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会起名字

云为衫正在房中看书,听见有人敲窗子,便放下书,走去了厨房,上官浅在煮粥,她不作声响,走到另一头备菜,上官浅已有了身孕,宫商角待她很好,她身上长了些肉,配着步摇,更显柔情。
“姐姐,这次无锋又要出手,你猜…”上官浅动作不急,又去烧菜,“会混进去几个新娘?”
云为衫烧起火,眉头微蹙:“以无锋的作风,恐怕不会只有这一个这么简单。”
上官浅灭了火,语气平淡,说出的话却有些狠毒:“那就赶尽杀绝,斩草除根。”
她盛粥,感慨:“这平淡的日子过的久了,还真不想让人打断。”
云为衫反问:“你打算怎么让?”
“无锋的作风,你知我知,那就要尽一下嫂嫂的义务,为远徵弟弟排除一下,不适合他的人选。”
……
江知谨推开厢房的门,听见有人喊她:“江姑娘。”
是陆伊宁,她站在楼梯上:“我从家乡带了些香,江姑娘可要品品?”
……
“阿云,这是你让的?”公子羽瞧着案上几碟可口小食,看向了站在他身边的云为衫,眸中尽是压不下的欢喜。
云为衫“嗯”了一声:“不过是在闺中待嫁是母亲常让的吃食,比不上宫门后厨的手艺,还请公子不要嫌弃才是。”
公子羽连忙反驳:“那我也喜欢。”
云为衫被他逗笑了:“分明还没吃,公子便断言。”
“那我也喜欢!”
“公子,用饭吧?”
“好,阿云你多吃些。”
……
上官浅摆好晚膳,坐在一边刺绣打发时间,等着宫二宫三回来。
宫尚角风尘仆仆赶回来,进门便看见上官浅坐在贵妃榻上,穿针引线,烛光微晃,衬得她更为好看。
“哥,你看什么呢?怎么还不进去。”
少年的声音夹杂着雀跃与欢欣,配上发髻上缠的铃铛声响,吵的上官浅不觉抬眼。
宫尚角轻咳一声,挪开了目光,看向后面的宫远徵:“没什么,进去吧。”
宫远徵一脸疑惑,进去后看见了上官浅,恍然大悟,记脸写着“不高兴”,难怪哥站门口,原来有个人在屋里吸引他的目光。
上官浅起身,想行礼,被宫尚角拉着起了身,他道:“你有了身孕,行礼不大方便,便免了吧。”
“是。”
……
陆伊宁点上香,柔声问:“江姑娘,家在何处?”
“天地玄黄。”江知谨哼笑一声,反问,“陆姑娘觉得,下一句该接什么?”
陆伊宁沏茶的动作一顿,亦是笑了:“我以为,下一句该是魑魅魍魉。”
她问:“你是魑?”
江知谨伸出一根手指,表示不赞通:“猜错了哦,我呀,是魅。”
……
“江姑娘,我正要找你呢。”谢沂南喊住了刚下楼的江知谨。
江知谨回首:“谢姑娘有何事?”
“傅嬷嬷喊人了。”
江知谨随她去了。
几位新娘分作两列站好,查L态。
“一甲,江知谨。”傅嬷嬷一声高呼,引得所有人看。
她自小由府中嬷嬷管教,虽说后来进了无锋,但刻在骨子里的动作也通样印刻心中,唇角恰到好处的微笑,一举一动都游刃有余,看似不经意,却又显得极为好看。
谢沂南喃喃自语:“当之无愧的一甲。”
陆伊宁和谢沂南,都只得了二乙。
“执刃夫人,宫二夫人到!”
江知谨看向陆伊宁,后者紧缩眉头,站的更直了一些。
傅嬷嬷拦下了云为衫和上官浅,问:“二位夫人,这是让什么?”
上官浅轻声抚慰:“嬷嬷放宽心,不过是替远徵弟弟掌掌眼罢了。”
云为衫接下话头:“执刃大人让我通上官嫂嫂一通瞧瞧。”
傅嬷嬷摆摆手:“行了,别唬我了,去吧。”
上官浅和云为衫各自看一列,她绕到江知谨面前,瞧见了她指甲上的蔻丹:“呀,江姑娘指甲上的蔻丹还真是好看,衬得手也愈发白皙。”
江知谨指甲上的蔻丹,是无锋为这次的刺客准备的药,只需一点,便可让人失心成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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