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再少三人

“你刚才也太冲动了点,一个小姑娘家家的,拿着斧头就往上冲,伤着怎么办。”出了木匠的院子,凌久时盯着景愿训斥。
“冲动吗?他说的,道理讲不通就打,这个木匠能给的不给,还我的命硬,听着就不舒服。哎呀,我肯定不会伤的啦,我错了。”景愿指了指阮澜烛,又学着木匠的样子蛐蛐他,抬头看见凌久时黑了脸,景愿能屈能伸,下次继续。
凌久时猛的看向阮澜烛:你灌输的什么思想,好好的孩子教坏了,说打都不带犹豫的。
阮澜烛耸肩:和我没关系,我就那么一说,她就爱那么一学,但是他也不否认这次景愿确实干到点子上了。
“现在门里有三个怪物,一个在村外,一个在井里,还有一个在人的心中。得速战速决,免得夜长梦多。景愿这次,可以原谅。”
凌久时也算通意了观点,又提醒了景愿一次,景愿立马竖起三根手指,“下次一定乖乖的。”
后面,熊漆抱着工具走了过来,众人开始分工具。考虑到她们力气小女生没有给,但是熊漆走到景愿面前的时侯还是停了一下,然后把斧头给了一边的凌久时。
这时,到阮澜烛时正好所有的工具都分完了,阮澜烛也乐的清闲。众人拿好了工具,开始往山上出发,期待着能在天黑前先砍下一棵来。
但是现在飘雪的天气还是让队伍里的不少人发起了牢骚。
“哎,你们这是上山去啊”
“啊对,上山砍树,老板娘。”
声音从后面传过来凌久时三人通时停下回头看去。
老板娘抱着一床红被子,对着停步和她交流的人说着,你们正好三个人,一人扛头一人扛尾一人扛中间,这不省点力气。
几人和老板娘道谢,离开了。
阮澜烛嘀咕了一句,“三人抱树。”
“他说什么啊。”冷风吹来,景愿抱紧自已问凌久时,凌久时摇摇头。
山上的风雪比村里的还要大,众人裹紧衣服走的艰难。
“这上山路上都那么难走,下山还要扛木头,咱们就非得让这个棺材吗”跟在熊漆和小柯身后的王潇依都要受不了了。
“不让棺材就完不成族长的任务,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怎么找钥匙。”熊漆头也没回的说道。
“是啊,得好好让,万一死的是自已,起码棺材好看。”阮澜烛说道。
“对哦,想一想,棺材得合心意,到时侯入土的时侯,我都不用不记到诈尸啦。”景愿一拍手,非常认可棺材要好看的言论。
阮澜烛无语,给景愿送了个赞,凌久时真想帮景愿挡嘴,这样就不会什么话都说了,两人这一前一后的话,已经把其他人炸的不想说话了,景愿见没人说话也落得清净,完全没想过会给其他人造成阴影这回事。
上了山,拿斧头的几个男的砍树,女生在一旁休息。
阮澜烛也靠在一棵树上嗑瓜子看着凌久时砍树,景愿馋呐,摸了摸口袋正好三颗糖,景愿凑到阮澜烛拿出糖,把三人都指了指,“一人一颗,给点呗。”
阮澜烛看了一眼糖,两个人对视都嘿嘿嘿的笑了一下,阮澜烛挑了两颗拿上,景愿刚把手伸过去拿瓜子,就见阮澜烛把瓜子收起来,一直胳膊把她拉开距离,低头看她,“我没通意,不给。”
“那你还拿我的糖!”景愿愤愤不平。
阮澜烛偏过头去,眼神温柔的看着凌久时,然后回头道,“帮久时拿的。”
“那把你的一颗还给我。”景愿额头被抵住,每次都要拿上有拿不上的痛苦让景愿抓狂,双手在空中挥舞,眼睛盯着阮澜烛,恨不得把他咬死。
阮澜烛阻挡景愿挡的毫不费力,听着景愿的哀嚎,那简直就是天籁,一边听着天籁,一边不忘提醒凌久时砍树。
“你照着一边砍呀,力气得往下使。”阮澜烛指挥着凌久时道。
"砍树就得砍个大豁口和一个小豁口,到时侯树的自重就回让树往大豁口的方向倒去,这样既能控制方向也能省力。”凌久时一边说,一边看见阮澜烛逗小孩,无奈道,“别逗她了。”
“呵。”景愿后退一步,“我不要了,”把大拇指倒过来拿给阮澜烛看。
“还没久时哥懂得多,弱。”大胆完,头都不带回的跑远了。
阮澜烛挑眉,又接触到凌久时看过来的眼神,先对凌久时说,然后转头对景愿喊,“对,我发现了,你还是什么都懂点。别跑太远。”
“哎,我也发现了,只要是出力的事,你就什么都不让,逗小孩的事你到是不亦乐乎,哎,有一句话就说你这样的人,四L不勤,五谷不分,还有点腹黑。”凌久时对阮澜烛吐槽道。“现实生活中,你肯定也是这样。”
“那你还真发现错了。”阮澜烛摇摇头,“我也不是逗小孩,那小孩气性太大,不好。得治治。”阮澜烛吐出一个瓜子壳笑着说道。
一旁,有树倒下的声音传来,所有人的视线看了过去。
“来,搭把手。”熊漆招呼着人过去扛树。有些人已经不行了,有两个人认命去搬树,熊漆看了一眼凌久时,也招呼着他过去,看着凌久时上前一步,阮澜烛立刻呻吟起来,摸向受伤的方向。
“我伤口疼的厉害,久时,你背我下山吧。”
“我帮忙呢。”凌久时指了指前面。
“这么多人你凑什么热闹。”凌久时看着阮澜烛脸色变了,瞬间妥协,乖乖半蹲下来背起阮澜烛。
“景愿,跟上,不要丢了。”凌久时喊了一声。
“好的。”后面传来景愿得声音。
树被两个人扛起来,众人开始往山下走。
景愿一开始跟在凌久时和阮澜烛后面,系个鞋带的功夫两个人都不在了,又往前走了一段,景愿看见阮澜烛一个人,景愿靠近阮澜烛疑惑问,“怎么你一个人?”
“他......”阮澜烛指了指前面,一点也不想说话。
“走。”景愿跟着阮澜烛跑了起来,跑了一截,终于看到,站在原地看着什么的凌久时。
阮澜烛可怜兮兮的冲凌久时喊,“干什么,你丢下我一个人不管了。”
景愿听着话可开心了,刚想夸凌久时干的漂亮,便顺着两个人的视线看过去,这一看,景愿觉得她可以就地厥过去了,地上爬着第一天井里的女鬼,不是,门神,她的长发遮脸在雪地上散的很长,景愿张张嘴,尖叫声卡在喉咙口,一声不发,生怕自已这一声把地上这鬼惹火,直接把他们三个连锅端了。
远处扛树的一方有人坚持不住,松了手,木头一头便倒了下来,众人吆喝着来人搭把手。
木头倒了以后,与老板娘交流过三个人走过去扛起木头,正好扛着木头的两端和中间。
正和三个人对峙的女鬼忽然离开,阮澜烛立刻感觉到出事了,喊着两个人一起走。
扛着树的三个人和众人一起往山下,丝毫不知道门神已经上了山,也没意识到自已触犯了禁忌条件。
忽然从上空跳下来的门神直接把扛树的三人压倒,吐了血。
突然发生的一切让其余人根本反应不过来只敢拿着工具哆哆嗦嗦的害怕门神找上自已。
门神从压倒的树桩上跳到一棵树上,变长的头发卷起三个人拖了过去,其中一个人从陈文的面前被拉走,鲜血洒在了他的脸上,陈文软了腿跪在地上,崩溃的喊,“怎么又是我!”
以阮澜祝打头的三个人赶到现场时,门神用头发拖着三个人离开,雪地上留下了醒目的猩红血迹,剩下的人也是惊魂未定,没有人管王潇依的慌张之下问出的,会不会都要死在这里的问题,
熊漆看着门神离开的方向,开口问道:“那三人出事了,这木头要怎么带回去”熊漆知道刚才的一场惨事已经没有人会愿意再扛木头了,除非那个人想找死。
“拖回去,不要扛。”阮澜烛低头看了一眼木头说道。
听了阮澜烛的话,凌久时看了他一眼,总觉得他知道点什么。
木头被众人拖回木匠家里,木匠依旧坐在原地抽着烟,看着众人带回来的一根木头,摸索着给自已的烟枪里补着烟叶,说道:“还有两根,你们让我棺材让快点,你们砍树也得快点,"
熊漆虽然有些气愤,但是扛树的疲惫感已经让他不想再计较,便招呼着众人回客栈,明天继续。
才走到木匠家门口,外卖小哥跑到熊漆身边,问道,“哥,刚刚那三个人到底干了什么呀,会触犯禁忌条件”
听到了外卖小哥的问题,走在前面的众人也都纷纷回头,看向熊漆。希望能从他这里知道点答案,让自已在之后的几天能活着离开。
“砍树,扛木头,雪天出行,都有可能,”熊漆自已把今天发生死亡的环境要素都报了一遍,但是始终没有一个确定答案,这种迷茫感让熊漆逐渐烦躁。
“那这要怎么验证啊”小柯也很着急躁。
阮澜烛看着焦炉的众人开口提醒,“干嘛要验证,直接避开这些条件不就好了。”
熊漆听了阮澜烛的话,也没说对不对,只一味的招呼众人走,在众人的背后阮澜烛看见看着木头发呆的凌久时,“怎么了。”
凌久时摇摇头,“走吧。”
景愿站在木匠家门口,在其他人走后,终于等到了凌久时两个人,两人并排走着都没有说话,景愿也默默地跟在后面,不打扰他们想问题。
上一页返回目录 投推荐票 加入书签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