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离开
用过晚膳之后，两个人悄悄地从后门回府。
没过多久，就有人来说，“大公子，老爷叫你去祠堂。”
“好。”沈识禹对于这件事情没多少意外，毕竟该来的总会来。
“公子，咱们怎么办啊？这……”阿吉很是着急，沈识禹不觉得有什么慌乱的，“你先去把咱们的东西都收拾好，也许今天咱们两个就会被扫地出门了。”
“啊，这……”
“去吧。”沈识禹一个人去了祠堂。
祠堂里站着不少人，除了沈墨中以外还有赵氏和他所生的一双儿女，儿子沈仲轩，女儿就是那个沈淑宁，还有个沈墨中的小妾秦姨娘，柳氏的儿子沈仲禾，倒是……倒是没看见那个最后大着肚子的沈淑怡。
“见过父亲。”沈识禹先一步过去抱拳行礼。
“逆子，你还不跪下！”沈墨中一声暴喝，沈识禹都觉得差点被他震聋了。
沈识禹先是乖乖跪在祠堂里，总归是最后一次跪在这里了，沈识禹但也觉得没什么。
“父亲竟说让我跪下那自然是有父亲的道理，但不知犯了什么错竟得父亲如此训斥！”沈识禹说话间没有任何慌张。
“你还有脸说，沈家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沈墨中拿起一旁的鞭子指着沈识禹，“天天在外边竟让些丢人现眼的事情，为父不好好教训你都对不起近日在为父上朝时被通僚们指点的样子。”
“我在外面从未让过任何对不起沈家，让家族蒙羞的事情，若非说落水一事也应当是沈淑宁在外边大肆宣扬家丑，父亲若是一定要责罚我，我必然是只能受着。”
“可要是一定要辩个是非，父亲可千万别厚此薄彼啊！”
沈识禹说了一长段，最后又加了一句。
“父亲，我没有，大哥你怎么……这么……”沈淑宁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指着沈识禹，好似下一句话说不上来就要晕过去。
“是了，当时在外面时就是一副这个样子，赵夫人既然是正经夫人，怎么会教导的女儿如此……”沈识禹瞥了一眼沈淑宁。
“啊原来大公子的意思是说大小姐一副勾栏让派啊，啧啧啧……”秦氏没什么脑子，毫不顾忌现在这副场景，只顾着给赵氏火上浇油。
“闭嘴。”沈墨中听不下去制止了秦氏，又甩了沈识禹一鞭子，“你便是如此说自已的妹妹吗？你简直……”
“嘶。”这一鞭子沈墨中用足了力气，沈识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强撑着立起身子，“不妥的的话也从未从我口中说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沈墨中气急败坏地又甩了他鞭子，赵氏上去拉住沈墨中，“虽说识禹他言行不妥，可终究还是您的儿子呀，莫要下手太重啊，若是之后变本加厉……”
“哼，我今天打不死他我就不是他父亲。”很显然赵氏并不是上去规劝的，只是火上浇油的。
沈识禹仰头笑着对沈墨中，“那父亲最好今日便打死了我，否则我以后也没有你这么偏心的父亲。”
“你……”沈墨中更生气了，沈识禹也是故意惹他生气，以便今日脱身而走。
沈墨中接连甩了十几鞭子，秦氏说：“老爷这样子莫不是真的要打死他，可他毕竟还是老爷的嫡子啊！”
“从今天起，我没有这样的儿子。”沈墨中终于将手中的鞭子扔了，指着沈识禹说：“滚，滚得远远的。”
“那我便最后叫一声父亲，多谢您今日不杀之恩。”沈识禹等的就是这句话，马上就站起来朝外面走去。
“看好了他，不许这个逆子拿走府里任何值钱的东西。”沈识禹听着沈墨中的话无奈地笑了笑。
走到院子里，阿吉也听说了祠堂的事情，于是背着一个包袱坐在门口等着沈识禹回来。
“公子？”看着沈识禹步履蹒跚，又记身血气的样子，“您这是？”
“咱们走，包袱里有值钱的东西吗？”沈识禹靠在阿吉身上，指了指包袱。
沈识禹深知以赵氏的性格肯定会安排人在府门口查看的，也许是沈墨中派人查看，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阿吉摇了摇头，“早在刚才的时侯，我就已经委托相熟的送了一批东西，放在了两条街外的客栈里。”顿了一下接着说：“不过不是府里的东西，都是您的三位好友送来的东西。”
沈识禹点了点头，“那就行，人信的过吗？”
“放心，小的手里有他的把柄，那人一定不会说出来的。”
沈识禹听完点了点头，“好，咱们走，先去那个客栈里。”
“好。”
府门口，果然不出沈识禹所料，沈府的管家笑眯眯地站着。
“公子，我……”
沈识禹没等他说完，就指着包袱说：“让他好好查查，咱们也没带什么值钱的东西走。”
阿吉将包袱递给了管家，管家和旁边一人一通查看，那人沈识禹在赵氏身旁见过。
两人对视一眼又点了点头，管家将包袱递给了阿吉，又到沈识禹面前拍了拍他的衣领，“大公子孤身在外千万记得要照顾好自已，老爷也只是一时生气，过不了多久气消了自然就会让公子回来了。”
管家又重重地拍了拍沈识禹的受伤的胳膊，“还请公子心里有数，不要在外边乱说。”
阿吉赶忙扶着沈识禹，“你”
沈识禹直接对着阿吉说：“咱们走。”
阿吉一边走一边说：“什么呀，毕竟也是亲生的孩子，这出门不光要查包袱，怎么还专往痛处拍呢？”
待到两人走远，沈识禹回头看了一眼，确定没有跟着的杂碎才将手中的东西拿出来。
“公子，这是什么呀？”阿吉也凑过来看。
沈识禹将手中的纸展开，两张一百两的银票还有阿吉的卖身契。
“这这这……”阿吉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没过多久，就有人来说，“大公子，老爷叫你去祠堂。”
“好。”沈识禹对于这件事情没多少意外，毕竟该来的总会来。
“公子，咱们怎么办啊？这……”阿吉很是着急，沈识禹不觉得有什么慌乱的，“你先去把咱们的东西都收拾好，也许今天咱们两个就会被扫地出门了。”
“啊，这……”
“去吧。”沈识禹一个人去了祠堂。
祠堂里站着不少人，除了沈墨中以外还有赵氏和他所生的一双儿女，儿子沈仲轩，女儿就是那个沈淑宁，还有个沈墨中的小妾秦姨娘，柳氏的儿子沈仲禾，倒是……倒是没看见那个最后大着肚子的沈淑怡。
“见过父亲。”沈识禹先一步过去抱拳行礼。
“逆子，你还不跪下！”沈墨中一声暴喝，沈识禹都觉得差点被他震聋了。
沈识禹先是乖乖跪在祠堂里，总归是最后一次跪在这里了，沈识禹但也觉得没什么。
“父亲竟说让我跪下那自然是有父亲的道理，但不知犯了什么错竟得父亲如此训斥！”沈识禹说话间没有任何慌张。
“你还有脸说，沈家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沈墨中拿起一旁的鞭子指着沈识禹，“天天在外边竟让些丢人现眼的事情，为父不好好教训你都对不起近日在为父上朝时被通僚们指点的样子。”
“我在外面从未让过任何对不起沈家，让家族蒙羞的事情，若非说落水一事也应当是沈淑宁在外边大肆宣扬家丑，父亲若是一定要责罚我，我必然是只能受着。”
“可要是一定要辩个是非，父亲可千万别厚此薄彼啊！”
沈识禹说了一长段，最后又加了一句。
“父亲，我没有，大哥你怎么……这么……”沈淑宁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指着沈识禹，好似下一句话说不上来就要晕过去。
“是了，当时在外面时就是一副这个样子，赵夫人既然是正经夫人，怎么会教导的女儿如此……”沈识禹瞥了一眼沈淑宁。
“啊原来大公子的意思是说大小姐一副勾栏让派啊，啧啧啧……”秦氏没什么脑子，毫不顾忌现在这副场景，只顾着给赵氏火上浇油。
“闭嘴。”沈墨中听不下去制止了秦氏，又甩了沈识禹一鞭子，“你便是如此说自已的妹妹吗？你简直……”
“嘶。”这一鞭子沈墨中用足了力气，沈识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强撑着立起身子，“不妥的的话也从未从我口中说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沈墨中气急败坏地又甩了他鞭子，赵氏上去拉住沈墨中，“虽说识禹他言行不妥，可终究还是您的儿子呀，莫要下手太重啊，若是之后变本加厉……”
“哼，我今天打不死他我就不是他父亲。”很显然赵氏并不是上去规劝的，只是火上浇油的。
沈识禹仰头笑着对沈墨中，“那父亲最好今日便打死了我，否则我以后也没有你这么偏心的父亲。”
“你……”沈墨中更生气了，沈识禹也是故意惹他生气，以便今日脱身而走。
沈墨中接连甩了十几鞭子，秦氏说：“老爷这样子莫不是真的要打死他，可他毕竟还是老爷的嫡子啊！”
“从今天起，我没有这样的儿子。”沈墨中终于将手中的鞭子扔了，指着沈识禹说：“滚，滚得远远的。”
“那我便最后叫一声父亲，多谢您今日不杀之恩。”沈识禹等的就是这句话，马上就站起来朝外面走去。
“看好了他，不许这个逆子拿走府里任何值钱的东西。”沈识禹听着沈墨中的话无奈地笑了笑。
走到院子里，阿吉也听说了祠堂的事情，于是背着一个包袱坐在门口等着沈识禹回来。
“公子？”看着沈识禹步履蹒跚，又记身血气的样子，“您这是？”
“咱们走，包袱里有值钱的东西吗？”沈识禹靠在阿吉身上，指了指包袱。
沈识禹深知以赵氏的性格肯定会安排人在府门口查看的，也许是沈墨中派人查看，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阿吉摇了摇头，“早在刚才的时侯，我就已经委托相熟的送了一批东西，放在了两条街外的客栈里。”顿了一下接着说：“不过不是府里的东西，都是您的三位好友送来的东西。”
沈识禹点了点头，“那就行，人信的过吗？”
“放心，小的手里有他的把柄，那人一定不会说出来的。”
沈识禹听完点了点头，“好，咱们走，先去那个客栈里。”
“好。”
府门口，果然不出沈识禹所料，沈府的管家笑眯眯地站着。
“公子，我……”
沈识禹没等他说完，就指着包袱说：“让他好好查查，咱们也没带什么值钱的东西走。”
阿吉将包袱递给了管家，管家和旁边一人一通查看，那人沈识禹在赵氏身旁见过。
两人对视一眼又点了点头，管家将包袱递给了阿吉，又到沈识禹面前拍了拍他的衣领，“大公子孤身在外千万记得要照顾好自已，老爷也只是一时生气，过不了多久气消了自然就会让公子回来了。”
管家又重重地拍了拍沈识禹的受伤的胳膊，“还请公子心里有数，不要在外边乱说。”
阿吉赶忙扶着沈识禹，“你”
沈识禹直接对着阿吉说：“咱们走。”
阿吉一边走一边说：“什么呀，毕竟也是亲生的孩子，这出门不光要查包袱，怎么还专往痛处拍呢？”
待到两人走远，沈识禹回头看了一眼，确定没有跟着的杂碎才将手中的东西拿出来。
“公子，这是什么呀？”阿吉也凑过来看。
沈识禹将手中的纸展开，两张一百两的银票还有阿吉的卖身契。
“这这这……”阿吉惊讶地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