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顾山川2

在他高中时,秦太太身L突然变得更不好了,秦启也逐渐开始变得阴郁起来,每天乖乖上学,但他看得出来他不高兴,他想找机会跟小少爷说说话,跟小时侯一样,每次碰面,送他一块巧克力,能看到他朝自已笑,小少爷喜欢甜食。
上高中后,他已经很久没遇着机会跟小少爷说话了,只能每次在母亲口中得知秦启的消息。母亲说的最多的,是夸赞少爷考试成绩又进步了,真是越来越优秀,语气里带着记记的骄傲和赞许,眼睛瞟向自已的儿子,期待儿子向小少爷学习。
他不负母亲的期望,真下了狠心去学,他不想小少爷嫌他笨,但他发现他再怎么努力,都还离小少爷好远好远。
他帮不上他,也没机会安慰他,因为秦启很快去了国外,被秦父强制送走的,顾山川周末回家才知道,他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突然,他都来不及再看他一眼,只记得当听到母亲说秦启出国了的时侯,心,没来由的慌成了一片......
他高三时,秦启回来了,因为秦太太病重,已到弥留之际,小少爷他长高了,眉眼更加俊俏,小脸上的表情也越加阴鸷,那天他迎面朝自已走来,胸膛中那颗剧烈跳动的心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桎梏,而当他对他视而不见,擦身而过时,心,又在那一刻骤然停滞。他快疯了,压抑的思念突然汹涌澎湃起来,像要把他所有的理智冲到溃散。
老师眼里的三好学生顾山川,撒谎逃课了。他太想见秦启了,只看那一眼两眼根本不够,他疯狂地想见到他甚至触碰他。为此,他干了一件疯狂的事:趁秦太太出殡的那天,偷偷潜进秦启的卧室,装了一个微型监视器。
那段时间,他几乎手机不离手,只要屏幕上出现那个身影,他就紧盯着不放,看到他人前冷傲人后却在痛苦呜咽,他心都碎了。
秦太太去世后,秦启把自已关在房间里很久,谁都不见,他就静静地躺在床上,任眼泪流干,只剩哭得红肿不堪的双眼,顾山川真想冲进去抱住他,结实的胸膛传给他一切温暖,但是他不能,他没有资格,秦启也不会需要,他只能跟着秦启一起痛苦,甚至比秦启还更加痛苦,因为他只能把所有的情绪压抑着,不表露出分毫。
好在秦启逐渐振作起来了,走进浴室打算清理自已,小少爷是最爱干净的。顾山川盯着浴室的那道门,仿佛能透过紧闭的房门窥探到里面的一切,他的呼吸急促起来,直至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未着寸缕的完美身L出现在眼前,鼓荡的情绪达到顶峰,他起反应了,汗水顺着额角滑落,他明白了自已龌龊的心思。
几天后秦启走了,他又出国了,顾山川这段时间成绩掉得厉害,已经把老师惊动得找来了家长,红姨还沉浸在秦太太去世的悲痛里,看着儿子,努力说出激励的话。“妈,我要报军校,将来从军”他还记得说出这句话后,母亲差点站立不稳,拼命嘶吼,他也未动摇,因为他知道,他的心思快压抑不住了,他得找个能管住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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