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杨婷婷之所以执着一个好男人,是源自于她的母亲。
都说父母是最好的老师。
她也是如此。
在杨婷婷的记忆中,自己的母亲就没有什么好日子。虽然她的母亲也是职工,有稳定的收入。
父亲的工作也体面,让母亲在外人面前看起来很幸福。
但是父亲基本不管家里的事,大大小小的事都要母亲操劳。
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倒也还好。
最重要的是,他的父亲还和曾经的初恋纠缠不清,并且父亲将大多数收入都给了他的初恋,资助那个人的女儿。
母亲哭过,闹过,无济于事。
她劝过母亲离婚,结果是被扇了一巴掌。
看吧,这就是没有找到好男人的下场。
因为前期投入的沉没成本太多,又不肯承认自己的失败,所以就用一生的时间被套牢。
所以,杨婷婷就下定决心,自己不能去找如同父亲这样的男人。
她在高中的时候,有过一个男朋友。
那个男朋友也是一个很好的人,会帮她学习,规划未来,也算是不少人倾慕的校草。
但是,在她发现这个男朋友,也有一个初恋,并且与之纠缠的时候,她仿佛看到了自己母亲的一生。
所以,她修改了志愿,来到了帝京。
那个备注为‘男朋友’的号码倒是纠缠她,然而她已经不相信任何解释。
等到了大学后,她开始考察周围的男人。
然后,她挑选了夏歌。
现在的她就像是一个恶女人,但是杨婷婷很清楚,好男人是不会在市场上流通的。
至于夏歌与他的初恋的关系,杨婷婷相信自己有耐心的去等。
一段长时间异地的感情不会容易。
所以,杨婷婷对夏歌非常热情。
这种热情其实并不是男女之间的倾慕,而是因为夏歌刚好‘合适’。
他刚好合适是杨婷婷对好男人的定义上。
所以就这么简单。
夏歌终究还是没有拒绝杨婷婷的提议,但是将晚上看电影的时间提到了白天。
晚上的时间太过于暧昧,他不可能留给杨婷婷。
同样,他其实对自己自控的能力没有什么信心。
夏歌也是男人,一个女人如此撩拨,心中没有一点反应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这里和梁思琪的地方很远。
基本上等同于他的出轨没有什么代价。
这种情况下,克制夏歌出轨的冲动,是他所受的良好教育。
出轨成本太低,也是现代婚姻崩溃的原因。
她笑盈盈说着:“那就需要你请客啦。”
夏歌:“看起来是我占了大便宜。”
两人来到电影院中。
因为今天是工作日,电影院也没有什么好的电影。
所以这里的人并不多。
两人进入观影后,坐在位置上。
杨婷婷并没有在这种昏暗的环境中,制造暧昧的氛围,而是与夏歌交流了一些有关于法学的题目。
两人小声的谈论,然后为了不打扰别人,便只能是头靠着头,几乎要挨在一起。
这是她的小心机。
夏歌其实也明白这个小心机,但几乎没有拒绝的理由。
他能闻到她身上散发的香味,有些暧昧了。
但这个时候,杨婷婷忽然戛然而止,不再说话。
夏歌内心居然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她撩拨人的技巧,比王薇高许多。
……
电影结束了。
夏歌内心居然有一种摇摆的想法。
他深呼吸一口气,摒弃脑海的念头,然后跟着杨婷婷去买了烤鸭。
他也跟着买了一只,准备带回去尝个味道。
两人回到学校中,杨婷婷笑意盈盈:“我很开心哦,夏歌同学,明天再见。”
她说完后,便朝着自己的宿舍走去。
夏歌深呼吸一口气,只觉得自己的道心就要崩溃。
好在他看着梁思琪的照片,坚定下自己的决心。
夏歌不是圣人,但也是有传统的礼仪道德。
当然,按照现代的说法,其实是厌恶风险的性格。
他不是天生追求刺激的人,出轨这种事会带来风险,所以他会回避。很多时候,以风险理论解释一个人的性格会好许多。
夏歌也是如此。
因为厌恶风险,所以排斥和杨婷婷的接触。
他提着烤鸭回到宿舍。
“兄弟们,我带来的帝京特产,大家都尝一尝。”
这个时候,谢广林并不在。
周亮则是大声说着:“刚刚好,我正在和观众说着烤鸭,义父,先让我拍张照。”
周亮正在直播。
不过他不会为了搞什么直播效果大喊大叫,一般都是解答一些在帝京大学上学的问题。
这种类似于让人凡尔赛,又爱又恨的直播话题,吸引了不少观众。
所以现在的他每一次直播的时候,都会有受众。
而且憨憨的李耿也是直播间的常客,他有时候弄一些程序,都会在直播间演示,让人感觉到神奇。
依靠着这两个方面,周亮直播间的粉丝上涨很快,现在都七万粉丝,要和夏歌的粉丝数量持平了。
周亮直接在观众面前炫了烤鸭。
而一边的谢广林则是露出嗤笑。但是介于有直播间的观众在,倒也没有说什么话。
谢广林对着夏歌随意问着:“兄弟,这是沈安然让我带给你的。”
夏歌皱眉。
谢广林带来的是一件衣服,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同样也是一件外套。
他内心有些微妙的不舒服,但是却也没有直接将其扔了。
那样太幼稚,他已经是成熟的大学生了。
对于沈安然和杨婷婷,他暂时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
然而,这个时候的夏歌还不知道,沈安然却是再一次被顾晟缠上了。
……
“安然,你终于回来了。”
被夏歌拒绝后的沈安然并没有马上回宿舍,而是一个人在帝京稍微逛了逛。
等她回来后,便看到陈媛媛过来。
而在陈媛媛身边的,是顾晟。
“安然,我想约你一起看个电影,可以吗?”
沈安然一阵烦躁。
她算是体会到夏歌的感觉。
她说:“不好,谢谢。”
“安然,这是伯父和伯母的意思。”他直接说着。
沈安然的眉头不由一皱。
她忽然发现,自己似乎没有关心过家里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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