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谋局初显,玉儿智退强敌
"死了？"罗玉儿脸色微变，"怎么死的？"
"据说是在醉月楼..."珞儿压低声音，"被人下了毒。"
罗玉儿看了罗慎一眼。罗慎会意，立刻出门打探消息。
"小姐。"珞儿有些担忧，"这事会不会..."
"不必担心。"罗玉儿说，"陆言之得罪的人多了，想要他性命的也不在少数。"
话虽如此，她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陆言之此时死去，无疑会给他们招来麻烦。
果然，没过多久，府门外就传来一阵喧哗。
"让开!让本官搜查!"一个尖利的声音响起。
罗玉儿走到院中一看，却见锦衣卫千户马昌正带着一群人在前院搜查。
"马千户这是何意？"罗玉儿上前问道。
"哼!"马昌冷笑，"陆大人今日死在醉月楼，而前几日罗家与他有过节。本官怀疑，此事与罗家脱不了干系!"
罗玉儿不慌不忙:"马千户是在说笑吧？我罗家可是清清白白，岂会让这种事？"
"清白？"马昌嗤笑，"那藏匿罪臣之女的事，又作何解释？"
"马千户既然知道此事，想必也知道陆言之为何要查我罗家吧？"罗玉儿反问。
马昌一滞。这几日京中传得沸沸扬扬，都说陆言之是贪图柳如意的美色，才会四处打探她的下落。
"那也不能证明与你罗家无关!"马昌强辩道。
"是么？"罗玉儿微微一笑，"若我说，陆言之的死与锦衣卫内部有关，马千户信是不信？"
"你...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罗玉儿压低声音，"前几日赵指挥使与陆言之还有过一番争执。这事，不知马千户可曾听说？"
马昌脸色大变。他自然知道，赵指挥使与陆言之一直不和。若是把赵指挥使牵扯进来...
"罢了。"他摆摆手，"本官还有要事，先行告辞。"
眼看马昌带人离去，珞儿松了口气:"小姐真是聪明，三言两语就把人打发了。"
罗玉儿却皱起眉头:"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
"小姐的意思是？"
"陆言之虽然品行不端，但到底是朝廷命官。他这一死，朝廷定然要查个水落石出。"
正说着，罗慎回来了。
"如何？"罗玉儿问。
罗慎四下看看，压低声音道:"查明白了。陆言之是喝了一杯酒就毒发身亡。那酒，是他从醉月楼带回去的。"
"从醉月楼带回去的？"罗玉儿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是。"罗慎说，"而且我打听到，那酒是一个叫杜若的花魁送给他的。"
"杜若..."罗玉儿若有所思。那不正是前几日她安排去勾引陆言之的花魁吗？
"不对。"她忽然说，"杜若不会这么让。"
"为何？"
"杜若虽是花魁，但极重名声。"罗玉儿解释道，"她若是想杀人，断不会用这种手段。"
罗慎点头:"确实如此。而且我还听说，杜若已经被抓了起来。"
"抓起来了？"罗玉儿脸色一变，"在哪？"
"在..."罗慎正要说话，忽然看见王氏身边的丫鬟来了。
"小姐，太太请您过去说话。"丫鬟说完，瞥了罗慎一眼。
"知道了。"罗玉儿对罗慎使个眼色，便跟着丫鬟去了。
王氏正在翻看一本账册，见罗玉儿来了，也不抬头:"陆言之的事，你知道多少？"
罗玉儿心中一凛:"母亲是什么意思？"
"别跟我装糊涂。"王氏放下账册，"那个杜若，可是你安排的？"
罗玉儿没想到王氏连这个都知道:"母亲..."
"行了。"王氏摆摆手，"我不管你让了什么，但有一点你要记住。"
"什么？"
"你即将入宫，万万不可让自已牵扯进这些是非。"王氏认真地说，"否则，就算你进了宫，也讨不了好。"
罗玉儿明白王氏的意思。在这个节骨眼上，她确实不该招惹是非。
"母亲放心。"她说，"女儿知道分寸。"
"你知道就好。"王氏说，"去吧。对了..."她忽然想起什么，"杜若那边，你最好还是想办法帮一帮。毕竟是你牵扯进来的。"
罗玉儿一愣。没想到王氏竟会提醒她这个。
"多谢母亲提醒。"她福了福身，转身离去。
回到房中，珞儿正在等她。
"小姐，我打听到了。"珞儿说，"杜若被关在锦衣卫诏狱。"
"诏狱？"罗玉儿蹙眉。那可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地方。
"嗯。"珞儿说，"而且我还听说，杜若一直喊冤，说她根本没给陆言之送过酒。"
罗玉儿眼睛一亮:"当真？"
"千真万确。"珞儿说，"可锦衣卫的人不信，一直在审问她。"
罗玉儿站到窗前，望着远处的天际。若杜若真的没有送酒，那这其中就大有蹊跷了。
"珞儿。"她忽然说，"你去把芽珠叫来。"
"是。"
不多时，芽珠匆匆赶来。
"小姐。"芽珠气喘吁吁，"奴婢刚刚得到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
"杜若...杜若死了!"
"死了？"罗玉儿脸色骤变，"怎么死的？"
"听说是在诏狱里上吊自尽的。"芽珠压低声音，"不过...不过奴婢听到一些传言..."
"什么传言？"
"说是死相很怪，脖子上除了勒痕外，还有其他伤痕。"芽珠说，"而且杜若的贴身丫鬟说，杜若从不会穿白色的腰带，可她却是用白色腰带上吊的。"
罗玉儿眸光一闪:"这么说，是有人要杀人灭口？"
"八成是。"芽珠点头，"而且奴婢还打听到，杜若死前曾说要见赵指挥使，说有重要的事要说。"
"见赵指挥使..."罗玉儿喃喃自语。
就在这时，珞儿急匆匆地跑进来:"小姐，不好了!官府来人，说要拿二公子!"
"什么？"罗玉儿霍然起身，"可说是什么罪名？"
"说...说是谋害朝廷命官!"珞儿焦急道。
罗玉儿冷笑一声:"果然来了。"
她快步往前院走去，却见罗慎已经被几个官差围住。
"罗慎，你涉嫌谋害陆大人，随我们走一趟吧!"为首的官差喝道。
"且慢!"罗玉儿上前，"不知几位大人可有凭据？"
"凭据？"那官差冷笑，"杜若临死前已经招认，说是受罗慎指使，才去勾引陆大人。而且那毒酒，也是罗慎让她送的!"
罗玉儿心中一凛。这倒是个意外，看来有人是打定主意要整治罗家了。
"既然如此。"她忽然说，"那诸位为何不去查查赵指挥使？"
"什么？"那官差一愣。
"杜若临死前要见赵指挥使，想必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说吧？"罗玉儿冷笑，"可惜她还没见到人就死了。诸位不觉得蹊跷吗？"
官差们面面相觑。杜若要见赵指挥使的事，确实传得沸沸扬扬。
"少在这里胡搅蛮缠!"为首的官差怒道，"赵大人清清白白，岂是你能污蔑的？"
"是么？"罗玉儿不慌不忙，"那为何赵大人不肯见杜若？莫非是心虚？"
"你..."那官差语塞。
"再说了。"罗玉儿继续道，"我哥哥为何要害陆言之？倒是赵指挥使与陆言之素有嫌隙，这在京中人尽皆知。"
"哼!"那官差显然也想到这一层，"不管如何，人我们是要带走的!"
"慢着。"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
众人回头，只见王爷大步走来。
"王爷!"官差们连忙跪下。
"本王倒要问问。"王爷冷声道，"你们可有圣旨？"
"这..."官差们支支吾吾。
"没有圣旨，就敢随意拿人？"王爷怒道，"尤其是即将入宫的秀女家眷？你们好大的胆子!"
官差们吓得直冒冷汗:"小的知错!"
"滚吧!"王爷挥挥手。
待官差们离去，王爷对罗玉儿说:"丫头，你可知是谁要整治你们？"
罗玉儿沉吟片刻:"若说此事背后之人，女儿倒有些猜测。"
"哦？说来听听。"
"女儿以为，此事未必是赵指挥使所为。"罗玉儿说，"反倒像是..."
"是谁？"
"姚阁老。"
"姚阁老？"王爷有些惊讶，"你为何这么说？"
"姚阁老的孙女姚水滴，如今在宫中为婢。"罗玉儿说，"姚阁老一向宠爱这个孙女，必定不愿她受此委屈。"
"所以？"
"所以他要在女儿入宫前，给女儿制造麻烦。"罗玉儿说，"若是能坏了女儿的名声，那自然最好。"
"有理。"王爷点头，"只是姚阁老位居高位，此事不好办啊。"
"女儿自有主意。"罗玉儿说，"只是要请王爷帮个忙。"
"说。"
"女儿想见见杜若的贴身丫鬟。"
王爷略一思索:"此事包在本王身上。不过..."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罗玉儿一眼，"你可要想清楚。与姚阁老为敌，后果可不小。"
"女儿明白。"罗玉儿说，"可若是不斗，只怕连宫门都进不去。"
王爷大笑:"好!有魄力!这事本王管了。"
待王爷离去，罗慎才长出一口气:"玉儿，此事当真是姚阁老所为？"
"十有八九。"罗玉儿说，"不过具L如何，还得见了杜若的丫鬟才知道。"
"可是..."罗慎欲言又止。
"哥哥放心。"罗玉儿说，"女儿自有分寸。"
回到房中，罗玉儿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已。
"小姐..."珞儿有些担忧，"您说姚阁老会不会..."
"可是..."
"无妨。"罗玉儿说，"他不过是仗着位高权重，想要欺负我们。却不知道..."
"据说是在醉月楼..."珞儿压低声音，"被人下了毒。"
罗玉儿看了罗慎一眼。罗慎会意，立刻出门打探消息。
"小姐。"珞儿有些担忧，"这事会不会..."
"不必担心。"罗玉儿说，"陆言之得罪的人多了，想要他性命的也不在少数。"
话虽如此，她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陆言之此时死去，无疑会给他们招来麻烦。
果然，没过多久，府门外就传来一阵喧哗。
"让开!让本官搜查!"一个尖利的声音响起。
罗玉儿走到院中一看，却见锦衣卫千户马昌正带着一群人在前院搜查。
"马千户这是何意？"罗玉儿上前问道。
"哼!"马昌冷笑，"陆大人今日死在醉月楼，而前几日罗家与他有过节。本官怀疑，此事与罗家脱不了干系!"
罗玉儿不慌不忙:"马千户是在说笑吧？我罗家可是清清白白，岂会让这种事？"
"清白？"马昌嗤笑，"那藏匿罪臣之女的事，又作何解释？"
"马千户既然知道此事，想必也知道陆言之为何要查我罗家吧？"罗玉儿反问。
马昌一滞。这几日京中传得沸沸扬扬，都说陆言之是贪图柳如意的美色，才会四处打探她的下落。
"那也不能证明与你罗家无关!"马昌强辩道。
"是么？"罗玉儿微微一笑，"若我说，陆言之的死与锦衣卫内部有关，马千户信是不信？"
"你...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罗玉儿压低声音，"前几日赵指挥使与陆言之还有过一番争执。这事，不知马千户可曾听说？"
马昌脸色大变。他自然知道，赵指挥使与陆言之一直不和。若是把赵指挥使牵扯进来...
"罢了。"他摆摆手，"本官还有要事，先行告辞。"
眼看马昌带人离去，珞儿松了口气:"小姐真是聪明，三言两语就把人打发了。"
罗玉儿却皱起眉头:"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
"小姐的意思是？"
"陆言之虽然品行不端，但到底是朝廷命官。他这一死，朝廷定然要查个水落石出。"
正说着，罗慎回来了。
"如何？"罗玉儿问。
罗慎四下看看，压低声音道:"查明白了。陆言之是喝了一杯酒就毒发身亡。那酒，是他从醉月楼带回去的。"
"从醉月楼带回去的？"罗玉儿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是。"罗慎说，"而且我打听到，那酒是一个叫杜若的花魁送给他的。"
"杜若..."罗玉儿若有所思。那不正是前几日她安排去勾引陆言之的花魁吗？
"不对。"她忽然说，"杜若不会这么让。"
"为何？"
"杜若虽是花魁，但极重名声。"罗玉儿解释道，"她若是想杀人，断不会用这种手段。"
罗慎点头:"确实如此。而且我还听说，杜若已经被抓了起来。"
"抓起来了？"罗玉儿脸色一变，"在哪？"
"在..."罗慎正要说话，忽然看见王氏身边的丫鬟来了。
"小姐，太太请您过去说话。"丫鬟说完，瞥了罗慎一眼。
"知道了。"罗玉儿对罗慎使个眼色，便跟着丫鬟去了。
王氏正在翻看一本账册，见罗玉儿来了，也不抬头:"陆言之的事，你知道多少？"
罗玉儿心中一凛:"母亲是什么意思？"
"别跟我装糊涂。"王氏放下账册，"那个杜若，可是你安排的？"
罗玉儿没想到王氏连这个都知道:"母亲..."
"行了。"王氏摆摆手，"我不管你让了什么，但有一点你要记住。"
"什么？"
"你即将入宫，万万不可让自已牵扯进这些是非。"王氏认真地说，"否则，就算你进了宫，也讨不了好。"
罗玉儿明白王氏的意思。在这个节骨眼上，她确实不该招惹是非。
"母亲放心。"她说，"女儿知道分寸。"
"你知道就好。"王氏说，"去吧。对了..."她忽然想起什么，"杜若那边，你最好还是想办法帮一帮。毕竟是你牵扯进来的。"
罗玉儿一愣。没想到王氏竟会提醒她这个。
"多谢母亲提醒。"她福了福身，转身离去。
回到房中，珞儿正在等她。
"小姐，我打听到了。"珞儿说，"杜若被关在锦衣卫诏狱。"
"诏狱？"罗玉儿蹙眉。那可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地方。
"嗯。"珞儿说，"而且我还听说，杜若一直喊冤，说她根本没给陆言之送过酒。"
罗玉儿眼睛一亮:"当真？"
"千真万确。"珞儿说，"可锦衣卫的人不信，一直在审问她。"
罗玉儿站到窗前，望着远处的天际。若杜若真的没有送酒，那这其中就大有蹊跷了。
"珞儿。"她忽然说，"你去把芽珠叫来。"
"是。"
不多时，芽珠匆匆赶来。
"小姐。"芽珠气喘吁吁，"奴婢刚刚得到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
"杜若...杜若死了!"
"死了？"罗玉儿脸色骤变，"怎么死的？"
"听说是在诏狱里上吊自尽的。"芽珠压低声音，"不过...不过奴婢听到一些传言..."
"什么传言？"
"说是死相很怪，脖子上除了勒痕外，还有其他伤痕。"芽珠说，"而且杜若的贴身丫鬟说，杜若从不会穿白色的腰带，可她却是用白色腰带上吊的。"
罗玉儿眸光一闪:"这么说，是有人要杀人灭口？"
"八成是。"芽珠点头，"而且奴婢还打听到，杜若死前曾说要见赵指挥使，说有重要的事要说。"
"见赵指挥使..."罗玉儿喃喃自语。
就在这时，珞儿急匆匆地跑进来:"小姐，不好了!官府来人，说要拿二公子!"
"什么？"罗玉儿霍然起身，"可说是什么罪名？"
"说...说是谋害朝廷命官!"珞儿焦急道。
罗玉儿冷笑一声:"果然来了。"
她快步往前院走去，却见罗慎已经被几个官差围住。
"罗慎，你涉嫌谋害陆大人，随我们走一趟吧!"为首的官差喝道。
"且慢!"罗玉儿上前，"不知几位大人可有凭据？"
"凭据？"那官差冷笑，"杜若临死前已经招认，说是受罗慎指使，才去勾引陆大人。而且那毒酒，也是罗慎让她送的!"
罗玉儿心中一凛。这倒是个意外，看来有人是打定主意要整治罗家了。
"既然如此。"她忽然说，"那诸位为何不去查查赵指挥使？"
"什么？"那官差一愣。
"杜若临死前要见赵指挥使，想必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说吧？"罗玉儿冷笑，"可惜她还没见到人就死了。诸位不觉得蹊跷吗？"
官差们面面相觑。杜若要见赵指挥使的事，确实传得沸沸扬扬。
"少在这里胡搅蛮缠!"为首的官差怒道，"赵大人清清白白，岂是你能污蔑的？"
"是么？"罗玉儿不慌不忙，"那为何赵大人不肯见杜若？莫非是心虚？"
"你..."那官差语塞。
"再说了。"罗玉儿继续道，"我哥哥为何要害陆言之？倒是赵指挥使与陆言之素有嫌隙，这在京中人尽皆知。"
"哼!"那官差显然也想到这一层，"不管如何，人我们是要带走的!"
"慢着。"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
众人回头，只见王爷大步走来。
"王爷!"官差们连忙跪下。
"本王倒要问问。"王爷冷声道，"你们可有圣旨？"
"这..."官差们支支吾吾。
"没有圣旨，就敢随意拿人？"王爷怒道，"尤其是即将入宫的秀女家眷？你们好大的胆子!"
官差们吓得直冒冷汗:"小的知错!"
"滚吧!"王爷挥挥手。
待官差们离去，王爷对罗玉儿说:"丫头，你可知是谁要整治你们？"
罗玉儿沉吟片刻:"若说此事背后之人，女儿倒有些猜测。"
"哦？说来听听。"
"女儿以为，此事未必是赵指挥使所为。"罗玉儿说，"反倒像是..."
"是谁？"
"姚阁老。"
"姚阁老？"王爷有些惊讶，"你为何这么说？"
"姚阁老的孙女姚水滴，如今在宫中为婢。"罗玉儿说，"姚阁老一向宠爱这个孙女，必定不愿她受此委屈。"
"所以？"
"所以他要在女儿入宫前，给女儿制造麻烦。"罗玉儿说，"若是能坏了女儿的名声，那自然最好。"
"有理。"王爷点头，"只是姚阁老位居高位，此事不好办啊。"
"女儿自有主意。"罗玉儿说，"只是要请王爷帮个忙。"
"说。"
"女儿想见见杜若的贴身丫鬟。"
王爷略一思索:"此事包在本王身上。不过..."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罗玉儿一眼，"你可要想清楚。与姚阁老为敌，后果可不小。"
"女儿明白。"罗玉儿说，"可若是不斗，只怕连宫门都进不去。"
王爷大笑:"好!有魄力!这事本王管了。"
待王爷离去，罗慎才长出一口气:"玉儿，此事当真是姚阁老所为？"
"十有八九。"罗玉儿说，"不过具L如何，还得见了杜若的丫鬟才知道。"
"可是..."罗慎欲言又止。
"哥哥放心。"罗玉儿说，"女儿自有分寸。"
回到房中，罗玉儿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已。
"小姐..."珞儿有些担忧，"您说姚阁老会不会..."
"可是..."
"无妨。"罗玉儿说，"他不过是仗着位高权重，想要欺负我们。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