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治病
小壮爷爷接过大公鸡，把大公鸡的鸡冠给掐破，抓着鸡头就往小川额头上点点点。只见小川额头被点上了很多鸡冠血，边点边用苗语唱着一些听不懂的歌不像歌，咒不像咒的东西。完事扔下大公鸡，对小川父亲说到：“你拿个大碗装一碗水，夹一个烧红的碳放水里。”
不多会儿，只见小川父亲从厨房端出一碗水，水里的碳还发出呲呲的声音，冒着白烟，小壮爷爷双手接过碗，两只手指对着碗里的水比划着什么，嘴里又叽里咕噜的唱起来，随后喝了一口手中的煤炭水噗嗤一口喷在床上，然后是屋里个个角落，直到喷到大门口，这才颤颤巍巍的回来说道：“应该是没问题了，去弄点饭菜放在门外，然后烧点香纸，等会儿再看看情况咋样。”
说着就要回去，小川的父亲却给他们拦住了，说啥也要让大家在他家里吃晚饭。说实话那时侯的农村，邻里邻居的确实都很纯朴。盛情难却，大家也就都留在小川家吃了晚饭。
吃饭前，杨风还偷偷跑到房间看了眼小川，只见他的脸倒是没之前那么红了，正闭着眼在睡觉，只是额头上的鸡血看得杨风瘆得慌。吃饭期间杨风问小壮的爷爷说道：“老爷，刚刚这个是不是送鬼呀？”小壮爷爷笑道：“哈哈哈，咋啦小风你想跟老爷学这个吗？老爷可以教你啊。”杨风爷爷闻言也是哈哈哈一笑。
其实那时侯杨风爷爷跟小壮爷爷的观点还是有点不一样的，小壮爷爷一辈子帮人治病偶尔帮别人家瞧瞧邪事，奈何自已的手艺自已的儿子也没兴趣，如今也一把年纪了也想把这些东西交给下一个人。就单论中医不提，这族长的压力可就不小，想想一个家族那么多人，一旦族里有人过世，近一点的还好，那个年代交通不方便，远处的都需要步行过去，而且一去得耽误个五六天，在那个靠种地生活的年代，这多耽误事啊。所以没有谁愿意接任也很是正常。杨风爷爷年轻时侯就去打仗了，在他眼里，长大了就得让个对国家有用的人，哪怕不能报效国家，也要好好学习，以后的日子也会过得好点、但是杨风爷爷也不反对他跟小壮爷爷学这些，毕竟杨风的爷爷也知道技多不压身。
众人正在吃着饭，就听到屋里传来了小川的声音：“妈，我饿。”小川母亲听到后起身进屋把小川抱到桌前一起吃了起来。小壮爷爷看他情况好多了便说道：“小川，最近你都去过哪里玩呀？”小川听完说道：“没去哪啊，最近都是去放牛。”小壮爷爷说：哦～
你跟杨爷爷说说都去过哪些地方放牛呀？”小川答道：“青岗岭，帽儿山……蛤蟆洞，没了。”
一听到蛤蟆洞杨风整个人瞬间就慌了。小壮爷爷闻言说道：“哦～你们去蛤蟆洞那里放牛了？”小壮爷爷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青岗岭跟帽儿山那些地方白天都有大人在地里干活，而且连个坟包都没有，不可能中邪。小川结结巴巴的说：“嗯
，是…是的。”小壮爷爷说：“你进过蛤蟆洞吗。”小川顿了下看向杨风，杨风赶忙把头低下，小川说：“没……没下过。”他这个表情放在杨风爷爷面前哪里还能瞒得过去，人家可是打过仗杀过敌的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杨风爷爷微笑说道：“小川，老师有没有教过不能说谎啊？男子汉要敢让敢当。”小川支支吾吾的也不说，小川父亲一听哪还能听不出来，对着小川骂道：“他妈的，你个小逼崽子是不是下过蛤蟆洞了。”
小川一看自已老爹发飙，吓得话都不敢说，眼泪哗哗往下流。他爹见状慌忙四下寻找着什么，然后看到门后顶门的棍子，拿着见势就要揍，大家见状赶忙拦住，小川他父亲也是真的生气了，不过也就吓唬吓唬，一个六七岁的小孩被这一棒子下去，那还不立马见阎王。
见大家拦住小川父亲，小壮爷爷说道：“只要你好好告诉杨爷爷，有没有下过蛤蟆洞，你只要说真话，杨爷爷保证你爸爸肯定不敢打你。”小川看了看小壮爷爷，又看了看他暴走的爹，然后又看了看杨风。杨风心想这下真的完了，当时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得了。
小川缓了缓，哭着说“嗯嗯
下去啦。”他爹一听，又在后面骂了句：“他娘的你是真的想死啊。”小壮爷爷训斥着小川父亲：“行了
让他好好说。”小川说：“昨天我们几个放牛确实都下过蛤蟆洞了。”说完还看向杨风，小壮爷爷说跟谁一起的，小川就把杨风等人的名字都说出来，说到杨风的时侯，杨风看向爷爷，只看一眼杨风差点就害怕得眼泪流出来。杨风爷爷一直都是个很慈祥的老人家，不过他此时眼神让杨风感到很害怕，不怒而威感觉压得杨风貌似喘不过气来。
这时小壮的父亲气愤的说道：“你们这些小崽子胆子也是真大，不知道那里面不能进去的吗？”小壮爷爷叹了口气说：“你们进去都干嘛了？”小川一五一十的把大家进蛤蟆洞以及挖到龙骨的事说了个遍，然后还跑回床下拿出了挖出来的龙骨头。小壮爷爷接过这所谓的龙骨头，仔细的端详了起来，叹气道：“哎～
你们这帮鬼崽子，这哪是什么龙骨头啊，这是人骨头啊。”听完此话，小川的父亲上去就是啪的一耳光拍在小川的脸上，嘴里骂道“你个狗娘养的你活腻歪了，我打死你。”
其实不怪小川父亲这么生气，先不说撞不撞邪，不管在哪里，刨人坟墓挖人尸骨那可都是大不敬，光听着就让人毛骨悚然。大家赶忙又拦住小川父亲，小壮爷爷骂道：“行了别打了，事情不出也出了，打他有什么用。
我回去准备点东西然后明天都跟我去趟蛤蟆洞。”
就这样，安顿好小川家里的事，杨风怀着忐忑的心低着头跟在爷爷们身后，想都不用想回家这顿揍肯定少不了。
不多会儿，只见小川父亲从厨房端出一碗水，水里的碳还发出呲呲的声音，冒着白烟，小壮爷爷双手接过碗，两只手指对着碗里的水比划着什么，嘴里又叽里咕噜的唱起来，随后喝了一口手中的煤炭水噗嗤一口喷在床上，然后是屋里个个角落，直到喷到大门口，这才颤颤巍巍的回来说道：“应该是没问题了，去弄点饭菜放在门外，然后烧点香纸，等会儿再看看情况咋样。”
说着就要回去，小川的父亲却给他们拦住了，说啥也要让大家在他家里吃晚饭。说实话那时侯的农村，邻里邻居的确实都很纯朴。盛情难却，大家也就都留在小川家吃了晚饭。
吃饭前，杨风还偷偷跑到房间看了眼小川，只见他的脸倒是没之前那么红了，正闭着眼在睡觉，只是额头上的鸡血看得杨风瘆得慌。吃饭期间杨风问小壮的爷爷说道：“老爷，刚刚这个是不是送鬼呀？”小壮爷爷笑道：“哈哈哈，咋啦小风你想跟老爷学这个吗？老爷可以教你啊。”杨风爷爷闻言也是哈哈哈一笑。
其实那时侯杨风爷爷跟小壮爷爷的观点还是有点不一样的，小壮爷爷一辈子帮人治病偶尔帮别人家瞧瞧邪事，奈何自已的手艺自已的儿子也没兴趣，如今也一把年纪了也想把这些东西交给下一个人。就单论中医不提，这族长的压力可就不小，想想一个家族那么多人，一旦族里有人过世，近一点的还好，那个年代交通不方便，远处的都需要步行过去，而且一去得耽误个五六天，在那个靠种地生活的年代，这多耽误事啊。所以没有谁愿意接任也很是正常。杨风爷爷年轻时侯就去打仗了，在他眼里，长大了就得让个对国家有用的人，哪怕不能报效国家，也要好好学习，以后的日子也会过得好点、但是杨风爷爷也不反对他跟小壮爷爷学这些，毕竟杨风的爷爷也知道技多不压身。
众人正在吃着饭，就听到屋里传来了小川的声音：“妈，我饿。”小川母亲听到后起身进屋把小川抱到桌前一起吃了起来。小壮爷爷看他情况好多了便说道：“小川，最近你都去过哪里玩呀？”小川听完说道：“没去哪啊，最近都是去放牛。”小壮爷爷说：哦～
你跟杨爷爷说说都去过哪些地方放牛呀？”小川答道：“青岗岭，帽儿山……蛤蟆洞，没了。”
一听到蛤蟆洞杨风整个人瞬间就慌了。小壮爷爷闻言说道：“哦～你们去蛤蟆洞那里放牛了？”小壮爷爷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青岗岭跟帽儿山那些地方白天都有大人在地里干活，而且连个坟包都没有，不可能中邪。小川结结巴巴的说：“嗯
，是…是的。”小壮爷爷说：“你进过蛤蟆洞吗。”小川顿了下看向杨风，杨风赶忙把头低下，小川说：“没……没下过。”他这个表情放在杨风爷爷面前哪里还能瞒得过去，人家可是打过仗杀过敌的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杨风爷爷微笑说道：“小川，老师有没有教过不能说谎啊？男子汉要敢让敢当。”小川支支吾吾的也不说，小川父亲一听哪还能听不出来，对着小川骂道：“他妈的，你个小逼崽子是不是下过蛤蟆洞了。”
小川一看自已老爹发飙，吓得话都不敢说，眼泪哗哗往下流。他爹见状慌忙四下寻找着什么，然后看到门后顶门的棍子，拿着见势就要揍，大家见状赶忙拦住，小川他父亲也是真的生气了，不过也就吓唬吓唬，一个六七岁的小孩被这一棒子下去，那还不立马见阎王。
见大家拦住小川父亲，小壮爷爷说道：“只要你好好告诉杨爷爷，有没有下过蛤蟆洞，你只要说真话，杨爷爷保证你爸爸肯定不敢打你。”小川看了看小壮爷爷，又看了看他暴走的爹，然后又看了看杨风。杨风心想这下真的完了，当时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得了。
小川缓了缓，哭着说“嗯嗯
下去啦。”他爹一听，又在后面骂了句：“他娘的你是真的想死啊。”小壮爷爷训斥着小川父亲：“行了
让他好好说。”小川说：“昨天我们几个放牛确实都下过蛤蟆洞了。”说完还看向杨风，小壮爷爷说跟谁一起的，小川就把杨风等人的名字都说出来，说到杨风的时侯，杨风看向爷爷，只看一眼杨风差点就害怕得眼泪流出来。杨风爷爷一直都是个很慈祥的老人家，不过他此时眼神让杨风感到很害怕，不怒而威感觉压得杨风貌似喘不过气来。
这时小壮的父亲气愤的说道：“你们这些小崽子胆子也是真大，不知道那里面不能进去的吗？”小壮爷爷叹了口气说：“你们进去都干嘛了？”小川一五一十的把大家进蛤蟆洞以及挖到龙骨的事说了个遍，然后还跑回床下拿出了挖出来的龙骨头。小壮爷爷接过这所谓的龙骨头，仔细的端详了起来，叹气道：“哎～
你们这帮鬼崽子，这哪是什么龙骨头啊，这是人骨头啊。”听完此话，小川的父亲上去就是啪的一耳光拍在小川的脸上，嘴里骂道“你个狗娘养的你活腻歪了，我打死你。”
其实不怪小川父亲这么生气，先不说撞不撞邪，不管在哪里，刨人坟墓挖人尸骨那可都是大不敬，光听着就让人毛骨悚然。大家赶忙又拦住小川父亲，小壮爷爷骂道：“行了别打了，事情不出也出了，打他有什么用。
我回去准备点东西然后明天都跟我去趟蛤蟆洞。”
就这样，安顿好小川家里的事，杨风怀着忐忑的心低着头跟在爷爷们身后，想都不用想回家这顿揍肯定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