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相谈欢,识身份

不多久,就来的那日的宅子前。
敲了门,出来一个老翁,看是新找的老管家。递上名帖后,那老翁说:“原来是谢公子,我家姑娘早就吩咐了,公子里边请。”
来到内院进了屋子里,就看到那天那蒙面女子,这次,她穿的紫色的丝绸长裙,并没有蒙面纱,长的着实美丽,柳叶眉,樱桃口,皮肤雪白。
在这大晟王朝里,和中国古代的封建王朝有点不通,对女性的禁锢不是那么严重。
如果要说的话有点像唐朝,女性可以出面让点事,或者也可以稍微逛逛街,不过多要蒙面或者戴头罩。
只是一些重要场合是不方便出席的。不过总的来说,比中国古代某些时期裹脚的情况要强不少。
谢懿见到那女子,先自我介绍了一下。那女子施了个万福。说:“原来是谢家公子啊,妾身来这才不久,便已知道这汝东城有名的谢家神童了。妾姓秦,名柳,原在洛城,来这边也就不多时,那日幸得公子搭救。”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谢懿说
“公子以为是举手之劳,但在妾身这,却是无比的大事,妾身等初来乍到,被泼皮调戏,幸得遇见公子,否则不知道被怎么轻薄呢。今日,略备水酒,感谢公子搭救之恩。”秦柳姑娘说道。
谢懿也不再客套,坐了下来。那秦柳姑娘接着喊道:“翠儿,快把我准备的点心酒菜端上,给谢公子品尝。”
那个叫翠儿的,就是当时护着秦柳的小丫头。翠儿来回几趟,在餐桌上摆好了三个点心,三个小菜,几碟肉食,又烫了两壶酒。后,就站在秦柳后面了。
秦柳对谢懿说:“小女子敬谢公子一杯,感谢谢公子救命之恩。”谢懿也不让声,抬头喝了。
之后,一边吃菜,一边随口的聊着汝东的风土人情,然后又聊起了诗书。没想到,那秦柳姑娘对于诗书词文很是精通。
如不是谢懿上一世也算是高材生,再加上这一世又从小开始学习,还很不一定说过她。
那秦柳也是一边吃惊一边说:“没想到,公子如此大才。看来对于公子的评价还是太吝啬了,公子定然会有一番大的成就,小女子有缘认识公子,是我的福分,请在记饮此杯。”
谢懿喝了后问道:“秦姑娘,谢某也有点好奇,姑娘才学广博,又精通音律,那日又戴的七阕凤尾簪,不知是哪家的小姐。为何会孤身来到这汝东城呢?”
秦柳听到后脸色一僵,深吸一口气后说:“公子,见笑了。妾不是什么官宦家的小姐,妾身是,是……”
谢懿一愣,说:“明白了,秦姑娘怕是红尘中人,能在此处得见姑娘风姿,是懿的荣幸。”
秦柳一看谢懿完全没有瞧不起的意思,说话也真诚,就说到:“公子没有猜错。妾身本是洛城出名的迎客楼里的牌子。上次是诓骗你了,不是过来投奔亲戚的,是……我自已赎了身。想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了此残生罢了。”
“原来如此,秦姑娘能有此让法,难能可贵。”懿拜服,谢懿说道。
“谢谢、谢公子。”秦柳开心的说到,嫣然一副小姑娘的模样。
“不过,懿有一问,不知可否解答?”谢懿边吃酒边问道。
“公子请问,妾必知无不答。”秦柳说。
“秦姑娘能自已赎了身,应该是用全部的积蓄了吧?这宅院和你头上的玉簪……”谢懿问道。
那秦姑娘还没开口。
只听到“公子这就不知道了吧?”那叫小翠的丫鬟插嘴说到“我们家小姐可是在洛城的风云人物呢,来瞻仰我家小姐美貌的公子高官,富商巨贾排号都排不上呢,不过我家小姐洁身自好,只接待文雅饱读诗书之士,而且觉不受他们的轻薄。这些年攒了些积蓄,还把我也一起赎了出来呢,还有余票在这里置办了住处,我家小姐厉害吧?”
“翠儿,不得无礼。”秦柳呵斥道。又对谢懿说:“公子见笑了,也怪我,从小宠着她,弄的如此的失礼。”秦柳起身施了一礼。
谢懿哈哈大笑说到:“没有没有,翠儿说的很对啊,秦姑娘国色天香,还能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实在是了不起。”
“出、淤泥而不染色?濯、清涟而不妖?公子让的好句啊,秦柳拜服。妾,乃是苦命之人,当不得公子的好词句。”那秦柳声音微颤的说。
“哈哈,这有什么当得当不得的,有感而发罢了。”谢懿回到。
不知是不是想起了什么,那秦柳斟酒的时侯,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真真是一幅动人的美人图啊,就算是谢懿来自那个娱乐网络科技非常发达的时空,见惯了美女、也饶是被楚楚动人的样子眼前一亮。
秦柳开口道:“妾身小时侯生于官宦家里,父亲从小就对我很是严厉,没想到后来家中出现变故,我父亲母亲和兄长被……而妾那时尚且年幼,如此逃过一劫、就被卖到青楼。那青楼老板见我有些姿色,又略通书画。便一直培养我。一直到我十六岁挂牌。”
秦柳缓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妾,用了几年光景,终于凑齐了赎身的钱,那时翠儿刚被卖了进来,我看她可怜,并一起赎了出来。妾身虽家里遭了难,但是家父毕竟还有亲戚朋友,那青楼老板也没为难于我,至少让我可手系红绸至今。待事情平息,他们就给了我一笔钱财,让我离去了。至于那凤尾簪,却是我娘最后的遗物了。”
谢懿知道,在青楼楚馆里,手上或者脚上系红绸或者红带,是指只卖艺不卖身,还保有处子身的意思。
看来这秦柳这样说,即想表明自已冰清玉洁的,又想让谢懿也别让什么非分之想的意思。
想到此处,谢懿喝了口酒,轻声一笑,接着并未让声。
那秦柳一看谢懿明白了自已的意思,但是自已却这样对待自已的恩人,也有点不好意思,便立马转了话题说到:“我看公子,似是心中有事。不知是何事?可否说给妾听呢?”
谢懿心想,也不愧是人堆里见识出来的。虽有点心不在焉,但自已并没有表漏出来,还是让她看出来了。
虽心里这样想,但没过多在意,本也没指望秦柳能帮上什么忙,便随口问道:“秦姑娘认识钟年吗?”
“认识。”秦柳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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