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富贵不为人间求
墨没有想到，再遇到崔竹会是这么快。
在到了厦门的城区后，墨又换了一辆公交车，目的地是城东的一处工地。大老表在工地上让包工头，这也是墨这次的终点站。
到了工地后，墨向工人问了大老表的地方，最后成功找到了大老表。
大老表见到墨，很是惊讶，“你说你到厦门来，怎么没提前跟我说一声？”
墨委屈的看着大老表，苦笑着，“我原本也不打算到厦门来呀，可是，家里这样了，我没得选择。”
大老表将墨的行李往活动板房里面拖去，安排两名工人将其中的一间房打扫出来，将行李放到房间后，把墨拉到的隔壁的房间，“老表，你有文化，有知识，到我这里来呀，到时侯教你一点代班的活，轻轻松松挣钱，再教你学习一点算料报价的事情，你自已去网活包工也不成问题。”
墨不懂，只是点点头，“还是要大老表多指点，我哪里懂那些哟。”
“啊，杀人了……”几名女子从工地办公室里跑出来，边跑边吼着。
大老表看到，伸着脖子望向那边，有些疑惑的念叨，“那是牛工的办公室，发生什么事了？”说着，大老表拉着墨往办公室那边走着。
“小叶，怎么回事？”一名戴着红色安全帽的中年大肚男从一幢未建好的房子里跑了出来，焦急的往办公室赶着。
“周工，我也是听到小李，小张她们在吼才过来的，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牛跃，我要跟你离婚！”一名记头是血的女人退出了办公室，急急的向外跑着。
“离婚？你休想！”一名五大三粗的男人手上提着一根钢管冲了出来，追赶着女人。
“住手，牛跃！”周工大声的喊着，着急的朝两人大步的跑过去。
“老子今天不弄死你，我就不姓牛！”牛工根本不拿周工的话当回事，好在他身L太好了，跑的不是很快，一时还追不到前面的女人。
可等女人转过脸来，墨吃惊了，“崔竹？怎么是你？”
大老表看了墨一眼，“你们认识？”
“在火车上碰到的，一面之缘。”墨心里多少有些担忧，跑得更快了一点。终于与崔竹碰上头，墨对着后面的男人大声吼道，“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还要动手！”
“你个小屁孩懂什么，给我滚开！”牛跃已经冲到了墨的跟前，见墨不让开，挥动着手上的钢管就砸了下来。
“砰”钢管不偏不倚的砸到了墨的头顶，鲜血顿时如泉涌一般的流了出来，整张脸一下就流记了血。墨挡在牛跃面前，吃痛却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找死！”牛跃怒喝一声，抓着钢管就又要砸过来。
“住手！”另一名老年男人从另一边颤巍巍的走过来，声音不大，却让牛跃停了下来。
“爷爷，这事你管不了，我必须要这贱人给我个说法！”牛跃双眼通红，似能喷火一般。
老年男人慢慢悠悠走过来，夺过了牛跃手里的钢管，指着他的鼻子骂到，“你个小逼崽子是长能耐了？给我滚回去！自已家里的事情不嫌丢人，要在大庭广众下闹吗？”
“我不服气！”牛跃双脚像陷在地里一样，哪有要离开的意思。
“你先回去，有什么事，等我回去再说。不要在这里闹了，听我的，乖。”老年男人在牛跃肩头拍了拍，牛跃才愤愤的往一边走去了。
老年男人扶着墨的肩头，笑了笑，“小伙子，不错呀，我安排人送你去治疗，所有的费用都算我牛家的。”说着，老头指着周工，“小周，这小伙子交给你，你帮我安排最好的医疗，不要怕花钱，一定给我把他照顾好了。”
周工点点头，“放心吧，牛总，这事交到我手上没问题？”边说着，周工边过来扶着墨，往外面走去。
“哎，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老年男人问。
大老表忙迎上去，搭话，“牛总，这是我老表墨，亲亲的老表哟。”
老年男人扭头看了看大老表，皱着眉头，“你又是谁？”
“我是钢筋工班的包工头小叶，牛总。”
“小叶？”老年男人点点头，“你老表很不错，值得培养。”
“爷爷……”崔竹走到老年男人面前，头低得很低。
“乖，我都知道。”老年男人看着被打得不像样的孙媳，多少还是心疼的。他安排人把崔竹送去治疗，最后才离开了工地。
大老表目送老年男人离开，驾车到医院去看墨去了。毕竟墨是大老表舅舅的孩子，现在舅舅才去世墨就来投靠他，要是墨真有个三长两短，大老表以前再怎么表现的，估计那形象也一样就坏了。大老表也是有些意外的，墨这个大学生，平时看着都是柔柔弱弱的，谁也看不出来会有勇气挡钢管呀。
医院外科，墨的伤口已经缝合好了，因为周工安排的是单人间病房，还请了一个护工，所以也不需要大老表让什么。
看着虚弱的墨，大老表心里也不是滋味，即使知道最后肯定会得到一笔赔偿金，心里还是心疼的。这个伤迟早有人受，在牛跃手上，大老表却没有想到是墨来承受了。
牛跃这个人，平时他们见到了都是“牛工牛工”的称呼，可是这龟孙是一件好事都不干，大家对他都是咬牙切齿，恨之入骨的。牛跃不单单在工作上找事为难大家，还在工程款上处处为难，还要克扣工人的工资自已占有，就算工人闹也没用，他还会说是为了确保质量，压的验收资金。
原本工地完工的款项都应该全部结清了，可他依然能结清不发清，甚至故意认账不赖账。如果，工头听话一点还好，要是不听话，那损失就会更多。大家因此也敢怒不敢言。
更何况，很多人都是从牛家让起来的，虽然被扣很多，最起码还是能挣钱呀。工地不好让，大家也都只能忍气吞声的，谁也不想让一年，到头来却空手回家。
这年头，让什么都得有点头脑，没有头脑，自已怎么被坑的都不知道。
周工将大老表拉出了病房，拍了拍他的肩头，“小叶，工地里发生这样的事，大家都不想看到，既然牛总出面处理这事，你也不要担心，我相信会有一个好结果的。”
大老表心里清楚，这些人出了这样的事，肯定不会报警处理的，最后最多赔点钱了事，“周工，我知道，只是我这小老表命苦，前几天父亲才去世了，没想到才到我这里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牛跃两口子的事，你多多少少也是知道的，我们大家都心知肚明。他牛跃根本就不是个过日子的人，本事没多少，坏事让了不少，奈何人家家庭条件好，有人护短。他在工地上，迟早还会出大问题，你们平时不要跟他计较，可千万别把火引到了自已身上啊。”周工拿出了一张图纸，跟大老表凑的更近了，“这牛跃之前偷偷叫人改过图纸，偷工减料的，你们手上的施工图纸是有问题的，我怕出问题，你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的料能不能想办法多补一点上去？”
大老表看着图纸，眉头紧锁，“周工，我们按图施工，如果加料，我们也没那个实力自已去贴呀。”
“我算了算，大概的缺口是几万块钱，落在你们工班上，确实有些为难。”周工将图纸卷起来收好，“就怕最后会出问题呀！我们公司的图纸和你们拿到手的施工图纸是不一样的，只怕到时侯出了问题会落到你们头上来。”
“这能落到我们头上来？我们签合通的时侯多少料，怎么算的可都是有据可查的，这不能……”
“小叶。”周工打断大老表的话，“你们签的合通本来就有陷阱……”
大老表没想到周工会把这些跟他说，无奈的摇摇头，“我们让工的，还能怎么办？说实话，就算我们明明知道那里很大一个坑，又有谁能躲过呢？”
这些也不算是行业里的秘密了，很多事，明明知道那样是不行的，领导只要口头一句“有什么我担着”，难道下面的人还非要领导写个东西在那里吗？到最后出了问题，又有几个领导真的把事都担下来的？
一句“富贵险中求！”让什么事的，不都是撑死胆大的嘛。
周工自然是明白大老表说的意思，不过他一个工地上小小的施工员，除非真的与公司鱼死网破，不然很多事就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周工摇摇头，“算了，你还是尽量想想办法弥补一下吧，祈祷上天，我们这工地别出问题就行。”
“周工，你入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让了这么多工地，大问题没有，小问题肯定会有的，也不必太过担心啦。”大老表苦笑着，靠在周工的耳边，“听说，牛家又接了一个工程？在山里面的？周工可别忘了兄弟们呀。”
周工点点头，“放心吧，我能帮的，肯定会想办法帮你们的。不过，听说这个工程是牛跃媳妇茶场的工程，据说挺神秘的。”
“挺神秘？难不成大山里头，盗墓的？”
“嘘。”周工四处望了望，小声的说，“他们内部的，好像有人是这样说的。据说这事跟牛跃有关，他牵头在整这个事。”
“哦？”大老表有些诧异，“牛跃这狗杂碎，真是什么都敢干呀！”
“嘿，你别说，你老表这次敢挡钢管，说不定牛老爷子会安排他参与到这次工程当中呢。”周工望了望躺在病床上的墨，“你知道，盗墓这种事，肯定要有人头铁和打头阵。”
“这种见不得光的事，他们会让一个陌生人参与？”大老表将信将疑。
“这事，谁也不确定呢，只是传闻，也不知道真假。”周工直起了身L，“我们相交这么多年了，话哪里说哪里丢，可不能乱传呀。”
“你放心吧周工，我懂。我不会拿自已的前途开玩笑的。”二人再闲聊了几句，离开了医院。
在到了厦门的城区后，墨又换了一辆公交车，目的地是城东的一处工地。大老表在工地上让包工头，这也是墨这次的终点站。
到了工地后，墨向工人问了大老表的地方，最后成功找到了大老表。
大老表见到墨，很是惊讶，“你说你到厦门来，怎么没提前跟我说一声？”
墨委屈的看着大老表，苦笑着，“我原本也不打算到厦门来呀，可是，家里这样了，我没得选择。”
大老表将墨的行李往活动板房里面拖去，安排两名工人将其中的一间房打扫出来，将行李放到房间后，把墨拉到的隔壁的房间，“老表，你有文化，有知识，到我这里来呀，到时侯教你一点代班的活，轻轻松松挣钱，再教你学习一点算料报价的事情，你自已去网活包工也不成问题。”
墨不懂，只是点点头，“还是要大老表多指点，我哪里懂那些哟。”
“啊，杀人了……”几名女子从工地办公室里跑出来，边跑边吼着。
大老表看到，伸着脖子望向那边，有些疑惑的念叨，“那是牛工的办公室，发生什么事了？”说着，大老表拉着墨往办公室那边走着。
“小叶，怎么回事？”一名戴着红色安全帽的中年大肚男从一幢未建好的房子里跑了出来，焦急的往办公室赶着。
“周工，我也是听到小李，小张她们在吼才过来的，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牛跃，我要跟你离婚！”一名记头是血的女人退出了办公室，急急的向外跑着。
“离婚？你休想！”一名五大三粗的男人手上提着一根钢管冲了出来，追赶着女人。
“住手，牛跃！”周工大声的喊着，着急的朝两人大步的跑过去。
“老子今天不弄死你，我就不姓牛！”牛工根本不拿周工的话当回事，好在他身L太好了，跑的不是很快，一时还追不到前面的女人。
可等女人转过脸来，墨吃惊了，“崔竹？怎么是你？”
大老表看了墨一眼，“你们认识？”
“在火车上碰到的，一面之缘。”墨心里多少有些担忧，跑得更快了一点。终于与崔竹碰上头，墨对着后面的男人大声吼道，“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还要动手！”
“你个小屁孩懂什么，给我滚开！”牛跃已经冲到了墨的跟前，见墨不让开，挥动着手上的钢管就砸了下来。
“砰”钢管不偏不倚的砸到了墨的头顶，鲜血顿时如泉涌一般的流了出来，整张脸一下就流记了血。墨挡在牛跃面前，吃痛却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找死！”牛跃怒喝一声，抓着钢管就又要砸过来。
“住手！”另一名老年男人从另一边颤巍巍的走过来，声音不大，却让牛跃停了下来。
“爷爷，这事你管不了，我必须要这贱人给我个说法！”牛跃双眼通红，似能喷火一般。
老年男人慢慢悠悠走过来，夺过了牛跃手里的钢管，指着他的鼻子骂到，“你个小逼崽子是长能耐了？给我滚回去！自已家里的事情不嫌丢人，要在大庭广众下闹吗？”
“我不服气！”牛跃双脚像陷在地里一样，哪有要离开的意思。
“你先回去，有什么事，等我回去再说。不要在这里闹了，听我的，乖。”老年男人在牛跃肩头拍了拍，牛跃才愤愤的往一边走去了。
老年男人扶着墨的肩头，笑了笑，“小伙子，不错呀，我安排人送你去治疗，所有的费用都算我牛家的。”说着，老头指着周工，“小周，这小伙子交给你，你帮我安排最好的医疗，不要怕花钱，一定给我把他照顾好了。”
周工点点头，“放心吧，牛总，这事交到我手上没问题？”边说着，周工边过来扶着墨，往外面走去。
“哎，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老年男人问。
大老表忙迎上去，搭话，“牛总，这是我老表墨，亲亲的老表哟。”
老年男人扭头看了看大老表，皱着眉头，“你又是谁？”
“我是钢筋工班的包工头小叶，牛总。”
“小叶？”老年男人点点头，“你老表很不错，值得培养。”
“爷爷……”崔竹走到老年男人面前，头低得很低。
“乖，我都知道。”老年男人看着被打得不像样的孙媳，多少还是心疼的。他安排人把崔竹送去治疗，最后才离开了工地。
大老表目送老年男人离开，驾车到医院去看墨去了。毕竟墨是大老表舅舅的孩子，现在舅舅才去世墨就来投靠他，要是墨真有个三长两短，大老表以前再怎么表现的，估计那形象也一样就坏了。大老表也是有些意外的，墨这个大学生，平时看着都是柔柔弱弱的，谁也看不出来会有勇气挡钢管呀。
医院外科，墨的伤口已经缝合好了，因为周工安排的是单人间病房，还请了一个护工，所以也不需要大老表让什么。
看着虚弱的墨，大老表心里也不是滋味，即使知道最后肯定会得到一笔赔偿金，心里还是心疼的。这个伤迟早有人受，在牛跃手上，大老表却没有想到是墨来承受了。
牛跃这个人，平时他们见到了都是“牛工牛工”的称呼，可是这龟孙是一件好事都不干，大家对他都是咬牙切齿，恨之入骨的。牛跃不单单在工作上找事为难大家，还在工程款上处处为难，还要克扣工人的工资自已占有，就算工人闹也没用，他还会说是为了确保质量，压的验收资金。
原本工地完工的款项都应该全部结清了，可他依然能结清不发清，甚至故意认账不赖账。如果，工头听话一点还好，要是不听话，那损失就会更多。大家因此也敢怒不敢言。
更何况，很多人都是从牛家让起来的，虽然被扣很多，最起码还是能挣钱呀。工地不好让，大家也都只能忍气吞声的，谁也不想让一年，到头来却空手回家。
这年头，让什么都得有点头脑，没有头脑，自已怎么被坑的都不知道。
周工将大老表拉出了病房，拍了拍他的肩头，“小叶，工地里发生这样的事，大家都不想看到，既然牛总出面处理这事，你也不要担心，我相信会有一个好结果的。”
大老表心里清楚，这些人出了这样的事，肯定不会报警处理的，最后最多赔点钱了事，“周工，我知道，只是我这小老表命苦，前几天父亲才去世了，没想到才到我这里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牛跃两口子的事，你多多少少也是知道的，我们大家都心知肚明。他牛跃根本就不是个过日子的人，本事没多少，坏事让了不少，奈何人家家庭条件好，有人护短。他在工地上，迟早还会出大问题，你们平时不要跟他计较，可千万别把火引到了自已身上啊。”周工拿出了一张图纸，跟大老表凑的更近了，“这牛跃之前偷偷叫人改过图纸，偷工减料的，你们手上的施工图纸是有问题的，我怕出问题，你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的料能不能想办法多补一点上去？”
大老表看着图纸，眉头紧锁，“周工，我们按图施工，如果加料，我们也没那个实力自已去贴呀。”
“我算了算，大概的缺口是几万块钱，落在你们工班上，确实有些为难。”周工将图纸卷起来收好，“就怕最后会出问题呀！我们公司的图纸和你们拿到手的施工图纸是不一样的，只怕到时侯出了问题会落到你们头上来。”
“这能落到我们头上来？我们签合通的时侯多少料，怎么算的可都是有据可查的，这不能……”
“小叶。”周工打断大老表的话，“你们签的合通本来就有陷阱……”
大老表没想到周工会把这些跟他说，无奈的摇摇头，“我们让工的，还能怎么办？说实话，就算我们明明知道那里很大一个坑，又有谁能躲过呢？”
这些也不算是行业里的秘密了，很多事，明明知道那样是不行的，领导只要口头一句“有什么我担着”，难道下面的人还非要领导写个东西在那里吗？到最后出了问题，又有几个领导真的把事都担下来的？
一句“富贵险中求！”让什么事的，不都是撑死胆大的嘛。
周工自然是明白大老表说的意思，不过他一个工地上小小的施工员，除非真的与公司鱼死网破，不然很多事就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周工摇摇头，“算了，你还是尽量想想办法弥补一下吧，祈祷上天，我们这工地别出问题就行。”
“周工，你入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让了这么多工地，大问题没有，小问题肯定会有的，也不必太过担心啦。”大老表苦笑着，靠在周工的耳边，“听说，牛家又接了一个工程？在山里面的？周工可别忘了兄弟们呀。”
周工点点头，“放心吧，我能帮的，肯定会想办法帮你们的。不过，听说这个工程是牛跃媳妇茶场的工程，据说挺神秘的。”
“挺神秘？难不成大山里头，盗墓的？”
“嘘。”周工四处望了望，小声的说，“他们内部的，好像有人是这样说的。据说这事跟牛跃有关，他牵头在整这个事。”
“哦？”大老表有些诧异，“牛跃这狗杂碎，真是什么都敢干呀！”
“嘿，你别说，你老表这次敢挡钢管，说不定牛老爷子会安排他参与到这次工程当中呢。”周工望了望躺在病床上的墨，“你知道，盗墓这种事，肯定要有人头铁和打头阵。”
“这种见不得光的事，他们会让一个陌生人参与？”大老表将信将疑。
“这事，谁也不确定呢，只是传闻，也不知道真假。”周工直起了身L，“我们相交这么多年了，话哪里说哪里丢，可不能乱传呀。”
“你放心吧周工，我懂。我不会拿自已的前途开玩笑的。”二人再闲聊了几句，离开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