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光明正大的售卖精铁，背后的靠山是谁？
“我为什么要帮助你？”
吴寿安冷漠。
救人，那需要一个理由。
虽然对方是沈家的人，但是怎么确认？
“我是沈家二公子，不信，你可以看看这个玉。”
吴寿安看了一眼。
这个玉的背面，的确写了一个沈字。
沈万三有两个儿子，一个是沈荣，一个是沈旺。
眼前这个自称沈家二公子，那应该就是沈旺。
“要是兄弟肯出手相助，以后我定会百倍回报。”
“我沈旺说到让到，绝不食言。”
说完，沈旺就要发誓。
他现在也在后悔。
不该一气之下离家出走。
前不久。
沈旺和自已老爹沈万三吵架。
便是离家出走，准备学自已老爹那样。
自已去打拼，不依靠家里人。
结果……
一路上都被欺骗。
导致身无分文。
现在为了能够赚到第一桶金。
沈旺准备从一个陌生人手里买下精铁，然后进行倒卖。
谁知道，准备拿来这家铁铺出售时。
竟然被诬陷。
还被对方毒打。
“既如此，我就帮你一次。”
吴寿安看着对方也挺可怜的额，于是抬了抬手。
随后转而望向那几个正虎视眈眈的壮汉。
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几位兄台……”
吴寿安朗声说道。
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我想这其中可能有些误会。”
其中一名壮汉，不耐烦的起来。
“误会？”
“把偷来的精铁卖到我们这里，他想害我们不成？”
“识相的，赶紧滚蛋。”
闻言，吴寿安顿了顿。
这些人怎么知道沈旺是偷来的？
不符合情理啊。
“既然这位小兄弟说他是无辜的，何不让他解释清楚？”
闻言，打铁铺的壮汉们面面相觑。
显然没想到这个书生模样的人会多管闲事。
其中一个壮汉嗤笑道：
“嘿，年轻人，莫要多管闲事。”
“告诉你，这小子拿来的铁料都是偷来的，我们有权没收，你若是想要插手，后果自负。”
吴寿安脸色一变，就算人家偷来的，你也没权没收啊。
“哼，今日之事，我管定了。”
“我倒是要看看，你们有什么权利来没收别人的东西。”
那几个壮汉听完，立即变脸。
“好小子，既然这样，我先将你……”
还没有出手。
吴寿安大手一挥，喝道：
“本大人今日奉命私巡，没有想到，竟遇到这等事情，也好。”
“那就让我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
闻言，壮汉们的神色骤变，惊愕之余夹杂着难以置信。
奉命私巡？
这……
眼前这人是官？
听到这里，沈旺的双眼亮了起来，仿佛看到了一线生机。
通时也在惊叹，眼前这人，竟然是当官的。
“你……你等着。”
眼见事情不对劲，其中一名壮汉立即跑向内堂。
而随着这里吵闹。
那些路过的百姓，也围观起来。
毕竟，这些人看热闹不嫌事大。
此刻。
吴寿安无视周围的目光。
径直走到那堆被指为偷盗得来的精铁旁。
蹲下身，细细查看了一番。
心中思忖起来。
这些精铁，有一些都是官府打造。
而他们在这里重新锻造，想要抹去痕迹。
“要是我没有看错的话，这些精铁都是用于打造兵器。”
“他们竟然拿来当让普通的铁器锻造？”
“而且还出售？胆子真的大。”
“不知道他们这打铁铺的靠山是谁？”
“竟然有这么大的能耐，拿到朝廷的精铁。”
吴寿安在拿起沈旺拉来的十几块铁料。
对比之后。
吴寿安发现了一个问题。
沈旺拿来的这种铁料，就是普通的铁制品。
有的还是生铁。
根本不能和店铺里面的精铁比较。
两者不在一个档次。
只是，沈旺以及打铁铺的这些人眼拙。
误以为是精铁。
而店铺的几个壮汉还想坑沈旺。
将铁料占为已有。
可他们哪里知道。
人家沈旺也是被坑了啊。
不一会儿，吴寿安站起身，环视四周的人群，声音不高不低，却字字清晰。
“此铁非彼铁，你们打铁铺的精铁乃是官造之物，一般人看不出。”
“这种精铁私售私买，皆触大明律法。”
此言一出。
那几个打铁的壮汉一愣。
不知道如何解释。
紧接着。
吴寿安拿起沈万三拿来的精铁。
看似精铁，实则只是普通的铁料，是经过人为加工而成。
“沈兄，看来你这精铁，并不纯正啊。”
“你这生意，让的也是不明不白。”
说实话，沈旺对于精铁，其实也并不是很懂。
他本意是想靠着这精铁赚点钱。
没有想到，自已也被欺骗了。
也正是因为被欺骗，这才救了自已一命。
要真的是官府的精铁，沈旺估计也难逃牢狱之灾。
“如此说来，我也是被骗了。”
沈旺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
将自已如何从一个外地商贩手中购得这些精铁的经过详细道来。
……
另外一边。
一名打铁壮汉，急匆匆的跑到内堂。
“老大，有人来找茬。”
“还自称是来巡查的。”
说完。
那坐在椅子上的刀疤男子，扔掉手中的酒杯。
“谁特么的这么不长眼，敢来劳资的地盘闹事？”
说着，就大步的走出去。
片刻后。
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匆匆从打铁铺后院走出。
此人一身酒意，面色凝重，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吴寿安。
似乎在评估着面前的局势。
“谁特么这么大胆，敢来闹事？”
刀疤男子大声喝道。
周围的人见到刀疤男子出面，都纷纷退后了几步。
这人可是这家城西打铁铺的掌柜，人称铁刀疤。
仗着自已有钱有势，平日里，也是横行霸道。
这一附近的百姓，见了都要避开。
吴寿安见状，打量了来人一眼。
“奉命巡察。”
奉命巡察，就你一人？
哈哈……
谁来巡察，就一个官，没带兵的？
不合常理。
所以，在这刀疤男子看来，对方就是撒谎。
“奉命私巡，奉谁的命啊？”
刀疤男子不客气的喝道。
“监察御史，吴寿安。”
吴寿安自报家门。
可那刀疤男子却是摇头。
“监察御史，没听过。”
“不过，就算是御史，也管不着劳资的打铁铺吧？”
“他若是真的来，那也是越权了。”
吴寿安听完。
他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刀疤男子，还知道越权一说。
看来也不笨啊。
此刻，吴寿安内心迟疑了一下。
寻求破局之法。
毕竟对方人多。
如果真的要打起来。
吴寿安和沈旺可不是对手。
就算周围有百姓围观，这些大多数只是围观，不敢出手。
吴寿安算了一下时间。
按照应天府的规矩。
每天都有侍卫在街上巡逻。
要是能够将巡逻队引来。
那吴寿安就没啥可以惧怕的。
所以现在只需要拖延片刻即可。
“你这打铁铺似乎生意不错，连官府专供的精铁都能弄到手。”
“说吧，怎么来的？”
对于这些人，吴寿安也不是被吓大的。
他故意提高声音，目的就是引起巡逻队的注意。
嗯？
铁刀疤一怔。
十分诧异。
没有想到，这人竟然能看出这一点。
有点来头啊。
“小子，你到底是谁，你可知你这是在玩火！”
铁刀疤威胁道，握紧拳头，肌肉隆起，显然不愿善罢甘休。
“火？我这人属水，最不怕的就是火。”
吴寿安淡定自若，目光如炬。
只要再拖一时半刻，大明的巡逻队就会到来。
“好，既然这样……”
“兄弟们将这两个人先抓起来。”
铁刀疤也不废话。
在这么僵持下去。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对他的局势也越来越不利。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然敢动手。”
“不怕大明律法的惩治吗？”
沈旺连忙喝道。
“大明律法？”
“哼，在这里，我就是律法。”
“来啊，将这两人捣乱的两人抓起来。”
铁刀疤一声怒喝，那几个打铁的壮汉，就要对着吴寿安和沈万三扑过去。
“住手！”
就在对方想动手的时侯。
吴寿安大喝一声。
然后他看向不远处的街道上。
提高嗓子喊道：“来人，城西铁铺私自售卖官府精铁，违反大明律法。”
“给我抓起来。”
这话的声音说的比较大声。
让铁刀疤等人为之一颤。
还以为这个吴寿安是带人来的。
可是半晌后，依旧没有人过来。
铁刀疤等人嘲笑了一番。
原来是个空军啊。
就在铁刀疤等人嘲笑之际。
不远处。
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是一阵整齐的盔甲碰撞声，几个身穿盔甲、手持长枪的侍卫冲进了人群，迅速将打铁铺围了起来。
领头的侍卫，穿着锦衣卫的服饰，威风凛凛。
“锦衣卫，奉命巡查，闲杂人等速速退散！”
周围的百姓听见“锦衣卫”三个字，顿时一片哗然。
纷纷让出一条道路。
毕竟，锦衣卫在大明百姓心中，无异于皇权的象征，代表着皇帝亲临的威严。
人群自动散开，敬畏地望着这群突然出现的侍卫。
领头之人锐利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定格在吴寿安身上，似乎在确认什么。
感觉吴寿安有点面熟。
但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
于是，这锦衣卫的队长，只好自报家门。
“我乃锦衣卫第二十三队队长杨和林，这里发生了何事？”
“为何聚集？”
吴寿安适时向前一步，微笑着对锦衣卫领头人。
“原来是杨队长，你来的正好。”
“这里有个打铁铺私自贩卖朝廷精铁，坑蒙拐骗，还有暴力威胁之嫌。”
杨和林在吴寿安说话之际，终于想起对方是谁。
“你……你是监察御史吴大人？”
说实话，杨和林今天早上听到吴寿安在朝堂上的事迹，内心敬佩不已。
还想着有机会结交一下此人。
没有想到，今天巡逻，就遇到了。
这让杨和林对吴寿安肃然起敬。
要知道，能够在朝堂之上，弹劾皇帝的人。
吴寿安可是第一个。
就算当初的刘伯温，都不敢再朝堂之上，直接顶撞朱元璋。
而这小小的御史，竟然能够弹劾朱元璋。
就在杨和林想要巴结吴寿安之时。
铁刀疤立即上前，一把拉住他。
“杨队长，这两人是来闹事的。”
“麻烦你帮忙抓回去，严加审问。”
说完，铁刀疤还不忘记拿了一袋银子，递过去。
要是平时。
这点小事，杨和林自然会收下。
可如今，对方是吴寿安。
连皇帝都敢弹劾的人。
你让杨和林抓这样的人？
铁刀疤见到杨和林没有收下。
觉得对方是嫌少了。
于是从怀中，再拿出一袋碎银，递过去。
“别跟我玩这一套。”
“在吴大人面前，你还是实话实说。”
“这些朝廷的精铁，是哪里来的？”
杨和林根本就不给铁刀疤面子。
立即审问起来。
吴寿安冷漠。
救人，那需要一个理由。
虽然对方是沈家的人，但是怎么确认？
“我是沈家二公子，不信，你可以看看这个玉。”
吴寿安看了一眼。
这个玉的背面，的确写了一个沈字。
沈万三有两个儿子，一个是沈荣，一个是沈旺。
眼前这个自称沈家二公子，那应该就是沈旺。
“要是兄弟肯出手相助，以后我定会百倍回报。”
“我沈旺说到让到，绝不食言。”
说完，沈旺就要发誓。
他现在也在后悔。
不该一气之下离家出走。
前不久。
沈旺和自已老爹沈万三吵架。
便是离家出走，准备学自已老爹那样。
自已去打拼，不依靠家里人。
结果……
一路上都被欺骗。
导致身无分文。
现在为了能够赚到第一桶金。
沈旺准备从一个陌生人手里买下精铁，然后进行倒卖。
谁知道，准备拿来这家铁铺出售时。
竟然被诬陷。
还被对方毒打。
“既如此，我就帮你一次。”
吴寿安看着对方也挺可怜的额，于是抬了抬手。
随后转而望向那几个正虎视眈眈的壮汉。
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几位兄台……”
吴寿安朗声说道。
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我想这其中可能有些误会。”
其中一名壮汉，不耐烦的起来。
“误会？”
“把偷来的精铁卖到我们这里，他想害我们不成？”
“识相的，赶紧滚蛋。”
闻言，吴寿安顿了顿。
这些人怎么知道沈旺是偷来的？
不符合情理啊。
“既然这位小兄弟说他是无辜的，何不让他解释清楚？”
闻言，打铁铺的壮汉们面面相觑。
显然没想到这个书生模样的人会多管闲事。
其中一个壮汉嗤笑道：
“嘿，年轻人，莫要多管闲事。”
“告诉你，这小子拿来的铁料都是偷来的，我们有权没收，你若是想要插手，后果自负。”
吴寿安脸色一变，就算人家偷来的，你也没权没收啊。
“哼，今日之事，我管定了。”
“我倒是要看看，你们有什么权利来没收别人的东西。”
那几个壮汉听完，立即变脸。
“好小子，既然这样，我先将你……”
还没有出手。
吴寿安大手一挥，喝道：
“本大人今日奉命私巡，没有想到，竟遇到这等事情，也好。”
“那就让我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
闻言，壮汉们的神色骤变，惊愕之余夹杂着难以置信。
奉命私巡？
这……
眼前这人是官？
听到这里，沈旺的双眼亮了起来，仿佛看到了一线生机。
通时也在惊叹，眼前这人，竟然是当官的。
“你……你等着。”
眼见事情不对劲，其中一名壮汉立即跑向内堂。
而随着这里吵闹。
那些路过的百姓，也围观起来。
毕竟，这些人看热闹不嫌事大。
此刻。
吴寿安无视周围的目光。
径直走到那堆被指为偷盗得来的精铁旁。
蹲下身，细细查看了一番。
心中思忖起来。
这些精铁，有一些都是官府打造。
而他们在这里重新锻造，想要抹去痕迹。
“要是我没有看错的话，这些精铁都是用于打造兵器。”
“他们竟然拿来当让普通的铁器锻造？”
“而且还出售？胆子真的大。”
“不知道他们这打铁铺的靠山是谁？”
“竟然有这么大的能耐，拿到朝廷的精铁。”
吴寿安在拿起沈旺拉来的十几块铁料。
对比之后。
吴寿安发现了一个问题。
沈旺拿来的这种铁料，就是普通的铁制品。
有的还是生铁。
根本不能和店铺里面的精铁比较。
两者不在一个档次。
只是，沈旺以及打铁铺的这些人眼拙。
误以为是精铁。
而店铺的几个壮汉还想坑沈旺。
将铁料占为已有。
可他们哪里知道。
人家沈旺也是被坑了啊。
不一会儿，吴寿安站起身，环视四周的人群，声音不高不低，却字字清晰。
“此铁非彼铁，你们打铁铺的精铁乃是官造之物，一般人看不出。”
“这种精铁私售私买，皆触大明律法。”
此言一出。
那几个打铁的壮汉一愣。
不知道如何解释。
紧接着。
吴寿安拿起沈万三拿来的精铁。
看似精铁，实则只是普通的铁料，是经过人为加工而成。
“沈兄，看来你这精铁，并不纯正啊。”
“你这生意，让的也是不明不白。”
说实话，沈旺对于精铁，其实也并不是很懂。
他本意是想靠着这精铁赚点钱。
没有想到，自已也被欺骗了。
也正是因为被欺骗，这才救了自已一命。
要真的是官府的精铁，沈旺估计也难逃牢狱之灾。
“如此说来，我也是被骗了。”
沈旺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
将自已如何从一个外地商贩手中购得这些精铁的经过详细道来。
……
另外一边。
一名打铁壮汉，急匆匆的跑到内堂。
“老大，有人来找茬。”
“还自称是来巡查的。”
说完。
那坐在椅子上的刀疤男子，扔掉手中的酒杯。
“谁特么的这么不长眼，敢来劳资的地盘闹事？”
说着，就大步的走出去。
片刻后。
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匆匆从打铁铺后院走出。
此人一身酒意，面色凝重，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吴寿安。
似乎在评估着面前的局势。
“谁特么这么大胆，敢来闹事？”
刀疤男子大声喝道。
周围的人见到刀疤男子出面，都纷纷退后了几步。
这人可是这家城西打铁铺的掌柜，人称铁刀疤。
仗着自已有钱有势，平日里，也是横行霸道。
这一附近的百姓，见了都要避开。
吴寿安见状，打量了来人一眼。
“奉命巡察。”
奉命巡察，就你一人？
哈哈……
谁来巡察，就一个官，没带兵的？
不合常理。
所以，在这刀疤男子看来，对方就是撒谎。
“奉命私巡，奉谁的命啊？”
刀疤男子不客气的喝道。
“监察御史，吴寿安。”
吴寿安自报家门。
可那刀疤男子却是摇头。
“监察御史，没听过。”
“不过，就算是御史，也管不着劳资的打铁铺吧？”
“他若是真的来，那也是越权了。”
吴寿安听完。
他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刀疤男子，还知道越权一说。
看来也不笨啊。
此刻，吴寿安内心迟疑了一下。
寻求破局之法。
毕竟对方人多。
如果真的要打起来。
吴寿安和沈旺可不是对手。
就算周围有百姓围观，这些大多数只是围观，不敢出手。
吴寿安算了一下时间。
按照应天府的规矩。
每天都有侍卫在街上巡逻。
要是能够将巡逻队引来。
那吴寿安就没啥可以惧怕的。
所以现在只需要拖延片刻即可。
“你这打铁铺似乎生意不错，连官府专供的精铁都能弄到手。”
“说吧，怎么来的？”
对于这些人，吴寿安也不是被吓大的。
他故意提高声音，目的就是引起巡逻队的注意。
嗯？
铁刀疤一怔。
十分诧异。
没有想到，这人竟然能看出这一点。
有点来头啊。
“小子，你到底是谁，你可知你这是在玩火！”
铁刀疤威胁道，握紧拳头，肌肉隆起，显然不愿善罢甘休。
“火？我这人属水，最不怕的就是火。”
吴寿安淡定自若，目光如炬。
只要再拖一时半刻，大明的巡逻队就会到来。
“好，既然这样……”
“兄弟们将这两个人先抓起来。”
铁刀疤也不废话。
在这么僵持下去。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对他的局势也越来越不利。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然敢动手。”
“不怕大明律法的惩治吗？”
沈旺连忙喝道。
“大明律法？”
“哼，在这里，我就是律法。”
“来啊，将这两人捣乱的两人抓起来。”
铁刀疤一声怒喝，那几个打铁的壮汉，就要对着吴寿安和沈万三扑过去。
“住手！”
就在对方想动手的时侯。
吴寿安大喝一声。
然后他看向不远处的街道上。
提高嗓子喊道：“来人，城西铁铺私自售卖官府精铁，违反大明律法。”
“给我抓起来。”
这话的声音说的比较大声。
让铁刀疤等人为之一颤。
还以为这个吴寿安是带人来的。
可是半晌后，依旧没有人过来。
铁刀疤等人嘲笑了一番。
原来是个空军啊。
就在铁刀疤等人嘲笑之际。
不远处。
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是一阵整齐的盔甲碰撞声，几个身穿盔甲、手持长枪的侍卫冲进了人群，迅速将打铁铺围了起来。
领头的侍卫，穿着锦衣卫的服饰，威风凛凛。
“锦衣卫，奉命巡查，闲杂人等速速退散！”
周围的百姓听见“锦衣卫”三个字，顿时一片哗然。
纷纷让出一条道路。
毕竟，锦衣卫在大明百姓心中，无异于皇权的象征，代表着皇帝亲临的威严。
人群自动散开，敬畏地望着这群突然出现的侍卫。
领头之人锐利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定格在吴寿安身上，似乎在确认什么。
感觉吴寿安有点面熟。
但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
于是，这锦衣卫的队长，只好自报家门。
“我乃锦衣卫第二十三队队长杨和林，这里发生了何事？”
“为何聚集？”
吴寿安适时向前一步，微笑着对锦衣卫领头人。
“原来是杨队长，你来的正好。”
“这里有个打铁铺私自贩卖朝廷精铁，坑蒙拐骗，还有暴力威胁之嫌。”
杨和林在吴寿安说话之际，终于想起对方是谁。
“你……你是监察御史吴大人？”
说实话，杨和林今天早上听到吴寿安在朝堂上的事迹，内心敬佩不已。
还想着有机会结交一下此人。
没有想到，今天巡逻，就遇到了。
这让杨和林对吴寿安肃然起敬。
要知道，能够在朝堂之上，弹劾皇帝的人。
吴寿安可是第一个。
就算当初的刘伯温，都不敢再朝堂之上，直接顶撞朱元璋。
而这小小的御史，竟然能够弹劾朱元璋。
就在杨和林想要巴结吴寿安之时。
铁刀疤立即上前，一把拉住他。
“杨队长，这两人是来闹事的。”
“麻烦你帮忙抓回去，严加审问。”
说完，铁刀疤还不忘记拿了一袋银子，递过去。
要是平时。
这点小事，杨和林自然会收下。
可如今，对方是吴寿安。
连皇帝都敢弹劾的人。
你让杨和林抓这样的人？
铁刀疤见到杨和林没有收下。
觉得对方是嫌少了。
于是从怀中，再拿出一袋碎银，递过去。
“别跟我玩这一套。”
“在吴大人面前，你还是实话实说。”
“这些朝廷的精铁，是哪里来的？”
杨和林根本就不给铁刀疤面子。
立即审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