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侍寝
“柳姐姐，妾身哪里得罪你了，竟得你如此嘲讽？”
赵荷红着眼眶，瘦弱的身子站在院门口，显得格外凄楚。
她晚柳媚心几日来的王府，入住荷花苑。
今夜作为新人，第一次侍寝，因着过于紧张在王爷面前失了态，王爷自觉扫兴，在她房里待不到一刻钟便离开。
谁料柳媚心得了信，竟直接跑她院里嘲讽。
“呵。”柳媚心抚了抚额头上的发钗，鄙夷的扫了她一眼，又带着丫鬟婆子大摇大摆离开了。
她就是看不惯赵氏这个贱皮子，一个商贾之家卑贱女，穿的戴的，竟比她一个七品县令嫡女还要阔气。
不过现在好了，一个新人最好的一次机会都没抓住，赵氏以后在这后院里，别想翻身了。
等外面的动静停了，沈栖月唤青瑶出去打听打听。
青瑶办事靠谱，很快得了信回来，当着沈栖月的面绘声绘色的讲起刚刚的事。
“......隔壁的丫鬟说，那个柳氏眼睛都快翘到天上去了，从赵氏入住的第一天就瞧她不顺眼，处处找茬。”
“今儿王爷又从赵氏院里离开，以后恐怕更是被柳氏骑在头上作威作福喽。”
沈栖月抿了抿茶，有些好奇问：“这个柳氏什么来头？”
青瑶清了清嗓子：“柳氏的父亲听说是衡阳县县令，柳氏是家中嫡女，自小受宠，才养成了嚣张跋扈的性子。”
沈栖月放下茶盏，擦了擦手，心里觉得好笑。
受宠？
哪家受宠的女儿，会被父亲送去让妾？
一个七品县令的女儿，就敢在王府后院嚣张成这样？
这个柳氏，看样子也是个没脑子的。
晚上。
沈栖月被两个丫鬟伺侯着洗漱。
梳洗完毕，躺在榻上，沈栖月脑子里开始琢磨起端王。
当朝皇帝年迈，膝下成年的儿子只剩太子、五皇子端王和七皇子康王。
在沈家那半月，她也想办法探查到不少跟端王相关的讯息。
端王妃乃是当朝一品大将军嫡女，能娶这样一个正室，端王的野心绝对不小。
所以在王府期间，为了苟命，她绝不能随便得罪王妃。
其次作为一个长期浸淫政治的上位者，女人于端王而言不过是一剂调味料，亦或是一把趁手的武器，沈栖月自知暂时无家世让支撑，所以自已只能是前者。
作为一个上位者，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沈栖月就必须站在上位者的角度思考。
既能在需要的时侯让解花语，又得足够温顺无害，要媚而不淫，要忠诚L贴、要懂事、要省事，又不能过于顺从以至于惹男人乏味。
总得来说，导演需要什么样的角色，你就得随时补上。
心里有了大致主意后，沈栖月沉沉睡去。
-
翌日一早，丫鬟青瑶和青莲进来帮她梳洗。
擦干脸后，沈栖月坐在铜镜前，看着面前这张脸。
眉若青山远黛，眸若盈盈春水，薄唇不染自红，皮肤白里透红，恍若一颗裹记汁水的蜜桃。
“小主，您长得真好看。”青瑶在一旁看的有些呆愣。
王府里好看的女人多了去了，可是她们小主这种，娇媚中又带着一丝懵懂澄澈的，还是独一份。
青莲也跟着附和：“是啊，咱们小主这样貌，可比当初风头正盛的明侧妃还要艳丽几分，要我说这后院，无人能比过我们小主。”
沈栖月眼眸微动，随即哀怨道：“女子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我不过是府中最卑贱的侍妾，哪里比得上明侧妃？”
“青莲你这话日后休要再说了，这是折煞我一个侍妾。”
青莲自觉说错了话，连忙惶恐跪下：“小主，是奴婢失言了。”
沈栖月扭头，伸手将她扶起，刻意提点道：“青莲，青瑶，这院里只有你我主仆三人，我信任你们，可你们也该明白，有些话若是传出去，我这个主子人微言轻，可保不住你二人。”
青莲心中一骇，当即道：“小主放心，日后奴婢必然谨言慎行。”
青瑶也连忙跟着表态。
看着两人一副受惊的模样，沈栖月已经在心底打好了主意，这个青莲不可用。
刚刚那番话不论是出自她本心，还是外人授予的，这种人都不可全心托付。
-
晚上，府中下人传话，王爷要来海棠阁就寝。
沈栖月心里早有准备，一番沐浴后，挑了一件水蓝色薄纱长裙，腰间束着一条白色绣银纹的腰带，勾勒出不盈一握的纤腰。
如瀑的长发挽成双刀髻，簪上一支琉璃珠花银簪，衬得整个人灵动又不失娇俏。
对着铜镜思索一番后，又在唇上涂了一点点口脂，添了几分明艳。
“王爷来了。”外面传来下人的声音。
沈栖月神色微凛，当即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导演一来，就是action。
导演不走，戏就不能停。
在心底默念几遍后，沈栖月迈着步子走到门口。
迎面就看到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穿着一身蓝色锦袍，迈着步子缓缓朝她走来，身后似乎还跟着两个小太监。
“奴婢给王爷请安。”沈栖月不敢多看，连忙垂下眼睫行礼。
“起身吧。”端王扫了她一眼，越过，径直进了里屋。
沈栖月起身，跟了上去。
端王端坐在床榻上，幽深的眸子望向沈栖月。
女人肤白胜雪，面色红润，特别是那两片薄唇粉嫩水盈，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窗外一阵风吹来，空气中氤氲起海棠的芳香，女人水蓝色长裙微微飘起，静静看去，纤腰不盈一握，薄纱下的脚踝莹白如玉。
端王喉结滚动，冲着女人招了招手：“过来。”
沈栖月怯生生走到端王面前，却被他一把拉入怀里。
四目相对，端王看清了那双眼眸里的强装镇定与羞怯。
“怕本王？”端王微微眯了眯眼。
沈栖月咬着唇，轻轻摇头：“不怕，奴婢只是敬王爷，见到王爷太过......欢喜。”
端王听到这话，倒是觉得有几分趣味。
比昨日那个见到他就发抖，失手打碎茶盏的强多了。
看着怀里女人又娇又媚，望向他的眼神时不时带上欢喜、崇拜，似乎能见到他，是天大喜事般没出息的模样，端王来了兴致。
腰带缓缓落下，薄纱长裙被拨开......
红鸾帐内莺啼婉转......
赵荷红着眼眶，瘦弱的身子站在院门口，显得格外凄楚。
她晚柳媚心几日来的王府，入住荷花苑。
今夜作为新人，第一次侍寝，因着过于紧张在王爷面前失了态，王爷自觉扫兴，在她房里待不到一刻钟便离开。
谁料柳媚心得了信，竟直接跑她院里嘲讽。
“呵。”柳媚心抚了抚额头上的发钗，鄙夷的扫了她一眼，又带着丫鬟婆子大摇大摆离开了。
她就是看不惯赵氏这个贱皮子，一个商贾之家卑贱女，穿的戴的，竟比她一个七品县令嫡女还要阔气。
不过现在好了，一个新人最好的一次机会都没抓住，赵氏以后在这后院里，别想翻身了。
等外面的动静停了，沈栖月唤青瑶出去打听打听。
青瑶办事靠谱，很快得了信回来，当着沈栖月的面绘声绘色的讲起刚刚的事。
“......隔壁的丫鬟说，那个柳氏眼睛都快翘到天上去了，从赵氏入住的第一天就瞧她不顺眼，处处找茬。”
“今儿王爷又从赵氏院里离开，以后恐怕更是被柳氏骑在头上作威作福喽。”
沈栖月抿了抿茶，有些好奇问：“这个柳氏什么来头？”
青瑶清了清嗓子：“柳氏的父亲听说是衡阳县县令，柳氏是家中嫡女，自小受宠，才养成了嚣张跋扈的性子。”
沈栖月放下茶盏，擦了擦手，心里觉得好笑。
受宠？
哪家受宠的女儿，会被父亲送去让妾？
一个七品县令的女儿，就敢在王府后院嚣张成这样？
这个柳氏，看样子也是个没脑子的。
晚上。
沈栖月被两个丫鬟伺侯着洗漱。
梳洗完毕，躺在榻上，沈栖月脑子里开始琢磨起端王。
当朝皇帝年迈，膝下成年的儿子只剩太子、五皇子端王和七皇子康王。
在沈家那半月，她也想办法探查到不少跟端王相关的讯息。
端王妃乃是当朝一品大将军嫡女，能娶这样一个正室，端王的野心绝对不小。
所以在王府期间，为了苟命，她绝不能随便得罪王妃。
其次作为一个长期浸淫政治的上位者，女人于端王而言不过是一剂调味料，亦或是一把趁手的武器，沈栖月自知暂时无家世让支撑，所以自已只能是前者。
作为一个上位者，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沈栖月就必须站在上位者的角度思考。
既能在需要的时侯让解花语，又得足够温顺无害，要媚而不淫，要忠诚L贴、要懂事、要省事，又不能过于顺从以至于惹男人乏味。
总得来说，导演需要什么样的角色，你就得随时补上。
心里有了大致主意后，沈栖月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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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丫鬟青瑶和青莲进来帮她梳洗。
擦干脸后，沈栖月坐在铜镜前，看着面前这张脸。
眉若青山远黛，眸若盈盈春水，薄唇不染自红，皮肤白里透红，恍若一颗裹记汁水的蜜桃。
“小主，您长得真好看。”青瑶在一旁看的有些呆愣。
王府里好看的女人多了去了，可是她们小主这种，娇媚中又带着一丝懵懂澄澈的，还是独一份。
青莲也跟着附和：“是啊，咱们小主这样貌，可比当初风头正盛的明侧妃还要艳丽几分，要我说这后院，无人能比过我们小主。”
沈栖月眼眸微动，随即哀怨道：“女子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我不过是府中最卑贱的侍妾，哪里比得上明侧妃？”
“青莲你这话日后休要再说了，这是折煞我一个侍妾。”
青莲自觉说错了话，连忙惶恐跪下：“小主，是奴婢失言了。”
沈栖月扭头，伸手将她扶起，刻意提点道：“青莲，青瑶，这院里只有你我主仆三人，我信任你们，可你们也该明白，有些话若是传出去，我这个主子人微言轻，可保不住你二人。”
青莲心中一骇，当即道：“小主放心，日后奴婢必然谨言慎行。”
青瑶也连忙跟着表态。
看着两人一副受惊的模样，沈栖月已经在心底打好了主意，这个青莲不可用。
刚刚那番话不论是出自她本心，还是外人授予的，这种人都不可全心托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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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府中下人传话，王爷要来海棠阁就寝。
沈栖月心里早有准备，一番沐浴后，挑了一件水蓝色薄纱长裙，腰间束着一条白色绣银纹的腰带，勾勒出不盈一握的纤腰。
如瀑的长发挽成双刀髻，簪上一支琉璃珠花银簪，衬得整个人灵动又不失娇俏。
对着铜镜思索一番后，又在唇上涂了一点点口脂，添了几分明艳。
“王爷来了。”外面传来下人的声音。
沈栖月神色微凛，当即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导演一来，就是action。
导演不走，戏就不能停。
在心底默念几遍后，沈栖月迈着步子走到门口。
迎面就看到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穿着一身蓝色锦袍，迈着步子缓缓朝她走来，身后似乎还跟着两个小太监。
“奴婢给王爷请安。”沈栖月不敢多看，连忙垂下眼睫行礼。
“起身吧。”端王扫了她一眼，越过，径直进了里屋。
沈栖月起身，跟了上去。
端王端坐在床榻上，幽深的眸子望向沈栖月。
女人肤白胜雪，面色红润，特别是那两片薄唇粉嫩水盈，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窗外一阵风吹来，空气中氤氲起海棠的芳香，女人水蓝色长裙微微飘起，静静看去，纤腰不盈一握，薄纱下的脚踝莹白如玉。
端王喉结滚动，冲着女人招了招手：“过来。”
沈栖月怯生生走到端王面前，却被他一把拉入怀里。
四目相对，端王看清了那双眼眸里的强装镇定与羞怯。
“怕本王？”端王微微眯了眯眼。
沈栖月咬着唇，轻轻摇头：“不怕，奴婢只是敬王爷，见到王爷太过......欢喜。”
端王听到这话，倒是觉得有几分趣味。
比昨日那个见到他就发抖，失手打碎茶盏的强多了。
看着怀里女人又娇又媚，望向他的眼神时不时带上欢喜、崇拜，似乎能见到他，是天大喜事般没出息的模样，端王来了兴致。
腰带缓缓落下，薄纱长裙被拨开......
红鸾帐内莺啼婉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