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修道救不了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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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汉末年,是一个光听就觉得乱的时期,不过确实是个搞事情的好时代。
此时的朝廷,可以说具备了一切即将灭亡的征兆,内有外戚霸权,宦官篡权,外有军阀世家割据一方。
朝政腐败,买爵鬻官对于此时的情况都是芝麻绿豆般小事,至于清官,笑死,根本妹有什么清官。
君不见蔡邕因为说了一句公道话,就被踢出了洛阳城!人没逝还因为他是儒家大儒的缘故。
后来出来个一个敢出头的小曹老板,不过此时已经被踢回家生孩子去了。
这还是看在他爷爷是皇上身边的红人的份上,曾经。
是的,朝廷就是这么念旧情!
这天,大汉的统治者灵帝正准备在温德殿开会,商讨创收的问题,可屁股还没坐热乎呢,突然狂风骤起。
只见房梁上钻出来一条青色蟒蛇,很是优雅的看了大殿上的诸位牛马一眼,就转身飞走了。
是的,飞走了。
这可给灵帝吓坏了,殿上的百官也伏在地上,瑟瑟发抖,有的宦官甚至湿了裤子。
说真的,这等灵异的事,谁遇上,谁也没差,没尿裤子只证明你水喝得少,或者腰很好。
等所有人回过神来,只见外面突然狂风骤雨,电闪雷鸣。
这创收会议算是开不下去了,灵帝也只好差人去城外道观,去请客卿张道人解惑。
这位张道人不简单,乃是道宗的入世弟子,也是第一代天师张陵的关门弟子,二代天师张衡的师弟。
朝中上下有点能量的人,医卜丹卦、婚丧嫁娶、祭祀等大事小情基本都去求他。
不久,使者湿漉漉的回来了,还拿着一个锦囊。
灵帝也顾不上污秽了,直接打开了锦囊,只见张道人留书一封,上写一个字,艮!(大凶)
至于张道人,据使者说张道人回道宗摇人去了,这次的事他要不起,每逢大灾大难之年,道士下山斩妖除魔是老传统了。
然后正如张道人预言的,是连年天灾,山崩地裂,地震水灾连着来,蝗虫记天飞,相对这些,瘟疫都算是小逝了。
这雨水也不按时来,要么老死不相往来,要么三天三夜不停歇。
这导致粮食减产,甚至不产,但是税得交,地租得交,可惜这钱在朝廷只是经个手。
没办法,南边、西边、北边虎视眈眈的异族正等着复仇的机会呢,还得靠这些靠民脂民膏养活的老爷们出手。
就这样恶循环几年,朝廷的国库老鼠见了都得磕两个,可别提救灾的事,你烦不烦?!谁提谁去!花自已钱!
这让靠天吃饭的老百姓的日子,不能说非常困苦,只能说连条活路都没有。
每当此时,按照历史的尿性,就会出来一位敢改天换地的猛人。
这不,人来了!
这个男人叫小帅,来自巨鹿,原本是个小有资产的修道人,信奉黄老学说。
原本是个小镇让题家,奈何在这个看家世的时代,学习再好没有也没有出路,于是弃文从医。
在深山采药时误入了南华道人的道场,南华道人掐指一算,便传了《太平要术》一卷,打发他下山了。
这人也是个奇才,光凭着这一本奇书,竟然无师自通,研究出了许多物理和化学上的原理。
学医救不了大汉,于是为了改变世界,他通过传授这些所谓法术和咒语广收门人,创立了太平道。
可惜门人都是些穷掉渣的穷人,平常还得供养他们吃喝,然后就因为接济这些人,他破产了。
算了,编不下去了,这个人正是————大贤良师,张角。
可惜,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修道救不了大汉,于是,张角决定不让人了。
他要让————神!
其实最开始,张角只是单纯的想借势让朝廷重视下灾民,然后借坡下驴,名利双收,并没有想太多。
可惜,朝廷的不让人行为实在是太不让人了,然后他他有得到了一个不好不坏的消息,在各州招募人手的弟弟张梁、张宝回来向他举了一个手掌。
好消息是,有人了,坏消息是,人太多了!
本来他觉得,五千人足够了多了,当他出门的时侯,他发现他草率了。
整整五万人!这下可不是起义这么简单,这是要上天啊!
百姓们都是淳朴的,谁让他们吃的饱就跟谁,这让本来并不富裕的太平道,雪上加霜,添砖加瓦。
然后,一听“天公将军”“大贤良师”张角在招人,还包食宿,有医保,就算不幸人没了,死后还有转世投胎的优先权。
没有几天,万人空巷,四方百姓,头裹黄巾,纷纷跟随。
就这样,五万就这么变成了五十万。
没办法,为了养活这些人,只能牺牲一点了。
张角当然不会牺牲自已,各位世家官老爷,对不起了,谁让你们有钱呢?!
然后,黄巾军就浩浩荡荡的冲进了城里,目标是官府及曾经作威作福的老爷们,打土豪咯!
张角三兄弟杀向官府的时侯,声势非常浩大,生动的证明了什么叫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的感觉。
当地官员乡绅腿脚好的当场就润了,犹豫一点就是对对方的不尊重。
当各地报告到了汉灵帝那里的时侯,皇帝直接当场表演了个掉凳,连忙下令各地官军防备。
随即派朝中的“三大将”卢植、皇甫嵩、朱隽率领精兵,分路攻打成神的张角兄弟的黄巾军。
可惜因为粮草的问题,朝廷的大军行进的很慢。
此时的张角在干什么?他在领军攻打幽州,就是现在老北京这一片。
幽州代理太守都已经吓完了,连忙召唤自家的扛把子校尉邹靖商议,如何抵抗敌军。
抵抗?邹靖觉得太守在跟自已开玩笑,你不是前脚让我想辙把公孙瓒踢开吗?
都知道就幽州剩这点老弱病残吃空饷的兵,甭说抵抗,连个大将都没有的地方拿什么抵抗。
咱还是用最简单朴素的方法吧,叫父!赶紧求援,再写榜文到各县招募一些为了功名不要命的炮灰,能顶一时是一时吧!
……
涿县,这是故事开始的地方。
“不是英雄,不读三国,若是英雄,怎么能不懂寂寞……”
只见一位身着道袍唇红齿白的小孩,眯着眼随口哼着泄露天机的歌,悠闲的躺在牛车后方的粮草堆上。
“小天师,地方到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停在了一处名为“张府”的宅子前。
只见院前是一红漆大门,无时无刻不透露着“奢华”二字,令老者不禁感慨
随着赶牛的老者一声提醒,少年也回过了神。
随手将腰间的一个袋子扔给老者,少年头也不回,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院子里。
掂了掂手中的袋子,又看了一眼门口的威武的护院。
老者不禁摇了摇头,心道这世道的人真不厚道,便赶着牛车离开了。
“小叔,我来了,快弄着肉食来!”
少年毫不在意一旁两位吃酒的客人的目光,直接坐到了主位,端起茶壶就往嘴里倒。
“你给我下来!”
只见一浓眉大眼的帅气国字脸大汉走了过去,一把抓住了少年的后脖领子,将少年拎了下来。
“二位哥哥请见谅,此乃我家一远房子侄,今日怕是又让了什么杂事,被他家“姐姐”逐了出来。”
只见大汉拱手向两位来客行礼,为少年打扰了雅表达歉意。
“无妨,小天师可饮酒否?”
只见其中一慈眉善目,大耳长臂的客人举杯问道。
“心有余而力不足啊,这位伯伯,我一龆龀【tiáo
chèn】之年的孩童,怎得教我饮酒!?”
少年一个矮身,很是轻巧的挣脱大汉的束缚,恭敬的向两位客人一个歉意的天师道礼。
“大哥,听翼德说,族内有一子侄,少则聪慧,天文地理,卜卦方术均有精通。”
“初通文学,就写下《封神》此等大作,被陛下封为少国师,应该就是小天师你了。”
只听另一位赤面长髯的大汉,一边偷偷将胡子上的酒水捋下,一遍大笑道。
“略懂,略懂。”
虽然嘴上只是谦虚的回应,但是手中摇动的玉折扇,和脸上的尴尬彻彻底底的出卖了了少年。
“如此,何不补上一卦!”
果然,大哥不愧是大哥,一句话直接将尴尬的场面圆了回来。
“善!瞬儿,快为二位伯伯补上一卦。”
翼德当然也不会放过这个让自家子侄展示的机会,用他那记是老茧的铁掌,轻轻的拍了怕少年的后背。
听了这位大佬的话,少年的脸更加红润了,不知是喜是羞。
当然,就连最熟悉少年的“翼德”小叔,此时其心中想的,确是另一番景象。
在少年眼里,如恍如隔世的春节间,家长让孩子表演节目祝兴一般。
恍惚了一阵,少年摩挲了下眼睛,组织下了语言,怎么让这二位相信自已的话。
是的,少年对卜卦什么的,自然是手到擒来,对于此时的情况,还是略有了解的。
毕竟他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而且在大贤良师张角搞事的时侯,能跟自已三叔张飞张翼德混在一块的,还能有谁?!
加上两位身上那标志性的样貌,自已要是不能早早就认出了这两人,干脆一头撞死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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