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好大的瓜
卓阑看着沈静清脸上温婉的笑容，从容地点点头：“听闻沈家大小姐气质斐然，沉鱼落雁，今日一见，确是如此。”
沈静清闻言脸上的笑意却淡了许多：“他是这样通你说起我的？”
卓阑愣了一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个他指的是谁。
沈静清看他这反应，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不屑地轻哼一声：“不必为他找借口了，他什么人，沈静棋那个蠢货看不清，我还能看不清吗？”
“狂妄自大，愚昧无知，你们跟他能玩的来，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
卓阑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撇清关系：“沈大小姐，还请不要以偏概全，我跟唐少爷的关系也算不上太好。”
旁边的侍女冬裳直接上前半步：“说得好听，关系不好，又怎么会来参加他的婚礼？”
卓阑脑子转地飞快：“我们只是通学，刚好我前段时间回国，他来找我，说他要结婚了，给我递了请柬，出于礼貌，我总不能直接拒绝吧？”
沈静清看了卓阑好几眼，视线又定格在卓阑脸上的口罩上：“你脸上戴着口罩让什么？”
卓阑把口罩往上扯了扯：“昨天晚上冷了些，有些难受，可能感染风寒，怕传染给别人。”
说着，还象征性地咳嗽了几声。
沈静清：……
旁边一直没有说话沈静婳突然猛地咳嗽了好几声，那动静，好似要把自已的肺给咳出来似的，旁边的沈静清和冬裳连忙上前给她顺背，担忧的问着。
“婳儿，怎么了这是？”
沈静婳说不上话，咳的越来越用了，捂着口鼻的帕子上开出了血花，迅速染红了洁白的帕子。
“小姐，小姐！”冬裳大惊，无措地叫了两声。
沈静清声音有些颤抖，一边给沈静婳顺着背一边吩咐旁边看着的侍女：“别叫唤了，快，冬梅冬菊，扶婳儿回屋，冬裳，去，请大夫过来！”
卓阑不好上前，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沈静清一行人匆匆忙忙的离开，看都没看卓阑一眼。
卓阑看着那道瘦小的身影，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些场景。
少女虚弱的躺在床上，拿着药碗的手都在颤抖，嘴唇干裂发白，手摇摇晃晃的递到嘴边准备喝药，却好像突然卸了全身的力气，手里的碗突然摔落在地上。
玻璃破碎的声音非常刺耳，浓黑的药汁洒了一地，少女的手也慢慢垂落，双眼也慢慢闭上。
旁边的沈静清凄厉的叫唤着，不停的唤着沈静婳的名字，却始终没有得到回应，最后，一个气没喘过来，自已也昏了过去。
卓阑突然回过神来，眼前的幻影消散，面前，沈静清正扶着沈静婳一步一步往外走，还时不时的关心着。
“你说你，让你吃药你不吃，本来身L就不好，还如此任性。”
“还有上次我落水，旁边一堆婆子丫鬟，用得着你这丫头去救？本就先天不足，又引发咳症，你说你，就不能让阿姐安心嘛？”
卓阑皱着眉头看着姐妹两人离开的背影，怎么看怎么违和。
是哪里不对？
卓阑一时间又想不出来是哪里不对。
又回头看着这条弯弯曲曲的小路，卓阑迈开步子，他想看看这条路通往哪里。
卓阑一路顺着这条路往前走，不知道走了多久，路终于没了，前面是一大片杂草丛，杂草比一八二的卓阑还要高出许多，如果进去了，可能根本找不到回来的路。
卓阑看着眼前的草丛沉默了，耳边隐隐传来涓涓的流水声。
“卓少爷，您在这里让什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卓阑一跳，猛地回过头，看见一个小侍站在他身后，正一脸关切的看着他。
卓阑心脏剧烈跳动着，表面平静的转过身看向小侍：“没干嘛。”
小侍也没有要深究的意思：“哎哟，卓少爷，我们老爷托我来问问您呢，曲子您准备的怎么样了？”
卓阑突然发现哪里不对：“你认识我？”
小侍闻言一愣，突然敲了敲自已的脑袋：“哎哟，瞧我这记性，忘了您有那个什么脸盲证了。”
脸盲症？
小侍自顾自的继续说：“我叫阿平呀，卓少爷，那天是我跟着少爷去你们府上请您来参加我们少爷的婚礼的，还说您是他在国外留学的时侯班里成绩最好的那个呢。”
卓阑抿了抿唇，没有接话，跟着阿平往回走。
阿平显然是个话唠：“我们少爷从小学乐器，我常常以为我们少爷已经是顶顶厉害的了，少爷却说他只会钢琴。”
“卓少爷倒是会好几种西洋乐器，这不是碰巧您刚刚回国，我们少爷结婚，就想让您在婚礼上为我们演奏一曲。”
“卓少爷，我看你背上背着的是吉他包吧？您是要给我们表演吉他嘛？”
卓阑不动声色地套着阿平的话：“你还知道吉他？”
“卓少爷哪里的话？您可别小瞧我，我可经常跟在我们少爷身边呢，少爷经常跟我说西洋乐器，我不仅知道吉他，我还知道小提琴呢！”
“是嘛？”
“那可不，卓少爷，您准备给我们弄个什么曲子啊？”
“还没想好呢，这可是你们少爷的婚礼，我得慎重考虑。”
“真哒？！卓少爷，想不到您人还挺好的。”
“这是什么意思？你们少爷在背后说我坏话了？”
“没有没有，卓少爷，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们少爷说，您平日里看着清冷，又是卓家大少爷。”
“我们少爷还害怕您不会来呢，没想到您不仅来了，还答应了少爷的请求，少爷可高兴了呢！”
一转眼，两人又走回了刚才那个亭子，卓阑和阿平的关系又拉近了一步，这会儿，阿平正跟卓阑说着他们少爷最近有些奇怪。
“卓少爷，您这几天有见到我们少爷吗？”
卓阑闻言微微一怔：“没有啊，怎么这样问？”
阿平撇嘴：“哎，这几天我都没看见少爷，不知道少爷又跑去哪里疯去了，明日就大婚了，我去找老爷和夫人，老爷和夫人还让我不要管那么多。”
“你说，我们少爷到底是怎么想的，本来娶了沈家大小姐，整个沈家就都是我们唐家的了。”
“他却跟人家二小姐不清不楚，让沈大小姐发现了吧，现在只能娶了二小姐，还得上门入赘，倒插门！”
“你说他，怎么这会都忍不住，等他娶了大小姐，在外面怎么玩不是随便他，非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搞出这种事！”
卓阑：……
？？！
好大的瓜。
沈静清闻言脸上的笑意却淡了许多：“他是这样通你说起我的？”
卓阑愣了一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个他指的是谁。
沈静清看他这反应，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不屑地轻哼一声：“不必为他找借口了，他什么人，沈静棋那个蠢货看不清，我还能看不清吗？”
“狂妄自大，愚昧无知，你们跟他能玩的来，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
卓阑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撇清关系：“沈大小姐，还请不要以偏概全，我跟唐少爷的关系也算不上太好。”
旁边的侍女冬裳直接上前半步：“说得好听，关系不好，又怎么会来参加他的婚礼？”
卓阑脑子转地飞快：“我们只是通学，刚好我前段时间回国，他来找我，说他要结婚了，给我递了请柬，出于礼貌，我总不能直接拒绝吧？”
沈静清看了卓阑好几眼，视线又定格在卓阑脸上的口罩上：“你脸上戴着口罩让什么？”
卓阑把口罩往上扯了扯：“昨天晚上冷了些，有些难受，可能感染风寒，怕传染给别人。”
说着，还象征性地咳嗽了几声。
沈静清：……
旁边一直没有说话沈静婳突然猛地咳嗽了好几声，那动静，好似要把自已的肺给咳出来似的，旁边的沈静清和冬裳连忙上前给她顺背，担忧的问着。
“婳儿，怎么了这是？”
沈静婳说不上话，咳的越来越用了，捂着口鼻的帕子上开出了血花，迅速染红了洁白的帕子。
“小姐，小姐！”冬裳大惊，无措地叫了两声。
沈静清声音有些颤抖，一边给沈静婳顺着背一边吩咐旁边看着的侍女：“别叫唤了，快，冬梅冬菊，扶婳儿回屋，冬裳，去，请大夫过来！”
卓阑不好上前，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沈静清一行人匆匆忙忙的离开，看都没看卓阑一眼。
卓阑看着那道瘦小的身影，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些场景。
少女虚弱的躺在床上，拿着药碗的手都在颤抖，嘴唇干裂发白，手摇摇晃晃的递到嘴边准备喝药，却好像突然卸了全身的力气，手里的碗突然摔落在地上。
玻璃破碎的声音非常刺耳，浓黑的药汁洒了一地，少女的手也慢慢垂落，双眼也慢慢闭上。
旁边的沈静清凄厉的叫唤着，不停的唤着沈静婳的名字，却始终没有得到回应，最后，一个气没喘过来，自已也昏了过去。
卓阑突然回过神来，眼前的幻影消散，面前，沈静清正扶着沈静婳一步一步往外走，还时不时的关心着。
“你说你，让你吃药你不吃，本来身L就不好，还如此任性。”
“还有上次我落水，旁边一堆婆子丫鬟，用得着你这丫头去救？本就先天不足，又引发咳症，你说你，就不能让阿姐安心嘛？”
卓阑皱着眉头看着姐妹两人离开的背影，怎么看怎么违和。
是哪里不对？
卓阑一时间又想不出来是哪里不对。
又回头看着这条弯弯曲曲的小路，卓阑迈开步子，他想看看这条路通往哪里。
卓阑一路顺着这条路往前走，不知道走了多久，路终于没了，前面是一大片杂草丛，杂草比一八二的卓阑还要高出许多，如果进去了，可能根本找不到回来的路。
卓阑看着眼前的草丛沉默了，耳边隐隐传来涓涓的流水声。
“卓少爷，您在这里让什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卓阑一跳，猛地回过头，看见一个小侍站在他身后，正一脸关切的看着他。
卓阑心脏剧烈跳动着，表面平静的转过身看向小侍：“没干嘛。”
小侍也没有要深究的意思：“哎哟，卓少爷，我们老爷托我来问问您呢，曲子您准备的怎么样了？”
卓阑突然发现哪里不对：“你认识我？”
小侍闻言一愣，突然敲了敲自已的脑袋：“哎哟，瞧我这记性，忘了您有那个什么脸盲证了。”
脸盲症？
小侍自顾自的继续说：“我叫阿平呀，卓少爷，那天是我跟着少爷去你们府上请您来参加我们少爷的婚礼的，还说您是他在国外留学的时侯班里成绩最好的那个呢。”
卓阑抿了抿唇，没有接话，跟着阿平往回走。
阿平显然是个话唠：“我们少爷从小学乐器，我常常以为我们少爷已经是顶顶厉害的了，少爷却说他只会钢琴。”
“卓少爷倒是会好几种西洋乐器，这不是碰巧您刚刚回国，我们少爷结婚，就想让您在婚礼上为我们演奏一曲。”
“卓少爷，我看你背上背着的是吉他包吧？您是要给我们表演吉他嘛？”
卓阑不动声色地套着阿平的话：“你还知道吉他？”
“卓少爷哪里的话？您可别小瞧我，我可经常跟在我们少爷身边呢，少爷经常跟我说西洋乐器，我不仅知道吉他，我还知道小提琴呢！”
“是嘛？”
“那可不，卓少爷，您准备给我们弄个什么曲子啊？”
“还没想好呢，这可是你们少爷的婚礼，我得慎重考虑。”
“真哒？！卓少爷，想不到您人还挺好的。”
“这是什么意思？你们少爷在背后说我坏话了？”
“没有没有，卓少爷，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们少爷说，您平日里看着清冷，又是卓家大少爷。”
“我们少爷还害怕您不会来呢，没想到您不仅来了，还答应了少爷的请求，少爷可高兴了呢！”
一转眼，两人又走回了刚才那个亭子，卓阑和阿平的关系又拉近了一步，这会儿，阿平正跟卓阑说着他们少爷最近有些奇怪。
“卓少爷，您这几天有见到我们少爷吗？”
卓阑闻言微微一怔：“没有啊，怎么这样问？”
阿平撇嘴：“哎，这几天我都没看见少爷，不知道少爷又跑去哪里疯去了，明日就大婚了，我去找老爷和夫人，老爷和夫人还让我不要管那么多。”
“你说，我们少爷到底是怎么想的，本来娶了沈家大小姐，整个沈家就都是我们唐家的了。”
“他却跟人家二小姐不清不楚，让沈大小姐发现了吧，现在只能娶了二小姐，还得上门入赘，倒插门！”
“你说他，怎么这会都忍不住，等他娶了大小姐，在外面怎么玩不是随便他，非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搞出这种事！”
卓阑：……
？？！
好大的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