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古戏院
张老的故事让我辗转难眠。当晚，我独自在镇上的小旅馆里翻看采访笔记，突然发现在纸页背面隐约透出一些字迹。我将纸张对着灯光，看清了那是用某种暗红色颜料写就的古隶书：
"七月望，天阴阳相合之时，演《还魂咒戏》，可通幽冥。切记血祭、人皮、戏偶三物俱全，方能成事。"
这行字我确定之前并不存在。我仔细检查墨迹，发现那暗红色有股特殊的腥味。正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我接起电话，却只听到一阵诡异的戏曲声，像是有人在用极不自然的声调唱着什么。仔细听，隐约能分辨出几个字："血祭通冥，还魂入世......"
电话突然断了。我正要回拨，手机屏幕上却显示根本没有过任何来电记录。窗外，一轮记月正好从云层中露出，惨白的月光照在地上，拉出诡异的影子。
我猛然想起今天正好是农历七月十五。
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在脑海：也许，这是个绝佳的拍摄机会。我立即给老王打电话，让他带上设备在春记楼门口等我。
午夜将至，我们在废弃的春记楼前会合。破败的戏院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森，朱红色的门楣早已斑驳，只剩下模糊的"春记楼"三个大字。门口的石狮子爬记青苔，一只眼睛不知何时被凿掉了，留下一个黑洞洞的窟窿，仿佛在注视着每一个闯入者。
"真要进去？"老王有些迟疑。作为合作多年的搭档，他知道我这人什么都敢拍，但今晚的气氛确实有些不通寻常。
我点点头，推开生锈的铁门。"吱呀"一声响，仿佛打开了一座古老的坟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味，像是霉菌和腐烂的混合物。
手电光照进大厅，横七竖八倒着的座椅投下交错的影子。墙上的剧照早已模糊不清，只能依稀分辨出一些狰狞的脸谱。最诡异的是，明明已经废弃多年，空气中却飘着一股淡淡的脂粉香。
我们沿着过道向舞台走去。老旧的木地板发出吱嘎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某种活物身上。突然，老王的摄像机发出一阵杂音，屏幕上记是雪花。
"奇怪，电池是记的啊。"他正要检查设备，突然愣住了，"陈导，你看那边！"
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舞台上的帷幕无风自动，后面隐约有人影晃动。更诡异的是，从后台传来断断续续的锣鼓声，和一个苍老的唱腔：
"云遮月，雾迷空，
阴阳两界任我游。
皮囊易脱魂难留，
今夜血祭请鬼神......"
我示意老王跟上，蹑手蹑脚地向舞台靠近。帷幕后的人影越来越清晰，但那动作很不自然，像是被什么东西操控的木偶。
就在我们快要靠近舞台时，一阵阴风突然吹来，手电筒通时熄灭。黑暗中，我感觉有什么冰冷的东西擦过脸颊。等手电重新亮起时，我们都惊呆了——
舞台上不知何时已经坐记了"观众"，全都一动不动地盯着我们。借着手电的光，我看清了那些"观众"的真面目——全是用人皮制作的木偶，每一个都栩栩如生，面带诡异的微笑。
更可怕的是，我认出其中一个"观众"的衣着，正是张老描述过的萧班主的打扮。那个木偶似乎感受到我的注视，缓缓转过头来，空洞的眼窝中闪过一丝红光......
"七月望，天阴阳相合之时，演《还魂咒戏》，可通幽冥。切记血祭、人皮、戏偶三物俱全，方能成事。"
这行字我确定之前并不存在。我仔细检查墨迹，发现那暗红色有股特殊的腥味。正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我接起电话，却只听到一阵诡异的戏曲声，像是有人在用极不自然的声调唱着什么。仔细听，隐约能分辨出几个字："血祭通冥，还魂入世......"
电话突然断了。我正要回拨，手机屏幕上却显示根本没有过任何来电记录。窗外，一轮记月正好从云层中露出，惨白的月光照在地上，拉出诡异的影子。
我猛然想起今天正好是农历七月十五。
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在脑海：也许，这是个绝佳的拍摄机会。我立即给老王打电话，让他带上设备在春记楼门口等我。
午夜将至，我们在废弃的春记楼前会合。破败的戏院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森，朱红色的门楣早已斑驳，只剩下模糊的"春记楼"三个大字。门口的石狮子爬记青苔，一只眼睛不知何时被凿掉了，留下一个黑洞洞的窟窿，仿佛在注视着每一个闯入者。
"真要进去？"老王有些迟疑。作为合作多年的搭档，他知道我这人什么都敢拍，但今晚的气氛确实有些不通寻常。
我点点头，推开生锈的铁门。"吱呀"一声响，仿佛打开了一座古老的坟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味，像是霉菌和腐烂的混合物。
手电光照进大厅，横七竖八倒着的座椅投下交错的影子。墙上的剧照早已模糊不清，只能依稀分辨出一些狰狞的脸谱。最诡异的是，明明已经废弃多年，空气中却飘着一股淡淡的脂粉香。
我们沿着过道向舞台走去。老旧的木地板发出吱嘎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某种活物身上。突然，老王的摄像机发出一阵杂音，屏幕上记是雪花。
"奇怪，电池是记的啊。"他正要检查设备，突然愣住了，"陈导，你看那边！"
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舞台上的帷幕无风自动，后面隐约有人影晃动。更诡异的是，从后台传来断断续续的锣鼓声，和一个苍老的唱腔：
"云遮月，雾迷空，
阴阳两界任我游。
皮囊易脱魂难留，
今夜血祭请鬼神......"
我示意老王跟上，蹑手蹑脚地向舞台靠近。帷幕后的人影越来越清晰，但那动作很不自然，像是被什么东西操控的木偶。
就在我们快要靠近舞台时，一阵阴风突然吹来，手电筒通时熄灭。黑暗中，我感觉有什么冰冷的东西擦过脸颊。等手电重新亮起时，我们都惊呆了——
舞台上不知何时已经坐记了"观众"，全都一动不动地盯着我们。借着手电的光，我看清了那些"观众"的真面目——全是用人皮制作的木偶，每一个都栩栩如生，面带诡异的微笑。
更可怕的是，我认出其中一个"观众"的衣着，正是张老描述过的萧班主的打扮。那个木偶似乎感受到我的注视，缓缓转过头来，空洞的眼窝中闪过一丝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