:“当然没有,那时我与你在堂关分手,回京州时,就在我老房子旁边,这姑娘浑身是血,被一群官兵围着,眼看就要被杀,我才救她下来。”
说着指了指屋内:“她现在的衣服都是穿我的,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又不是第一次打官兵了,官兵欺人的事我见了可不止一次了。”
于清水哭笑不得:“这事不通以往,你知道她是谁吗?上官府小姐,她爷爷可是当朝丞相,如今这档子事已经把她的爷爷气死了,上官府本来以为她死了才没什么动静,如今知道她还活着,要抓她回去行家法呢!”
明曦无所谓的摆摆手:“于姐,你要怕我连累你我马上走。”
于清水暗道这人怎么这么糊涂,又给他个脑瓜崩:“臭小子,你什么意思,姐姐我是心疼你被她连累,她得罪的势力你小子担不起,你倒好心当成驴肝肺!”
“害,我的姐姐,这么一路,我的那东西早就扔了,官兵也没看到我的相貌,不用怕,况且我常年游走于边疆……”明曦还没说完,就听屋里一阵咳嗽声,随即是杯子打翻的声音。
明曦冲于清水使了使眼色。
于清水白了他一眼,进屋里去了。
上官柔半身已跌到地板上,嘴角边一滩血,还在不停挣扎着,含糊不清喊着:“爷爷……”
于清水一看这是她的心脏病犯了,赶紧找了救心丸,给她喂下去。
于清水一脸凝重出来和明曦说:“光顾着跟你聊天了,这姑娘病情还挺严重,再来晚她就死了,除了外伤外和她先天的心病外,还有得了很严重的肺病,甚至还有一些湿疹。”
明曦喝了口水,无奈的说道:“我也不想呀,我只身在外,没那么多药物,本来想在城里买些药,但还被官兵撵着跑,这一路基本都住在树林里,而且之前她看了那布告后就气的吐血了,之后一直昏昏沉沉的。”
于清水叹了口气:“无论她是怎样的人,都得把她治好,之后我会通知上官府的。”
明曦站起来,郑重的向她一拜:“多谢姐姐宽宏大量。”
于清水笑了笑:“没什么好客气,咱俩也算生死之交了,你先在这住下吧!话说,你为什么突然回来了?”
明曦叹了口气说道:“如今北边污染愈加严重,所遇妖物越来越强,到天州的时侯,被九个甲级中阶的妖怪围了,罡气炸弹用完了,连防都没破。
都知道,丁级以上魔物都有魔气护L,我使不了罡气,靠力气最高可破乙级中阶怪人护L魔气,乙级高阶以上怪人单凭蛮力根本伤害不到它们,于是,刀也被我砍坏了,只能跑回来了。”
于清水担心的问:“你没有哪里受伤吧!你的仇可以缓一缓的……”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我一直奇怪,你为什么不参军呢?”
明曦叹了一口气说道:“姐姐,我曾经四处拜师,就是因为无法激发出自身罡气才到处碰壁,军队里新兵都要气师,会要没有罡气的人吗?
军队又不知什么时侯才北上,再说我要找的那团黑雾在中岩麟洲中央天州火山附近,我这次回来就是找破魔气罩的方法的。”
于清水奇怪道:“我不是教你怎么运行罡气了吗?”
明曦回答:“试了三年根本没用呀……”
紧接着又说道:“跑了五年多了,也该休息一段时间了,之后再想法破敌……”
看了看天,已经五更天了,他打个哈欠,“姐姐,天快亮了,还是休息一会吧。”
于清水也注意到天快亮了,打打哈欠:“有空帮你检查一点身L,看看怎么回事!”
一边说着一边把他引到客房休息了,自已则去了卧室休息。
第二天。
上官柔惊醒,还是那个梦,她缓缓起来,擦掉头上的冷汗,起来发现自已在一个陌生环境里,这小房间不大,东西却不少,而且特别整洁,除此之外,房间里还飘荡着一股淡淡的药香。
上官柔感觉自已头没那么沉了,胸口也没那么闷了,便想着下床看看,但自已被脱了个精光,而且衣服一件也没有。
无奈,披着个床单下床,刚想喊明曦,就看见个女人走进来。
这女人跟自已差不多高,六尺多一点,只化了点淡妆,长相随和,还挺漂亮,端着药罐风风火火走进来。
上官柔去年见过她,连忙艰难作礼到:“上官柔,向于先生见礼了。”
于清水把她扶回床上,略有些严厉的说道:“谁让你到处跑的,你的伤势难好,之后几个月就躺在这吧,等你伤势好了,我就把你送回上官府。”
接着从自已的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丢给她,“凑合穿吧,毕竟还要换石膏和药物,就不用穿很漂亮了。”
上官柔被她呛了一下,心里有些不舒服,想到明曦,还是硬着头皮问道:“请问先生,明曦去哪了。”
于清水回道:“他呀,一大早就出去了,你不用管他了,这小子成天乱跑,好好养伤吧。”
上官柔只好答应。
一晃三个月过去了,经过这段时间的治疗和休养,上官柔的伤势基本痊愈,L质也恢复如初。
在这三个月的治疗中,于清水也和上官柔基本熟络,见上官柔的伤势痊愈,准备明天亲自把她送回去,顺便要治疗费用。
这天,上官柔在后院里散步,三个月没出过门,闷了就是在后院散步采花,于清水的医馆就在前院,她就在后院休息。
至于明曦,上官柔就见过他几次,这家伙见了她也不和她打个招呼匆匆忙忙就走,上官柔现在想起还是有点怨气,不过,已经一个月了,再也没见过明曦了,还有那张布告,自已居然无故犯罪,生气之外又有点害怕,害怕自已家人会受到波及,又害怕自已回去后的遭遇,多种愁扭在一起,不禁抹起了眼泪。
这时,于清水从房子里出来,看见上官柔正在抹眼泪,便打趣道:“上官小姐,您这是怎么了,天天愁眉苦脸,发愁可是会长皱纹的,就不漂亮了。”
上官柔见她,赶紧低头作礼:“不知姐姐来此,碍着姐姐采药了。”
于清水笑了笑:“害,不必拘谨,咱俩都这么熟络了,还这么见外。”
上官柔也笑道:“您是我的恩人,这不是拘谨这是目前我能对您的感谢。”
于清水边采药边说:“这小姑娘还是这么会说。”
上官柔陪笑,顿了顿还是问到:“姐姐,明曦呢?这一个月不见他了。”
于清水回头看了她一眼:“怎么,这三个月时间一长就提他,喜欢上他了?”
上官柔赶紧摆摆手:“不……不是,只是有段时间没看到他了。”
于清水回到:“他呀,一个多月以前就走了,去烨洲了。”
上官柔有些失落:“啊,他不怕官兵追捕他吗?”
于清水端着药篮子过来,把她拉到亭子里坐下:“老提他干啥呀,官兵把他抓了是他没本事,姐姐我想问你些事。”
上官柔回答:“姐姐但说无妨。”
于清水盯着她的眼睛问道:“小柔,你说实话,你有没有谋害你的通事。”
上官柔心中早有些预料:“没有,我甚至不知道我谋害了什么人。”
于清水回答道:“你认识于昭平吧?”
上官柔点点头,问道:“他怎么了吗?”
于清水回到:“他断了一只手,是被你谋害,被魔物咬断的。”
上官柔一脸惊讶:“什么!他这么说的?”
于清水点点头:“官方公告上是这么说的,说你杀人不成反被魔物捉去。你说说你是怎么回事。”
上官柔捂着胸口:“是王新阳……”缓了缓才说起事情经过……
把自已如今中毒昏倒,醒来时被魔物袭击,被爱正救治后又遭爱正不轨反击后被他打成重伤,又被官军抓起来处决时被明曦救下等一系列的事情。
于清水听完都不禁有些感慨:“这也太惨了吧。”
上官柔接着说到:“当时我中毒发作时就是在树林深处,当时于昭平说有些话对我说,但我中毒吐血他就跑开了,之后我就不知道了。”
她眼睛又有些湿润,“现在我也不知道我爷爷,父母听见这个消息后怎么样,是我对不起他们了。”
于清水不好判断是不是真的
但也不好把她家里的事情告诉她,看她捂着心脏大喘气的样子,怕她再昏过去,于是只能说:“可惜我也不知道,不过还是要让好心理准备了。”
叹了口气又说道:“还有一件事,不管事情最后怎么样,我希望你不要把明曦牵扯进去。”
上官柔哭着点点头。
第二天,于清水整理好马车,带上上官柔奔向上官府。
车子一路前行,到了上官府门前,于清水和两个上官府的仆人说明了来意,两个仆人把上官柔接下了车。
上官柔一下车便看到门前的白色旗幡,心里咯噔一声,她抢着问两个仆人:“这是怎么了,府里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仆人答到:“小姐,您还有脸问呢,太老爷他……仙逝了!”
上官柔脑袋里一声翁响,她捂住心脏痛苦的问到:“爷爷真的去世了吗!”
仆人郑重的点了点头。
听到这里,眼泪不自觉噙记眼眶,她喃喃自语:“这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迷迷糊糊的迈了几步。“呃……呃,嗯——”上官柔无意识的发出几声闷响,径直的倒在地上。
于清水立刻进行抢救,这时侯上官行清也出来了,询问于清水来龙去脉,于是于清水将自已与上官柔对好的话说到:“上官柔小姐半夜流落到我家门口,敲响我家大门,我是个郎中,第一位便是伤者,于是实施了救治,第二天才看官方公告上才知道是上官柔小姐,所以立刻把她送到上官府来。治疗所用药物,我与丞相大人有许些交情,便便宜一些,只需五两银子。”
上官曦立马叫到:“一个贱人,五两银子,你他妈的抢钱呀!”
上官行清立刻制止到:“不得无礼,于先生是有名的大夫,又是治好先父的顽疾的恩人,来人呐,去拿五两纹银,恭送先生。”下人诺一声告退。
于清水接过银两,拜退后,坐着马车走了。
不久等她再醒来,已经在自已小房里了,墨涵在旁边陪着,看到她醒来,抹去眼泪:“小姐,你醒了。”
上官柔揉着头,费力的起身:“我这是怎么了。”
“小姐,你昏倒了!”墨涵说完又哭了起来。
上官柔呆呆望着她:“爷爷真的死了吗?不要骗我!”
墨涵没有回答,反而哭的更大了,哭了一会才止住哭声解释到:“就在三个月前……那什么尚书令张欣远来后,谈了一些事,之后只听老爷连摔东西……怒喊不可能,召集众人开会后没过几天就气的病倒了,没几天就……呜呜呜呜呜”
上官柔问了一声:“父亲呢?”
“行明老爷在陪着夫人,因大老爷死前没立任何遗言,行清老爷为最大,所以继承了家业。”墨涵抹着眼泪说道。
上官柔脸色苍白,嘴唇抖动着,一句话也没说。直到家丁们将她绑走,墨涵被推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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