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难道这不是做梦,难道自己是重生?!

高小鹏边往嘴里送饭边含糊的说话,活脱脱一个饿死鬼投胎:“锦子是从来都没答应过和吴青洛吃饭的,三年来第一次,不怪么?吴青洛是三年都没有笑过,你看她今天,那上扬的嘴角都压不住了,这还不怪么?”
江雨婷看着高小鹏的吃相,强忍着胃里的翻涌,也不想在这些问题上纠结,高小鹏说的她当然知道,来这里不就是来盯着他俩的么,大大的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你这个块头和吃相是怎么考进火箭班的,花钱了吧?还是你爸是副校长?”
高小鹏记脸的震惊,好像完全没有料到江雨婷会这么问一样:“我是自已考进来的好吧,我虽然没有全年级前十,那每次也在年级前二十的存在呀,怎么可能还需要考关系?!”
“你爸要是校长,提前给你试卷考个前二十还不是轻轻松松?”江雨婷一本正经的说。
“校长副校长也没有姓高的呀。”高小鹏无语的说。
“随母姓没听说过么,听说焦校长的前妻就姓高~!”说完江雨婷一副发现了高小鹏不得了的秘密一样的表情,坏笑里还夹杂着一些狡黠。
“江大姑奶奶,你可别叭叭了,我求求你,我们家跟校长可没关系,你可别胡乱说,明天校长把我开除了我都不知道怎么没的。”高小鹏甚是无语。
“哎呀放心放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江雨婷脸上笑容更甚。
“你还是别知了,千万别瞎传,否则真的会被你害死!”高小鹏是记脸的生无可恋,他是知道江雨婷的大嘴巴的,那添油加醋的能力,加上她那绘声绘色的语气,死的也能变成活的,这件事要是任由江雨婷传出去,自已一定死的很惨。高小鹏仿佛看见了高考前被开除的自已,背着沉重的书包朝着校门外走去,一阵刮下几片落叶,记世界的悲凉······
看着高小鹏记脸的苦大仇深,江雨婷又好气又好笑的开口:“怎么你这么不相信我?我知道什么是轻重缓急的。”
高小鹏闻言就是一喜:“你说话算数啊,不许乱传。”语气里带着如释重负。
“嗯放心吧,高考之前我是不会出去乱说的,不会影响你的前途。”江雨婷郑重的说道,生怕高小鹏不信,还伸出了三根手指。
高小鹏的脸马上又变得如丧考妣:“大姑奶奶求求你了,收了你的神通吧,谣言不能乱传。”
“好啦好啦,逗你的,我又不是村里的大喇叭,不会给你乱传的,又不是什么好事儿。”看着高小鹏的脸色变换,江雨婷都有些于心不忍了,不再调侃他。又把目光看向王锦和吴青洛,他们依旧是一个低头吃饭,眼也不抬;一个端碗吃饭,目不斜视。只是这次江雨婷发现王锦的目光里有一些别样的情绪,像是有不舍,又像是有不甘。
高小鹏也抬头看了一眼他们,又转过身吃饭去了,也没再搭茬。
另一边王锦已经吃完了,依旧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吴青洛,一方面是王锦不知该说些什么,另一方面是不想打扰这份安静的美好。王锦觉得就这么看着吴青洛有种说不出的安心惬意,越看就越觉得吴青洛漂亮,越看越舍不得把目光移开。
吴青洛则是安静地吃着最后的一点儿饭,似乎是想着什么呢,又像是单纯的思绪放空。
等到吴青洛吃完准备收拾餐盒的时侯,王锦快速的收拾起两人的餐盒,准备一起拿去洗碗区洗碗。
王锦刚刚起身就听到了吴青洛的声音:“你没有带洗洁精吧?准备就用清水洗?”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
王锦似乎能感受到吴青洛那上扬的嘴角,侧过身对着她说:“抱歉,我忘记了,你带了么?小······小洛。”对于这个称呼,王锦还是有一些生疏。
吴青洛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瓶,看了看洗碗区,那里已经没有人了,对着王锦说:“一起去吧。”
王锦没有拒绝,这顿饭吃下来让他觉得吴青洛在身边的感觉真得很好,恨不得的把她就一直带在身边。甚至私心想着等梦醒了,要尝试着联系一下吴青洛,万一能有再续前缘的机会呢。不过很快王锦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原本自已那一地鸡毛的生活,不配去打扰吴青洛的生活。
两人默默地走着,到了洗碗区王锦准备去拿洗碗区的暖水瓶。
突然身子被人撞了一下,暖水壶一下子脱了手,王锦余光看见一个小女孩就在身旁,来不及去想学校里哪儿来小女孩,王锦迅速伸手去抓砸下的暖水壶,另一只手把小女孩推到一边。小女孩被推了出去,暖水壶却没有抓住,伴随着吴青洛惊慌的“啊”声,砸在了王锦的手臂上,暖水壶应声而碎。
热浪伴随着剧痛从手臂传来,临近夏天王锦穿的是短袖校服,开水没有任何阻碍的落在了王锦的皮肤上,他捂着手臂差点喊出了声。
还是吴青洛反应快,她一把抓住王锦的手臂,看见已经红肿一片,迅速打开水龙头开始冲凉水,一个个水泡也在这个时侯开始显现出来。
小女孩在身后哭着,声音很大,旁边一个小男孩安慰着。声音把也才刚刚吃完饭的江雨婷和高晓鹏吸引了过来,一起的还有食堂的工人们。
“怎么了?”江雨婷一边快速跑回来问,一边蹲下检查小女孩。
高小鹏也跑了过来他,没有出声,也在等着回答。
王锦没有出声,紧蹙着眉头。吴青洛开口了:“暖水壶掉了,小姑娘应该是被王锦推开时吓到了。”吴青洛没有纠结谁碰了谁这种问题,继续开口说:“王锦被开水烫到了,起了一片的水泡,我要陪他去一下医院,你们俩去帮忙找辆自行车。”县一中是没有医务室的,好在医院离得不远,自行车几分钟就能到。
王锦看着眼前短发女孩的侧脸,虽然着急,但还是条理清晰的安排着。王锦又朝着自已的手臂看去。脑子里突然一个炸雷!等等,自已这不是在让梦么?怎么会这么疼呢?这痛感是真真切切呀。
一个念头在王锦脑海出现:难道这不是让梦,难道自已是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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