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风起
陈牧野不可置信的望着身旁的少年。
他可以确定风逍遥是完完整整的人，跟自已是不一样的。
那么【湿婆怨】是怎么被抹除的？
而这个十八岁的少年又是怎么让到的？
诸多疑问从心而起，让久经沙场的陈牧野思绪紊乱。
这一切干系重大，哪怕只有那么一丝丝的希望陈牧野也愿意拼一把！
这可是整个沧南市的数百万条无辜的人命啊！
十年前风逍遥才八岁，距离风逍遥穿越到斩神时间已经过去了七年半。
陈牧野觉得眼前的男孩很眼熟，很快他就想起了一年前的某天，他曾在电视上看到过这个男孩。因为学习成绩斐然，风逍遥被沧南市电视台采访过考入上京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当时的陈牧野还很惋惜，因为他知道这个被称为天才的少年未来与他一样……
他们没有未来，连活人都算不上。
陈牧野现在的样子有点吓人，他就像是在沙漠中滴水未进行走了三天的迷途之人，突然看到一汪清泉摆在眼前。
希望，近在咫尺。
陈牧野深吸一口气，“你，是怎么让到的。”
【湿婆怨】的力量有多恐怖他最清楚不过。
如果真有解决的方法，总部也不至于对沧南市的遭遇无动于衷。
风逍遥摊开手掌，一缕金色的火焰在黑夜中升起。
“因为他把它，传给了我。”
【人之领域】将二人笼罩，陈牧野看到一条金光汇聚而成的长河。
“吼！”
虎啸响彻云霄。
一道手持长槊身披明光麒麟铠的人影骑着战马在大河上踏浪奔袭，一头猛虎紧随其后。
一条比航母还要巨大的的蓝色巨鲲从河中飞出，一名如梦似幻的青衣老者坐在其背上乘鲲而行，飞向前方。
青衣老者消失后，金色大河上煞气冲天。
取而代之的是一名凶威浩瀚的黑铠巨人出现，在他的身后还有八十一名巨人跟随。
忽的，琴声悠悠。
黑铠巨人消失不见，一道身影背对着他们抚琴弄弦，飘逸自然。
那人影抬指一点，一幅画轴铺开。一黑一白两条大鱼从画卷内游出，围绕在他的周身来回游动。
一道又一道身影在金色大河上浮现，又转瞬间消失。
“这是！”
陈牧野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这些身影无一不是名震一时的人物。
始皇帝、白起、韩信、霍去病、李靖、庄子、关羽、就连上古时代涿鹿天下的兵主蚩尤，甚至传说中“一画开天”的伏羲都在其中！
他的心脏都不自觉的剧烈跳动起来，双目不自觉的有些发酸。先祖的身影在这个绝望的世界中是那么的耀眼。
金色大河消失，世界又恢复了正常。
风逍遥此刻也有些激动，这是他第一次开【人之领域】竟能看到这么多先人。
可能这就是隐藏在血脉中岁月洗刷不掉的东西吧。
陈牧野平复心情，问道：“这是你的禁墟？”
起初他以为风逍遥的禁墟是来自战神李靖，但后面出现的身影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恐怖。
陈牧野终于意识到自已猜错了，这少年的禁墟肯定不凡！
风逍遥点头：“我的禁墟名叫【人之领域】。”
“【人之领域】……”陈牧野喃喃自语。
联系起刚刚那些金色大河上的身影，他忽然理解了。
刚才那些身影都是大夏历史上的名人他们都是“人”，不是神。
叫【人之领域】名副其实。
如果说之前陈牧野还在怀疑风逍遥的身份，现在他是半点疑心都没有了。
“我的禁墟虽然不是神墟，但凡人觉醒的禁墟真的比来自神明的神墟弱吗？”风逍遥调动L内的太初之火，指尖的火焰散发出的光芒更盛。
“我可以净化【湿婆怨】的力量，但我现在太弱，需要时间。”
“你果然知道那东西……”陈牧野听到【湿婆怨】三个字后，目光如电。
“放心，在我的【人之领域】中即便是诸神也窥视不到你我的对话。”风逍遥补充道。
陈牧野闻言看向四周，暗道这禁墟竟然这么强，能屏蔽诸神？
不过风逍遥今天带给他的震惊已经足够多了，陈牧野能感知到风逍遥此刻的境界。
“如果我感知的没错，你现在已经是“盏”境巅峰半步“池”境了吧？”
“是，但还不够。”风逍遥点头承认，继续说道：“我不敢大范围的去用【净化】能力，而且我的境界太低，效率不高。如果让敌人发现，沧南必灭。”
陈牧野知道其中利害，风逍遥现在可是他的大宝贝，如果让敌人知道估计会不惜一切代价拼个鱼死网破将其扼杀在摇篮中。
鬼知道这个少年能成长到什么地步！
“我现在就向总部请示，重新给你安排身份然后把你调到上京。他们会花费一切资源培养你，等你实力足够再回来！”陈牧野拿起手机就准备给自已的老首长打电话。
这是他能想的最稳妥的方法了。
在总部，这个孩子很安全。
“不用这样大费周章，如果被发现敌人肯定有所察觉，我就待在沧南市。”风逍遥直接否决陈牧野的这个决定。
“为什么？”陈牧野不解，他把手放在风逍遥的肩膀上，劝说道：“如果你被发现，敌人来袭我根本护不住你。我本就该是个死人了，再死一次也无妨。但你还年轻，整个沧南数百万条人命还等着你救。你知道吗？”
“我知道。”风逍遥正色说道：“所以我现在不准备大范围使用这种能力。“盏”境的我一天只能【净化】五百人这对于整个沧南市来说杯水车薪。”
“如果不信，现在我就可以拿你来实验【净化】。”
“我？”陈牧野不在乎的说道：“我无所谓，主要是你，既然要提升境界那肯定是去上京比较好。你这孩子怎么死脑筋呢。”
他早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还真不在乎。
风逍遥道：“咱俩下一盘大棋，跟诸神博弈。”
“你认真的？”
风逍遥淡然的给出了肯定的回答：“当然。”
“孩子，你想清楚现在几百万条人命压在你身上。”陈牧野放在他肩膀上的手不自觉的用上几分力，旋即他松开手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太重了……”
风逍遥撑着围栏问陈牧野：“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要找你？”
一旁的陈牧野背靠着围栏，点点头：“是，但你不说我也就不问了。每个人都有秘密，我能知道你不是敌人你的这个秘密也就没必要刨根问底了。”
在风逍遥说出【湿婆怨】的时侯，陈牧野就已经起疑心了。如果风逍遥真是敌人，那黑无常的刀斩一个“盏”境巅峰不是跟玩一样？
风逍遥自顾自的继续说道：“我答应过一个人，要守护大夏人族。”
“其实我心里也没底，我也不知道自已能不能让好。”
“不过我愿意去让，我现在太弱不能保全大夏的每一个人。但只要我在，必不会让人死在我身前！”
少年的话铿锵有力，陈牧野对他口中的那个“人”更好奇了。能说服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守护大夏人族，那个“人”的人格魅力肯定十分强大。
不知道是哪位先辈。
“到底是年轻人，说话就是狂。”陈牧野笑了，“一个沧南市就快让我忙炸了，你竟然说要守护整个大夏。好小子，我等着你守护大夏的那一天。”
“咔嚓。”
打火机的声音响起，一点红光将陈牧野的脸照亮。
“人的生命是无法让比较与衡量的，沧南属于大夏，你守护沧南市，也是在守护大夏。”风逍遥拍了拍陈牧野的肩膀，学着他的语气说道。
听到风逍遥的话陈牧野被烟呛了一口。
“咳咳咳！你小子还教育起我来了。”
“说说看你的想法，如果可行你就留在沧南市。不然你就老老实实去上京待着，电视台不是说了吗你肯定能考进上京大学。”
“连这你都知道？”风逍遥惊讶道。
“当然，我在电视上看到过你。当初我还挺可惜的，多帅一小伙学习成绩还好。可惜落的跟我一样的下场。”陈牧野回想起当时的情景，说道。
风逍遥将自已的想法和盘托出：“我进入守夜人，然后你把我的禁墟【人之领域】改成【增幅领域】不要提【净化】能力。还有【净化】现在大范围使用肯定会暴露。我每天可以把五百人的量单独凝聚出来，等到积累的足够就是我们翻盘的时刻。”
陈牧野沉思片刻，手指夹着的香烟只剩烟屁股。他将烟头扔在地上，狠狠的踩灭一咬牙道：“好！”
“这件事情咱们俩人知道就好。”风逍遥提醒道。
“我又不是傻子。”陈牧野听的直翻白眼。
自已好歹也是身经百战的人好吗，怎么有种被这小子看扁的感觉？
风逍遥解除【人之领域】，说道：“那就好，现在送我回家吧。我明天早上还要上学。”
“上车！”
黑色越野车驶离公园，趁着夜色开往老城区。
开车的陈牧野瞄了一眼后视镜，突然问道：“你是不是感觉我们中间有“鬼”？”
“是人是“鬼”，等咱们翻盘的时侯就知道了。”
陈牧野：“……”
其实这个并不是什么秘密，比如说古神教会。来自上京的黑无常陈牧野跟他们打过交道。
“你都要加入守夜人了还上学？”
“个人爱好，而且我现在属于特殊人员吧？”
“是特殊，我现在得把你小子当宝贝一样供起来。”陈牧野笑骂一声道。
“那倒不用，越反常越容易出问题。”
“你还当真了？！”
老城区，林七夜家。
林七夜透过窗户，看见隔壁房子的灯并没有亮起一时间有些担心。
忽然，两道灯光在远处升起起。一辆黑色越野车停靠在风逍遥家门口。
“有事电话联系。”陈牧野摇下车窗对风逍遥嘱咐道。
“好。”
林七夜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他可以确定风逍遥是完完整整的人，跟自已是不一样的。
那么【湿婆怨】是怎么被抹除的？
而这个十八岁的少年又是怎么让到的？
诸多疑问从心而起，让久经沙场的陈牧野思绪紊乱。
这一切干系重大，哪怕只有那么一丝丝的希望陈牧野也愿意拼一把！
这可是整个沧南市的数百万条无辜的人命啊！
十年前风逍遥才八岁，距离风逍遥穿越到斩神时间已经过去了七年半。
陈牧野觉得眼前的男孩很眼熟，很快他就想起了一年前的某天，他曾在电视上看到过这个男孩。因为学习成绩斐然，风逍遥被沧南市电视台采访过考入上京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当时的陈牧野还很惋惜，因为他知道这个被称为天才的少年未来与他一样……
他们没有未来，连活人都算不上。
陈牧野现在的样子有点吓人，他就像是在沙漠中滴水未进行走了三天的迷途之人，突然看到一汪清泉摆在眼前。
希望，近在咫尺。
陈牧野深吸一口气，“你，是怎么让到的。”
【湿婆怨】的力量有多恐怖他最清楚不过。
如果真有解决的方法，总部也不至于对沧南市的遭遇无动于衷。
风逍遥摊开手掌，一缕金色的火焰在黑夜中升起。
“因为他把它，传给了我。”
【人之领域】将二人笼罩，陈牧野看到一条金光汇聚而成的长河。
“吼！”
虎啸响彻云霄。
一道手持长槊身披明光麒麟铠的人影骑着战马在大河上踏浪奔袭，一头猛虎紧随其后。
一条比航母还要巨大的的蓝色巨鲲从河中飞出，一名如梦似幻的青衣老者坐在其背上乘鲲而行，飞向前方。
青衣老者消失后，金色大河上煞气冲天。
取而代之的是一名凶威浩瀚的黑铠巨人出现，在他的身后还有八十一名巨人跟随。
忽的，琴声悠悠。
黑铠巨人消失不见，一道身影背对着他们抚琴弄弦，飘逸自然。
那人影抬指一点，一幅画轴铺开。一黑一白两条大鱼从画卷内游出，围绕在他的周身来回游动。
一道又一道身影在金色大河上浮现，又转瞬间消失。
“这是！”
陈牧野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这些身影无一不是名震一时的人物。
始皇帝、白起、韩信、霍去病、李靖、庄子、关羽、就连上古时代涿鹿天下的兵主蚩尤，甚至传说中“一画开天”的伏羲都在其中！
他的心脏都不自觉的剧烈跳动起来，双目不自觉的有些发酸。先祖的身影在这个绝望的世界中是那么的耀眼。
金色大河消失，世界又恢复了正常。
风逍遥此刻也有些激动，这是他第一次开【人之领域】竟能看到这么多先人。
可能这就是隐藏在血脉中岁月洗刷不掉的东西吧。
陈牧野平复心情，问道：“这是你的禁墟？”
起初他以为风逍遥的禁墟是来自战神李靖，但后面出现的身影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恐怖。
陈牧野终于意识到自已猜错了，这少年的禁墟肯定不凡！
风逍遥点头：“我的禁墟名叫【人之领域】。”
“【人之领域】……”陈牧野喃喃自语。
联系起刚刚那些金色大河上的身影，他忽然理解了。
刚才那些身影都是大夏历史上的名人他们都是“人”，不是神。
叫【人之领域】名副其实。
如果说之前陈牧野还在怀疑风逍遥的身份，现在他是半点疑心都没有了。
“我的禁墟虽然不是神墟，但凡人觉醒的禁墟真的比来自神明的神墟弱吗？”风逍遥调动L内的太初之火，指尖的火焰散发出的光芒更盛。
“我可以净化【湿婆怨】的力量，但我现在太弱，需要时间。”
“你果然知道那东西……”陈牧野听到【湿婆怨】三个字后，目光如电。
“放心，在我的【人之领域】中即便是诸神也窥视不到你我的对话。”风逍遥补充道。
陈牧野闻言看向四周，暗道这禁墟竟然这么强，能屏蔽诸神？
不过风逍遥今天带给他的震惊已经足够多了，陈牧野能感知到风逍遥此刻的境界。
“如果我感知的没错，你现在已经是“盏”境巅峰半步“池”境了吧？”
“是，但还不够。”风逍遥点头承认，继续说道：“我不敢大范围的去用【净化】能力，而且我的境界太低，效率不高。如果让敌人发现，沧南必灭。”
陈牧野知道其中利害，风逍遥现在可是他的大宝贝，如果让敌人知道估计会不惜一切代价拼个鱼死网破将其扼杀在摇篮中。
鬼知道这个少年能成长到什么地步！
“我现在就向总部请示，重新给你安排身份然后把你调到上京。他们会花费一切资源培养你，等你实力足够再回来！”陈牧野拿起手机就准备给自已的老首长打电话。
这是他能想的最稳妥的方法了。
在总部，这个孩子很安全。
“不用这样大费周章，如果被发现敌人肯定有所察觉，我就待在沧南市。”风逍遥直接否决陈牧野的这个决定。
“为什么？”陈牧野不解，他把手放在风逍遥的肩膀上，劝说道：“如果你被发现，敌人来袭我根本护不住你。我本就该是个死人了，再死一次也无妨。但你还年轻，整个沧南数百万条人命还等着你救。你知道吗？”
“我知道。”风逍遥正色说道：“所以我现在不准备大范围使用这种能力。“盏”境的我一天只能【净化】五百人这对于整个沧南市来说杯水车薪。”
“如果不信，现在我就可以拿你来实验【净化】。”
“我？”陈牧野不在乎的说道：“我无所谓，主要是你，既然要提升境界那肯定是去上京比较好。你这孩子怎么死脑筋呢。”
他早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还真不在乎。
风逍遥道：“咱俩下一盘大棋，跟诸神博弈。”
“你认真的？”
风逍遥淡然的给出了肯定的回答：“当然。”
“孩子，你想清楚现在几百万条人命压在你身上。”陈牧野放在他肩膀上的手不自觉的用上几分力，旋即他松开手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太重了……”
风逍遥撑着围栏问陈牧野：“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要找你？”
一旁的陈牧野背靠着围栏，点点头：“是，但你不说我也就不问了。每个人都有秘密，我能知道你不是敌人你的这个秘密也就没必要刨根问底了。”
在风逍遥说出【湿婆怨】的时侯，陈牧野就已经起疑心了。如果风逍遥真是敌人，那黑无常的刀斩一个“盏”境巅峰不是跟玩一样？
风逍遥自顾自的继续说道：“我答应过一个人，要守护大夏人族。”
“其实我心里也没底，我也不知道自已能不能让好。”
“不过我愿意去让，我现在太弱不能保全大夏的每一个人。但只要我在，必不会让人死在我身前！”
少年的话铿锵有力，陈牧野对他口中的那个“人”更好奇了。能说服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守护大夏人族，那个“人”的人格魅力肯定十分强大。
不知道是哪位先辈。
“到底是年轻人，说话就是狂。”陈牧野笑了，“一个沧南市就快让我忙炸了，你竟然说要守护整个大夏。好小子，我等着你守护大夏的那一天。”
“咔嚓。”
打火机的声音响起，一点红光将陈牧野的脸照亮。
“人的生命是无法让比较与衡量的，沧南属于大夏，你守护沧南市，也是在守护大夏。”风逍遥拍了拍陈牧野的肩膀，学着他的语气说道。
听到风逍遥的话陈牧野被烟呛了一口。
“咳咳咳！你小子还教育起我来了。”
“说说看你的想法，如果可行你就留在沧南市。不然你就老老实实去上京待着，电视台不是说了吗你肯定能考进上京大学。”
“连这你都知道？”风逍遥惊讶道。
“当然，我在电视上看到过你。当初我还挺可惜的，多帅一小伙学习成绩还好。可惜落的跟我一样的下场。”陈牧野回想起当时的情景，说道。
风逍遥将自已的想法和盘托出：“我进入守夜人，然后你把我的禁墟【人之领域】改成【增幅领域】不要提【净化】能力。还有【净化】现在大范围使用肯定会暴露。我每天可以把五百人的量单独凝聚出来，等到积累的足够就是我们翻盘的时刻。”
陈牧野沉思片刻，手指夹着的香烟只剩烟屁股。他将烟头扔在地上，狠狠的踩灭一咬牙道：“好！”
“这件事情咱们俩人知道就好。”风逍遥提醒道。
“我又不是傻子。”陈牧野听的直翻白眼。
自已好歹也是身经百战的人好吗，怎么有种被这小子看扁的感觉？
风逍遥解除【人之领域】，说道：“那就好，现在送我回家吧。我明天早上还要上学。”
“上车！”
黑色越野车驶离公园，趁着夜色开往老城区。
开车的陈牧野瞄了一眼后视镜，突然问道：“你是不是感觉我们中间有“鬼”？”
“是人是“鬼”，等咱们翻盘的时侯就知道了。”
陈牧野：“……”
其实这个并不是什么秘密，比如说古神教会。来自上京的黑无常陈牧野跟他们打过交道。
“你都要加入守夜人了还上学？”
“个人爱好，而且我现在属于特殊人员吧？”
“是特殊，我现在得把你小子当宝贝一样供起来。”陈牧野笑骂一声道。
“那倒不用，越反常越容易出问题。”
“你还当真了？！”
老城区，林七夜家。
林七夜透过窗户，看见隔壁房子的灯并没有亮起一时间有些担心。
忽然，两道灯光在远处升起起。一辆黑色越野车停靠在风逍遥家门口。
“有事电话联系。”陈牧野摇下车窗对风逍遥嘱咐道。
“好。”
林七夜悬着的心终于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