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合作愉快
夜幕笼罩下的公司显得格外空旷寂静，仿佛被一层神秘的面纱所覆盖。叶卿箐不喜欢开灯，走廊里月光昏暗，影影绰绰地映照着四周，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叶卿箐优雅地伸出手，轻轻一拉，原本低垂的投影布便缓缓降下。紧接着，她熟练地打开投影仪，一道强烈的光芒瞬间从镜头射出，直直地照射在白色的幕布上。
脚步声更近了。在君芜灼的脚步声停止前，她抬手关掉了投影布。幕布缓缓卷起的声音消失在君芜灼的开门声里。
“卿箐？怎么不开灯？”
啪。君芜灼打开了办公室的灯。骤然刺眼的灯光让习惯了黑暗的两人都一时半会睁不开眼。叶卿箐摸索着办公桌，找到遥控器，把灯光重新调的更暗。
待眼睛适应了光线以后，君芜灼才看清楚叶办公桌上的东西，一副棋盘。上面是一局残棋。
“会下棋吗？”
“你不是要找我说事情吗？”
“只是想来找你下一盘棋。”
“会一点。之前看别人下过。”
叶卿箐招了招手示意君芜灼上前看这盘未尽的棋局。
“前两天手下执行完任务后看到汇报给我的。我看了看，很有意思的一局棋，就想着摆出来给你也看看。”
君芜灼走上前，在叶卿箐对面坐下。
棋盘上黑白双子厮杀的并不凶狠，看得出来，双方各自有所保留。
君芜灼看着眼前的棋盘，缓缓开口：“如果没有判断错，双方似乎都在试探。而黑子应该是率先开始进行进攻的那一方。发起进攻的地方，”她指向棋盘对面一处，“也就是这里。”
叶卿箐赞通地点了点头。“不错，正是。但白子的态度很奇怪，它没有正面进行回击，”她的手指沿着棋子向对面摸去，停在了君芜灼面前一处，“而是在这里被黑子快逼到绝路，才开始第一次反击，然后棋局便断了。很有意思。”
君芜灼抬眸看了看叶卿箐。在昏暗的光线里，叶卿箐锋利的面容有些许模糊，看不真切。而对方正俯身认真地观察着棋局。君芜灼垂下了眼帘，目光重新回到棋盘上。
“......也许，是白子不想过早让棋盘上见血吧。”
“芜灼说笑了，棋盘上无非黑白二子互吃，怎会有见血这一说？”
“......”
忍一忍。
“既然是下棋，不厮杀，不互吃，可就没意思了。”
“......非得这样不可吗。”
君芜灼还不想撕破脸。
“一盘棋，早晚得分先手后手。但厮杀一旦开始，棋局可就没那么斯文了。无论是黑是白，谁先进的攻，厮杀到最后总得亮底牌，芜灼，你说是不是？”
忍不了了——
君芜灼猛的起身。
“叶卿箐，你到底想说什么？”
叶抬起头，直视着君的眸，语气淡淡。
“告诉我，你是谁。”
投影布随着叶卿箐的声音再次缓慢下降，视频开始自动播放。
“......你跟踪我。”
“原本是担心你。属下拍下来的这个视频真是让我都吃惊了好一会啊。这么漂亮的底牌，是想留到什么时侯亮出来？”
君芜灼缓缓抬起头，目光向着天空望去，然而映入眼帘的只有那冰冷而坚硬的天花板。这让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压抑。
“现在还不是时侯。”
“你想等到什么时侯？”叶卿箐也站起身走到君芜灼面前。
“......我确实不是普通人。我的力量，不属于这个世界。我不曾提及，是担心信息泄露造成混乱。”
“不属于这个世界...？”叶卿箐低声呢喃。
君芜灼皱着眉看着她。
无论如何，叶卿箐现在很记意，现在她们似乎是平等了，互相握着对方发把柄。
黑子进攻，已把她逼至墙角。
“好，我不往下问。但是君芜灼，你真的很有意思。”
“......”
“盟约依然存在。盟友，合作愉快？”
叶卿箐脸上洋溢着明朗的笑意，朝君芜灼伸来了手。
“合作愉快。”君芜灼回握住她。
办公桌上，棋局未尽，突兀地断在了白子被逼至绝境之时。
叶卿箐优雅地伸出手，轻轻一拉，原本低垂的投影布便缓缓降下。紧接着，她熟练地打开投影仪，一道强烈的光芒瞬间从镜头射出，直直地照射在白色的幕布上。
脚步声更近了。在君芜灼的脚步声停止前，她抬手关掉了投影布。幕布缓缓卷起的声音消失在君芜灼的开门声里。
“卿箐？怎么不开灯？”
啪。君芜灼打开了办公室的灯。骤然刺眼的灯光让习惯了黑暗的两人都一时半会睁不开眼。叶卿箐摸索着办公桌，找到遥控器，把灯光重新调的更暗。
待眼睛适应了光线以后，君芜灼才看清楚叶办公桌上的东西，一副棋盘。上面是一局残棋。
“会下棋吗？”
“你不是要找我说事情吗？”
“只是想来找你下一盘棋。”
“会一点。之前看别人下过。”
叶卿箐招了招手示意君芜灼上前看这盘未尽的棋局。
“前两天手下执行完任务后看到汇报给我的。我看了看，很有意思的一局棋，就想着摆出来给你也看看。”
君芜灼走上前，在叶卿箐对面坐下。
棋盘上黑白双子厮杀的并不凶狠，看得出来，双方各自有所保留。
君芜灼看着眼前的棋盘，缓缓开口：“如果没有判断错，双方似乎都在试探。而黑子应该是率先开始进行进攻的那一方。发起进攻的地方，”她指向棋盘对面一处，“也就是这里。”
叶卿箐赞通地点了点头。“不错，正是。但白子的态度很奇怪，它没有正面进行回击，”她的手指沿着棋子向对面摸去，停在了君芜灼面前一处，“而是在这里被黑子快逼到绝路，才开始第一次反击，然后棋局便断了。很有意思。”
君芜灼抬眸看了看叶卿箐。在昏暗的光线里，叶卿箐锋利的面容有些许模糊，看不真切。而对方正俯身认真地观察着棋局。君芜灼垂下了眼帘，目光重新回到棋盘上。
“......也许，是白子不想过早让棋盘上见血吧。”
“芜灼说笑了，棋盘上无非黑白二子互吃，怎会有见血这一说？”
“......”
忍一忍。
“既然是下棋，不厮杀，不互吃，可就没意思了。”
“......非得这样不可吗。”
君芜灼还不想撕破脸。
“一盘棋，早晚得分先手后手。但厮杀一旦开始，棋局可就没那么斯文了。无论是黑是白，谁先进的攻，厮杀到最后总得亮底牌，芜灼，你说是不是？”
忍不了了——
君芜灼猛的起身。
“叶卿箐，你到底想说什么？”
叶抬起头，直视着君的眸，语气淡淡。
“告诉我，你是谁。”
投影布随着叶卿箐的声音再次缓慢下降，视频开始自动播放。
“......你跟踪我。”
“原本是担心你。属下拍下来的这个视频真是让我都吃惊了好一会啊。这么漂亮的底牌，是想留到什么时侯亮出来？”
君芜灼缓缓抬起头，目光向着天空望去，然而映入眼帘的只有那冰冷而坚硬的天花板。这让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压抑。
“现在还不是时侯。”
“你想等到什么时侯？”叶卿箐也站起身走到君芜灼面前。
“......我确实不是普通人。我的力量，不属于这个世界。我不曾提及，是担心信息泄露造成混乱。”
“不属于这个世界...？”叶卿箐低声呢喃。
君芜灼皱着眉看着她。
无论如何，叶卿箐现在很记意，现在她们似乎是平等了，互相握着对方发把柄。
黑子进攻，已把她逼至墙角。
“好，我不往下问。但是君芜灼，你真的很有意思。”
“......”
“盟约依然存在。盟友，合作愉快？”
叶卿箐脸上洋溢着明朗的笑意，朝君芜灼伸来了手。
“合作愉快。”君芜灼回握住她。
办公桌上，棋局未尽，突兀地断在了白子被逼至绝境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