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意外发现
阳光炙烤着塑胶羽毛球场，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橡胶味。
陈默抬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汗水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呼，休息一下。”舍友张宇撑着球拍，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陈默点点头，走到场边，拧开矿泉水瓶，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
冰凉的液L顺着喉咙滑下，带来一丝短暂的清凉。
“再来！”张宇挥舞着球拍，跃跃欲试。
陈默把水瓶放在地上，重新回到球场。
张宇发球，羽毛球划出一道白色的弧线，直奔陈默而来。
陈默反手一挥，将球击回。
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
“看我的扣杀！”张宇大喝一声，跳起，用力挥拍。
羽毛球像离弦的箭一般射出，速度快得惊人。
陈默来不及反应，羽毛球从他头顶飞过，落在了场地外的草地上。
“我去捡。”陈默说道。
他走向草地，弯腰寻找羽毛球。
草地上杂草丛生，散发着泥土的腥味。
陈默拨开草丛，终于找到了羽毛球。
就在这时，他眼角的余光瞥到一个东西。
一张卡片，静静地躺在草丛中。
陈默弯腰捡起卡片。
那是一张身份证。
身份证的边缘有些磨损，但上面的信息依然清晰可见。
陈默用衣袖擦拭，抖掉泥土。
姓名：张雨欣。
照片上的女孩，面容清秀，嘴角带着一丝浅浅的微笑。
陈默的心脏骤然停止跳动。
张雨欣。
这个名字，他永远都不会忘记！
那个在诡异高数课上死去的女孩。
她的身份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之前有这个人吗？她是我的通学为何我从没听说过这个人？她只在那节高数课上存在过吗？
陈默的手指微微颤抖，他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怎么了？找到球了吗？”张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陈默猛地转身，将身份证藏在身后。
“找到了。”陈默的声音有些沙哑。
张宇走到他身边，“怎么脸色这么差？不舒服吗？”
陈默摇摇头，“没事，可能是太热了。”
“那我们回去吧。”张宇说道。
陈默点点头，跟着张宇走回宿舍。
一路上，陈默都心不在焉。
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张雨欣的脸，以及那个诡异的高数老师。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终究还是没忍住，装作无意般开口试探：“张雨欣羽毛球打的也挺不错的。”
“哈哈，她是你朋友吗，有机会可以和她切磋切磋。”
陈默听闻此言，基本能够断定：张雨欣在这世界上【不存在】。
回到宿舍，陈默立刻拿出那张身份证，仔细端详。
身份证上的信息很简单，除了姓名、照片、住址和身份证号码之外，再无其他。
陈默拿出手机，搜索张雨欣的名字。
没有任何结果。
他又搜索了张雨欣的身份证号码。
依然没有任何结果。
就好像这个人是凭空捏造出来的一样。
陈默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想起那天在高数教室里发生的一切。
那个诡异的老师，奇怪的题目，以及通学们空洞的眼神。
还有他手掌上的伤痕。
这一切，都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陈默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已冷静下来。
他必须弄清楚这一切的真相。
为了他自已。
陈默将身份证小心地收好，放进贴身的口袋里。
他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的天空。
天空阴沉沉的，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到来。
陈默的心中，也充记了不安。
第二天，陈默早早地来到了高数教室。
教室里空无一人，只有淡淡的粉笔灰味弥漫在空气中。
陈默走到讲台，仔细观察着黑板。
黑板上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痕迹。
就好像那天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觉。
陈默走到最后一排，在张雨欣曾经坐过的位置上坐下。
他闭上眼睛，努力回忆着那天发生的一切。
诡异的老师，奇怪的题目，痛苦的呻吟声……
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地印在他的脑海中。
突然，陈默感觉有什么东西硌到了他的手。
他睁开眼睛，低头一看。
在他的手掌心，赫然出现了一道浅浅的伤痕。
那道伤痕的形状，正是他在黑板上画下的最后一个符号。
陈默的心脏猛烈撞击胸腔，冷汗浸透衣衫，手掌上的伤痕灼烧般刺痛。
他瞪大双眼，盯着那道诡异的符号。
教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时间在这一刻停滞。
陈默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跳。
他握紧拳头，指甲陷入掌心。
疼痛让他清醒。
这不是梦境。
不是幻觉。
不是想象。
而是真实发生的一切。
陈默低头盯着掌心的伤痕，冷汗从额头滴落。
教室里的阳光从窗外斜射进来，照在黑板上。
他站起身，挪动脚步走向黑板。
黑板依旧干净，但陈默伸手轻轻抚摸黑板表面，指尖传来细微的凹凸感。
他闭上眼睛，手指顺着那道若隐若现的痕迹描绘。
掌心的伤痕开始发烫，灼烧般的刺痛感让他忍不住抽回手。
“哟，陈默，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欸？你在让什么？”
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
陈默猛地转身，看到张宇站在门口。
“没什么，复习高数。”陈默将手背到身后。
张宇走进教室，随意坐在后排的位置上。
“你最近有点奇怪。”
陈默没有回答，只是默默走回座位。
他掏出笔记本，翻到那天记录题目的那一页。
纸页上空空如也。
陈默皱眉，明明记得他写下了那道诡异的题目。
他又翻了几页，所有的笔记都消失不见。
“你在找什么？”张宇探头过来。
陈默合上笔记本，摇摇头。
教室里陆续有通学进来。
他们三三两两地聊着天，脸上带着轻松愉快的笑容。
陈默注视着他们的表情，每一个都生动自然。
上课铃响起。
高数老师推门而入。
陈默下意识屏住呼吸，但这次走进来的是一个戴眼镜的中年女老师。
她拿出教材，开始讲解新的内容。
陈默松了口气，但内心的疑惑更深。
他低头看向掌心，伤痕依然清晰可见。
下课后，陈默独自走在校园里。
秋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身份证，那是唯一能证明张雨欣存在过的证据。
突然，一阵冷风吹来。
陈默打了个寒颤，抬头望向天空。
乌云密布，遮住了太阳。
他加快脚步，向图书馆走去。
图书馆里安静得出奇。
陈默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打开电脑。
他输入张雨欣的名字，搜索本校的学生信息。
屏幕上跳出“无相关结果”。
陈默又查询了附近几所大学。
依然一无所获。
他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脑海中浮现出那天张雨欣坐在他身边的画面。
这一切都那么真实。
陈默睁开眼睛，拿出手机。
他翻开通讯录，找到张宇的号码。
“喂，你现在有空吗？”
“怎么了？”
“我想问你一件事。”
“你说。”
“你还记得那天在教室里，坐在我旁边的人是谁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什么时侯？哪天？”
“就是那节高数课，我晕倒那次。”
“你说什么呢？你一直都是一个人坐。”
陈默的手微微发抖。
“真的吗？你确定？”
“当然确定，我天天看着你一个人坐在那儿。
我和秦羽他们每次邀请你和我们一起坐，你都拒绝。
我说你什么时侯改改你这古怪的性子啊……”
“嘟嘟嘟……”
陈默没有听完，挂断电话。
他的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急促。
掌心的伤痕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陈默咬紧牙关，忍住没叫出声。
他打开手机相册，翻看最近的照片。
班级合照……
所有和张雨欣有关的照片都消失了。
就连那天在教室偷偷拍下的照片，也只剩下空荡荡的座位。
陈默的手机突然黑屏。
他按了几下开机键，屏幕亮起。
时间显示停在那节高数课的时间点。
陈默站起身，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突然，他听到身后传来翻书的声音。
转头看去，书架之间空无一人。
但翻书的声音依然清晰。
陈默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书架之间的过道狭窄昏暗。
翻书的声音越来越近。
他转过最后一个拐角。
一本书从书架上掉了下来。
陈默弯腰捡起。
《高等数学》。
他翻开书页，一张纸条掉了出来。
上面写着一串数字。
张雨欣138629xxxxx。
陈默的瞳孔骤然收缩。
陈默抬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汗水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呼，休息一下。”舍友张宇撑着球拍，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陈默点点头，走到场边，拧开矿泉水瓶，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
冰凉的液L顺着喉咙滑下，带来一丝短暂的清凉。
“再来！”张宇挥舞着球拍，跃跃欲试。
陈默把水瓶放在地上，重新回到球场。
张宇发球，羽毛球划出一道白色的弧线，直奔陈默而来。
陈默反手一挥，将球击回。
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
“看我的扣杀！”张宇大喝一声，跳起，用力挥拍。
羽毛球像离弦的箭一般射出，速度快得惊人。
陈默来不及反应，羽毛球从他头顶飞过，落在了场地外的草地上。
“我去捡。”陈默说道。
他走向草地，弯腰寻找羽毛球。
草地上杂草丛生，散发着泥土的腥味。
陈默拨开草丛，终于找到了羽毛球。
就在这时，他眼角的余光瞥到一个东西。
一张卡片，静静地躺在草丛中。
陈默弯腰捡起卡片。
那是一张身份证。
身份证的边缘有些磨损，但上面的信息依然清晰可见。
陈默用衣袖擦拭，抖掉泥土。
姓名：张雨欣。
照片上的女孩，面容清秀，嘴角带着一丝浅浅的微笑。
陈默的心脏骤然停止跳动。
张雨欣。
这个名字，他永远都不会忘记！
那个在诡异高数课上死去的女孩。
她的身份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之前有这个人吗？她是我的通学为何我从没听说过这个人？她只在那节高数课上存在过吗？
陈默的手指微微颤抖，他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怎么了？找到球了吗？”张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陈默猛地转身，将身份证藏在身后。
“找到了。”陈默的声音有些沙哑。
张宇走到他身边，“怎么脸色这么差？不舒服吗？”
陈默摇摇头，“没事，可能是太热了。”
“那我们回去吧。”张宇说道。
陈默点点头，跟着张宇走回宿舍。
一路上，陈默都心不在焉。
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张雨欣的脸，以及那个诡异的高数老师。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终究还是没忍住，装作无意般开口试探：“张雨欣羽毛球打的也挺不错的。”
“哈哈，她是你朋友吗，有机会可以和她切磋切磋。”
陈默听闻此言，基本能够断定：张雨欣在这世界上【不存在】。
回到宿舍，陈默立刻拿出那张身份证，仔细端详。
身份证上的信息很简单，除了姓名、照片、住址和身份证号码之外，再无其他。
陈默拿出手机，搜索张雨欣的名字。
没有任何结果。
他又搜索了张雨欣的身份证号码。
依然没有任何结果。
就好像这个人是凭空捏造出来的一样。
陈默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想起那天在高数教室里发生的一切。
那个诡异的老师，奇怪的题目，以及通学们空洞的眼神。
还有他手掌上的伤痕。
这一切，都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陈默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已冷静下来。
他必须弄清楚这一切的真相。
为了他自已。
陈默将身份证小心地收好，放进贴身的口袋里。
他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的天空。
天空阴沉沉的，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到来。
陈默的心中，也充记了不安。
第二天，陈默早早地来到了高数教室。
教室里空无一人，只有淡淡的粉笔灰味弥漫在空气中。
陈默走到讲台，仔细观察着黑板。
黑板上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痕迹。
就好像那天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觉。
陈默走到最后一排，在张雨欣曾经坐过的位置上坐下。
他闭上眼睛，努力回忆着那天发生的一切。
诡异的老师，奇怪的题目，痛苦的呻吟声……
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地印在他的脑海中。
突然，陈默感觉有什么东西硌到了他的手。
他睁开眼睛，低头一看。
在他的手掌心，赫然出现了一道浅浅的伤痕。
那道伤痕的形状，正是他在黑板上画下的最后一个符号。
陈默的心脏猛烈撞击胸腔，冷汗浸透衣衫，手掌上的伤痕灼烧般刺痛。
他瞪大双眼，盯着那道诡异的符号。
教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时间在这一刻停滞。
陈默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跳。
他握紧拳头，指甲陷入掌心。
疼痛让他清醒。
这不是梦境。
不是幻觉。
不是想象。
而是真实发生的一切。
陈默低头盯着掌心的伤痕，冷汗从额头滴落。
教室里的阳光从窗外斜射进来，照在黑板上。
他站起身，挪动脚步走向黑板。
黑板依旧干净，但陈默伸手轻轻抚摸黑板表面，指尖传来细微的凹凸感。
他闭上眼睛，手指顺着那道若隐若现的痕迹描绘。
掌心的伤痕开始发烫，灼烧般的刺痛感让他忍不住抽回手。
“哟，陈默，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欸？你在让什么？”
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
陈默猛地转身，看到张宇站在门口。
“没什么，复习高数。”陈默将手背到身后。
张宇走进教室，随意坐在后排的位置上。
“你最近有点奇怪。”
陈默没有回答，只是默默走回座位。
他掏出笔记本，翻到那天记录题目的那一页。
纸页上空空如也。
陈默皱眉，明明记得他写下了那道诡异的题目。
他又翻了几页，所有的笔记都消失不见。
“你在找什么？”张宇探头过来。
陈默合上笔记本，摇摇头。
教室里陆续有通学进来。
他们三三两两地聊着天，脸上带着轻松愉快的笑容。
陈默注视着他们的表情，每一个都生动自然。
上课铃响起。
高数老师推门而入。
陈默下意识屏住呼吸，但这次走进来的是一个戴眼镜的中年女老师。
她拿出教材，开始讲解新的内容。
陈默松了口气，但内心的疑惑更深。
他低头看向掌心，伤痕依然清晰可见。
下课后，陈默独自走在校园里。
秋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身份证，那是唯一能证明张雨欣存在过的证据。
突然，一阵冷风吹来。
陈默打了个寒颤，抬头望向天空。
乌云密布，遮住了太阳。
他加快脚步，向图书馆走去。
图书馆里安静得出奇。
陈默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打开电脑。
他输入张雨欣的名字，搜索本校的学生信息。
屏幕上跳出“无相关结果”。
陈默又查询了附近几所大学。
依然一无所获。
他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脑海中浮现出那天张雨欣坐在他身边的画面。
这一切都那么真实。
陈默睁开眼睛，拿出手机。
他翻开通讯录，找到张宇的号码。
“喂，你现在有空吗？”
“怎么了？”
“我想问你一件事。”
“你说。”
“你还记得那天在教室里，坐在我旁边的人是谁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什么时侯？哪天？”
“就是那节高数课，我晕倒那次。”
“你说什么呢？你一直都是一个人坐。”
陈默的手微微发抖。
“真的吗？你确定？”
“当然确定，我天天看着你一个人坐在那儿。
我和秦羽他们每次邀请你和我们一起坐，你都拒绝。
我说你什么时侯改改你这古怪的性子啊……”
“嘟嘟嘟……”
陈默没有听完，挂断电话。
他的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急促。
掌心的伤痕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陈默咬紧牙关，忍住没叫出声。
他打开手机相册，翻看最近的照片。
班级合照……
所有和张雨欣有关的照片都消失了。
就连那天在教室偷偷拍下的照片，也只剩下空荡荡的座位。
陈默的手机突然黑屏。
他按了几下开机键，屏幕亮起。
时间显示停在那节高数课的时间点。
陈默站起身，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突然，他听到身后传来翻书的声音。
转头看去，书架之间空无一人。
但翻书的声音依然清晰。
陈默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书架之间的过道狭窄昏暗。
翻书的声音越来越近。
他转过最后一个拐角。
一本书从书架上掉了下来。
陈默弯腰捡起。
《高等数学》。
他翻开书页，一张纸条掉了出来。
上面写着一串数字。
张雨欣138629xxxxx。
陈默的瞳孔骤然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