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你是妖，我是人
“要不，咱们还是离开？”徐月着实被吓到了。
此时，再强烈的自尊心，也比不上性命重要。
“不嘴硬了？”徐阳回头，面带笑意看着对方。
离开是不可能的，在灵气复苏之初，早早诞生的那些山精野怪，会收集海量的天材地宝、修炼资源等为未来让准备。
难得碰上这样的机会，他不会轻易放弃。
徐阳这般一说，徐月面子上的确有些挂不住。
若只是面对眼前这些毒蛇，凭她自身实力，倒也无妨。
但这丛林极为诡异，还存在强大邪祟，她有自知之明，贸然闯入，定然有去无回。
“谁说我怕了，我只是认为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待日后我等强大，自然不必忌惮这些邪祟。”徐月说得义正辞严，却仍未离开徐阳身侧半步。
她清楚，当下这种情况，唯有徐阳能够解决。
“呵，本性！”徐阳意味深长地看了徐月一眼。
人在遭遇危险时，更易暴露本性。
如此看来，这位徐氏大小姐，性格并非真的那般强硬。
“跟我来，本公子送你一场机缘。”徐阳不再与徐月啰嗦。
五仙儿，在前世不过是最低级的精怪，更何况如今尚未成长起来，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
“机缘？何种机缘。”徐月有些不解，在这样的地方，难道还藏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宝物？
“金！”徐阳口中吐出一字。
随即一步踏出，脚下有金色纹路显现，向四周扩散，所至之处，皆有轰鸣。
“你可曾听闻修仙问道？”徐阳一边稳步向前，一边询问身后的徐月。
他占据了徐阳这具身躯，自然要了结与之相关的一切因果。
助徐月踏上修仙之路，让其在未来的乱世中有安身立命之能，便是最佳方式。
故而，他毫不吝啬。
看着从徐阳脚下蔓延而出的金色纹路，徐月的表情愈发惊诧。
“修仙问道？似乎在圣都学宫的一本古代手札中有过些许记忆。”徐月并未隐瞒。
圣都学宫内收藏了众多上古时期流传下来的手札和遗本，上面所记载和描述的内容，的确令人匪夷所思。
那似乎是一个极其璀璨和玄幻的世界，更有传闻称，上古有仙人。
“怎么，你也知晓这些？”徐月好奇问道。
“那是自然，我便属那一类人。”
徐阳加快步伐，脚下的金色纹路愈发璀璨，散发的光芒几乎笼罩方圆百米。
轰！
随着徐阳话音落下，又一阵轰鸣响起，地面为之震颤。
徐月亲眼目睹，方才遍布四周的无数毒蛇，在金光笼罩下，皆化为缕缕黑烟，最终消散。
“你……是仙人？”徐月惊讶得微张小口。
“仙人？”徐阳露出一抹苦笑，“谈何容易。”
“我不过是修道之人罢了，仙……”提及此字，徐阳沉默片刻，才继续说道：“那是我追寻的目标。”
“囖囖囖囖，囖囖囖囖……”正在此时，金色光芒笼罩之外，那恼人的声音再度响起。
这让徐阳微微蹙眉，他对这些声音已感到厌烦。
“你就留在此地，若能完全参悟这些符号，对你日后有益。”徐阳双手在虚空中迅速刻画。
每一笔落下，虚空都会呈现出一个金色符号。
这是一篇初阶修炼法，晦涩难懂，常人难以领悟。
不过徐月既是圣都学宫的天之骄女，想必悟性不差。
“记住，在周围浓雾消散前，不可离开金阵范围。”刻完最后一个符号，徐阳出声提醒，随即径直步入浓雾之中。
徐月有些发愣，徐阳的手段，再度刷新了她的认知。
回想起方才对方的话语，她的目光不由落在悬浮半空的那些金色符号上。
很快，她便被其中蕴含的内容吸引，不经意间，已盘膝端坐在地。
……
踏出金阵。
眼前浓雾依旧浓重，四周密集的人影闪烁。
徐阳周身灵光弥漫，脸色冷漠，杀意四溢。
“囖囖……”
“闭嘴！”
一个闪身，徐阳瞬间出现在一具运尸傀儡身前，一掌拍出，对方瞬间化作一团血雾。
四周，瞬间安静下来。
“嘶……”
不久，头顶传来阵阵嘶鸣。
徐阳能清晰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压迫感自头顶袭来。
“找死！”
徐阳猛然抬头，双指如剑，周身瞬间剑光密布。
“嘶……”
嘶吼声通时响起。
那是一条十丈长的黑色巨蟒，双眼猩红，正张开血盆大口朝徐阳扑来。
噗嗤！
然而，它尚未触及徐阳分毫。
头颅在半空中，便被黑暗中涌现的一道剑光斩落，巨大的身躯伴随着无尽血水从高空坠落。
“八层纳灵境。”
看着眼前的尸L，徐阳有些嫌弃。
不过有总比没有好。
熟练地取出妖丹，便沿着丛林朝中心走去。
他能感知到，这丛林的中心区域，有一处灵泉，其浓雾中的天地灵气，比外界高出数倍。
只是越往深处，雾气愈发浓密，最终甚至陷入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妖气也更为浓厚，时不时会有一两具尸L掉落，令人胆战心惊。
不久。
徐阳眼前终于出现一处洞府，里面隐约有流水声传出，更有浓郁的天地灵气喷涌而出。
而且四周不再那般黑暗，已能看清周围生长的植被。
徐阳并未立即进入洞府。
他缓缓转身，目光落在林间一位老者身上。
此人身材佝偻，须发皆白。
周身却妖气弥漫，苍老的面容，不时变幻为老鼠模样。
“只有你，五仙儿还差一位呢。”徐阳问道。
“年轻人，你我修行皆不易，何必苦苦相逼。”老人开口，似乎已对徐阳心生惧意。
“我可没逼你们。”
徐阳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我只知道，人不为已，天诛地灭。”
闻言，老人脸色骤变，身上戾气涌现，怒声道：“你当真要将我们逼上绝路！”
“大世降临，谁将谁逼上绝路尚未可知。”徐阳却是冷笑，手指上安郡方向，说道：“尔等炼化恶尸、傀儡，难道不是想将他们逼上绝路吗？”
“别忘了，你们是妖。”
“而我……是人！”
妖分善恶，徐阳自然知晓。
但炼化恶尸，妄图以恶鬼破城之法攻取人类城市的妖，绝非善类。
“这么说，没得谈了？”老人语气冷了下来。
徐阳双手一摊，“我压根就没想和你们谈。”
吱吱吱……
瞬间，那老人身形化作一团妖雾。
他的妖气更为强大，比先前的黄、狐、柳高出一个小境界。
但也仅高出一个小境界而已。
“死吧！”
身后，传来森冷的声音，更有一个巨大的老鼠虚影浮现。
徐阳未回头。
灰仙狡诈，徐阳凭借敏锐的感知，能准确察觉对方的方位。
噗嗤！
徐阳抬手，指尖光芒璀璨，于身前轻轻一点。
刹那间，四周妖气消散。
先前那老人的身影逐渐显现，却是眉心被彻底洞穿，浑浊的眼眸深处，记是恐惧与不解。
他恐惧眼前这人的强大实力。
也疑惑在大世之初，人类中为何会出现如此强者。
老人的死亡，并未使丛林内的浓雾散去。
徐阳并不在意。
取了老人的妖丹后，便径直朝洞府走去。
哗啦啦！
徐阳刚靠近洞府门口，身后不断传来阵阵沉闷声响。
回身望去，只见无数尸L从天而降。
伴随着阵阵恶臭，从地上缓缓爬起，面容狰狞地朝他扑来。
“火！”徐阳低声道。
四周天地灵气瞬间汇聚，温度急剧上升。
他习有五行五言之术。
先前庇护徐月的金色法阵，便是金言术，有镇邪庇身之效。
火言术，则是纯粹的杀伤之术。
随着天地灵气的汇聚，那些尸L，或者说恶尸，还未靠近他，一团团熊熊烈火便在恶尸群中燃烧起来。
火焰赤红如血，灼热的温度绝非恶尸能够承受。
仅片刻，便化为灰烬。
通时化为灰烬的，还有一头隐藏在暗中的白狐。
此时，再强烈的自尊心，也比不上性命重要。
“不嘴硬了？”徐阳回头，面带笑意看着对方。
离开是不可能的，在灵气复苏之初，早早诞生的那些山精野怪，会收集海量的天材地宝、修炼资源等为未来让准备。
难得碰上这样的机会，他不会轻易放弃。
徐阳这般一说，徐月面子上的确有些挂不住。
若只是面对眼前这些毒蛇，凭她自身实力，倒也无妨。
但这丛林极为诡异，还存在强大邪祟，她有自知之明，贸然闯入，定然有去无回。
“谁说我怕了，我只是认为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待日后我等强大，自然不必忌惮这些邪祟。”徐月说得义正辞严，却仍未离开徐阳身侧半步。
她清楚，当下这种情况，唯有徐阳能够解决。
“呵，本性！”徐阳意味深长地看了徐月一眼。
人在遭遇危险时，更易暴露本性。
如此看来，这位徐氏大小姐，性格并非真的那般强硬。
“跟我来，本公子送你一场机缘。”徐阳不再与徐月啰嗦。
五仙儿，在前世不过是最低级的精怪，更何况如今尚未成长起来，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
“机缘？何种机缘。”徐月有些不解，在这样的地方，难道还藏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宝物？
“金！”徐阳口中吐出一字。
随即一步踏出，脚下有金色纹路显现，向四周扩散，所至之处，皆有轰鸣。
“你可曾听闻修仙问道？”徐阳一边稳步向前，一边询问身后的徐月。
他占据了徐阳这具身躯，自然要了结与之相关的一切因果。
助徐月踏上修仙之路，让其在未来的乱世中有安身立命之能，便是最佳方式。
故而，他毫不吝啬。
看着从徐阳脚下蔓延而出的金色纹路，徐月的表情愈发惊诧。
“修仙问道？似乎在圣都学宫的一本古代手札中有过些许记忆。”徐月并未隐瞒。
圣都学宫内收藏了众多上古时期流传下来的手札和遗本，上面所记载和描述的内容，的确令人匪夷所思。
那似乎是一个极其璀璨和玄幻的世界，更有传闻称，上古有仙人。
“怎么，你也知晓这些？”徐月好奇问道。
“那是自然，我便属那一类人。”
徐阳加快步伐，脚下的金色纹路愈发璀璨，散发的光芒几乎笼罩方圆百米。
轰！
随着徐阳话音落下，又一阵轰鸣响起，地面为之震颤。
徐月亲眼目睹，方才遍布四周的无数毒蛇，在金光笼罩下，皆化为缕缕黑烟，最终消散。
“你……是仙人？”徐月惊讶得微张小口。
“仙人？”徐阳露出一抹苦笑，“谈何容易。”
“我不过是修道之人罢了，仙……”提及此字，徐阳沉默片刻，才继续说道：“那是我追寻的目标。”
“囖囖囖囖，囖囖囖囖……”正在此时，金色光芒笼罩之外，那恼人的声音再度响起。
这让徐阳微微蹙眉，他对这些声音已感到厌烦。
“你就留在此地，若能完全参悟这些符号，对你日后有益。”徐阳双手在虚空中迅速刻画。
每一笔落下，虚空都会呈现出一个金色符号。
这是一篇初阶修炼法，晦涩难懂，常人难以领悟。
不过徐月既是圣都学宫的天之骄女，想必悟性不差。
“记住，在周围浓雾消散前，不可离开金阵范围。”刻完最后一个符号，徐阳出声提醒，随即径直步入浓雾之中。
徐月有些发愣，徐阳的手段，再度刷新了她的认知。
回想起方才对方的话语，她的目光不由落在悬浮半空的那些金色符号上。
很快，她便被其中蕴含的内容吸引，不经意间，已盘膝端坐在地。
……
踏出金阵。
眼前浓雾依旧浓重，四周密集的人影闪烁。
徐阳周身灵光弥漫，脸色冷漠，杀意四溢。
“囖囖……”
“闭嘴！”
一个闪身，徐阳瞬间出现在一具运尸傀儡身前，一掌拍出，对方瞬间化作一团血雾。
四周，瞬间安静下来。
“嘶……”
不久，头顶传来阵阵嘶鸣。
徐阳能清晰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压迫感自头顶袭来。
“找死！”
徐阳猛然抬头，双指如剑，周身瞬间剑光密布。
“嘶……”
嘶吼声通时响起。
那是一条十丈长的黑色巨蟒，双眼猩红，正张开血盆大口朝徐阳扑来。
噗嗤！
然而，它尚未触及徐阳分毫。
头颅在半空中，便被黑暗中涌现的一道剑光斩落，巨大的身躯伴随着无尽血水从高空坠落。
“八层纳灵境。”
看着眼前的尸L，徐阳有些嫌弃。
不过有总比没有好。
熟练地取出妖丹，便沿着丛林朝中心走去。
他能感知到，这丛林的中心区域，有一处灵泉，其浓雾中的天地灵气，比外界高出数倍。
只是越往深处，雾气愈发浓密，最终甚至陷入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妖气也更为浓厚，时不时会有一两具尸L掉落，令人胆战心惊。
不久。
徐阳眼前终于出现一处洞府，里面隐约有流水声传出，更有浓郁的天地灵气喷涌而出。
而且四周不再那般黑暗，已能看清周围生长的植被。
徐阳并未立即进入洞府。
他缓缓转身，目光落在林间一位老者身上。
此人身材佝偻，须发皆白。
周身却妖气弥漫，苍老的面容，不时变幻为老鼠模样。
“只有你，五仙儿还差一位呢。”徐阳问道。
“年轻人，你我修行皆不易，何必苦苦相逼。”老人开口，似乎已对徐阳心生惧意。
“我可没逼你们。”
徐阳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我只知道，人不为已，天诛地灭。”
闻言，老人脸色骤变，身上戾气涌现，怒声道：“你当真要将我们逼上绝路！”
“大世降临，谁将谁逼上绝路尚未可知。”徐阳却是冷笑，手指上安郡方向，说道：“尔等炼化恶尸、傀儡，难道不是想将他们逼上绝路吗？”
“别忘了，你们是妖。”
“而我……是人！”
妖分善恶，徐阳自然知晓。
但炼化恶尸，妄图以恶鬼破城之法攻取人类城市的妖，绝非善类。
“这么说，没得谈了？”老人语气冷了下来。
徐阳双手一摊，“我压根就没想和你们谈。”
吱吱吱……
瞬间，那老人身形化作一团妖雾。
他的妖气更为强大，比先前的黄、狐、柳高出一个小境界。
但也仅高出一个小境界而已。
“死吧！”
身后，传来森冷的声音，更有一个巨大的老鼠虚影浮现。
徐阳未回头。
灰仙狡诈，徐阳凭借敏锐的感知，能准确察觉对方的方位。
噗嗤！
徐阳抬手，指尖光芒璀璨，于身前轻轻一点。
刹那间，四周妖气消散。
先前那老人的身影逐渐显现，却是眉心被彻底洞穿，浑浊的眼眸深处，记是恐惧与不解。
他恐惧眼前这人的强大实力。
也疑惑在大世之初，人类中为何会出现如此强者。
老人的死亡，并未使丛林内的浓雾散去。
徐阳并不在意。
取了老人的妖丹后，便径直朝洞府走去。
哗啦啦！
徐阳刚靠近洞府门口，身后不断传来阵阵沉闷声响。
回身望去，只见无数尸L从天而降。
伴随着阵阵恶臭，从地上缓缓爬起，面容狰狞地朝他扑来。
“火！”徐阳低声道。
四周天地灵气瞬间汇聚，温度急剧上升。
他习有五行五言之术。
先前庇护徐月的金色法阵，便是金言术，有镇邪庇身之效。
火言术，则是纯粹的杀伤之术。
随着天地灵气的汇聚，那些尸L，或者说恶尸，还未靠近他，一团团熊熊烈火便在恶尸群中燃烧起来。
火焰赤红如血，灼热的温度绝非恶尸能够承受。
仅片刻，便化为灰烬。
通时化为灰烬的，还有一头隐藏在暗中的白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