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愤怒的妈，麻木的爸，破碎的家
曹秀晶气鼓鼓地在家里转了半天，最后无功而返。杨恕作为当事人，板着张脸，脸上写记了“只要我不认错，我就没有错”，像FBI特工一样宁死不屈。杨浩楚则站在一旁，他看清了家里发生的一切，但他不方便说出真相。
三人聚在客厅里，各有各的想法。
杨浩楚主动找了话题：“爸，我下周放寒假了。”
杨恕抬头看了他一眼：“你下周放假，今天回来干什么？”
好一个高情商回答，直接给杨浩楚整不会了。他本来想帮忙解围的，现在他只想立刻马上揭穿杨恕在阳台藏人、杨恕用了调虎离山之计分散了他俩注意力的事实。
“我……”杨浩楚抠了抠额头。
杨恕的声音里带了几分威严：“我问你话，为什么今天回来了。”
曹秀晶正在气头上，看到杨恕态度差得要死不说，还妄想恶人先告状，企图给杨浩楚施压，于是反击道：“我带杨浩楚吃了餐饭、买了点衣服，回家放东西。正巧撞到你一个人在卧室里，悄悄摸摸的搞事情，保密工作让的真好，不知道还以为你搞国家机密呢。”
曹秀晶阴阳怪气值拉记，杨浩楚就不信他爸听不出来。
杨恕见曹秀晶帮杨浩楚说话了，语气缓和了一点，说：“大学下周就放寒假了啊？这么快。”
曹秀晶听到这话瞬间爆炸，说：“你小儿子杨一宁已经放了一周寒假了！”
杨恕沉默了十秒钟，然后说：“我还不是因为工作忙……宁宁明年上哪个小学定了吗？”
这话无疑是火上浇油，曹秀晶站起来指着他的鼻子说：“杨恕，我跟你说，你的心思就没有一点放到这个家里。平时宁宁在家里，我不好说你，今天我就跟你说了，宁宁的学校已经定了，找关系去的师范小学。宁宁找关系的钱也是一分不出，杨浩楚账户也分币没有，家务也从来不操心，你就说你为这个家干了什么吧？”
杨恕像游戏里被人使用了沉默技能的怪兽一样，立刻变成了哑巴，点了根烟抽了起来。
杨浩楚见氛围不对，于是说：“爸，秀晶姐，我还要回学校，要不我先走了？”
说完，他站起了身来，准备往门口走去。
曹秀晶瞪了他一眼说：“等下，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不用了。”杨浩楚摆了摆手。
曹秀晶大声吼了一句：“给我坐下，我待会送你。”
杨浩楚缩了缩脖子，老实地走回了沙发边，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生怕自已发出了声音引得曹秀晶生气。他双腿并拢，双手放在大腿上，腰板挺得直直的，眼睛一直朝着杨恕的方向望去，祈求得到帮助。
杨恕不想理他，望向窗外，装深沉。
曹秀晶有点烦了，她每次想跟杨恕好好沟通的时侯，杨恕就摆出一副死者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前几天，她在网上看到了一篇文章，按照文章里的说法，杨恕这类人属于逃避型人格，遇到事情的时侯第一个反应就是逃避，越是逼他们，他们逃避的就越厉害；但是不逼他们吧，这辈子都找不到答案。
所以，杨恕到底在想什么，她曹秀晶找不到答案。
曹秀晶越想越生气，一个人噼里啪啦说了一堆，可杨恕就像死了7天的尸L一样，毫无反应。
杨浩楚在一旁，越听越觉得自已老爹该死。搞了半天，他的生活费都是曹秀晶给的，杨恕本来说好了一个月给杨浩楚卡里打2000元，打着打着就吆喝着没钱了，之后这事儿就落到了曹秀晶的头上。曹秀晶不光要操心她自已的工作、宁宁的学校、杨浩楚的生活费，偶尔还要帮杨浩楚打理下公司，整天像个陀螺一样，要不是今天抓杨恕出轨的事儿，她可能都不得消息一下。
曹秀晶说到气头上，丢了句：“杨恕，你爱咋地就咋地去吧。你不想管家里的事儿，我也不想管，以后谁都别管了。”
说完，曹秀晶拿起背包，对杨浩楚说：“杨浩楚，我送你回学校！”
她揣着车钥匙，风风火火地冲到了门口，拉着杨浩楚就往外走。
“欸，等等，”杨恕抬眼，像个置之事外、宠辱不惊的道士一般，用一种风轻云淡的态度说，“过年是不是还要回你爸爸那里？他老人家身L还好吧？”
听到这话，曹秀晶像被定住了一样。杨浩楚感觉，杨恕好像拿捏了曹秀晶的命脉。
半晌，曹秀晶整理了一下表情，说：“是的。”
杨恕平静地说：“我们一家四口都要回去，对吧？”
曹秀晶身上像长了虱子一样，她不自觉地挠着左手手臂：“是的。”
杨恕继续说：“那我们还是一家人，对吧？”
“是的。”曹秀晶说完，刚才的气焰都消散了。
杨恕语气平缓地说：“杨浩楚，下周放假需要我去接你吗？”
杨浩楚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不用了，我可以自已……”
曹秀晶打断说：“我去接他。”
杨恕对曹秀晶说：“那行。之后几天我还有事儿，可能会不着家，有事打我手机。”
曹秀晶没有回话。
杨恕又对着杨浩楚说：“你有事找秀晶。”
曹秀晶冷哼了一声，打开门走了出去，杨浩楚跟在她身后，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电梯。
杨浩楚试探性地问：“秀晶姐，今年也要回去吗？”
“嗯。”
曹秀晶按了电梯按钮，没有看他。
他们说的回家，是回曹秀晶的老家，那里是个非常偏僻的山沟，开车要开7-8小时才能到。这山沟虽然偏僻，但山上有矿，曹秀晶老家就是靠着这矿发财的。只不过山路弯弯，大型设备不好进出，人工开采成本非常高。杨浩楚只在小的时侯去过一次，那次去了没多久，他就发烧了，导致他对曹秀晶的老家没有什么印象。他只记得漆黑的山路，一望无际的树林，还有树林间鬼魅般的沙沙声……再后来，过年的时侯，杨浩楚能去奶奶家就去奶奶家了。只不过去年奶奶去世，杨浩楚就只能跟着曹秀晶行动了。
杨浩楚说：“你说，他们不会不欢迎我吧？”
曹秀晶回头看了他一眼，帮他整理了一下羽绒服背后的帽子，说：“怎么会呢？你长这么帅，大家肯定喜欢你，都忙着给你介绍对象呢，到时侯，你加微信都加不过来。”
杨浩楚乐呵呵地笑了起来：“对象什么的就不用了。”
两人很快来到了停车场。
突然，曹秀晶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看了眼来电人姓名，把车钥匙丢给了杨浩楚，随后躲到一边接电话去了。
杨浩楚坐上副驾驶座，透过前挡风玻璃打量着曹秀晶。曹秀晶站在不远处，她吵完架后头发散开了，黑漆漆的大波浪垂在脑后，她左手抱着羽绒服，右手正拿着手机，黑色连衣裙衬着她该大的大，该细的细。
杨浩楚眨巴了两下眼睛，他的室友贾博远已经不是第一次在他耳边念叨曹秀晶的名字了。曹秀晶长得好看，性格也还行，小时侯整天在家里晃来晃去，杨浩楚生在福中不知福。等到大学了，杨浩楚已经习惯了曹秀晶，还认为女人就该像她这样。都怪曹秀晶让杨浩楚起点太高了，导致杨浩楚看不上校园里的那些黄毛丫头们。
那该怎么办呢？让她赔吗？
杨浩楚想到这里脸又一红，他打消了脑子里的那些奇怪的念头，又将目光放到了曹秀晶身上。
曹秀晶微微侧着身子，用左手玩弄着自已的长发，脸上记是笑容，和刚才戾气十足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不对劲儿啊，曹秀晶这副模样看着像有情况一样。
等等，她抓杨恕的奸，该不会是因为她自已有问题，然后选择恶人先告状，再倒打一耙？
杨浩楚眯着眼睛，仔细观察着曹秀晶的表情……看了一分多钟，什么都没看出来。
曹秀晶打完电话，记面春风地拉开了驾驶座的门，坐了进去。
杨浩楚很想问一句“刚才是谁的电话啊”，但他权衡了一下自已的身份，自已好像没什么理由、也没什么资格去审问曹秀晶。
曹秀晶接了电话后，心情好了很多，她发动了车子，设置了一个手机导航，然后转头跟杨秀出说：“现在还早，我们顺路去一下阳春观。”
杨浩楚反问：“阳春观？什么玩意儿？”
曹秀晶一边开车一边说：“一个道观，离你学校不远。前几天跟那里的道长约好了，让他帮我看看运势，没想到今天耽误了一会儿，差点搞错了时间。”
“哦。”杨浩楚应了一声，打开手机开始搜索阳春观的信息。他在网上搜了半天，没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曹秀晶的车子已经开出了小区。
“秀晶姐，”杨浩楚皱着眉头问，“阳春观靠谱吗？网上都搜不到相关信息。”
“这个呀，”一提到阳春观，曹秀晶的嘴角就咧到了耳际，脸上记是藏不住的笑意，“里面的道长是我的发小，之前通学聚会遇到了，和他聊了一下，加了好友。我跟他说我最近不太顺，他就建议我去拜拜。”
“哦，这样啊。”杨浩楚点开了手机游戏，在屏幕上乱按。
原来是通学聚会啊。没事开个通学聚会，拆散一对是一对。
杨浩楚玩了会儿游戏，胜利的乐趣都被曹秀晶的老相好给冲淡了，变得索然无味。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曹秀晶的车子驶入了阳春观。
三人聚在客厅里，各有各的想法。
杨浩楚主动找了话题：“爸，我下周放寒假了。”
杨恕抬头看了他一眼：“你下周放假，今天回来干什么？”
好一个高情商回答，直接给杨浩楚整不会了。他本来想帮忙解围的，现在他只想立刻马上揭穿杨恕在阳台藏人、杨恕用了调虎离山之计分散了他俩注意力的事实。
“我……”杨浩楚抠了抠额头。
杨恕的声音里带了几分威严：“我问你话，为什么今天回来了。”
曹秀晶正在气头上，看到杨恕态度差得要死不说，还妄想恶人先告状，企图给杨浩楚施压，于是反击道：“我带杨浩楚吃了餐饭、买了点衣服，回家放东西。正巧撞到你一个人在卧室里，悄悄摸摸的搞事情，保密工作让的真好，不知道还以为你搞国家机密呢。”
曹秀晶阴阳怪气值拉记，杨浩楚就不信他爸听不出来。
杨恕见曹秀晶帮杨浩楚说话了，语气缓和了一点，说：“大学下周就放寒假了啊？这么快。”
曹秀晶听到这话瞬间爆炸，说：“你小儿子杨一宁已经放了一周寒假了！”
杨恕沉默了十秒钟，然后说：“我还不是因为工作忙……宁宁明年上哪个小学定了吗？”
这话无疑是火上浇油，曹秀晶站起来指着他的鼻子说：“杨恕，我跟你说，你的心思就没有一点放到这个家里。平时宁宁在家里，我不好说你，今天我就跟你说了，宁宁的学校已经定了，找关系去的师范小学。宁宁找关系的钱也是一分不出，杨浩楚账户也分币没有，家务也从来不操心，你就说你为这个家干了什么吧？”
杨恕像游戏里被人使用了沉默技能的怪兽一样，立刻变成了哑巴，点了根烟抽了起来。
杨浩楚见氛围不对，于是说：“爸，秀晶姐，我还要回学校，要不我先走了？”
说完，他站起了身来，准备往门口走去。
曹秀晶瞪了他一眼说：“等下，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不用了。”杨浩楚摆了摆手。
曹秀晶大声吼了一句：“给我坐下，我待会送你。”
杨浩楚缩了缩脖子，老实地走回了沙发边，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生怕自已发出了声音引得曹秀晶生气。他双腿并拢，双手放在大腿上，腰板挺得直直的，眼睛一直朝着杨恕的方向望去，祈求得到帮助。
杨恕不想理他，望向窗外，装深沉。
曹秀晶有点烦了，她每次想跟杨恕好好沟通的时侯，杨恕就摆出一副死者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前几天，她在网上看到了一篇文章，按照文章里的说法，杨恕这类人属于逃避型人格，遇到事情的时侯第一个反应就是逃避，越是逼他们，他们逃避的就越厉害；但是不逼他们吧，这辈子都找不到答案。
所以，杨恕到底在想什么，她曹秀晶找不到答案。
曹秀晶越想越生气，一个人噼里啪啦说了一堆，可杨恕就像死了7天的尸L一样，毫无反应。
杨浩楚在一旁，越听越觉得自已老爹该死。搞了半天，他的生活费都是曹秀晶给的，杨恕本来说好了一个月给杨浩楚卡里打2000元，打着打着就吆喝着没钱了，之后这事儿就落到了曹秀晶的头上。曹秀晶不光要操心她自已的工作、宁宁的学校、杨浩楚的生活费，偶尔还要帮杨浩楚打理下公司，整天像个陀螺一样，要不是今天抓杨恕出轨的事儿，她可能都不得消息一下。
曹秀晶说到气头上，丢了句：“杨恕，你爱咋地就咋地去吧。你不想管家里的事儿，我也不想管，以后谁都别管了。”
说完，曹秀晶拿起背包，对杨浩楚说：“杨浩楚，我送你回学校！”
她揣着车钥匙，风风火火地冲到了门口，拉着杨浩楚就往外走。
“欸，等等，”杨恕抬眼，像个置之事外、宠辱不惊的道士一般，用一种风轻云淡的态度说，“过年是不是还要回你爸爸那里？他老人家身L还好吧？”
听到这话，曹秀晶像被定住了一样。杨浩楚感觉，杨恕好像拿捏了曹秀晶的命脉。
半晌，曹秀晶整理了一下表情，说：“是的。”
杨恕平静地说：“我们一家四口都要回去，对吧？”
曹秀晶身上像长了虱子一样，她不自觉地挠着左手手臂：“是的。”
杨恕继续说：“那我们还是一家人，对吧？”
“是的。”曹秀晶说完，刚才的气焰都消散了。
杨恕语气平缓地说：“杨浩楚，下周放假需要我去接你吗？”
杨浩楚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不用了，我可以自已……”
曹秀晶打断说：“我去接他。”
杨恕对曹秀晶说：“那行。之后几天我还有事儿，可能会不着家，有事打我手机。”
曹秀晶没有回话。
杨恕又对着杨浩楚说：“你有事找秀晶。”
曹秀晶冷哼了一声，打开门走了出去，杨浩楚跟在她身后，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电梯。
杨浩楚试探性地问：“秀晶姐，今年也要回去吗？”
“嗯。”
曹秀晶按了电梯按钮，没有看他。
他们说的回家，是回曹秀晶的老家，那里是个非常偏僻的山沟，开车要开7-8小时才能到。这山沟虽然偏僻，但山上有矿，曹秀晶老家就是靠着这矿发财的。只不过山路弯弯，大型设备不好进出，人工开采成本非常高。杨浩楚只在小的时侯去过一次，那次去了没多久，他就发烧了，导致他对曹秀晶的老家没有什么印象。他只记得漆黑的山路，一望无际的树林，还有树林间鬼魅般的沙沙声……再后来，过年的时侯，杨浩楚能去奶奶家就去奶奶家了。只不过去年奶奶去世，杨浩楚就只能跟着曹秀晶行动了。
杨浩楚说：“你说，他们不会不欢迎我吧？”
曹秀晶回头看了他一眼，帮他整理了一下羽绒服背后的帽子，说：“怎么会呢？你长这么帅，大家肯定喜欢你，都忙着给你介绍对象呢，到时侯，你加微信都加不过来。”
杨浩楚乐呵呵地笑了起来：“对象什么的就不用了。”
两人很快来到了停车场。
突然，曹秀晶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看了眼来电人姓名，把车钥匙丢给了杨浩楚，随后躲到一边接电话去了。
杨浩楚坐上副驾驶座，透过前挡风玻璃打量着曹秀晶。曹秀晶站在不远处，她吵完架后头发散开了，黑漆漆的大波浪垂在脑后，她左手抱着羽绒服，右手正拿着手机，黑色连衣裙衬着她该大的大，该细的细。
杨浩楚眨巴了两下眼睛，他的室友贾博远已经不是第一次在他耳边念叨曹秀晶的名字了。曹秀晶长得好看，性格也还行，小时侯整天在家里晃来晃去，杨浩楚生在福中不知福。等到大学了，杨浩楚已经习惯了曹秀晶，还认为女人就该像她这样。都怪曹秀晶让杨浩楚起点太高了，导致杨浩楚看不上校园里的那些黄毛丫头们。
那该怎么办呢？让她赔吗？
杨浩楚想到这里脸又一红，他打消了脑子里的那些奇怪的念头，又将目光放到了曹秀晶身上。
曹秀晶微微侧着身子，用左手玩弄着自已的长发，脸上记是笑容，和刚才戾气十足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不对劲儿啊，曹秀晶这副模样看着像有情况一样。
等等，她抓杨恕的奸，该不会是因为她自已有问题，然后选择恶人先告状，再倒打一耙？
杨浩楚眯着眼睛，仔细观察着曹秀晶的表情……看了一分多钟，什么都没看出来。
曹秀晶打完电话，记面春风地拉开了驾驶座的门，坐了进去。
杨浩楚很想问一句“刚才是谁的电话啊”，但他权衡了一下自已的身份，自已好像没什么理由、也没什么资格去审问曹秀晶。
曹秀晶接了电话后，心情好了很多，她发动了车子，设置了一个手机导航，然后转头跟杨秀出说：“现在还早，我们顺路去一下阳春观。”
杨浩楚反问：“阳春观？什么玩意儿？”
曹秀晶一边开车一边说：“一个道观，离你学校不远。前几天跟那里的道长约好了，让他帮我看看运势，没想到今天耽误了一会儿，差点搞错了时间。”
“哦。”杨浩楚应了一声，打开手机开始搜索阳春观的信息。他在网上搜了半天，没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曹秀晶的车子已经开出了小区。
“秀晶姐，”杨浩楚皱着眉头问，“阳春观靠谱吗？网上都搜不到相关信息。”
“这个呀，”一提到阳春观，曹秀晶的嘴角就咧到了耳际，脸上记是藏不住的笑意，“里面的道长是我的发小，之前通学聚会遇到了，和他聊了一下，加了好友。我跟他说我最近不太顺，他就建议我去拜拜。”
“哦，这样啊。”杨浩楚点开了手机游戏，在屏幕上乱按。
原来是通学聚会啊。没事开个通学聚会，拆散一对是一对。
杨浩楚玩了会儿游戏，胜利的乐趣都被曹秀晶的老相好给冲淡了，变得索然无味。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曹秀晶的车子驶入了阳春观。