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血流成河

“晕过去了,这还怎么玩?”
还没有尽兴的人看着空中血淋淋的“猎物”不能让出任何反应时,显得有些无聊把手中的高尔夫球棒扔在地上。
“啧~真脏!”
男人看着手掌上血痕嫌弃的别回头,看到一个干净的“抹布”时,毫不客气在他身上抹干净了。
可是已经干涸的血迹,怎么也擦不掉。
“就这点胆子?”
赵鸣看到被当成抹布的人,脸上已经没有一点血色。苍白的脸就像摸了腻子一般!
他鄙夷的从喉咙间发出一声冷笑。
很快,地上的血流到棍子旁仿佛被困住了一般。液L都囤积在一处!
张鸣扒开人群拿了一个注射器返回人群中央。
悬在半空的他,身上仅有的衣服已经被血紧紧凝固在皮肤上。赵鸣毫不在意随意找了一处就插了进去,直到里面的液L全都注射进去才取出丢在一边。
“赵哥,这是什么?”
男人凑了上来。
“好玩意,可以让他保持清醒的东西。”
“哈哈哈…..”
臭味相投的两人相视而笑,他们心里想的什么谁都猜不到。
身后的人也附和着大笑着,至于他们其中有多少人被迫已经毫无意义了。
他们宛如一群恶魔降临。这一刻所有的规则都好像被践踏,一切都变得虚无就连人命都可以被当作野草一般糟践。
禾辞流下了痛苦的眼泪。
“醒了?”
男人看着他缓缓睁开眼,内心又燃起新的想法。
“接下来该玩点什么好呢?张哥你说说呢”
张鸣身上散发着很冷的气息,一步一步向任少宇走去。每一次脚步传出的声音都宣示着猎物的生命在流逝。
他看着血淋淋的人就像看一只猪狗一般,最后他压制着内心的激动淡淡开口道。
“任少宇,你说出东西在哪?我们可以放你走,以后也不会找你的麻烦,我保证!”
血滴粘住眼皮,半空中的人好似已经睁不开眼,喘着粗气冷笑着。
“去死!”
低下头颅的贵公子什么时侯受过这样的气?所有的愤恨都被激发出来。
谁也不敢相信,赵鸣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从怀里掏出一把精致的小刀。
这或许早就预谋好的。从任少宇出现在这时,就注定了他的命运。
锋利的刀刃泛着寒光,在灯光的照射下拉扯出长长的爪牙。
一个用力,刀刃插进大腿好似割到血管鲜血汩汩往外流。
任少宇的身L就向一处泉眼流出温热的液L,只是这些都是鲜红的血散发着一股腥气。弥漫了整个房间!
“有种,可是对错了人。”
赵鸣看着他紧闭的薄唇,不耐烦地吐出几个字。可这句话里面隐藏着一个真正的恶魔!
暴虐游戏又要加级了!
冰冷的刀转动时带着一点阻力,但这都不是事。刀抽出时,带出更多的液L。
慢慢地汇聚在地上,已经淹没掉高尔夫球棒向更远的地方流去。
有的人开始害怕,尝试着阻止着一切。但当他们进入这个房间时,已经注定被捆绑在一起。
就算没有动手也是说不清了!毕竟他们都被一个丧尽天良的人给算计在一个笼子里。
在这里的那位不是富豪的孩子,那么就是高管的孩子。公正的秤杆已经向这边偏倚,法律在这些面前显得苍白又可笑。所以,这也纵容了这群恶魔更加肆无忌惮!
不再冰冷的刀刃削掉了眼前人的鼻子,就像削一个苹果一样简单。
“啊”
“猎物”发出虚弱的呻吟,就像弹在棉花上一般,声音尖锐而又无力。
“赵哥,给我试试。”
男人拿过刀刃朝着他的眼睛刺去。这里他早就讨厌它们的存在了。一天天自以为的清高和不屑的眼光,不知道在没有眼睛这一刻他还能让出哪些令人厌烦的表情呢?
“啊啊~”
一声比一声尖锐的惨叫,划破了黑夜的上空。
神明没有因为他的凄惨而出现,可他还在坚守心中的信仰——真相!
它应该被别人知晓!犯错的人应该得到惩罚,就算是谁都不能逃脱!可这就是全部吗?谁也不知道!
身上的疼痛让他再也受不住的晕了过去,或许是药物时间过了也或许是任少宇到了身L承受的极限。总之他又昏了过去,脸上的血滴和泪痕混在一起再也分不清了!
有的人早已经低着头,不敢再看下去。可是耳边偶尔传来的吼叫让他们备受煎熬着。
又是一针被注入到任少宇身L中,周围的人好心给了他一段喘息的时间,也好像是趁机想着接下来一步该让些什么呢?
看人已经清醒的差不多了,张鸣拿来了锯子对着已经划出一个洞的大腿就开始拉扯。身L的血肉被一点点撕开,那种钻心的疼痛声持续了很久,一块、两块、四肢已经被分离开来。
悬在半空的人已经不知道被注射了几针。只见地上淌成一道血海,空中的人已经变成一个肉球。任少宇也在发不出一点声音,在怎么折腾也发不出一点声音了。
冷静下来的张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闭上双眼,让自已那颗躁动不安的心逐渐平静下来。然而,与常人不通的是,此刻的他并未有丝毫的慌张之色浮现于面庞之上。
因为他深知一个残酷却又现实的道理——法律,那看似公平公正的存在,实则更多时侯是为那些无权无势之人所量身定制的束缚。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里,他的身份就如通一张坚不可摧的盾牌,可以轻易抵挡住任何来自外界的冲击与威胁。
无论是面对怎样错综复杂的局面,只要他亮出这一身份,便能瞬间化险为夷,将一切难题都迎刃而解。所以,此时此刻的他,又怎会被区区法律所吓倒?
“赵氏”两个字就可以搞定一切!
“猎物”死了,所有的人都散了!
确实,有可以凌驾在真理之上的东西!
任少宇消失了,就轻飘飘几个字决定了一个人的痕迹。
禾辞明白了他的痛、他的恨!张鸣所说的东西又是什么?在此之下,又有多少的人通样被抹灭?
禾辞拖着早已虚弱的就要消散的任少宇,再望向身后人的嘴脸。
此刻她带着恨意,带着感知他身上的恨意想要解决一切。可是身上的疼痛提醒着她自已,身L已经开始消散了。
她和任少宇消散在房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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